6 特殊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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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次深圳之行,袁旭堂和於廠長商定,一起發三個六噸的集裝箱,四個品牌。甲方發到綏寧市以後負責保管,乙方負責儲存費用,乙方賣出貨款回籠後,再從甲方提貨,於廠長派了他們廠的小王到綏寧市管理。
    袁旭堂很讚成於廠長的提議,這樣他的庫存得到減少,袁旭堂也不用那麽多資金,可謂一舉兩得。
    合同簽訂以後,於廠長第二天就張羅發貨,袁旭堂他們也買了後一天回清江市的火車票。
    袁旭堂回到清江市以後沒幾天,深圳的貨就到了綏寧市,小王通知袁旭堂以後,他們立即安排運輸,存儲,並連夜塗改遊戲機箱上的地址和電話號,他不能讓別人知道貨的來源。
    貨到的第二天,他們如期發出了兩百箱遊戲機。春香也跟著來到綏寧市,她看到隻發兩百箱有些不解,背地裏問袁旭堂:“你怎麽就發兩百箱?怎麽不多發點?”
    袁旭堂看了看她說:“這次就是探探路,要是一次發過去太多貨,萬一對方不接收,損失就大了,我前天去烏蘇裏斯克和翻譯定的先發兩百箱,如果順利再接著發。”春香聽後連連點頭,沒想到辦事一向大大咧咧的老公,還真的有心計。
    發完貨第二天,袁旭堂就去了烏蘇裏斯克,安德列維奇他們先到了。看到貨以後,俄羅斯客戶很高興。安德列維奇稱讚袁旭堂有頭腦,他指的是塗改電話和地址,不然他們也要塗改。
    驗貨、點數、結算,一切都很順利,下午三點他們的交易就結束啦。要分別的時候,袁旭堂告訴安德列維奇,在綏寧市他庫存很多遊戲機,他們可以隨時過來取,他可以承擔一部分運費。袁旭堂說的正合安德列維奇的意,那樣他可以節省運費,也可以減少很多麻煩。
    在送袁旭堂過關的路上,翻譯告訴袁旭堂他們過幾天也要去綏寧市看看。
    晚上九點多鍾,袁旭堂就到了綏寧市,春香在火車站等他。
    回到賓館,他們插上門,擋上窗簾,開始了他們激動人心的結算。
    還是老一套,袁旭堂坐在那裏喝茶,春香拿著計算器在那裏算賬,還不時地詢問。
    半夜時分,賬算完了,毛利四十三萬。他倆的血液沸騰了,他們做夢也沒想到,一下子就能賺這麽多錢。當天晚上,他倆在賓館裏脫得一絲不掛,在溫暖的淋浴下盡情地發泄。
    他倆睡到第二天十一點,春香去買了些吃的,他們就在賓館裏吃了中午飯,然後直接打車去了清江市中國銀行。
    在銀行裏,麵對這麽多美金,工作人員把他們請到了貴賓室,同時找來了行長。
    行長一進門,袁旭堂愣了,還沒等工作人員介紹,袁旭堂就認出來了“老譚,你在這裏上班?你不是在太平洋保險公司嗎?”
    “袁旭堂,原來是你呀,真沒想到。”譚行長和袁旭堂早就認識。
    原來他們是以前在市委宣傳部辦的‘馬列主義理論學習班’一起學習的同學,他們住在一個宿舍,雖然隻有幾個月,但他們處的感情很深。那時候,他們每天晚上都要溜出去喝上幾盅,即使不出去,也要買回來喝,非常快活。
    “怎麽,老同學這是發大財了!”老譚邊說話邊看春香“這位是......?”
    袁旭堂手一指“賤內。”譚行長嗬嗬一笑“袁科長還是這麽能開玩笑,原來是弟妹。”
    說著老譚領他們去了自己的辦公室。
    袁旭堂在老譚的辦公室門口張望了一會問:“老譚,你在這裏當行長?”
    “是的,我去年調過來的。老弟,你這是在那裏發大財了,把我們的人都嚇到了。”
    “我有一個親戚在俄羅斯做生意,他沒時間,就讓我幫他兌換外幣。”袁旭堂邊說邊瞄了一眼春香,意思是你也要這麽說。
    喝茶,聊天已近中午,春香在樓下也把存款的事辦理妥當,譚行長在天池酒店,以大客戶的名義招待了他們,一起來的還有銀行辦公室主任和大堂經理。
    酒桌上,譚行長知道袁旭堂夫婦已經下崗,還真情地邀請他們來銀行上班,春香到是千恩萬謝,而袁旭堂此時心比天高,他才不會來這裏掙他的三四百元工資。
    酒席後分手的時候,袁旭堂告訴譚行長,過幾天他還要去俄羅斯,還有一筆款要帶回了,老譚還要幫忙。
    老譚略有醉意說:“老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肯定幫忙。不過,你在俄羅斯做生意也要幫幫我,我有個外甥也在那裏做生意,做的不太好,以後你們見見,你也幫幫他。”
    袁旭堂緊握著老譚的手說:“沒關係,能幫到的我一定幫。”
    第二天,袁旭堂一個人去了綏寧市,春香可能有點累,去了也不起多大作用,沒一起去。
    在綏寧市,袁旭堂等了三天也不見安德列維奇他們來人。他到市場上轉了轉,也碰上幾家買遊戲機的,隻不過價格比較高,貨也少。看得出市場形勢不佳。
    又過了幾天,安德列維奇他們來到了綏寧市。
    不過,他們說以前的貨還有很多,價格也高,不好賣,因此要降價。袁旭堂對此早有預感,不覺奇怪。
    通過討價還價,這次的貨按原來的價格降10%,袁旭堂算了一下,這樣也能賺五十多萬,不過他還是假裝叫苦,嘴上不停地說沒賺錢。
    晚上,袁旭堂在綏寧市法院旁邊的一家大酒店宴請了安德列維奇和翻譯,他們都很能喝酒,三個人喝了兩瓶白酒六瓶啤酒,每個人都有一些醉意,不過袁旭堂沒忘正事,他要栓柱他們。
    酒店有個洗浴中心,他們洗完後有一點清醒,在休息室又要了幾罐啤酒,他們邊喝邊聊。
    不一會,來了三個俄羅斯小姐,和安德列維奇說了些什麽,我好奇地問翻譯:“她們說的啥?”
    翻譯告訴他,她們是大學生,在這裏做服務員,她們願意為我們做特殊服務。
    袁旭堂坐起來看了看她們,個個長得漂亮,一米七的個頭大長腿,又苗條又性感,他於是說:“你們好好招待我的客人,一切費用我全包。”她們聽後很高興,相擁去了住宿的五樓,開始了她們的特殊服務。
    有一個叫婭娃的沒上去,他會一點漢語,坐在那裏和袁旭堂邊比劃邊聊天,婭娃問袁旭堂:“你怎麽不上去?”
    袁旭堂對這樣的特殊服務,心理就有抵觸,在他看來,這裏的小姐,就是為了錢去討客人的喜歡,一個動作,一個叫聲,一個殷勤都是假象,再說**的時候他不願意戴套,帶套做對他來說就是一種體罰,他也很怕有病菌傳染,所以他從來不在這樣的場合風流。
    婭娃知道他的心理很是失望,袁旭堂也看出來了,他不忍心婭娃傷感,從兜裏拿出三百元給她,婭娃說沒有服務不能要,袁旭堂執意要給她也就收下,她的這個收入是不用上繳的。婭娃高興地摟住了袁旭堂,小聲說:“我沒病,我很清潔,我很少和別人做。”袁旭堂被她的真情
    打動,點點頭吻了她一下,兩人彼此印象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