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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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太發愁,既然這事情是因她而起,她就該為這件事負責。”高藤遠以為陸仰安靜的神情是在為自己的皇城大酒店發愁,於是淡然地說道:“你我用不著太內疚,這是她該做的。”
    聽他這樣說,陸仰更煩躁了起來,於是說道:“辦法總會有的,我再回去想想。”說完就站了起來。
    高藤遠不解地放下茶杯跟著站起來,皺眉地道:“我不是沒想過幫你,可是你知道,陸商的身份實在特殊,都是沒辦法了。”
    陸仰和陸商同樣姓陸,可是兩人的身份是天壤之別。
    陸家是個大家族,根深葉茂,富貴繁榮。在清朝時期陸家的老爺們,都是妻妾成群,到現今,後代們雖然也都是一個妻子,各地的情婦卻養了不少,因此,子嗣眾多。
    陸商是陸家直係血統的長孫,陸豪集團的正統繼承人,他一出生就站在陸家這棵參天大樹的最頂端,享受太子爺般的寵愛和嗬護。
    而陸仰,卻是陸商他爸,陸天,也就是陸家現任的族長兼陸氏總裁的其中一個情婦,跟陸天同父異母的小叔子陸海偷情所生下的。
    如此一來,兩人之間的差別可想而知,而陸仰也知道高藤遠忌諱的就是他特別的身世。
    “我明白。”陸仰不在意地輕笑一下,伸手按住他的肩膀:“我知道你是為我找想,但是,算了吧。”說著,他放下手往門口走。
    高藤遠上前送他,邊走邊說:“你別太見外了,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就打個電話。”
    陸仰笑了,點點頭,拉開門走了出去。
    高藤遠則站在休息室的門口,略皺了眉,陸仰也不是仁慈的人,怎麽單對劉落總是不下手?難道是……餘情未了?這一想法,讓他臉色難看起來。
    想一想陸仰的困境,轉身將門關住,往六樓的特等病房走去。
    一路上,他扮演的是一個溫和又平易近人的實習醫生,從不因這是自家的醫院就自高自傲,飛揚跋扈。不管是對見習的小護士,還是年老快退休的老醫生,都是一張親切的笑臉。
    “哇,是高醫生。”剛進醫院的小護士,似乎聽過了高家唯一一位少爺的“傳說”,興奮地直跳腳:“好帥哦。”
    “就是啊,人家在醫院已經做了三年了,可是每次看到高少爺,都好興奮。”另一位小護士用病曆夾遮住自己激動的通紅的臉。
    高藤遠聽到了也當做沒聽到,轉身走進了電梯,光潔明亮的電梯裏映出他英俊的臉來,他對著自己的臉冷笑了一下。
    不是他長得不夠英俊瀟灑,也不是他家世不夠光鮮顯赫,更不是他沒有男人的性感和魅力,可為什麽,她選擇的卻是陸商?!
    叮一聲,電梯到達了六樓,他走了出去,直直地向劉落的病房裏走去,到了門口,象征性地敲了一下不客氣地門推開,走了進去。
    剛走進病房裏,寧靜又祥和的氣息仿佛立刻撫平了內心的焦躁,看著病床上的那個身影,高藤遠安靜了下來,走上前去。
    病床上,劉落正疲憊地枕著雪白的枕頭,蓋著柔軟的薄被在睡覺,三天三夜的萎靡,再加上剛才陸商的貪婪索取,她累壞了。
    高藤遠走得近了,站到病房前,仔細看著她。剛平和一點的目光又陰冷了幾分,手慢慢地朝熟睡的劉落伸了過去,因為強烈的怒氣他微微顫著的指尖,觸摸她裸路的脖頸上那殷紅的吻痕。
    這吻痕從她的脖頸蔓延到她係著扣子的領口裏,他修長的手指解開第一顆扣子,掀開衣領,看到她雪一般的肌膚上跟陸商歡愉過的痕跡,目光越來越冷。
    仔細看著安然入睡的她,卻在心跳加速,慢慢的,他俯下身,唇越來越逼近劉落的唇,他鼻息間聞到劉落身體上特有的清香,像嗎啡……
    迷糊睡著的劉落覺得脖子有些癢,一會兒又好像胸口有什麽在動,慢慢地睜開眼睛,眼前突然是一張放大的人臉,猛地驚叫出聲:“啊——”
    內心說不清楚是什麽感覺在蠢蠢欲動的高藤遠,突然被劉落的叫聲驚醒,他猛地直起身來,略帶驚愕地看著劉落,好像不知道自己剛才幹了什麽?
    驚魂未定的劉落看清楚來人是高藤遠,才按住胸口鬆了一口氣:“原來是你。”說著,她軟身倒下想繼續睡覺。
    高藤遠一愣,回過神來,看劉落不明所以的態度忽然有點惱羞成怒,猛重重地坐到床邊的椅子上疊起長腿,冷聲地道:“馬上給我起來,我有話跟你說!”
    劉落略帶奇怪地睜開眼睛,在枕上微揚起頭看他。
    高藤遠麵孔冷酷,十分高傲,於是她坐起來,將雙手放在身前,認真地看著他。
    看著劉落這雙如清水一般純淨的眼睛,高藤遠不著痕跡地躲開它,不知道為什麽,他總不能跟她這樣的目光對視超過三秒鍾。
    “陸仰有點麻煩,可我沒辦法幫他。”想起她為陸仰帶來的麻煩,心裏又對她有了點反感,真是一個麻煩的女人,高藤遠從鼻孔了不屑地哼了一聲,抬頭瞧著她:“你也是聰明人,能明白我說的到底是什麽吧?”
    雖然這一點他並不想承認:劉落雖然多數時間有點小迷糊,可是該放聰明的時候,就決不會犯傻。
    劉落愣了,怔怔地看著他眼裏的不屑,手指不自覺地緊緊揪住了腿上的毯子:“是陸商做的嗎?”隻因為陸仰上次幫他查劉若的事情——惹惱了他。
    高藤遠笑了笑,冷冷地反問:“還會有誰?”
    “我該怎麽做?”劉落表情很平和,很淡然地看著他,隻要能幫了陸仰,什麽都可以。
    劉落為陸仰的事情答應的這麽幹脆,高藤遠反而皺了眉頭,略想了想,說道:“下個星期的禮拜六,邵家要舉辦一場宴會,隻要你能說動陸商去參加,並讓他跟同樣與會的陸仰和睦相處,這件事就算成了。”
    處在高處的商人,眼睛是最精明不過的了,陸商隻要參加了這場宴會並跟陸仰說笑幾句,那麽現如今傳聞陸仰在陸家失勢的流言便會不攻自破,陸仰所遇到的危機也會迎刃而解。
    因為在這些唯利是圖的商人眼中,陸仰不再是一個23歲初出茅廬的創業者,而是根深葉茂的陸家子孫在拓展自己的事業。陸仰看做是心血的皇城大酒店,也變成了他一時興趣的玩具,有的是金山銀山砸下去,賠多少都無所謂。
    陸仰就不是陸仰了,陸仰就是陸家,政商兩界響當當的人物都給敬畏三分的豪門陸家。
    劉落又怎麽會不明白,點了點頭:“我知道了。”答應著,腦子卻是一片空蕩蕩,陸商最討厭出席這種場合,更別提讓他去跟陸仰做戲。
    於是,略低下頭想了想,下巴突然被一隻手抓住抬了起來,她看見高藤遠似笑非笑的眼睛。
    “你是不是還愛著陸仰呢?”他譏諷地笑,慢慢地湊近她冷漠起來的眼睛,低喃:“隨便你愛是不愛,你,終究是陸商的玩偶,不然,也隻能是我的。”
    劉落怒了,抬手想拉開他放肆的手,卻換來更痛的禁錮,她咬住嘴唇盯著他。玩偶?玩偶?嗬,她的一條命在他和陸商的眼裏,就是這麽卑賤,是生下來就是給他們玩的。
    “他們都吻過你了吧,隻有我沒有。”高藤遠目光逐漸深沉,像一個沒分到糖果的孩子,猛地鬆開她的下巴,雙手按住她的肩膀上,在她驚惶的目光中,將她壓倒在病床上。
    “藤遠?”劉落驚喘一聲,繼而在他身下掙紮,卻實在比不過他的力氣,下巴又被抬起來,看著他玩味的笑臉。
    劉落憤怒地看著他,她被陸商一個人當玩偶一樣淩辱已經快讓她崩潰,怎麽能再加上他,她不是妓女!
    “陸商那個家夥是有潔癖的,你說,在我要了你之後,他還會再要你嗎?如果你變成了殘花敗柳的賤人,他是不是會殺了你?還是……賞給他如狼似虎的手下?”高藤遠壓著她陰冷地笑了,陸商的為人他清楚的很,如果他這樣做了,說不定就真能從陸商的手中得到她了。
    想著,抬手扯開劉落的衣領,目光在看到陸商留下的吻痕時,動作更加粗暴。
    劉落呆了,身體不可抑止的顫抖起來,高藤遠說的很對,她親眼見過陸商是怎樣對待背叛他的那些情婦的,憤怒的她,猛地抬手一巴掌甩過去。
    正興奮的高藤遠臉頰忽然一陣火辣辣的刺痛,翻身站了起來,震驚而憤怒地捂著自己的臉:“你竟敢打我?”
    說完,心高氣傲的他麵目忽地猙獰,大掌一揚就向她的臉上抽下來。
    “你們在幹什麽?”陸商的怒喝突然響了起來。
    高藤遠的手險險地停在劉落的臉旁,受到驚嚇的劉落略喘息地睜開眼,看一眼陰著臉的他,伸出顫抖的手拉攏自己被撕開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