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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聚會
    晚上，當玉芙打開盒子一看，是一枚雕著紋飾的玉牌子，底下還有一張紙條，大意是：有了這張玉牌，玉芙就可以自由出入太子府，“哇！送這麽貴重的東西，他倒是不怕我趁他不再的時候去偷點什麽東西啊？嗯。切！不想這個了。我還要想想去哪裏玩，玩什麽。遊湖？pass！去過了，而且有點假斯文。看戲？那還能幹點什麽啊、。party？人多嘴雜的，況且，這個年代還不興這個玩意。燒烤？誒！這個主意好誒——嘿嘿……”
    “小姐，大晚上的，你不要笑得這麽陰啊，聽得我一陣一陣冷的。”進房來鋪床的小蓮聽到她家小姐那可怖的笑聲後，頭皮不禁發麻。感覺上她家小姐就沒有在想什麽好主意。
    “小蓮啊，過幾天跟我出去玩哈。我介紹幾個人給你認識。”介紹個老公給你，那可是個公務員啊，金飯碗涅。雖然那個飯碗有的是有看上去不是怎麽牢靠就是了。
    “又可以出去玩啊？小姐，我還想吃上回那個酒樓的菜。”一想到那個味道，小蓮嘴裏的口水就自動分泌。
    “饞貓！這次我們不去酒樓，我們要去的是那種荒蕪人煙的野外哦。”玉芙得意萬分地宣告目的地。
    “什麽？！野外？小姐，你沒事吧。那種地方多危險啊，你怎麽能去啊！”小蓮連忙搖頭。這可不是開玩笑的，要是小姐真出了什麽事，她可擔待不起啊。夫人到時候還不活扒可她的皮！想到這裏，小蓮偷搖地跟個撥浪鼓似的，雙手也是不停晃著。這次可是真的把她嚇到了。
    她這個丫頭怎麽這麽膽小啊？“你怕什麽！不是說了要介紹給你認識嘛，那肯定就是又人和我們一起的，能出什麽事情啊？真實度餓。還有啊，到那天我們都穿男裝，而且，我們是去燒烤耶！”
    “燒烤？那是什麽？”
    “燒考就是用竹簽將肉啊，菜啊穿起來，放在火上烤，再塗上調料和油，熟了以後再吃。那可真是人間美味啊——”玉芙回味著現代社會的那種燒烤，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真有那麽好吃？看著玉芙的樣子，小蓮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
    第二天，玉芙以考察為名，帶著小蓮去逛市場，準確地說是菜市場。
    “肉，五花肉，雞……不知道有沒有香腸，魚……現抓現烤好了。說不定還能捉到兔子。嘿嘿……哇！有花菜耶！豆腐……饅頭也要。土豆。哇靠！居然還有土豆！難不成還有玉米？”玉芙雙眼如同x光線一般，對每一個菜攤掃描著，嘴裏還念念有詞。周圍的人見她這樣，紛紛繞道而行。等到看夠了，玉芙二話不說，帶著小蓮殺向太子府。
    “莫姑娘一大早來見我不知道有什麽事情啊？”不是昨天才見過麵麽，怎麽今天又來了？難道是……太子心中胡思亂想起來。
    “殿下，我想好那天我們該幹什麽了。”玉芙倒是沒有發覺太子的不同尋常，隻是興奮的想要告訴他她想到的好主意。
    “哦。願聞其詳。”一聽不是專門來找自己的，太子的興致全部下去了，連與其都有點散漫。
    “燒烤。簡單點說就是烤肉，而且是在野外哦。”
    “嗯。這倒是挺有意思的。值得一試。”聽到這個意思，太子也起了興趣，直說這個主意好。
    玉芙將她的設想告訴太子，兩人立刻討論起來。正當兩人討論地熱烈非凡時，玉芙一聲驚叫：“哎呀！”
    “怎麽了？”太子也被這聲驚叫嚇了一跳，趕緊詢問。
    “我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我們這樣玩是痛快了，可是你們五個人的安全怎麽辦啊？看來這野外是不行了，要換地方。換哪邊好呢？嘿嘿。要不然我們去小侯爺家？”侯府涅，還沒有見識過。
    “這恐怕不行。安靖侯要是看到我們那副樣子，肯定會大發雷霆……”太子立刻否定了這個提議，潑了玉芙一頭冷水。
    “那……還是去畫舫上吧。四周沒有什麽遮蔽物，安全點。隻是你們要委屈點了，化個妝，易個容什麽的。”
    “這個沒有問題。還有別的需要麽？畢竟辦這樣一場聚會還是很耗時間精力和材料的。”
    “哦。還有就是要弄清楚跟隨你們上船的有多少人。另外，我想麻煩太子殿下準備點鹿肉和兔子肉。”假公濟私一下。反正到時候大家都有吃到。
    “可以。我會通知他們。至於肉，不用擔心。我會準備。要是我辦不到不是還有幾個大家公子麽。”
    “那就沒什麽問題了。三日後，湖邊見。弄清楚人數之後，派人來通知一聲就好。最好是在兩天之內。”玉芙說完站起來告辭，“那我就告辭了。回去也好準備。”
    “行。那我就不送了。”太子將人送到大門口，也回了書房，剛剛他在看要件，還要趕回去看完呢。
    果然不久之後，太子的小廝小安子便傳來了口信。
    赫！一人一個貼身隨從。靠！還真是大家公子，排場真大！“小蓮，叫上阿東，我們要出門去市場上掃蕩！”
    於是一群人浩浩蕩蕩開往菜市場。玉芙更是一到那裏就好比龍卷風，將好些地方卷得幹幹淨淨。
    “五花肉12斤，饅頭36個，雞6隻，豆腐6斤嗯。其他的就不買了，反正左右不過是個由頭而已。”就算他們是豬，這些東西也夠他們吃到飽的了。
    “小姐，我們買這麽多吃得了嗎？”看著阿東他們手上的東西，小蓮吃驚地問道。這些分量也太多了點吧。
    “十個大男人連這點東西都吃不下？開什麽玩笑！”玉芙抬頭看了看天，發現離政務還有段時間，“我們要快點了，得在吃午飯前趕到湖邊了。”
    玉芙和隨從跳上一輛馬車就往湖邊趕。在車上，玉芙開始分配工作，“等一下到了船上，先把這些肉處理了。除了雞，其他的我會教你們怎麽做。還有阿東，昨天我吩咐你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小姐，我做事你就放心吧。都準備好了。烤肉用的器具我還準備了兩個呢。鍋我也支好了。另外就是今天要用的炭，油鹽醬醋酒茶清水什麽的，就連熬湯用的輔料我都有準備的。”阿東拍著自己的胸脯保證。
    “嗯。一切都準備好了，到時候就看大家怎麽玩了。”玉芙頗為雀躍，這個也是在太子麵前展示自己的好機會啊。怎麽能不好好把握呢。
    等玉芙趕到畫舫的時候，其他人還沒有到。趁著這個空擋，她指揮著阿東他們幾個人做先前的準備。
    大概忙了有一會時間，小蓮從外麵跑進來向玉芙報告，“小姐，外麵有幾個人說是你的朋友。”
    玉芙連忙出去迎接。卻在看清楚那群人的時候，一個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哈哈……陸小姐……真。真是……天姿國色啊……哈哈……”
    太子他們臉上也是滿麵詭異的笑容，而陸小姐則是一臉鐵青。陸桑狠狠地瞪了一眼出這個餿主意的師宜律。向他堂堂七尺男兒，居然穿成這個樣子！那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家夥！
    當時事情是這樣的——
    早幾天，陸桑就知道這天要來湖邊聚會。為了不引人注意，他又用起了他的金蟬脫殼之計。
    “陸大人！陸大人你怎麽樣啊？”正在翰林院工作的陸桑忽然一個跟頭栽倒在地上，嚇煞旁邊一幹人等。好半天，陸桑才緩過勁來。
    “各位，看來今天我又要告假了。我雖然有心和大家一起工作，奈何我的身體卻……唉！”
    “陸大人隻管回去休息。若是上頭問起來，我們會替你說明的。再說了，我們這裏左右不過是個閑差，不妨事的。”一個官員好心地對陸桑說道。
    “這……那就多謝各位了。”陸桑先謝過眾人，這才一搖一晃地走向院外，坐著轎子回家了。一回到家，陸桑馬上又生龍活虎了起來，哪裏還有半點病怏怏的樣子！
    “哥，我出去一下。如果有人來，幫我頂一下啊。”陸桑跑到一間屋子裏，對這坐在床上的一個人說道，同時還飛快地換著衣服。
    “嗯，去吧。記得早點回來啊。”那人轉過臉來，赫然是陸桑的臉！隻見他笑眯眯的對陸桑揮了揮手，囑咐著。
    “知道的。你也不要看書看太猛了，身體又不好，還是要多休息一下的。有力氣的話就出去曬曬太陽好了。”
    “大夏天的，你讓我去曬太陽，想曬死我啊？”陸葉笑罵。
    “我還真是沒腦子啊。那就不曬太陽了。多休息休息吧。我走了啊。”陸桑換好衣服之後，急吼吼地跑出去了。
    到了安靖侯府，其他人已經在等他了。師宜律提出來要變裝。說是如果就這樣出去，目標太大了。建議大家換一身裝束比較好。大家一想，覺得很有道理。也是啊，正值多事之秋，能不冒險還是不要的好。於是，沈畢和楊風烈變成了侯府的小廝，太子則成了護衛。本來陸桑也打算扮成護衛的，可是師宜律說他太斯文，沒有一點武夫的樣子，一下就會被別人看穿。所以是堅決不同意。
    “桑，你長成這樣，這個身段，這個麵皮，呐，這身衣服是再合適不過了哦。”師宜律強忍著笑，抖著手將一件衣服遞給了陸桑。
    “這……這怎麽是女人的衣服？！我不穿！”陸桑一看是女人的衣服，一下就將它從師宜律的手裏打掉了。而且臉上也是陰沉地可怕。
    就在這個時候，其他人一擁而上，製住了他，強行給他換上了那件女人的衣服。
    “哈哈……小侯爺真是。高才啊高才……”玉芙聽完師宜律的介紹，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不由為陸桑感到可憐。他的朋友可沒有幾個是正常的……當然。除了太子。這個時候，玉芙好像忘記了這件事情太子也是有份參與的。
    “莫姑娘，你要是再笑下去，陸兄可就要拂袖而去了哦。”見陸桑臉越來越黑，沈畢出來打圓場，免得陸桑真的回去。那可就真是傷了大家的感情了。
    “嗬嗬……陸大人可不要怪罪小女子啊。請進請進！講了這許多話，卻還沒有講客人請進來，真是失禮啊。”玉芙告了個罪，讓開路，請他們上船。隻是攔住了陸桑，“陸大人，旁邊有空的房間，你可以先去打理一下。”
    “莫姑娘，這個是你要的肉。”太子將手中的荷葉包裹交給了趕上來的玉芙。玉芙則是交給阿東去處理。
    “各位，我先示範一下怎麽烤。阿東。拿肉串來。”玉芙接過阿東遞過來的肉串，放在了炭火上方的鐵架子上麵，然後依次刷了佐料和香料。不一會，混合著香料味道的肉香味撲鼻而來，引得眾人口水當場泛濫啊。
    “好了沒？真是香啊……”沈畢不愧是將門出身，豪爽的性格表露無遺，“被這個香味一引，當真是覺得已經餓到前胸貼後背了。”
    “是啊。我也是這麽覺得的。”楊風烈也立刻附和沈畢。
    “對了，等下我是準備熬湯的，但是呢現在還缺了魚。不知道哪位垂釣高手去釣幾條上來啊？魚竿和餌料我已經在船頭備下了。”將手中烤好的肉串分給那群口水泛濫的像是瀑布的人以後，玉芙指了指船頭和旁邊的鍋子說道。
    “魚？這個簡單。我去我去。”楊風烈第一個報名踴躍參加。作為大家公子，一言一行都有無數的眼睛在看著，就說和這些好朋友聚在一起都是偷偷摸摸的。真是讓人極度不爽啊。今天有這麽個好機會可以表現一下自己，他怎麽可以讓這樣機會錯過呢？
    “那就有勞了啊。等會我會親自奉上食物作為報酬。”有勞有得嘛，稍微給點甜頭可以讓他們為你服務地更加完美呢。
    其餘幾人聽到玉芙這麽說，暗恨楊風烈嘴快腳快，搶得先機；又恨自己光記得吃肉，忘了這邊。隻有陸桑不為所動。因為他兩隻眼睛都看著小蓮了。
    看著他們豐富表情的玉芙當然也發現了陸桑的“與眾不同”。嘿嘿……小蓮跟了她有段時間了，多多少少沾染了一點她的習性和觀念，長得也是蠻俏麗的。這個年代的女子應該具備的品質麽小蓮身上也有。兩種糅合在一起，能不引人注意麽？再者，這次聚會本來就是為了讓他們兩個見麵才辦的。況且，在太子家裏，這個陸桑對小蓮已經有了一定的好感，隻要小蓮沒有什麽大毛病讓他發現，這好感隻會多不會少！
    “好了，我們幾個過去吧。樓上已經擺好了幾樣小菜和美酒，我們上去邊吃邊賞湖景。至於這烤肉的事情麽，就交給隨從們吧。你們舉得這樣如何？”看他們已經吃完了手裏的肉串，玉芙提出了一個建議。雖然說是他們的聚會，但是總不好讓這些大人物在自家的下人麵前親自動手吧，“小蓮你也跟我上來。哦對了，你們烤肉歸烤肉，可別忘了自己的肚子啊。這次我可是準備了這裏所有人都夠吃的分量的哦。”
    大家也都覺得玉芙說得不錯，於是往樓上而去。隻見樓上四麵的紗巾已經全部都撤下了，就好像是個亭子一樣。坐在裏麵，視野極為開闊，的確是一個朋友聚會談風說月的好場所啊。落座時，玉芙瞅準時機，拉著小蓮坐到陸桑旁邊去了，害得小蓮慌得要死。
    “小。小姐。我。我怎麽能和你們坐在一起呢。我還是站在旁邊伺候好了。”說著小蓮就要站起來。
    “坐下，讓你坐你就坐麽。哪來這麽多規矩。這裏又滅有外人在。”玉芙按住小蓮，就是不讓她起身。
    “可是……”小蓮還在掙紮。要她跟太子和這些達官貴人坐在一張桌子上？別開玩笑了！小姐跟他們身份也相當，又是朋友的，她可不是啊。她隻是一名小小的下人啊。
    “沒什麽可是了。本來這次聚會也是為了你才辦的。”沈畢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確實盯著陸桑。知道原委的人都曖昧地笑了。唯有玉芙額頭上出了一層汗。
    糟糕了……她一直忘了跟小蓮說這次聚會的目的是什麽了。這個丫頭等下不會甩臉色給她看吧……
    “為我？”小蓮一頭霧水。她有什麽是值得為她辦聚會的嗎？
    “這個。笑臉啊……你聽我說啊……呐，事情就是這個樣子的了。你可別怪我啊……順便我也覺得那個陸桑配你也夠資格，所以才……”玉芙將小蓮拉到一邊，討好地向她解釋。
    小蓮聽到這個話，先是看了眼另一邊的一堆男人才回頭說道：“小姐，我不怪你啦！隻是我一個下人，人家可是官府裏的人啊，門不當戶不對的，這怎麽可以呢？”
    “有什麽不可以的？說不定還是他高攀了呢！你放心。我不會隨便亂做主張的。今天也就是讓你們認識一下，成不成的還在你們自己。別有想法，隻當是交個朋友好了。”玉芙拍了拍小蓮的肩膀，給她鼓勁。終於小蓮在玉芙的遊說下點了點頭，兩人才回到了桌子邊。
    “諸位，我隆重介紹一下。這位美女就是小蓮！雖然說她是我的貼身婢女，但是，那隻是給別人看的。在我的刑法中，眾生人人平等。所以，她和我就是一對好姐妹！”玉芙向所有人介紹了小蓮，更是點出在她嚴重小蓮的身份是姐妹而不是下人。言下之意就是要他們看重小蓮的身份，順手也為可能發生的愛情故事做鋪墊。
    “我叫沈畢。隻是沈畢。”沈畢最先站起來自我介紹。不過，他的自我介紹可是話中有話的。沈畢借著這個話告訴小蓮不要顧及他的身份，在她們麵前他也就是一個普通人，和她們一樣。
    “師宜律。”出奇的，話多的師宜律僅僅是告訴了小蓮自己的名字。可是師宜是國姓，光這一點就夠小蓮緊張的了。
    “我叫陸桑。小蓮叫我大哥就好。”經過剛剛的觀察，陸桑發現小蓮非常之吸引他。所以他決定更進一步看看。
    “這位就是太子殿下。不過小蓮啊，我告訴你哦，咱們這位太子殿下可是一點架子都沒有的。”玉芙覺得讓太子自己介紹自己有點不妥。畢竟是太子，所以快一步向小蓮介紹。
    “對。在沒有外人的時候小蓮姑娘盡可隨意。啊，還差一位呢。他就由我代勞了。去釣魚的那個叫楊風烈是隻鼎鼎大名的狐狸哦。看在咱們投緣的份上，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哦，那隻狐狸平時你別看他傻兮兮的，那腦子可是好使的很。”太子故作神秘地向小蓮說這個早就不是秘密的秘密，害得釣魚的楊風烈一陣哆嗦。
    “沈公子，師宜公子，陸大哥，殿下，小蓮見過各位。”等他們都說完，小蓮對這一幹人行了個屈身禮。
    正好這個時候下麵的人烤好了一大盤肉送上來，“行了，哦我們也別客套來客套去了。吃吧。這個肉冷了可就不好吃了。”玉芙趕緊招呼大家吃東西。
    “哇！肉好了你們居然不叫我！太過分了！”楊風烈聞到肉香味，從窗戶跳了進來，一手抓了幾串肉邊塞邊叫。
    “風烈，沒人跟你搶吧？塞這麽急，你魚釣好了？”師宜律翻了個白眼，為楊風烈的毫無形象哀悼。就這種家夥，居然也會在京城各大家未來女婿排行榜榜上有名？
    由於嘴裏塞滿了肉，楊風烈說不出話來，隻好用手指指著樓下，再拚命點頭來表示自己已經完成了任務。
    “唉！現在的日子還真是悠閑呐——要是在以前，那是有錢沒時間或者有時間沒錢。孔方兄重要，時光更重要。哪像現在，什麽時候什麽地方都是旅遊啊。”麵對眼前的景致，預付再次發出了感慨。
    “旅遊？那是什麽東西？”耳朵尖的師宜律聽到了一個很可疑的新東西哦……
    “那個不是什麽東西啦！就是遊山玩水啦，欣賞名勝古跡啦之類的。”還在神遊的玉芙揮了揮手，很自然地順著那個問題做出回答。
    “哦。原來如此。我們還真是孤陋寡聞啊，連這個都沒有聽說過。”師宜律看玉芙還在狀況外，眼珠一轉計上心來，編了個套子等著玉芙往下跳。
    “什麽孤陋寡聞啊，隻是時代不……”說到一半，玉芙突然回神，差一點就要全說出來了！“隻是……隻是……”
    “隻是什麽啊？”師宜律見玉芙接不上自己的話了，窮追猛打起來。而其他人則是對玉芙也是很好奇，所以樂觀其成，也不幫玉芙。
    “隻是……隻是……哎呀！這是我隨口一說的話，哪有什麽值得深究的。”萬不得已，玉芙隻好將這個創造新詞的偉大曆史貢獻往自己身上攬了。
    “隨口一說？”師宜律不由懷疑起來。誰叫他統領著紫辰皇朝人數眾多，網絡發達的影部，對一切不合理或者秘密他都會想要查清楚。
    “哈哈……你們慢點吃。我下去弄魚湯。”找了個借口，玉芙趕緊閃人，再這麽問法，她的老底還不被全部拆穿？那誰知道會不會讓人以為她精神不正常啊！
    師宜律朝另外幾個人遞了個眼神。
    很有可疑哦，要不要用那個？
    有必要嗎？
    太子也以眼神詢問。這個是他們幾個人長時間培養出來的默契。
    我覺得有。桑，先別和你的小美人聯絡感情了，辦正事要緊。
    沈畢先朝著太子飛了一眼，又朝著對麵的路桑飛了一眼。
    好吧。
    路桑收到信號，不著痕跡地開始灌小蓮酒。而小蓮則是在不知不覺中酒醉趴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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