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多少還有點私產，你需要就拿去花。”
    “事先說好，錢怎麽揮霍都行，養美人還是建宮殿隨你的便。”
    “但是，絕對絕對不能用來做正事。”
    何離離空間規則異能明文限製，不能改變曆史，不能左右局勢。
    雖然詞條解釋是不能用異能改變，鬼知道砸錢算不算？
    萬一算呢？
    反正自己提醒過了，至於主人拿到錢去做什麽，關她屁事。
    琴島內城那群賤人一向揮霍無度，多少錢都不夠花。
    主人可以用這些錢養她們，然後用收得稅做正事，完美規避限製。
    何離離如是想著，便如是說出口，越說越感覺自己有點犯賤。
    寵物自己花錢，替主人養別的寵物...
    呃——
    感覺不是有點賤，是非常賤，賤到了骨子裏。
    算了，賤就賤吧，大局為重。
    何離離可以說服自己倒貼，可以不要尊嚴臉麵，江宇做不到。
    他還沒那麽無恥。
    琴島不缺錢，成立九霄聯盟不需要錢，他也沒興趣收服那些搖擺勢力。
    加入就活著，不加入就滅掉，多大點事。
    以戰養戰，清理垃圾花不了幾個錢。
    國與國外交，真理隻在大炮射程之內，沒人在乎你的君子態度。
    隻有把他們打痛打殘，他們才能學會好好說話。
    講道理？
    可以，你去跟我的晶核炮講去吧。
    “小富婆，好意我心領了，等哪天我真缺錢一定問你要。”
    “拍賣會斂財是其次，它還有很多斂財以外的功能。”
    “我要借著軒轅聯盟成立的熱度，舉辦一場九州末世降臨以來最宏大的拍賣會。”
    “匯集天下珍寶！”
    玩陰謀沒意思，能在九州塔尖混的哪個不是人精，還是光明正大的陽謀更好用。
    江宇給墨安成和九霄女帝準備了一份無法拒絕的禮物，獨一無二。
    你需要的東西就擺在那裏，明碼標價，童叟無欺。
    恰好，又剛好是你能付起的價格。
    買，血會被抽幹。
    不買，沒有下一次。
    何離離把主人的命令一一記在心裏，計劃著幾件事怎麽合理錯開時間。
    拍賣會可以放在最後，籌備需要時間。
    “你打算什麽時候回家？”
    “九州最近沒什麽大事，《末時代》剛完成一個專題，我還算清閑。”
    “主人，我、我有時間。”
    江宇想了想彩雲的現狀，重新布局的事莞蒻和清水可以自己搞定。
    她們不缺少做事的能力，缺的是一個可以掌控她們的人。
    絕對掌控，言聽計從那種。
    現在不缺了。
    自己一個局外人，插手不熟悉的具體事務，反而會適得其反。
    滇氏核心戰力必須遷徙至春城，沒得商量。
    同時，哀牢古城也不能放棄。
    不需要重兵把守，兩三個蠱巫，一個千人戰隊足夠應付。
    強占？
    開什麽玩笑，誰會吃飽了撐的深入哀牢山強占一座孤城。
    沒物資，沒收益，隻有鋪天蓋地的蠱蟲。
    圖什麽？
    “過幾天再說。”
    “彩雲這邊還有幾件小事需要我親自處理，等拍賣會開始，我會回去。”
    “嗯——”
    “你要不要在彩雲玩幾天，反正采訪撰稿也需要時間準備。”
    “一張紙一支筆足夠，在哪寫不是寫。”
    何離離笑的嘴角壓不住，眉眼彎彎，死鴨子嘴硬。
    “不太好吧...”
    “你給了我這麽多任務，貪玩耽擱了正事就不好了。”
    “我留下真的沒問題？”
    江宇抬手送了小丫頭一個輕輕的爆栗，寵溺的揉了揉她的腦袋。
    “行了，別演了，先擦擦口水。”
    “明天我帶你去一個好玩的地方，那裏沒有喪屍，也沒有腐爛的異獸。”
    “邊玩邊工作，放鬆心情，效率會更高。”
    何離離一臉傻笑，真的乖乖擦了擦嘴角，真的有口水。
    見鬼，自己什麽時候變成花癡的。
    完了，徹底沒救了。
    是在秦軍營帳裏，少年步步為營，拿下始皇帝的時候？
    是在少年引導百萬秦軍遠離中原，沒有動一絲借刀殺人邪念的時候？
    是在色林錯湖畔，少年不畏生死，斬殺盤古殘軀的時候？
    是在長安城廢墟中，自己主動跪在少年腳下送出首殺的時候？
    是在張朔陷入絕境，少年不計前嫌救下百萬流民的時候？
    是在琴島內城，少年平靜的給自己介紹各勢力掌權者的時候...
    何離離想了許久，問題沒有答案。
    不是不確定自己的傾心，而是太過確定，誰規定傾心隻能有一次？
    以上任何一件事，都足以把她調教成小迷妹。
    “主人，那今天呢？”
    “我用空間異能傳送了上千公裏，能量用的幹幹淨淨。”
    “身子有點虛，特別需要補一下。”
    “就一下...”
    ......
    次日，次日，再次日，再次日...
    計劃趕不上變化，江宇原本想著第二天就帶何離離出去玩，一拖再拖。
    兩人睡了一個漫長的假期。
    別誤會，真是單純的睡覺，整整睡了兩天兩夜。
    江宇是因為最近發生了太多事，加上融魂術透支了太多精力。
    直接導致雙修都扛不住損耗。
    能量是能量，精神力是精神力，可以互補，飲鴆止渴那種。
    除非必要，江宇從不會觸碰這種術法。
    何離離是因為塞外的事，起義軍發動了政變，正式和薩滿開戰。
    一場隻有數千人參與的戰鬥硬生生打了五天五夜，不眠不休。
    身為戰地記者，她沒有選擇，隻能陪著硬熬。
    整整五天，就短短眯了幾次，身子沒沾過床，沒吃過一口熱飯。
    戰鬥結束，她又要整理資料，又要洗照片，又要撰稿...
    好不容易終於忙完了，剛洗完熱水澡準備睡覺。
    主人召喚的時機恰到好處。
    早一分鍾，她都還光著身子泡在浴缸裏，不知該開心還是難過。
    無所謂了，繼續透支吧。
    七天不眠不休，純靠丹藥和能量硬撐著，多一天不多。
    何離離搜集過無數花邊新聞，從未聽說過有傳承者因為熬夜開黑猝死的先例。
    來都來了，必須吃飽喝足再睡。
    少一口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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