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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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探病
    小情侶有獨處時間來打情罵俏是應該的,隻不過要獨處也得選對時間和空間,千萬不能像鞠俊表這樣犯糊塗。
    他挑白提那在醫院這種公眾場合給金撕草表演脫衣秀,還沒秀過癮,房門打開。(誰叫你不鎖門?活該!)
    一個中年男子捧著鮮花,笑容可掬地走進來,“撕草,聽說你住院了,還好嗎?”
    在看到半裸男的同時,中年男子垮下臉,病房裏的氣氛頃刻詭異。更可怕的是,鞠俊表還忘了他該穿衣服,已經裸露。
    “先生,你是哪位?”年紀一大把還敢追他的撕草?鞠俊表趕忙護住金撕草,大有老鷹護小雞之勢。
    這句話該是我問你吧?金哲凡不回答,繞過鞠俊表來到金撕草身邊,順道把花扔掉。
    該死,她又忘記金撕草對花類過敏了。
    居然敢不聽他的?鞠俊表靈光一閃,走到金哲帆身後環住他的腰,怕金撕草聽到他在說什麽還特地貼在對方的耳邊輕呼,“deer,(鹿,帶有貶義,但曾哲帆聽成了dear)咱們到外麵談談。”
    輕細的聲音沒能流入金撕草耳中,依她現在的角度來看,鞠俊表半裸地摟著金哲帆,還跟他咬耳朵,樣子要多惡心有多惡心。
    根本就是同性戀行為!金撕草低罵。最重要的是,兩個似乎在搞同性戀的家夥是她的男朋友跟老爸。
    沒錯,金哲帆是金撕草的爸爸,看姓氏就知道了;不過現在,鞠俊表還不知道。
    容不得有人對自己放肆,金哲帆反身將鞠俊表壓倒在地,“先生,你是哪位?”原話奉還。
    當然是撕草的男朋友!鞠俊表很想反駁,卻聽到金撕草堅決的聲音,“爸,我不認識他。”
    爸?不認識我?鞠俊表眼前一黑,當場暈過去。
    得到女兒的答複,金哲帆可不會讓鞠俊表暈掉,加重手勁,害鞠俊表因為疼痛再醒過來。“小子,你到底是誰?有什麽企圖?”他意有所指地看著鞠俊表的裸體。
    我是你女婿,企圖做你女婿。鞠俊表有苦難言,指指自己的喉嚨又搖搖頭,表明自己現在是啞巴,說不出話來。
    “很好,我可以幫你,幫你治療你的嘴巴。”不用說,金哲帆的拳頭是能治百病的。
    “爸,他是出車禍,被火車撞飛,剛好飛進這裏的。”怕鞠俊表隻能出什麽意外,金撕草隻能對父親說謊。上帝啊,你要怪就去怪鞠俊表吧,別說她不孝。
    有笨蛋老爸才會有笨蛋女兒,金哲帆相信了金撕草的說法。“那他的衣服是怎麽回事?”
    為配合金撕草,鞠俊表將剛才脫掉的衣服踢進床底,“剛剛出車禍時,我的衣服卡在軌道上,全撕裂了,所以現在沒穿衣服。”
    越說越離譜。
    環視病房,不見任何男性衣物讓在地上,金哲帆相信了鞠俊表的說法。“小夥子,你先在這好好待著,我這就去幫你買衣服。可別著涼了。”
    相信歸相信,但總不能讓他一直裸身,金哲帆豪邁地離開,也不問問鞠俊表到底需不需要新衣服。
    打開門縫,確定嶽父大人走到走廊盡頭,鞠俊表開始逼近金撕草。
    “承認我是你的男朋友有那麽難嗎?”鞠俊表十分受傷地抹抹根本就沒流出的淚,惹來金撕草的鄙視。
    有人這樣演戲的嗎?連一滴眼淚都沒有。金撕草正式將鞠俊表列為弱智人群。“我還沒準備好。”
    還好,隻是沒準備,不是拒絕。鞠俊表鬆口氣,放輕態度,“那要等多久,你才準備好?”
    “明年,”金撕草毫不遲疑,似乎早有計劃。“明年,等寶寶出生,我一定承認咱們的關係。”
    有說等於沒說。鞠俊表無語,“撕草,你就這麽想當母親嗎?”若真如此,他是不是應該用實際行動來幫助她懷孕呢?
    說幹就幹,鞠俊表厚實的肩膀逐漸壓下,金撕草則努力抵擋,“不行啦,要讓我爸看到就不好了。”她怕鞠俊表被金哲帆揍扁。
    嶽父看到那更好!鞠俊表持否定意見,“別擔心太多,嶽父大人沒這麽快回來的。”醫院附近沒有服裝店。
    “可他早晚會回來……”抗議聲逐漸被鞠俊表淹沒。
    金撕草可沒猜錯,金哲帆因為不知道鞠俊表是穿什麽尺寸的衣服,在中途折回來。而且,他從門縫偷看到不該看的綺麗畫麵。
    君子行事光明磊落!金哲帆關上門,拒絕特殊畫麵進入自己的眼睛。
    可惜病房的隔音效果不佳,小情侶的嬉戲隔著房門飄出:
    “鞠俊表,你慢點,別太急。”
    “不要。”
    “stop!鞠俊表,你別整個進去啊,裏麵很窄的,小心傷著身體。”
    “沒關係,我能忍受。”
    “那好吧,咱們再加把勁,一、二、三……”
    那是他女兒的聲音嗎?金哲帆很想剁掉自己的耳朵,無法相信,曾經是個純爺們的金撕草,如今說得出這種惡心的話。
    一定是那個鞠俊表搞的鬼!金哲帆十分確定,同時來了報複的念頭。
    既然有膽子調戲他的女兒,就該有承擔後果的心思。
    病房裏的吵鬧還在繼續,可金哲帆已無蹤跡。
    “鞠俊表,你到底好了沒啊?找些衣服都這麽慢。”見鞠俊表還在磨蹭,金撕草不時埋怨,遺忘自己現在最該做的是幫助他而非當怨婦。
    “沒辦法,衣服被床沿卡住了,拖不出來。”鞠俊表也想快點啊,問題是沒辦法快。
    呃,剛才兩人的對話是討論如何從床底拖出衣服,而非肉麻行為。
    費了好一番工夫,鞠俊表總算穿戴整齊,依依不舍地凝視嬌妻,“撕草,我可以不走嗎?我真的很想留下來。”
    “不行。”斬釘截鐵的語氣,看到鞠俊表委屈的表情後才肯放鬆些,“俊表,實在很抱歉,我不能讓我爸知道你的存在,所以你現在必須離開。”
    他有那麽見不得人嗎?隻知道欺負他。鞠俊表異常委屈又不死心,“承認我的存在不難啊。”他不想當金撕草的地下情人。
    雖然,他沒林銳弘優秀,但絕對還帶得出去。鞠俊表就不明白,金撕草為何這樣死心眼。
    難倒不難,隻怕以我爸的習慣,他會強迫你接手武館,還要求你做些不想做的事。金撕草也是為鞠俊表好,隻是有苦難言。
    “總之,等孩子生下來再說。”等生米煮成熟飯,金哲帆就不可能反對了。
    你確定你已經懷孕?鞠俊表納悶了,感覺自己隻是個提供精子的工具,用完隨時可以扔掉。
    完全看不出金撕草對他有一丁點的愛意。
    “ok,我走。”回家哭去了!
    房門打開又關上,不一會兒又打開又關上,八成是某個小孩要撒嬌。
    “你給你滾出去!”金撕草的耐心已經用完,也不看看來人到底是誰,直接扔枕頭過去。
    啪,正中臉部!金撕草激動地鼓掌慶賀,等看清來人後,手掌僵在半空中。
    居然,是林銳弘來看她!金撕草認栽。
    好吧,要是她擊中的是林銳弘也無妨,舊情人一場,有話可以好好說;可偏偏,她打中的是司馬依茹。
    理應視她為情敵、恨她的司馬依茹,現在肯定更恨她了,說不定還會逼她吃毒蘋果。
    金撕草怕怕。她不是白雪公主,要害死她可不能用毒蘋果,得買方便麵勒死她才行。
    “撕草,依茹說想來肯你,所以我陪她來了。你還好嗎?”溫柔王子掛著招牌笑容,刻意掩蓋對女友受傷的關心情緒。
    “哦。”金撕草勉強應一聲,看見司馬依茹有氣不敢發的表情,在心裏幫她喊冤。
    或許,外界的傳聞的真的。大家都說,林銳弘是因為政治聯姻才跟司馬依茹交往,對她完全沒有感情,甚至不把她當人對待,過分殘忍。
    可憐的是,司馬依茹不能毀婚,因為司馬家丟不起這個臉。
    “撕草,我已經把綁架你的人交給警方了,你不必擔心以後的安全問題。”司馬依茹去重挑輕。在把m交給警方前,她做過些什麽,此刻都不提。
    知道司馬依茹是不希望金撕草擔心太多,方略過那些驚險惡毒的故事,林銳弘也不計較;不過司馬依茹刻意隱瞞m是她的手下,讓林銳弘不太滿意。
    明明撕草不會怪她的,為什麽司馬依茹還要撒謊呢?這麽小就養成撒謊的毛病,長大了那還得了?林銳弘很是擔心。
    看得出司馬依茹不是真心想告訴她這些的,金撕草更同情她的處境,點了一下頭。
    “綁架你的人,是依茹的下屬。”不帶表情地說明,林銳弘的情緒叫人捉摸不透。
    司馬依茹心一酸,為林銳弘的絕情。
    更慘的是,她沒資格生氣、喊委屈。她是自願陪在林銳弘身邊的,不是嗎?
    所以現在,她隻能等待。希望在她臨死前,林銳弘願意施舍給她一點愛。
    不同於司馬依茹的複雜情緒,金撕草還是隻“哦”了一聲。
    鞠俊表早就說過,一切都是司馬依茹設的局,她也早就釋懷了。
    “撕草,你該有點反應。”林銳弘柔聲提醒,打從心裏不希望金撕草呆呆地被人欺負,尤其是被司馬依茹。
    無奈金撕草還是沒多大反應,完全不在乎司馬依茹對自己做過些什麽,這讓林銳弘忍不住跳上病床,嚴厲警告她:
    “金撕草,我勸你最好自愛些,別什麽事都說無所謂!”一個司馬依茹就夠他煩心的了,現在連金撕草也不聽他的話?林銳弘好傷心。
    再這樣下去,他恐怕無法安心死去。
    房門打開,買完衣服歸來的金哲帆看到病床上的一幕(有一個男人將金撕草壓倒在床上,用極曖昧的姿勢)當即以為那男人是鞠俊表,怒火升起。
    剛才表演完脫衣秀和“別整個進去”的運動,現在還想幹嘛?金哲帆無法想象答案,隻知道得組織一下。
    隨便抓把椅子,金哲帆用力地將它砸向林銳弘,一把將他掃到地上,痛苦的叫喊頃刻彌漫病房。
    出於本能,林銳弘很快就翻身作戰鬥姿勢,司馬依茹也跑到他身邊,以行動證明自己的心意。
    看清來人是金哲帆後,兩人同時浮現笑臉,“伯父,好久不見了。你是來看撕草的吧?撕草有我照顧,您請別擔心。”
    “銳……弘?”揉揉眼睛,金哲帆確定了剛才在金撕草床上的是林銳弘而非鞠俊表,悔恨不已。
    他居然打錯人,而且還是揍到林銳弘!林銳弘,那個對撕草疼愛有加,又待他如親生父親的林銳弘,是那樣懂他的心,如近他卻……
    “伯父,我是銳弘啊,難不成您忘記我的名字了?嗚,我好傷心啊。”明知金哲帆不是這個意思,林銳弘故意誤解,爽朗的笑聲柔化氛圍。
    我隻是認錯人。金哲帆慶幸著林銳弘沒發現他的錯誤,嗬嗬憨笑,“可能是老了吧。”
    “不,伯父還很年輕。”說這話的是司馬依茹。她跟金哲帆連個照麵都沒打過,此刻卻顯得十分熱絡,“伯父能獨自將武館經營得有聲有色,培養出一代代武術奇才,怎麽會老呢?”
    對於金哲帆的一切,司馬依茹早打聽清楚,聊起天來就像多年老友。
    美麗的外表加上善意的言語,司馬依茹給了金哲帆很好的第一感覺,一番讚揚的話也說得他心花怒放,“沒有、沒有,我隻是一介武夫,不像你說的那麽神,培養出什麽武術奇才。”
    生平第一次有人當麵誇獎他,當然得表現得謙虛點。
    “的確,依您的表,弟子連獲全國拳擊、柔道、空手道和散打等武術冠軍,也不能算是武術奇才。”做人十分圓滑的司馬依茹不反對金哲帆的說法,另下定義。
    真是懂人心的好女孩!金哲帆對司馬依茹有說不出的滿意,隻可惜還不知道她的名字和身份。
    “姑娘,敢問芳名?”跟大家閨秀說話得文雅些,金哲帆盡力搜索文質詞語來交談。
    有那麽一瞬間,司馬依茹的臉黑下。看來金撕草跟金哲帆還真是同樣個性,居然都不認識她?cne集團的獨生女,居然連遭冷遇?!
    看出司馬依茹的不悅,林銳弘卻不給她擺臭臉的時間,搶先解答,“爸,她是我的女朋友,司馬依茹。”
    被冷落很久的金撕草揚起眉,為林銳弘的解答。
    司馬依茹是林銳弘的女友,這不稀奇;但是,林銳弘對金哲帆的稱呼有些奇怪。
    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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