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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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意弄人!
第二章安逸的生活
中午,在窗前坐得不耐煩的石念磊,脾氣暴躁地把書扔得老遠,氣憤宋淑弦的一去不歸,已經快中午了,他在這裏已經坐了快兩個時辰了,原以為她隻是去一會,沒曾想一去就這麽久,他憤憤起身,慢慢地往內室移動。
剛弄好一切的宋淑弦,快速地抬著東西往他的房間趕,炎熱的陽光照得大地一片火熱,熱氣蒸得人們透不過氣來,她知道,經這麽一弄,已經耽誤了很多時間了,他一定等不及了吧!
果然,當她走近房裏時,正好看見他,滿頭大汗、氣喘噓噓地剛走到內屋門口,她慌忙地把東西放到了桌上,小跑到他身邊,緊張地說“你怎麽不等我呢?這樣很危險你知道嗎?”
他瞪著她,臉色不好地說“不要你管!”
“什麽?不要我管?我告訴你,我還管定了呢。”她聽了後氣憤地對他吼,然後把他拽著慢慢來到桌前,讓他坐了下來。
“你先管好自己在說。”一個小小的丫鬟,竟然丟下主子,一去就幾個時辰。
“我?我怎麽了?”她奇怪地看著他,她怎麽了,她不是去幫他弄治病的東西去了嗎?
“你怎麽了?”他提高了嗓子,不可思意地看著她,看到她一臉茫然時,他挫敗地接著說“你怎麽能一去就這麽久呢?”
弄明白他是怎麽回事時,宋淑弦也火冒地低吼“你還怪我?這麽大一個石府,堂堂一個石家少爺,竟然隻有區區在下一個小女子在這裏伺候著,你還敢怪我,我一個人就要做所有人的事了,你讓我怎麽忙得過來?”
“我……”是呀,他差點忘了,這三年來,鬆雅院已經很少有人來了。
“你什麽呀?為什麽總是喜歡無病呻吟呢。”
“誰說的?”
“誰說的?還用說嗎?早晨時,要不是我好奇心強,早被你火暴的脾氣給嚇跑了,我想以前伺候你的那些丫鬟,就是這樣被你下跑的吧?”
“怎麽能怪我,你知道嗎?她們每個人來伺候我時,總是把自己包裹的密不透風的,讓我見了就心煩。”
原來是這樣呀,如果換成是自己的話,也許比他還要暴躁呢,宋淑弦心裏不舍地說“對不起!都怪我手腳有點慢,下次我一定加快速度。”
聽到她的道歉,他反而有點過意不去了,不自在地說“是我無理取鬧。”
“別說這些了,你還是先把這罐藥給喝了吧!”宋淑弦輕笑著打斷了尷尬的氣憤,把罐子遞給了他,這可是清肺熱最好的東西了。
石念磊看著罐子裏透明的東西,眉頭緊皺地吃了一口,忽然驚奇地說“怎麽是甜的?”
“難道你喜歡吃苦的?”他的話,讓宋淑弦不竟問。
“不,不,不,我還是喜歡甜的。”他忙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
“那就好。”要讓她做成苦的,她可做不出來。
看著滿頭大汗的石念磊,宋淑弦不自覺地拿出了自己的手絹,為他輕輕拭去,她的這一動作讓他一愣,他愣愣地握住了她的手,抬眼溫柔地注視著她,心理犯起了漣漓。
深情的他,讓她回了神,她慌忙地抽回了自己的手,害羞地說“我,我去看看廚房的湯弄了沒有。”
他剛想伸手拉住想離去的她,但在伸出手那一刹那,他放棄了,現在的他,能為她做什麽呢?
走出房間的宋淑弦,心裏淩亂不已,她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麽了,為何會為認識不到一天的他,心痛、心慌與不舍呢?難道自己喜歡上了他嗎?就算喜歡上了他,也不能這個時候亂來不是嗎?現在最重要的是把他的身體調理好才對。
就這樣日子一天天的快速流逝著,石念磊的身體在宋淑弦的精心調理下,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雖然不是很強壯,但已經恢複了夕日的風采了。
夜,靜極了!石念磊的房屋頂上出現了一個身影,正在對峙的兩人,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一點,直到那人笑著走進了房裏,兩人才反應過來。
宋淑弦慢慢地站了起來,靜靜地看著那人,那人一身黑衣,俊美的五官讓人難於忘懷,渾身散發出的邪氣,讓人不寒而立,她敢肯定,這人就是石念磊經常提起的好友,風無痕。
風無痕的出現讓石念磊倍感意外,他高興地起身迎上他,“無痕,你怎麽有時間來?”
“看來你活的很好。”風無痕笑著說,這家夥!
“你不希望我活的很好嗎?”他開心地說。
他們談話這個空擋,宋淑弦識趣地做著一個丫鬟該做的,幫他們戚好茶後,對石念磊說“少爺,要是沒有我的事,我就下去了。”
石念磊溫柔地看著她,對她笑著說“那你早點休息吧!”
看著宋淑弦消失在門口的身影,風無痕覺得有趣地說“念磊,你最近走紅運星動了嗎?”
“什麽意思?”石念磊有點不明白地看著一臉似笑非笑的他。
“你喜歡她?”他直接地問。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
“為什麽?”
“老實告訴你吧!我的病,就是她給治好的。”
“她?”
“別不相信,我們有三個多月沒有見了吧?就是在這段時間裏,我恢複的很好。”
“看得出來,既然你現在好了的話,有一點我必須告訴你,其實你是被人下了毒才這樣的。”
“什麽?下毒?你怎麽知道的?”
“是那個老大夫對我說的,所以在事情沒有查清楚前,你還是個將死的人,知道了嗎?”
“我知道了。”石念磊眉頭緊皺地點了點頭,然後接著說“你這次來不隻是為了這件事吧?”
“你說對了,我要在你這,待上一段時間,怎麽樣歡迎嗎?”
“當然歡迎了。”
炎熱的中午,空中沒有一絲雲,頭頂上一輪烈日,沒有一點風,一切樹木都無精打采地、懶洋洋地站在那裏,宋淑弦香汗淋淋地提著準備好的衣物,往鬆雅院的後山走去,那裏有一個清澈的小湖,從那天無意中發現後,這幾天她都會偷偷地溜出來,好好地、舒服遊遊湧。
來到小湖邊,她四周看了看,在確定沒有人時,換上了自製的湧衣,舒服地跳進了湖裏,像條美人魚般,快活地遊來遊去。
來這裏好幾天的風無痕,無奈地陪著石念磊練完無後,跟著他往後山走去,看著濃密的樹林,風無痕奇怪地問“念磊,你要帶我去哪裏?”
“前麵有一個小湖,水很清很涼,我帶你去舒服地洗洗。”石念磊微笑著說。
“你怎麽不早說呢,快點走呀!”
當兩人來到湖邊時,被眼前的情景給驚呆了,因為湖裏早就有了人,而且是一個身上穿著粉紅色奇怪衣服的女人。
她像美人魚般歡快地遊著,直到感覺背後傳來了灼熱的目光時,不安地回頭一看,天呐!是他們,他們不是出去了嗎?怎麽會出現在這裏呢?
她驚恐地低吼“喂,你們可真沒禮貌,轉過身去!”
兩人被她的吼聲給驚得回了神,當看清是宋淑弦時,石念磊心裏不舒服地把風無痕推到了樹後。
感到石念磊殺人般的目光時,風無痕輕浮地笑道“看什麽?是你自己帶我來這的,在說男未婚,女未嫁的,大不了我對她負責,娶她還不行嗎?”
“喂,無痕,你可真不仗儀,明知道,明知道,我喜歡她,你還……”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打斷了。
“誰知道你喜歡她了,那天我問你,你不是不知道嗎?”風無痕耍賴地說,他到要看看他什麽時候才像人家表白。
“你……”石念磊氣憤地說不出話來。
就在他們說話的空擋,宋淑弦著好了衣服,走了過來,臉微紅地低著頭說“少爺,你們不是出去了嗎?”
滿臉嬌羞的她,讓石念磊看癡了,臉上沒有瑕疵的她,比他想象中的還要美,直到風無痕,輕笑著說“姑娘,你是否認錯人了。”
“什麽?”宋淑弦沒有反應過來,不明白地看著兩人。
“淑弦,你的臉……”回神的石念磊提醒道。
“我的臉?”宋淑弦突然反應了過來,慌忙地用手捂臉,跑開了。
風無痕無奈地搖了搖頭,對看著她遠去背影發愣的石念磊說“你還傻站著幹什麽?還不快去追!”
“哦。”石念磊反應過來追了上去。
唉!真是個呆子,但願這女子對他有利,而不是有害,像他這樣沒有心計的人,不知道他是怎麽活到今天的。
陽光透過零星的樹枝,斑斑點點地灑落在地上,剛洗過澡的宋淑弦現在又是香汗淋淋,她氣喘噓噓地靠在了一棵樹上休息著。
剛才真是羞死人了,天呐!自己怎麽會那麽不小心,現在所有的偽裝都被識破了,那以後該怎麽麵對他們呀!想到這,宋淑弦臉紅的像西紅柿般。
跟隨在她身後的石念磊,不廢任何力氣就輕易地追上了她,來到她身旁,看著滿頭汗水、麵帶桃花的她,心裏不舍地柔聲說“淑弦,你沒事吧!”
還在沉靜在自己思緒裏的宋淑弦,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猛然回頭,對上了一對盈滿關心的雙眸,心裏不由的一震,驚慌地說“少爺,你,你怎麽來了,風公子呢?你不用招呼他了嗎?”
“他自己會招呼自己的,你不用擔心,現在我想知道,你為什麽要偽裝進入石家?”石念磊強迫自己忽略掉她的驚恐,收回自己的柔情,冷著臉說,他早猜到了,隻是沒機會證實而已。
“我,我……”她不知道該怎麽說,如果說是為了保護自己他會相信嗎?
“你怎麽了?說呀。”他冷冷的聲音裏透出了一絲焦急,他真的希望她給他一個他想要的答案。
他的低吼若火了她,她氣憤地迎上了他的雙眼,剛想開口吼回去時,一道亮光在他身後閃了一下,她驚恐地推開了他,刹那間,一隻箭穿透了她的左肩,疼痛片刻蔓延至全身,使她跌倒在地上。
突然的變故,讓石念磊愣住,直到看到她滿身是血地倒下時,他才反應過來,焦急地上前把她攬進懷裏,不安地說“淑弦,你不應該這樣。”
等了一會,不見他們蹤影的風無痕,剛想離開就聽見不遠處傳來了,石念磊的低吼,他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快速地往那裏奔去。
眼前的情景讓他明白了什麽,他快速在林子裏搜索著,忽然一個縱身,從離他們十丈外的地方,抓住了一個人。
當那人被扔到石念磊跟前時,他駭然地看著一臉陰沉的石念磊,恐懼地輕顫著,不明白自己怎麽失手的。
石念磊陰沉地問“是誰派你來的?”
“我,我不知道。”那個殺手顫聲地道。
風無痕抓起那名殺手冷冷地說“不知道是嗎?那我有一個辦法讓你知道。”
說完他就點了那名殺手的痛穴,隻見那名殺手頓時在地上打滾,哀號聲不斷,最後在無奈的情況下,求饒道“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放過我吧!”
風無痕麵無表情地看了看一臉擔憂的石念磊,和他懷裏虛弱的宋淑弦,解開了那人的穴道,迅速地讓他吃了一樣東西,冷冷地道“你已經吃了我的百毒散,每個月必須來我這裏拿一次解藥,否則必死,去吧,你一定知道我要你幹什麽了。”
“我,我知道了。”那人臉色摻百地點了點頭,飛身離開了。
午後,陽光毒辣辣地照著萬物,原本就寧靜的鬆雅院,現在更加顯得陰沉,因為原本不想打草驚蛇的石念磊,經過宋淑弦受傷的事被激怒了,他讓風無痕找來了大夫,又讓風無痕去把所有的一切弄清楚,他要開始反擊了。
經大夫診斷,宋淑弦占時沒有生命危險,箭上的毒也已經被解了,由於她身體肯虛弱,所以需要調理很長一段時間才能痊愈。
送走大夫後,石念磊一直守侯在她身邊,心情沉重不已,今天的她,讓他很想不明白,他不明白為他擋去這麽一箭需要多大的勇氣,他也不明白,她為什麽會為自己擋去這致命的一箭。
他們的相互爭鬥,讓他心灰意冷,在加上他身體不好,所以不打算去管,現在,已經算計到他頭上來了,那麽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夜晚,滿月升起來了,一片寧靜隨著銀霧般的月光灑在大地上,宋淑弦朦朧地睜開了雙眼,恍惚地看著如水的月色,透過窗戶,輕輕地落在地上,頭腦混亂地思索著所發生的一切,忽然,她想起了在樹林所發生的一切,當時看著一臉著急的他,心裏有種暖暖的感覺,她猜想他一定很但心自己吧!那麽他是因為喜歡她,還是因為她替他擋了一箭呢?
就在她沉靜在她的思緒中時,門口出現了那個熟悉的身影,她不加思索地閉上了眼睛,當他來當床前,輕輕拉起她的手,她心裏莫名地激動不已。
夜漸靜,剛躺下的石念磊,毫無睡意地盯著天花板,心裏還是放心不下昏睡的宋淑弦,於是起身來到了她的臥室。
月光如水般地輕輕灑落在床頭,朦朧中,她顯得更加蒼白,看著這樣的她,石念磊心裏難受不已,他輕輕撫上了她蒼白的嬌容,溫柔地說“淑弦,你怎麽還不醒過來呢?這樣的你讓我好擔心知道嗎?其實從你掀開了簾子的那一刻起,你的身影就已經深深地烙在了我的心底,從那時起,我就暗暗地告訴自己,等一切都結束時,我就去像你的父母提親,可現在卻把你弄成了這樣,我,我……”
他說到這時,哽咽地停住了,就這樣沉靜地看著她,一開始他不敢確定自己的心理,可當她在他麵前倒下那一刹那,他才知道,自己是那麽的喜愛她,那麽地怕失去她。
聽到他說了這些的宋淑弦,心裏在也無法平靜,原來他也如自己那般,喜歡上了她,看來這段日子的鬱悶,是多餘的,想到這她剛想睜開眼睛,就又聽到他開口。
看著依然沉睡的她,他無奈地輕歎著道“我決定了,隻要你一醒來,我就把對你的心意說出來,不管你喜不喜歡我,我都要讓你知道,我喜歡你!”
這下可樂壞了宋淑弦,她睜開了眼睛,微笑著說“你說話,可要算數哦。”
忽然傳來的虛弱聲音,把他嚇了一跳,他震驚地看著一臉微笑的她,“你,你,你什麽時候醒來的?”
“看你的樣子,很不希望我醒來嗎?”她笑得更加放肆地看著他,這樣的他實在是太好玩了,所以他決定,逗逗他。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不是,是,我說的話你聽到了多少?”他臉發燙地道,這下可好,要是隻是自己一相情願的話,那可丟死人了,不過,這有怎樣,就算她不喜歡他的話,他也不會放她走的,他要定她了!
“讓我想想,好象什麽都聽到了咿。”她壞壞地說。
“什麽?你,你什麽都聽到了?”他吃驚不小地看著一臉賊笑的她,知道自己被她給耍了,決定豁出去了,經這麽一想,他也不那麽尷尬了,這下也該換她震驚了,他笑著對她道“既然你已經什麽都聽到了,那麽我也就明白地告訴你,不管你願不願意,這悲子都別想離開這。”
“為什麽?我不是賣身給你們石家,而是做滿五年後,就可以離開了。”這個人也真是的,怎麽一副大男子主義呀,不行,她要好好調教一下才行。
“我說什麽就是什麽,你說的不算。”看著一臉怒氣的她,他高興地笑了,心想,看你開笑得出來嗎?
“你……”宋淑弦一激動既然忘了自己有傷在身,猛然起來,結果扯動了傷口,一下子臉皺成一團,唇色慘白地低呼“哎呀!”
聽到她的驚呼,他著急地忙把燈點上,扶她起身,靠著自己懷裏,小心地審視著她的傷口,看著撕裂的傷口,他心痛地眉頭緊鎖的責備道“你怎麽這麽不小心呢,明知道自己有傷在身,來起身做什麽?”
他擔心的神情與溫柔的動作,讓宋淑弦愣住了,原本想逗他的念頭,頓時消失了,她感動地伸手撫上了他的眉,柔情似水地說“別擔心,我沒事!”
這樣的她,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她的柔媚,讓他心動不已,他不自在地把目光從她的臉上移開,結果看到了讓他差點噴血的一幕;因為剛才著急她的傷,所以忽略了她是女孩,在確定她沒事時,才發現,現在的她,衣口敞開著,露出了胸前的柔美,這樣的情景讓他看呆了。
發現不太對的宋淑弦,隨著他呆瀉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結果,她麵帶桃色,驚慌地拉攏了衣服,由於她動作過大又再次地扯到傷口,這次她痛得差點暈過去。
看到痛苦的她,他心痛地再次伸手想拉開她的衣襟,結果被她死死地拉住了,他不悅地道“放手,讓我看看,然後從新上藥。”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來。”她害羞地輕聲說,天呐!真是羞死人了,她雖然是二十一世紀的靈魂,可她的思想也沒開放到,在自己喜歡的人麵前,寬衣解帶的地步。
“是嗎?那之前你怎麽不自己來呢?”他霸道地扯開了她的衣襟,但力道卻恰到好處,沒有弄痛她。
“那是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她小聲地說,看不出來,這人還真無賴。
“要是你知道的話,難道就不讓我幫你換藥了嗎?”
“當然了。”
“話可別這麽說。”
看著他不把自己的反對放在眼裏,自顧地為自己換藥時,宋淑弦妥協了,舒服地靠在他懷裏,任她為自己換藥。
忽然她想到什麽似的,愣愣地看著一臉柔情的他,她不明白這些年一直生病的他,為什麽會有仇家呢?從自己的傷口上看得出,傷她的箭上一定有毒,那麽到底是什麽人想至他於死地呢?
上好藥的石念磊,無意間發現她緊盯著自己,奇怪地輕問“我怎麽了?有什麽不對嗎?”
“你是不是有什麽仇人呀?”他的問話打斷了她的思路,所以她決定直接問他。
“沒有呀。”他心虛地道,她不自己想象中還聰慧。
“是嗎?那就是我什麽地方得罪了別人,讓他們想製我於死地了。”她假裝不經意地說道,用光觀察他的反應,結果她看到了他的不自在。
“怎麽會,你一個足不出戶的弱女子,怎麽會有人想殺你呢?”他不自在地說道,老天,她怎麽不會別的女子那般,容易被騙呢?
“那怎麽會有人向我們放箭呢?而且還是在石府的範圍內?”還不想告訴她嗎?
“可能是他們打獵吧!”他冷汗淋淋地道。
“打獵?那箭上怎麽會喂毒呢?”真是的,拿她當三歲小孩嗎?
“你怎麽知道有毒的?”他記得當時她已經暈倒了呀!
“別忘了,我也是大夫。”
對了!他怎麽會把這點給忘了呢,隻要有一點常識的人,都能從血的顏色分別出,種毒以否,想到這,他尷尬地輕笑著道“時間不早了,你在休息一會,我讓無痕告訴廚房給你弄點吃的來。”
抓住想把她放回床上的手,宋淑弦微惱地道“我不想睡,也不想吃東西,我隻想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
她的固執讓他無法適應,他不想讓她無故地被扯進他們的家族爭鬥中,所以他強忍住心中的不舍,口氣生硬地道“不要忘了你的身份,你隻不過是個丫鬟而已,沒有權利過問我的任何事。”
“是嗎?那麽剛才我聽到的那些話又是怎麽回事呢?”宋淑弦不以為意地笑著看著他,心想,想讓我就這麽放棄,那是不可能的,如果她會輕易放棄,那麽在來古代之前,她也不會固執地去把父母的死因弄清楚了。
“那是,那是……”就在他不知道怎麽開口時,一聲輕笑打斷了他的話。
原本想把這兩天所查到的消息告訴石念磊的風無痕,在到處都找不見他時,猜想他一定在這裏,可沒想到會聽到這麽精彩的話。
聽到突如其來的笑聲,石念磊警惕地看向了問口,低聲問“是誰?”
“是我。”風無痕推門而入,笑著走向了兩人,看著相擁的兩人,似笑非笑地道“抱歉,打擾你們了。”
石念磊輕輕把宋淑弦放到了床上,走向他問“有什麽事嗎?”
“是有點事,想告訴你,方便嗎?”風無痕看了看躺在床上一臉不快的,宋淑弦問。
“我們到外麵去說吧!”他感受到了她死瞪著自己的目光,卻看都不看她一眼地走了出去。
看著消失在黑夜裏的兩人,宋淑弦唇角上揚地笑開了,不想讓我知道是嗎?那他們可就要失望了,對於這樣具有挑戰意義的事情,她最喜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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