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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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畫麵直接切到郊外行刑場,隨著一聲令下,行刑隊開始處決人犯,這裏進行第二個名場麵,以前那些處決犯人的鏡頭都是用槍射擊,但這裏不用,用刀抹脖子,刺內髒,隨便怎樣都行,反正是用刀,行刑前犯人們也不是安靜的,有的在咒罵對方,有的在說國家萬歲,有的在試圖感化敵人,但都於事無補,不到一分鍾,幾十個人全部犧牲,李泊寧還是點燃一支煙,交接完手續,出了警察局說回家,但是出了警察局的門,李泊寧在也抑製不住自己的心情,這裏也要給到一個名場麵,那就是李泊寧的表演,那種親手殺害自己的同誌,被人誤解,自己是劊子手,沒有為國家出力,自卑感,全部寫在臉上;
    畫麵切到另外一條線,首先給到的鏡頭是在飛機上,一個身穿長袍的男人,坐在飛機上看著外麵的風景,給到字幕介紹,也就是本劇的大反派,田中信二,以後簡稱信二,身材很低,1米6幾的樣子,體重很瘦,大概100斤左右,眼神很犀利,臉上充滿威嚴,讓人不寒而栗,日本人,從上海坐飛機到上郡,坐在信二旁邊的是他的左右手,穀初源,也是日本人,不過有區別,信二是日本本土的,穀初源則是從小生活在上海的日本人,通過兩人的交談可以知道以下信息。
    1二人這次從上海到上郡,是為了追捕中共地下黨,一名叫鼴鼠的超級特工,可以說一些鼴鼠的光輝事跡,比如查了好幾年,連鼴鼠的身份都不知道,也可以說一些鼴鼠完成的任務,細節都不重要,隻說結果;
    2上郡不同於上海,雖然有著二尚的美稱,但是上郡的局勢不容樂觀,原因在於南聯盟不同於國民政府,那裏擁有日軍最恐怖的噩夢,懲戒軍的存在;
    3懲戒軍,類似於軍統的鋤奸隊,但是更加升華,他們比日本武士道還猛,全部都是自殺式襲擊,而且不分老弱病殘,鋤奸隻是一小部分,更大的是報複性活動,比如你抓了一名敵特,為了逼她交代,會威脅她的家人,如果在上海你這樣做,那沒問題,但是要是在上郡這樣做,你的家人也一定會死;
    4二人來上郡除了抓捕鼴鼠,還有兩個任務,一個是轉移化學教授,一個是抓內奸,有證據顯示鼴鼠似乎也對這個化學教授感興趣。
    這裏兩人的對話不用太長,5分左右,速度進展的快一點,因為這些事情以後也都有交代,隻是粗略的講一下就好,畫麵切到憲兵隊,憲兵隊負責人是大漢奸汪雪鬆(名義負責人)原先的副手死了,這裏就隨便想個名字吧,也是日本人,也就是憲兵隊的實際掌控者,名義上一把手用漢奸,實際上還是副手說了算。
    這裏給到一個很搞笑的場麵,汪雪鬆是一把手,但是卻像個孫子是的站在旁邊,穀初源是新接替的二把手,坐在了主人的位子上,信二這個副手的副手,站在穀初源的旁邊,兩人像審犯人一樣跟汪雪鬆的談話,信二說:“汪大隊,請你詳細給我講述一下,前副隊是怎麽死的?”
    汪雪鬆說:“是,我們前不久接到了一個匿名舉報電話,電話內容有記錄,說是南聯盟的人,要轉入我們這邊,在那邊受了委屈,還要遞交幾個投名狀,提供了兩個線索,我們根據線索破獲了兩個窩點,但是很不幸,遭到了對方的拚死抵抗,兩個據點的六個人,全部被擊斃,但是我們也陣亡了幾個兄弟,又過了兩天,對方繼續打電話過來,這次隻有副隊接通了電話,沒有記錄,這裏的規矩我也知道,我也沒問具體的內容,隨後副隊就做了部署,大祥旅社,副隊帶人上去,我們就在外麵包圍,但是過了五分鍾左右,樓裏就發生槍戰,我們隨後支援上去,隻看到了副隊還有兄弟們的屍體,對方是一個人也沒看見啊。”
    信二說:“大祥旅社的人,現在哪裏?”
    汪雪鬆說:“都處決了。”
    穀初源拍著桌子站起來惡狠狠的說:“什麽。”
    繼續說:“歹徒很可能就在活在裏麵,你居然都處決了?你是他們的同黨。”
    汪雪鬆說:“哎呦,我冤枉啊,這是上邊用的刑,也是上邊安排的處決,我可什麽都不知道啊。”
    信二說:“為什麽?”
    汪雪鬆說:“您剛到,可能不了解這邊的情況,那幾個人都是硬骨頭,凶手肯定藏在裏邊,我們也鎖定了,其他幾個平民受不了有的已經自盡了,那個鎖定的撬不開他的嘴,隻能一起處決了。”
    一邊說著一邊描述刑訊室裏麵的內容,畫麵也有些切換,最後信二說:“誒,你們實在是太殘忍了。”
    汪雪鬆聽了,結巴的說些我...我...我...之類的,畫麵切到另一條線,男主李泊寧的家裏,正在跟接頭人談話,這裏的場景需要交代一下,先有鏡頭李泊寧回到家,然後就在這個大廳裏,接頭人正在跟李泊寧的父親,以下簡稱老爺子,討論書法的事,桌子上還鋪滿了書法作品,兩人相互交談著,可以讓觀眾知道,這個接頭是以老爺子書法朋友的身份來到男主的家裏,雙方都打著招呼,隨著男主的到來,老爺子也就散了,接頭人說著離開的話,男主也上了樓。
    隨後隔一段時間,男主說些要休息的話,跟老爺子分開,來到樓上自己的房間,環視著,然後畫麵迅速一轉來到外麵,是男主在哭泣的畫麵,麵前就是接頭人,說:“行了,都什麽時候了,這大過年的,你有事沒有,找我出來幹什麽?”
    李泊寧說:“我剛才處決了一批犯人,裏麵有沒有咱們的人?”
    接頭人沉默,李泊寧繼續說:“你不用不說話,我每天幹著這樣的勾當,不知道遭了多少自己人的記恨,有什麽意義?”
    接頭人說:“有意義,叫你釘在這個位置,就有大意義,在某一個時間點,你就會起到大作用,想想那些浴血奮戰的將士,還有每天無辜慘死的老百姓,你的這點委屈,算得了什麽,你有什麽可抱怨的。”
    李泊寧說:“每次找你出來,你總是這些話,我都快背下來了。”
    情緒很激動,但是很小聲的那種把話說出來,繼續說:“潛伏到現在,沒做成一件任務,每天就跟個正常的漢奸一模一樣,一味的幫助殺戮,我潛伏的倒是挺成功的,可沒有作用的潛伏,跟真正的漢奸有什麽區別?”
    接頭人說:“當然有區別,真正的漢奸,是發自內心的狗腿子,屠戮人民,潛伏的漢奸,是身在曹營心在漢,沒有任務是對自己最大的保護,你要像一顆釘子一樣,釘在敵人心髒部位,一旦有緊急情況,你就是最好的利劍,可以給敵人致命一擊,不作為不是慵懶,而是在等待機會,你可別忘了,你可是大名鼎鼎的橘子。”
    這最後一句話把男主逗笑了,也把接頭人逗笑了,李泊寧笑著說:“哈哈,橘子,那你也別忘了,你是大名鼎鼎的茄子。”
    接頭人笑著指著男主說:“哈哈,橘子。”
    男主也笑著指著接頭人說:“哈哈,茄子。”
    現在也就知道了男主的代號叫橘子,接頭人的代號叫茄子,以下簡稱茄子,說:“其實你不用太在意,戰鬥就是這麽殘酷,我們其他同誌也是這樣,也不要以為我總重複這幾句話,但現實就是這樣殘酷,現在已經有了一個比較大的行動,需要你的配合。”
    男主堅定的說:“我等這一刻,已經很久了。”
    茄子說:“從上海傳來的消息,德國有一名化學教授,很厲害的那種,因為種族問題被德國排斥,現在和日本達成同盟,需要經上郡轉入日本,有證據顯示,日方想通過這名化學教授,製造生化武器,同時也有證據顯示,這名化學教授不願製造武器,我們的任務是綁走這名化學教授,需要你的配合。”
    李泊寧說:“可是我隻是一個處決犯人的,我們局長都不一定知道行動內容,我能做什麽呢?”
    茄子說:“隻是給你提個醒,通過一切手段知道細節,哪怕是一點點線索,都將會給我們的行動帶來重大影響,至於憲兵隊的人你不用擔心,日方把上海的田中信二還有穀初源調到上郡,配合這次行動,我們這邊也有從中共過來的通知,鼴鼠。”
    李泊寧說:“鼴鼠,你是說鼴鼠,他來上郡了?”
    茄子說:“我們所有的係統現在都歸鼴鼠領導,沒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你也不用問,我也不知道,你隻要配合就好了。”
    李泊寧說:“我一定竭盡所能,不辱使命。”
    畫麵切到另一條線,這個畫麵是大白天的,畫麵很清晰,沒有暗地裏背人的意思,五六個男人,歲數不算大,也不算小,大概30歲左右,衣服的穿著,都是類似於車夫苦力那種類型,正在通過各種路徑進入到一所郊外別墅裏,果不其然,從黃包車裏掏出槍械,然後跳牆的,翻屋子的,都進去別墅裏麵,門口的守衛發現情況,還沒等開槍,就被突擊斃命了,然後衝進屋子裏麵,裏麵根本已經沒有守衛,隻有傭人還有婦女兒童,還有一個做輪椅的老人,這裏給到一個經典鏡頭,小隊成員沒有絲毫的猶豫,對著屋子裏麵的人無差別攻擊,很快就消滅了所有人,一個活口也沒有,一名女子還有一口氣,大口的喘著,小隊成員直接補槍,一槍爆頭;
    這裏的畫麵讓觀眾看著,感覺非常不適,也非常壓抑難受,小隊成員迅速撤離,不知等了多久,屋子裏麵的男主人進來,這裏給到男主人的特寫鏡頭,主要是讓觀眾記住這張臉,然後這張臉也在以後有出現,不用給出他的名字,反正以後他出現的時候,讓觀眾知道,這個人是日本人,是個非常壞的壞蛋,通過各種變態的手段折磨我方人員,還有殺害我方人員的家屬親人就行了,到時候觀眾就會感覺,這夥行動隊做的非常好。
    男主人看到慘烈的一幕,也知道這是懲戒軍的報複,他知道會有報複行動,但沒想到來的會這樣快,他剛剛殺害了我方人員家屬,第二天自己的家屬就被殺害了,失聲痛哭,哭的撕心裂肺的那種。
    畫麵切到田中信二這裏,叫來幾個頭頭腦腦商量具體行動方案,首先是行動隊長汪雪鬆,其次是警察局長曹山,然後有穀初源,還有包括男主在內的幾個下屬小嘍囉成員,這裏看似是穀初源在指揮,實際上是信二說了算,開場介紹了幾句那個化學教授的基本情況,最後信二意味聲長的說:“這次行動是絕密,所有的行動我隻告訴了在做的各位,如果行動失敗,你們一個也跑不了。”
    就在麵麵相覷的緊張時刻,汪雪鬆先打破了寧靜說:“我現在退出行嗎?”
    眾人一陣笑,信二盯著汪雪鬆說:“你是不是覺得很好笑。”
    眾人收起了尷尬的笑容,畫麵切到飛機上麵,一個外國人的鏡頭,不用介紹也知道,這人就是那個化學教授,以下簡稱教授,很紳士的那種,下了飛機,日方舉行了很大的歡迎儀式,簡短的交接,教授下了飛機說:“怎麽,這裏也很不安全嗎?”
    全片一定不要怕麻煩,該用德語用德語,該用日語用日語,該有翻譯就得有翻譯,我這裏讓眾人無障礙對話,但是拍的時候都要有,信二說:“這裏還是安全的,但是我們力保做到萬無一失,保證您的安全,到達本土。”
    教授說:“我搞不明白,為什麽不直接去到本土,卻要留在這個鬼地方。”
    這裏是信二的搪塞的理由,其實以後通過細節可以看到,信二準備利用教授做誘餌,挖出鼴鼠,而通過證據證明鼴鼠對教授非常感興趣,信二說:“無論在哪裏都不能直接飛到本土,上空還有對方的戰機,所以我們必須做到萬無一失。”
    教授說:“奧,到達這裏就做到萬無一失了對嗎?”
    信二還沒有說話,李泊寧說:“這裏是南聯盟上郡,不是柏林,情況要比現實複雜的多,請您相信我方的安排。”
    眾人都看了下李泊寧,包括信二,也有些讚賞的眼光,其實信二從骨子裏是很討厭德國人,教授說:“好吧,既然來了,就聽你們的安排。”
    信二一揮手,屬下在前開路,上了汽車行使,到達市區目的地,正在行駛的時候,鏡頭給到對麵茶樓上的一個角落,有一個人,第一視角,正在看著這一切,當車隊行駛到指定位置,瞬間發生爆炸,一輛汽車被瞬間炸毀,好在不是教授乘坐的汽車,信二做了偽裝,所有人都焦急的下車戒備,信二招呼車隊不要慌。
    這裏拍攝的鏡頭要搖晃的那種,跑步搖晃的那種,就要感覺出來很慌張很緊張的情緒,但是信二告誡所有人不得下車,在車上做了一個手勢,另一隊埋伏的人,由汪雪鬆帶隊,立刻將周圍包圍起來,負責尾部,這裏給到一個全景鏡頭,剛才那個漏出嘴角的人,就在包圍圈外,冷冷的看著這一切,包圍圈內是各種搜查。
    鏡頭給到李泊寧,他知道這是埋伏圈,但不知道具體行動內容,非常想做點什麽,提醒自己人注意安全,或自己下去,看能不能放水放人,但還是想起了茄子的告誡,不能行動,他不知道的是,信二也在盯著現場每一個人的麵目表情,稍微不正常就可能引起懷疑,隨後也給到一個細節,就是有我方一個人員,真的麵目表情有同情不自然那種,被信二特殊處理了,要表現出信二的狡猾和凶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