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給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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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舅媽一個激靈,捂著嘴差點叫出來:“這事你怎麽從來沒說過?”
    舅舅撇撇嘴:“我也嚇得不輕,所以當場就被他發現了,結果他跟我說那是他在工作的餐廳不小心打翻了番茄醬。”
    舅媽拍拍胸口:“原來是這樣,嚇死我了。”
    她對那個男人的印象還停留跟自己老婆說話時一個勁憨笑的模樣,聽到番茄醬的解釋幾乎是瞬間就信了。
    可舅舅卻哼了聲,把故事說完。
    “而且沒過幾天,他就死了。”
    人都沒了,他再提那事還有什麽意義。
    要不是今天陸言捅他兒子的行為,他都不記得當初的事兒了。
    “他怎麽就隻留下本相冊呢?”
    其實不光是相冊,陸言在其他人發現之前就關上了門,為的也不全是用警報聲求救。
    舅舅一家都離開後,他謹慎地將房門反鎖,而後才深吸一口氣,再次打開保險箱。
    箱子最裏麵的地方,放了一把小巧卻黝黑的……
    槍!
    看見這東西的那瞬間陸言腦子都懵了,乃至於背後實打實挨了好幾下,現在都疼得厲害。
    眼前的衝擊過甚,他好像連疼痛都不怎麽能感受到。
    他幾乎屏住呼吸,小心翼翼拿出了保險箱裏的東西。
    雖然以前沒見過類似的物件,但這重量和質感,顯然不可能是玩具。
    摸索著打開子彈夾,確認裏麵是空的,他才鬆了口氣。
    他爸媽為什麽會留下這種東西?
    過了很久他的腦袋才從混沌中找回一絲清明,他用還微顫的手拿回相冊,開始翻看。
    前麵幾頁都是家人的記錄,相紙有些泛黃,畫麵中滿是溫馨和酸楚。
    畢竟時過境遷,當初幸福的四口之家現在隻剩下他和阿生。
    心情複雜地翻閱到最後時,他疑惑地拿出張陌生的合影。
    畫麵中是他不苟言笑的父親和另外幾個和他勾肩搭背的陌生男人。
    說陌生,也不盡然。
    因為陸言盯著這幾個人看了一會兒後,居然莫名覺得有些眼熟。
    是在哪裏看到過?
    突然,他腦中靈光閃過,立刻拿出手機搜索關鍵詞:何薇薇、綁匪。
    幾張被官方公開的罪犯照片映入眼中,陸言條件反射按滅了手機屏幕。
    但那幾張臉已經刻在他腦海。
    他爸爸為什麽會認識綁架犯?
    將東西收好後,陸言來到a市的江心大橋,在夜色中,無人注意時,把用布包好的槍扔了下去。
    其他事尚不清楚,但有一點陸言十分確定——無論這東西是什麽來路,他都不能留。
    做完這些,他才裹著已經有些涼的外衣,回到家裏。
    阿生已經在秦家的沙發上睡著,他把人抱回家都沒醒。
    看著弟弟還未褪去嬰兒肥的側臉,陸言把那本相冊最後的照片也藏了起來。
    他不想和弟弟的安穩生活被打破。
    無論他爸媽從前是誰,發生過什麽,他隻想和阿生一起,將這平凡的人生進行到底。
    如果可以,他希望他的“以後”裏,還可以有秦莘,有外婆。
    時間怎麽過得這麽慢,還有兩周才能見到秦莘。
    而在劇組的秦莘此刻隻巴不得時間過得慢一些,再慢一些。
    隋導執導多年,這方麵的經驗非一般人可以比擬,最近,他正事無巨細地給秦莘開小灶,講得比學校課堂上還要細致實用得多。
    而拍戲本身就是極為難得的經驗,說實話在學校書本上學的再多那也不過是紙上談兵,隻有真正加入劇組才能體會到學以致用的快樂。
    而當日戲份結束後,還有時老師不厭其煩地教她防身術,每一天都過得好充實哦!
    起初遇見他倆在拍戲中途教學的時候,隋導還有些不解,得知是秦莘想要增強自己打戲的力量感頓時對她印象更佳。
    瞧瞧,這才是真正在為戲努力的女演員!
    不是簡單地做個造型剪個短發,而是真的每時每刻將演好角色這件事刻在骨子裏!
    當然剛開始的時候也有人覺得秦莘此舉隻是為了找借口接近時影帝。
    “裝什麽呢,等著瞧吧,待會兒肯定就要說這不懂那不懂,然後以此為借口問時哥的聯係方式。”
    “可不是麽,指不定沒多久還得說這疼那疼然後就靠在時哥身上!”
    “這種女人咱見得多了!”
    “肯定是覺得時哥人好,就故意用學習防身術這種蹩腳的理由,給自己創造更多身體接觸的機會!”
    說這話的人沒注意到其餘圍觀者淡定的過來人神色。
    後者甚至還特意讓出最佳觀察位置,以便這些說閑話的人能看得更加清楚。
    隻見秦莘恰好被時憶長腿掃來,為了避開這一下,她壓根不管形象地就地一滾,滾到時憶近身處就衝他另一條腿使出一記手刀。
    時憶本能地彎了腿,秦莘二話不說起身就小炮彈似的用自己的背狠狠撞了過去。
    時憶在這衝擊下被摜在牆上,秦莘直拳揮出,就恰恰停留在他鼻尖一寸位置。
    時憶難得有些狼狽模樣,額頭也被汗水浸濕。
    但他依舊笑容溫潤:“我輸了。”
    秦莘撇撇嘴,從桌上抽了幾張餐巾紙胡亂擦臉,剩下的扔過去給他。
    “時老師,你放水太明顯了。”
    她又不是沒看過他出手,哪這麽容易被製服?
    時憶但笑不語,又不是生死相逼,他怎麽可能舍得對小姑娘下重手?
    不過小姑娘說自己放水的時候,卻忘了自己也處處留手,要不然,剛剛那拳早就落在他身上了。
    他提醒秦莘:“其實剛剛你要是往我脖子上劈一掌,效果會更好,畢竟男人的咽喉部位算比較脆弱的地方。”
    他說:“像你這樣柔弱的女孩子,真正遇到危險就不用替對方著想了,自己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秦莘受教點頭,人群中的文森卻懷疑自己的耳朵。
    “柔弱”?
    誰?
    哪裏?
    什麽時候?
    你是這麽理解柔弱的?
    這時影帝怕不是眼瞎吧?
    圍觀這一幕的其他人則覺得,時老師有沒有別的想法他們暫時不知道,但秦莘肯定沒有。
    抱著熱咖啡的“過來人”瞥一眼滿臉震驚的同事們。
    想當初他們也曾有過和這些人同樣的誤解和揣測,可現在……
    這種身體接觸給你,你要不要啊?
    他們怕是忘了秦莘那“不解風情秦土豆”的名號!
    別的人跟時哥過招:楚楚動人弱不禁風,哥哥輕一點……
    這姑娘分分鍾:給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