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講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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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頭切換到一間辦公室,這是局長辦公室,開場是局長的發飆鏡頭,一些口頭禪說:“我說吳質啊,你知道這件事情的性質有多麽惡劣嗎?咱們單修市,二十幾年了,我就沒聽說過發生這樣的事情,十六條人命,隻有一個活口,你覺得他一個人能辦到嗎?那肯定是有幫手的,不管那些幫手是死了,還是活著的,你都要給我查出來,查明真相,一個細節都不要放過,你去看看,現在網絡上謠言是滿天飛啊,在你們到達之前,好多人進去過,拍了那麽多照片,你以為拍電影呢,那裏邊,比拍電影還厲害,幹脆,也不用收拾了,誰拍電影,就地取材得了,你要知道,這麽重大的刑事案件,上邊一定會派人下來的,你是咱們警隊的精英,我的意思呢,是由你帶頭,先成立咱們本地的專案組,記住了,其他的案子,現在不用你管,你就把這件案子給我查清楚,查個水落石出,記住了沒有。”
拍電影的時候可以在繼續說一些,反正局長火氣很大,這個案子也很大,很可能成為全國的焦點,吳質說:“我說我的局長大人,你看,從我一進屋,我還沒說話呢,您說起來,說了半天了,您總得讓我回個嘴不是。”
局長說:“說說,現在什麽情況。”
下麵伴隨著吳質的講述,開始片段閃回船上劇情,吳質說:“現場總共發現16具屍體,其中十四具男性屍體,兩具女性屍體,年齡最小的22歲,最大的61歲,這兩具女性屍體,特別慘。”
說到這裏,吳質不自覺的頓了頓,因為真的是非常慘,吳質繼續說:“死法各有不同,具體死因需要法醫的報告來看,但是大部分人,都遭受過虐待,手腳捆綁,不知道是不是導致的直接死亡,隻有幾個人是一刀斃命,或者一刀封喉,失血過多而死。”
局長說:“那麽,你覺得,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
吳質說:“從現場目前掌握的線索來看,應該是內部發生了混亂,我們在船上找到了通訊設施,遭到人為破壞,不知道是蓄意而為,還是另有隱情,不過這艘漁船,在兩個月前就應該回港,但一直沒有消息,直到最近自己飄回來。”
局長說:“那個活著的人,現在情況怎麽樣了。”
吳質說:“沒有生命危險,他幾乎沒有受傷,但是精神狀況非常不好,看來是受到了巨大的恐懼,我們正在等他的精神狀況好轉,才會提審他,但這也要看醫院那邊的情況。”
局長說:“吳質,我現在任命你為專案組組長,全權處理這件案子,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這是非常正規的口氣說的,尤其是說到吳質的時候,就是那種任命的場景,吳質也立正,口氣正常說:“保證完成任務。”
現在介紹一下那位生還者,也就是我們的男主,名字叫邊長青,26歲,單修市本地某農村人,高中畢業,進城打工,這是第n份工作,為什麽這麽說,因為高中畢業後就出來工作,喜歡做什麽全憑自己喜歡,幹夠了就辭職,不喜歡就辭職,有些木訥內向,但是不會退縮,幾年的時間換了也數不清的工作,什麽送外賣,送快遞,餐廳酒店,工廠,銷售等等吧,也說不清楚,先介紹這麽多,也可以通過是警察口述的方式介紹,下麵鏡頭切到專案組公安局,首先登場的是邊長青的父母,因為兒子失聯很久了,所以報的失蹤,公安機關也知道邊長青是在漁船上失蹤的,所以第一時間通知了家屬,以下簡稱邊父、邊母,拍的時候可以具體介紹名字。
邊母說:“我兒子現在怎麽樣了,他到底在哪裏啊,我聽說那艘船,隻有我兒子還活著。”
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吳質說:“對,您聽到的沒錯,那艘船,確實隻有你兒子邊長青一個人活著,所以,很抱歉,您現在不能見他,不過他身體狀況很好,隻不過可能受到了什麽刺激,所以,現在還沒有蘇醒。”
繼續說:“今天麻煩二老來呢,主要是想了解一下,邊長青這個人,是個什麽樣的人。”
下麵開始囉裏囉嗦的一大堆父母誇兒子的話,這裏簡單略過一下,在交談中,邊父邊母也聽出來了,邊長青現在有殺人嫌疑,一下就炸鍋了,各種說我兒子絕不會是能殺人的人,還一下殺十六個,也忒看得起他了,平常在家殺隻雞都不敢,害怕小昆蟲蟑螂老鼠的人,怎麽可能殺人之類的,吳質急忙說打住,好好好,最後客套一番說:“今天的談話呢,都是要記錄的,希望二老說實話,不要遺漏,也不要偏袒,我們警方呢,肯定會查明真相,如果邊長青是無辜的,我們一定還他一個公道,如果邊長青是有罪,不管是教唆殺人,還是協助殺人,還是自己殺人,我們也會根據事實輕重來提交的,今天就先到這裏。”
說完推脫著送走邊父邊母,二人也哭泣著走出了警局,望著兩人離開的背影,吳質說:“怎麽樣,感覺他們說的,有幾分真,幾分假。”
這是在問身邊的小警,小警說:“感覺,他們挺溺愛邊長青的,總之我感覺是不太靠譜。”
正說著的時候,另一個小警過來報告說:“吳隊,邊長青醒了。”
鏡頭切到醫院,邊長青打著吊瓶,一臉木訥的樣子,先開始進行一段試探性的對話,這些無關緊要,拍的時候自己琢磨吧,直接進入正題,吳質要求講述邊長青從怎麽登船,到登船,到失聯,到命案,到返航這中間的整個經過,完整的複述一遍,下麵開始邊長青的講述,這一段是邊長青的整個回憶講述,大概十二分鍾左右。
拍的時候是邊長青口述,但是這裏就簡單介紹一下從頭到尾,和大部分人一樣,看到船務公司的招聘廣告,年薪十萬起步,有吃不完的海鮮,行動自由,幹完一條船還有幾個月的休息期,抱著試一試的態度,來到船務公司打聽,說的當然是天花亂墜了,什麽在海上漂泊,就是孤單了點,但是也就一年,不到一年的時間,8.9個月,幹完就能拿到這麽多錢,船員是不用保證,捕不到魚就拿不到錢的,不管到時候回來的利潤是多少,船員都能夠拿到錢,甚至利潤足夠的情況下,船員還可以拿到更多。
邊長青自己想的是,別說8.9個月了,真是一年也無所謂,隻要到時候能拿到錢,這有什麽呀,還有那麽多人去幹,幹不了的也隻是因為孤單問題,自己絕對可以勝任,就這樣踏上了這條船,這是條遠洋船,還是相關資料到時候查,航期是六個月,到時候也可能會做出調整,登船以後開始介紹船上麵的人,這裏主要介紹幾個主要人物,其他都是打醬油的,船長武迪,46歲,船副艾海橋,45歲,幾個副手聶雲、苗林、高微等等,其中高微是女性,和苗林是夫妻,像這種就不是看到船務公司的廣告來的,而是通過親戚朋友介紹過來的,所以才會有女性,其實出海這種工作,尤其是遠洋作業,一般是不建議有女性的,至於為什麽,也就是這一點原因,那出遠洋作業,一走就是好幾個月,這一堆大老爺們,很難保證不會出現群體事件;
登船後通過細節講述,和剛開始發生的一些事情,讓觀眾知道這條船裏的勢力範圍,這條船大概可以分為三部分勢力範圍,第一股是以船長為首的,常年在這條船上麵營生的,主要就是船長和船副,還有幾個其他,跟隨兩人腳步,也就是兩人的遠房親戚。
另外一股勢力是金德傑、聶雲為首的外地幫,就是外地人來到單修市謀生,這類人以前大部分都做過船員,也知道裏麵的門路,所以抱團來賺錢的,還有幾個也都是外地人,在這裏先不說名字。
另外一股勢力就是本地遊民,類似於邊長青這種,是本地人,附近人,看到招聘廣告來到船務公司打工的。
讓觀眾了解到這三股勢力後,開始這趟死亡之旅,首先最原始的矛盾,就是老船員與新船員之間的矛盾,新船員手生,許多工作都需要老船員來照顧,所以言辭有些激烈,這也就有了矛盾,爆發點就是老船員說過這樣的話,聶雲說:“小孩子,你不會真的以為,隨隨便便上傳,待一年輕輕鬆鬆,就拿十幾萬,你想什麽呢,下了船,你能拿8萬就不錯了,記住了,是8萬。”
而且還需要船長副船長的評估報告,具體建議一下這位船員怎麽樣,雖然說是建議,但是這可能會起到決定性因素,因為在船上不是船務公司在和船員打交道,而是船長副船長在和船員打交道,所以具有決定性的意思。
除去這一段矛盾,剩下的就是船長那隊人和老船員那隊人,船長欺負欺負年輕孩子新船員,那是手拿把攥,但是想要欺負老船員,也就是金德傑那幫人,那是不行,不僅管製不了,有時候對方還會唱反調,很難管理,所以幾隊人經常吵吵鬧鬧,誰也不服誰。
根據邊長青的講述,自己跟幾個新人經常受欺負,甚至侮辱,進入深海,剛開始的捕撈作業不順利,大家夥都有怨氣,船長也經常說,這樣需要延遲回港,不達到目標不可能回去,就在氣憤不太好的時候,船上發生了一件大事,注意,這裏是通過吳質提問,偶爾提問,邊長青作答的場景下進行,首先介紹一下船上的一對夫妻,丈夫陳邦、妻子張豔麗,這兩個人屬於外地幫,也就是金德傑隊伍裏麵的,因為這兩人是金德傑的遠房親戚,雖然是非常遠的那種,但也是金德傑介紹來的,當初說了好多軟話好話,才同意夫妻二人一起上船,張豔麗這個女人,需要好好描述一下,反正到時候也是化妝師的活,就是那種非常有風韻的女人,事業線一定要大,不要漏出來,但是一定要有,這個女人也不是很漂亮,但就是很迷人的那一種,跟陳邦一起上船,那在船上免不了就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免不了被別人撞見,這裏尤其要說一下艾海橋,男,離異,老婆跟別人跑了,是個非常好色的人,平時就算船靠了岸,那賺的錢基本上也是都消費在了女性身上。
聊回正題,艾海橋在船上經常觀察張豔麗,當然還有另外一名女性高微,那是個年輕的,29歲,跟這個張豔麗是兩種不同的風格,艾海橋就喜歡張豔麗那種成熟女性,最後沒忍住,把張豔麗給睡了。
這一下就急劇增加了兩大幫的矛盾,武迪、艾海橋這邊提出的,拿錢解決私了,這調節過程也是相當複雜,艾海橋承諾隻給三千,但是陳邦這邊要價一萬,雙方也說了很多不好聽的話,最後八千塊把事情解決了。
可是這個艾海橋還是不老實,又把主意打到了高微身上,這個高微好像並不是因為錢才上船出海,更多的好像是因為跟男朋友苗林來體驗生活,因為高微真的是第一次,不是第一次上船,而是處女,這第一次也就是被艾海橋強占了,這一下可捅了馬蜂窩,苗林放出狠話要幹掉艾海橋,最後在船長的調停下,還是打算拿錢了事,艾海橋打算出兩萬,但是苗林就是死活不幹,當時有很多人拉扯,要是拉扯不住,苗林就真動手了,不過後來無論如何也解決不了,沒辦法,其他人隻能把苗林關起來,為了不必要的麻煩。
但是最後艾海橋還是莫名其妙的死了,而且死的非常慘,所有人都認為是苗林幹的,但是苗林被關起來了,沒有逃出去的痕跡,光憑高微也辦不到這一點。
這件事情還沒解決,船上又出現了另一件事,我也不知道什麽玩意,還是到時候拍的時候查資料吧,總之就是船上的東西丟失了,丟失的這個東西是控製船航向的,換句話說沒有這個東西船在大海上就徹底失聯了,這個東西丟失以後,船上的人都恐慌了起來,因為所有證據都表明,是有人把這個東西藏起來了,先是進行了全船搜查,沒找到,就這樣船在大海上無休無止的漂泊幾個月,因為食物因為女人,本地幫和外地幫的矛盾日益加深,遊民幫也不得已選邊站,東倒西歪的,兩邊不得罪,但是最後悲劇還是發生了。
還是因為女人,兩幫人開始火並,最後外地幫戰勝了本地幫,開始了隨心所欲的虐待殺戮,別人殺完了,外地幫也開始內訌,最後隻剩下金德傑和聶雲,還有就是邊長青,邊長青自己躲了起來,聶雲找到了邊長青,但是被邊長青說動,兩人商量好一起幹掉金德傑,就在幹掉金德傑後,邊長青也在背後下手,幹掉了聶雲,至此,所有人團滅,隻剩下邊長青,而邊長青在通過尋找後,也找到了那個丟失的航向標,回到了港口。
大概意思也就是這麽回事,吳質聽完頓了頓,腦子裏回憶著整個過程,大概有了幾個猜想,通過船上現在發現的線索,配合著邊長青的講述,還有許多疑問,回過神來,仔細盯著邊長青看,然後淡淡的說:“可是,李青霖不是這樣說的。”
李青霖,男,也是船上的船員,跟邊長青一樣,也是遊民幫,28歲,邊長青說:“什麽,李青霖還活著?”
這裏給出一個細節,被吳質抓住了,旁邊的小警也有些疑惑的看著吳質,這個細節也被邊長青抓住了,隨後邊長青繼續說:“太好了。”
還是繼續說:“青霖他怎麽樣了?”
吳質說:“他受了傷,但是沒有什麽大礙,我們也詢問過李青霖,他的說法,和你不一樣。”
邊長青說:“他怎麽說的?”
吳質說:“這個不需要告訴你,你隻需要跟我們說實話,剩下的,我們會自己查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