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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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於澤伸手拿過小小的藥瓶,仿佛是拿了顆炸彈一般,噔時愣住了,也幸好這不是炸彈,否則以他回神的時間,他早就被炸得體無完膚。
“你難道不怕我吃幹抹盡後甩手走人?”於澤瞪著手裏的小東西,劍眉聳拉,他真不敢相信她竟然連這也為他們準備好了。
“如果你那十幾年的感情能說放就放,那我相信這世界上絕沒有情感理念的存在。”墨羽沫笑笑,一副勝券在握的悠哉姿態。
“你就不怕你姐會知道事件真相之後會怎麽想嗎?或者她如果因為這事產生什麽後遺症呢?”就像黑暗後遺症一樣。有妹腹黑至此,真不知是上一世造的孽還是這一世的不幸。
“沒把握的事我從來不稀罕做。”墨羽沫很是篤定。
沉默,沉默,好是沉默,於澤此時沉默得就像個在反思的好孩子。良久他才抬起頭,十指交叉支賾笑道:“看來,必要時還是得學學你的心態,偶爾使使腹黑手段或許也能收效。”
至於是否要霸王硬上弓,看情況再說吧,對於真正鍾意的女人,男方不走極端是不會這樣做的。
“那是。”墨羽沫讚同地笑了笑,腹黑的手段也不是那麽好使的,定不能讓人發覺你的手段,即便中計了還對你推心置腹對你的話毋庸致疑,這才叫腹黑。
“澤,你們在聊什麽,聊得那麽開心呀?”帶著大黑墨鏡的吳梓走來,很是大方自然地在於澤身旁的座位坐下。
墨羽沫眉毛輕顰,不經意地打量著眼睛的金發美女。一旁的於澤沒說話,因為吳梓自己在自顧自說著。
“你就是澤現任的女朋友嗎?果真漂亮。你不要介意,我雖是澤的前任女友,但我們現在已經撇清幹係了,我馬上要出國,有點事要跟他當麵說說,希望你不要介意的好。”吳梓始終笑臉迎人,落落大方。
於澤皺了皺眉,這話怎麽聽著都有點欲蓋彌彰的感覺。
墨羽沫淺笑道:“不介意,我是於學長的學妹,幾年不見,隻是坐在一起喝杯茶聊聊天而已。雖然我不太看電視,也不怎麽關注娛樂圈,但我想你長得那麽漂亮,那麽有氣質,一定是個非常棒的演員吧?”墨羽沫這話說得很有岐意,一語雙關,岐意他指。
“真的?”吳梓聽了這話之後笑逐顏開,國外的血統讓她不會拘泥別人的誇獎。
墨羽沫回以一笑道:“我先走了,兩位有事慢慢聊吧,不防二位。”
待墨羽沫遠去,於澤這才對她興師問罪:“你剛才說那話什麽意思?如果剛才真的是朵兒,恐怖她現在就得被你氣走!”
“我,我沒有呀。”吳梓覺得好委屈,若不是經理人在催她得趕行程,而她實在舍不得,想再多看看他,不然她才不會來打擾他們呢。
“你不知道你剛才那翻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於澤怒道,他真不敢相信她會成為這種愛妒忌的小人。
“電,電視上都是這樣演的呀。我想清楚了,也隻是希望你們能好好相處,所以才想要正式跟她解釋清楚呀,誰知道到會搞錯對象。”
“你……”於澤好是無語,他知道她演戲向來很認真,以前在一起時她也常會拿戲劇裏的詞演上幾句。不過也還好剛才不是朵兒,不然他跳進黃河也洗不清這孽了。“算了,下次別胡鬧,你來找我有什麽事非要當麵說的?”
“也沒什麽,就是想見見你。”吳梓小聲地嚅捏道,“我忘跟你說,這次我是跟你奶奶一同從英國回來的,她也是因為行程誤了一天飛機,所以我們剛好一起回來了。”
“奶奶那麽快回來了?她好像去英國還沒兩天吧?”於澤小聲嘟喃著。
“你昨天生日呀,我們都是為了回來慶祝你生日的。在飛機上我們聊了關於你婚姻的事。”吳梓講到這,注意觀察了下於澤,見他愁眉不展心事重重的樣子,忙解釋,“不是你想像的那樣,你奶奶沒講到我們,她一直都不認為我們有那種關係。”
“奶奶她是個很古保的人,如果你不是混血兒,或許你就會成了她心目中的孫媳了。”於澤笑道。
比起父母,於澤跟自己奶奶更為親近,因為父母常忙於公事,極少有閑情陪伴他,所以每年的生日都是由吳梓或他奶奶陪伴他過的。而她們倆即使再忙也會抽時間去陪他,就算有時候因為公事擔誤了時間,也會像今天這樣幫他補回來,這幾乎成了他的生日傳統。
“那你剛才皺眉幹嘛?”害她瞎擔心。
“雖然奶奶一直希望我取個會燒飯的媳婦,但如果把她跟朵兒擺在一起,她們的脾氣……”
於澤越說越不敢想像。
“怎麽了嗎?”吳梓是不認識什麽朵兒啦,所以不知道他在擔心些什麽。在她的印象中他奶奶是一個可親可敬的老奶奶,就是對食物特挑,老喜歡從雞蛋裏找骨頭。
“不知道。”於澤苦笑一聲,或許他想太多了,也可能是太在意聞人朵了。
於當天中午,於澤特意地請自己奶奶到king大酒店就餐,為的就是讓她嚐嚐聞人朵做的菜,借機把聞人朵借紹給奶奶。同時也想好要將自己的真實身份背景告訴聞人朵,他不是她爸爸的屬下,於氏飲食集團的小小白領,而是該公司的太子爺,更是king大酒店幕後的未來總裁。隻是目前被派感受下屬工作,為將來的繼承奠好基底。至於經過昨晚的破事,聞人朵到現在還未理過他已經計較不了那麽多了,於奶奶早已是迫不及待想見到於澤的現任女友了,老人家總是熱衷於給晚輩們談婚論嫁。
當king大酒店的店麵經理拿了點菜單,依貴客的要求,所有的菜都由聞人朵主廚。為此,對聞人朵耳提麵命,好是交待了一翻,讓她千萬別出什麽差池,要時刻保持良好狀態,發揮優秀水準。
聞人朵抿抿嘴,每次遇到客人指名主廚,經理都總是拿這些毫無新意的詞講給她聽。但這也實在不能怪經理,怪隻能怪聞人大小姐實在太出名了,不隻是在廚藝上,脾氣更是了得,從來就不怕得罪人,也幸好她在工作方麵盡心盡責,沒得罪過什麽客人,不然就算她廚藝再好也不知得被炒掉幾次魷魚了。
今天的聞人朵,顯然有些心不在焉,狀態不佳,但這並不能影響她主廚時的專心,不過在大酒店裏做菜卻不是她一人的事,一個小員工在聞人朵的交待下剔除魚刺時,同時又著手他事,沒剔幹淨就讓傳菜員給端走了。
包房內,於氏兩婆孫對坐在一起,旁邊有兩個年輕俊俏的服務員斟茶倒酒端菜上菜。菜一邊上著,於澤一邊為奶奶介紹著,各個菜的特色。
“這是香海雪魚湯,裏麵的配料全是奶奶的至愛,而且魚剌被剝除幹淨,吃起來爽口快意。奶奶你肯定不會想像得到這簡直就是為你而製作的美味。”於澤強烈推薦著這款同是他至愛的魚湯。
“嗯嗯。”於奶奶聞著味道也連連稱是,“光是這味道我想我就喜歡上了。”
於澤笑得很是開懷,仿佛已經看見奶奶跟朵兒相談甚歡的場麵。
見菜已經上了好幾道,奶奶一直盯著菜卻沒動手,於澤感到奇怪:“怎麽不吃呢?”
“等你說的那位來了再吃吧。不急。”於奶奶和藹地笑道,鉑框眼鏡後麵精銳的小眼睛卻猛盯著那盤雪魚湯。
“奶奶別見怪,她不是有意要遲到的,我保證一上好菜,她就會出現。”於澤見自己點的菜都上得差不多了,也是時候該去跟聞人朵說說。於是以出門接人為由,離開了包房。
包房裏也就剩下於奶奶和兩位服務員了,童心未泯的於奶奶清了清嗓子,拿起筷子,挾起令她眼饞了好久的香海雪花魚,淺嚐了一小口,不隻是顏色看起來雪白鮮嫩,吃起來的效果更佳,湯水纖濃合度,好似甘露,令她不自覺地一口接一口。
“咳咳,咳咳咳!”
可能是被魚剌卡住了喉嚨,於奶奶拍著自己的胸口猛咳,保養極佳的臉被嗆得通紅,兩旁極具素質的服務員見狀不對勁,一個走到她跟前幫她順氣,一個快速走去房門去請經理。
幾個人手忙腳亂地弄了好一會,才總算相安無事。
於奶奶撫著自己胸口猛吸氣,剛還真有種到鬼門關走了一遭的感覺。一旁的經理噤若寒蟬,一聲不吭,就怕動了老佛爺的氣。
“誰主廚的,把他給我叫過來!”於奶奶剛平複後,就一聲威嚴十足的命令。
“好好,我這就去,您別生氣,小心氣壞了身子。”
“哼!”於奶奶哼了聲,忽視了他的假客套。
經理此時也沒台階可下,隻好唯唯諾諾走出包間,直奔廚房。
於澤在廁所自我折騰了好一會,才想好托詞去廚房找聞人朵溝通。
“朵兒。”於澤很是靦腆地衝她笑了笑。
聞人朵愣了愣,顯然沒想到他會找到這兒來,正不知怎麽開口,經理剛好陰沉著臉走了過來:“聞人朵,有客人找你,跟我過來吧。”
“噢,好。”聞人朵點了點頭,然後轉過頭衝於澤道,“有事等下再說吧,我很快就回來。”
於澤點了點頭,跟奶奶說好是來接人的,也隻好幹等下去了。
“你?就是大廚?”於奶奶推了推自己的鉑框眼鏡,不可置信的看著眼睛窈窕貌美的聞人朵,若不是她圍了圍裙,帶著高廚的帽,於奶奶肯定會認為她被經理帶錯房間了。
“沒錯,有什麽問題嗎?”聞人朵毫不畏懼她的審視,在來的路上,經理已經跟她說了剛才發生的事,並叫她不要惹是生非,凡事得忍讓著老人家,畢竟對方的背景也是個惹不起的角(jue)兒,聞人朵不置可否。她不是個會處處忍讓,放棄原則的人,即便對方身家浩瀚,或者再怎麽倍受尊崇也一樣。
“你做的好菜,虧你還是個大廚,連個像樣的菜都不會做!”於奶奶最是見不慣廚師敢在她麵前耍大牌,就著這一道菜,完全否定了她的手藝。
“不就是一根魚刺嗎?你憑什麽完全否認我做的菜?不要以為你老,就可以倚老賣老,仗老欺小!本大姐不吃這套!”看對方的口氣那麽大,聞人朵向來最不怕這一著,聲音更大,嚇得站在中間想當和事佬的經理心髒狂跳。
於奶奶怒形於色,嘴角都氣得微微顫抖,好久才沉喝道:“你!你目無尊長!還懂不懂什麽叫尊老愛幼?”
“那你又懂不懂什麽叫互相尊重,知不知道凡事要講究證據,你憑什麽就認為是我做的不好!以為自己老了幾分,就可以欺壓年輕人了嗎?那這世界還不都以人老為重,個個都搶著老了?那你還保養那麽好幹嘛,讓自己的麵容憔悴些,更顯滄桑,更能賣老,不是嗎?”聞人朵毫無顧慮地譏唇相向,她最火那些自持倫理道德,自認高尚的人了。
“你!”於奶奶憋了好久,除了這個字,硬是講不出話來,幸好她是個有教養的人,不然她定要罵她個狗血淋頭,管她什麽理不理的。
“我就這一個人!”聞人朵直視著她的熊熊怒火,理直不饒人,外加態度極其惡劣,十足的大姐頭幹架的勢子。
“沒教養的野女!”於奶奶氣不過,暴出了粗口。
“死老太婆,你他媽幹嘛不死進棺材裏!”聞人朵也火了,她是有父母生養的孩子,用什麽粗話罵她她都無所謂,唯獨這句不能,這簡直跟罵她的父母無異。
“聞人朵!”經理終於忍不住怒喝一聲,他是叫她來調解,講和的,不是叫她來鬧事的!“究竟怎麽一回事,請你給我解釋清楚,否則你現在可以走人了!”
“我今天狀態不佳,就是這麽一回事,廚房裏的夥計都有眼看得到,你可以問問。”聞人朵無所謂地聳聳肩。
她是懶得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況且這菜是由她負責的,所以她認為自己也有必要承擔這份責任,隻不過以她的脾氣去承擔責任,後果就是這樣,無可厚非。
“現在開始,你可以不用來了,在財務部結完你的工資,馬上給我走人!”經理咬牙下了狠決定,這是必須給客人的一個交待。
“走就走,誰稀罕!”聞人朵不屑地脫下廚師帽,甩開飄逸的頭發,遞去幽香陣陣,走得甚是蕭灑動人,留得於奶奶在後麵傻眼。
走進廚房後,聞人朵把白帽子一扔,無避忌地當著眾多男人的麵,褪去了廚師服,露出裏麵性感的運動裝。聞人朵原來不愛裝性感的,但隨著年齡的增加,卻苦無異性“知己”這才在妹妹的倡議下改穿性感的服裝,回頭率果真比以前增加得多,但與異性的交往情況卻沒法有進步。
“朵兒,怎麽了?”於澤見聞人朵氣呼呼地走了進來,撿點東西準備不幹的樣子,忙急著問。
“被開除了!”但她不擔心,她隻是火氣很難泄下,口氣自然重了些。
“發生了什麽事?”於澤隱隱有種不妙的感覺,他知道聞人朵的架子很大,但覺不會惹到被開除的地步,她並非是那種不盡責的人。
“不過是有錢人的事!最可恨這些端架子的有錢人了。真是受夠了,要是這些有錢人再敢在我麵前給我眼色看,我一定不會憐惜我的拳腳。”聞人朵恨得牙癢癢,在那比拳劃腳,一副恨不得湊某人的樣子。
於澤眉毛挑了挑,覺得好笑,最會端架子的人明明是她自己嘛,不過這也難怪,“孔雀”跟“孔雀”在一起是難免會發生衝突的。
“那如果我是有錢人呢?”於澤調侃道,在她發脾氣的時候最好是趕緊轉移話題。
“你要是有錢人?我嫁你!”聞人朵鄙夷地瞅了他一副小白臉的樣子,純屬睹氣的話。
一旁的於澤可是被這隨口扔下的猛性炸彈,彈得瞬間休克,大腦一片空白,無法思考。
聞人朵收拾完東西,卻覺得突然沒再聽見於澤說話,覺得有點空落落的,美眸四下一掃,才發覺他像木頭人一樣杵在廚房門邊。
“喂,你怎麽了?”聞人朵擰了擰於澤的俊臉。
“朵兒,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於澤按耐著自己的激動,聲音有些顫抖。
“什麽真的假的?”聞人朵感覺自己的左眉在跳,這是好事還是壞事的預祝來著?
“你,你說……”於澤好是激動,努力平複了下心境才繼續講道,“你說如果我是有錢人你就嫁我。”
“有嗎?”聞人朵皺皺眉,她向來在火氣中的話一到火氣下了,就會全忘了,跟她相處久的人都會知道她這一點。“你聽誰說的?我不記得我有說過。”
於澤簡直有想撞牆的衝動,好不容易抓了個檔子,卻也眼睜睜地看著它被關了。
“你想出爾反爾是不是?你剛才明明說得很大聲的,這裏的人可都聽見了。”於澤開始問罪,看著她無辜的眼神,他真想把她給“就地正法”了!
聞人朵也是個愛好尊嚴的人,所以直接大吼,吸引了大夥的目光,問道:“你們誰可以證明他剛才說的話是真的?”
廚房裏的人都望向了這邊,雖然他們一直在忙活,廚房裏的噪音也很大,但他們倆的對話同樣很大聲,廚房的員工們也當作是在聽戲劇,甚至有些人還在偷笑,所以他們完全懂得他們的朵兒姐指的是什麽問題。
見大夥都在你在我我看你,不知如何作答,聞人朵又一次發話:“實話實說,不追究你們責任,反正我也要離開這裏了。現在趕緊馬上回答我的問題!”
於是乎,大夥兒都“刷刷”點頭,再抱以各種好奇惋惜妒忌的複雜眼神看著他們倆,不過大夥的眼神裏除了複雜,最最明顯並且一致透露著“同情”。然後繼續各自工作。
聞人朵懵了,雖然是剛才的一時氣話,但說出的話如同潑出的水,無法回收。雖然她是可以用女子的嬌柔去換取憐憫,但那樣做決不符合她的性格。
“我要鄭重地向你承諾,我一定要娶你。”於澤很是得意地挑了挑眉。
“等你有錢了再說!”聞人朵很帥氣地扔下一句,扭頭走人。
“……”於澤很是無語,她好像認定他是個窮小子。
聞人朵剛一轉身,俏臉迅速湧起一片紅潮,內心莫名地忐忑,真的會嫁給他嗎?雖然認識沒多久,還不是很清楚他的為人。有時候愛對她毛手毛腳,好色的天性就跟自己很早以前相處過的那些男人一樣,但他卻是唯一一個對自己毛手得呈的異性,她不知道是不是隨著年齡的增長,自己的警剔性減少了,還是其他的緣故,總之對他就是有種避無可避的無力感。雖然她並不討厭亦不介意這種感覺,那樣的觸感讓她能很清晰的感覺到心髒存在的力量,有著莫名的興奮,潛意識裏還有著某些期待。隻是她不想讓自己淪陷,所以才顯得憎惡。
“我送你回去吧。”於澤追了上去。
“不,不用了,我自己有開車。”聞人朵不想讓他看見自己此時俏臉通紅的模樣,硬是跑開了。
“朵兒?”於澤很奇怪她為什麽跑那麽快,不甘心地繼續追。
“澤兒!”於奶奶的突然出現,喝住了於澤想追出去的腳步。
“奶奶,怎麽了?”於澤看見自己奶奶怒氣衝衝地出現在自己麵前,好是嚇了一跳。
“你說的女朋友呢?怎麽還不見她來。”於奶奶從聞人朵跑開的身影上收回眼神,轉而盯住了於澤。
“她……呃……”於澤往聞人朵跑開的方向那邊看去時,俏人兒的身影已經不見了。
“還沒來是吧?”於奶奶若有所思地繼續盯著自己的孫子。
“她臨時有事走了。”於澤搪塞了過去,“奶奶,你怎麽會出來的,怎麽不呆在裏麵等我?”
“氣飽了,不吃了!”於奶奶伸出手來,“把車鑰匙給我,我還得趕著去英國出席。”
於澤摸不著頭腦地呆了好一會,才掏出鑰匙給了奶奶。於奶奶拿了鑰匙,像普通長輩那樣叮囑了他幾句,然後帶著詭秘的笑容離開了。
聞人朵離開後,先是去結了工資後才走的,所以於澤追出來時,看到她的車還沒離去,快步趕到她車前時,正好也看到她從裏麵走了出來。
聞人朵看到自己車旁帶著俊逸笑臉的於澤向她揮了揮手,也許是陽光太過明媚的緣故,那燦爛的笑容差點晃花她的眼睛,讓她油然而生出步入幻境的感覺。當腳步沒有自知自明地走到他跟前,感覺到他的手放在自己頭上輕撫,渾身像被充電了一般說不出的暢然。
說到底,她也同所以的女同胞一樣向往著電視裏或小說中那些美麗旖旎的愛情。尤其腦中一直在徘徊著他們最後的對話,竟忍不住有一種想要與他攜手步入神聖殿堂的向往。就連剛才在結算工資時,私欲心極強的財務暗自私扣了她的工資都不知道。
“朵兒?朵兒?你怎麽了?”於澤在她麵前招了好久的手,都不見她有反應,會不會是剛才太過衝動嚇到她了。此時的他自責得完全忘記她不是個會被嚇倒的主。
在於澤正納悶著,聞人朵才微微仰起頭來問道:“什麽事?”
“……沒事。”於澤與她四目相對,把她露出的迷茫盡收眼底,“因為失業的事,不開心了?”
“才沒有。”聞人朵掏出鑰匙給他,“你開車。”她沒發覺自己已經開始習慣依賴於他。這也是她第一次把鑰匙交給家人以外的人。
於澤接過鑰匙笑了笑,心想這是個不錯的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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