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轉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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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隊繼續行駛,穀初源說:“看來鼴鼠放棄了解救計劃,他的目的是炸死教授。”
信二說:“現在還不能盲目的判斷。”
沒過一會兒,突然響起一聲槍響,子彈打到某一輛車身上麵,就算是在車裏也聽到了子彈撞擊的聲音,信二還是招呼不要下車,並對李泊寧說:“你,下去看看。”
李泊寧說:“我?”
得到了肯定的回複,躡手躡腳的下車查看,樣子非常滑稽,同時也有另外一組埋伏人馬在周圍搜索狙擊點,並且抓捕嫌疑人,很快車隊開始繼續正常行駛,直到到達目的地憲兵隊。
鏡頭從車隊開始遇襲,一直到達憲兵隊,都非常緊張,雖然沒有看到我方人員,但是全程緊張刺激,就是要有那種稍不留神就可能被捕的畫麵,也可以放一些迷惑性的鏡頭,比如說緊張的人,比如說包圍的快速等等。
信二怒氣衝衝的來到辦公室,先把教授打發走,嚴加控製行動,然後叫來一些頭頭腦腦,全部一排站立好,搞的所有人都非常緊張,信二倒是不慌不忙,拿起了茶杯喝茶水,而且一句話也不說,貌似在等什麽結果,穀初源剛想說話,信二則做了一個打住的手勢,就這樣過了大約一小時,有報告送來,信二示意說,下麵開始講解整個案發經過。
這裏通過勘察組講述報告,車輛沒有任何炸彈的痕跡,至於為什麽正好在車的下方爆炸,那是因為對方把炸藥放在了下水管道,而且井蓋也被掉包,換成了輕薄的那種,不是純鐵的,而且是定時炸彈,不是手動控製的,這需要非常精確的時間,第二次開槍擊中汽車,也是通過特殊裝置,隻有槍沒有人,所以非常正常,現場一個嫌疑人也沒抓到。
信二說:“你剛才想說什麽?”
這句話是對穀初源說的,穀初源說:“我想說的就是這個,這不是鼴鼠準備幹掉教授,這是鼴鼠再向我們宣戰,他是故意的,他沒打算在某個時間能正好炸死教授,而隻是要我們車隊看到爆炸,他也沒打算一槍能夠打死教授,隻是想讓我們聽到槍聲,這不是暗殺,是宣戰。”
信二對其他人說:“你們怎麽看?”
眾人都點頭表示讚同,信二說:“南聯盟的人,是怎麽知道咱們的行動路線的?”
這是一個重磅話題,所有人都沉默,信二看沒人說話,來到警察局局長曹山的麵前,說:“曹局長,你知不知道是誰吧把消息泄露出去的?”
曹山驚恐的說:“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
信二說:“這是收到的舉報信,你自己看。”
說完直接扔給了曹山,信上就是寫著曹山是南聯盟的人,是曹山把消息傳出去的,曹山說:“冤枉啊,這是赤裸裸的陷害栽贓啊,田中君你要明察啊。”
信二大喊說:“來人。”
兩個憲兵進來,李泊寧說:“等等。”
信二說:“你是在,懷疑我的判斷嗎?”
李泊寧說:“舉報信這種事情,不好判斷的啊,就算您懷疑我們局長,也不能直接抓起來吧,上一屆副隊,就是因為舉報信的事情被害的,這種隻是敵人的小伎倆而已啊。”
信二說:“你們還有誰,為曹山求情的嗎?”
眾人都沉默無語,信二說:“汪隊長,您覺得李泊寧的話,說的有道理嗎?”
汪雪鬆支吾著說:“額,這個,李泊寧的話,雖然有一定道理,但是田中君的話,也很有道理。”
信二說:“夠了,把他們兩個給我帶下去。”
說完就指著曹山還有李泊寧,然後繼續說:“還有人認為他們說的對嗎?”
所有人鴉雀無聲,低下頭,信二說:“諸位,我現在指望的隻有你們了,傳遞計劃,現在正式開始,一定要確保萬無一失。”
一邊說著,一邊把四個檔案袋子交給四個人,上麵寫個每個人的名字,繼續說:“每個人的任務都不相同,你們相互之間不需要知道對方在做什麽,隻需要按照材料裏麵的做,完成任務,就算結果不盡如意,也會得到褒獎,相反,如果你們沒有按照檔案裏麵的內容進行部署,就算抓到了什麽人,我也不會手下留情,知道了嗎?”
眾人都說:“是。”
畫麵切到另外一個房間,這裏是曹山還有李泊寧的地方,很明顯信二沒對他們動手,隻是叫囂著把他們抓了起來,隨後信二還有穀初源到達這裏,說:“你們是不是嚇壞了。”
曹山還沒說話,李泊寧先說:“沒有,我們始終相信田中長官會善待自己的屬下。”
信二說:“很好,我是在排除你們,剛才的事情,也是演戲給他們看,我敢確定,消息就是從他們那裏泄露的,可能是不經意間,也可能是他們之間有奸細。”
說這句話的時候,畫麵有閃回之前的片段,讓人浮想聯翩,信二繼續說:“現在我要交給你們絕密任務。”
曹山說:“多謝長官信任。”
下麵開始信二講述,然後畫麵切到具體行動部署,信二說:“我會對外麵宣布,教授經海上前往日本,我也找了偽裝成教授的人,隻要消息放出去,中保的人,肯定會在航船上動手,不管是殺死教授,也不管是營救教授,都會讓他們有來無回,我把真正的教授交給你們,通過另外一艘航班,是貨船,藏在貨物裏麵,帶到日本,你們兩個負責。”
李泊寧、曹山在外麵準備忙碌著,畫麵繼續給到信二和穀初源,穀初源說:“田中君,你這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
信二一邊坐著各種手勢,還一邊說:“如果輪船出了狀況,那就是汪雪鬆這邊有問題,如果貨船這邊出了問題,那就是曹山有問題,如果兩隊都出了問題,那麽曹山這邊,問題更大。”
穀初源笑著說:“好一個一石二鳥的計策,佩服佩服,看來我拉著你來上郡,算是找對人了。”
信二說:“鼴鼠在上郡,就算你不邀請我來,我也會主動過來的。”
穀初源說:“但是,你把消息都放出去了,就不怕教授出事嗎?”
信二說:“兩隊都是假的,真正的教授,已經被我秘密關在海軍俱樂部了,我現在已經掩飾不住我激動的心情了。”
說完哈哈大笑起來,鏡頭給到李泊寧這邊,思來想去,感到事情緊急,便把吃完的橘子皮扔到門口,茄子的眼線看到過來接頭,這裏的畫麵要緊張一些,兩邊都是小跑,畫麵也有些急有些晃,茄子說:“是不是有什麽消息了?”
李泊寧先是把經過說了一遍,茄子說:“我們這邊得到的情報是走輪渡,為什麽還有另外一組人。”
李泊寧說:“田中不信任汪雪鬆他們,所以想到了這個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想法,千萬不能去輪渡那邊,去了就是自投羅網。”
茄子說:“你這個情況非常重要,我馬上向上邊匯報。”
說完就要走開,還沒走十幾步,李泊寧忽然想到了什麽,大喊說:“等等。”
茄子回來說:“怎麽了?”
李泊寧說:“他為什麽要分成兩組人?”
茄子說:“不是為了測試汪雪鬆那邊?”
李泊寧說:“那為什麽不是測試我還有曹山,而是為了測試汪雪鬆呢?”
茄子說:“你的意思是?”
李泊寧的大腦在飛速的運轉,終於得出結論說:“他為什麽不是兩組都要測試呢?”
茄子說:“你的意思是,你這組也是假的?”
李泊寧說:“如果為了測試兩組人,準備兩個化學教授,根本不是難事,這樣,才是天衣無縫的計劃。”
茄子說:“這個設想太大膽了,我需要趕快上報,得出結論,決不能讓敵人的陰謀得逞。”
說完兩人分道揚鑣,鏡頭畫麵開始來回切換,汪雪鬆那邊已經得到了一個假的化學教授,李泊寧這邊也得到了一個假的化學教授,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時間過了幾天,茄子很快傳來消息說:“你說的沒錯,敵人確實準備了兩個假的化學教授,已經證實,並且已經有了行動計劃,下麵的任務你不需要做什麽,隻要按照田中交代的,將這個假的教授護送到貨船,記住,無論發生任何事情,你都要以護送這個假的化學教授為己任,千萬不要耍小聰明,要相信鼴鼠。”
李泊寧雖然沒弄清楚具體的行動細節,但他相信鼴鼠,因為鼴鼠的大名,中保的人都知道,鏡頭畫麵開始快速切換,來回切換,一邊是汪雪鬆那邊的轉移計劃,一邊是李泊寧的轉移計劃,通過幾件小事,李泊寧出頭的事件,深得局長曹山的賞識,或許曹山心中有拿李泊寧當擋箭牌的心思,也可能是看到了李泊寧的實力,總之萬事都要讓李泊寧做主。
兩邊轉移目標都很正常,隻是中間發生了幾個小插曲,小插曲都是一樣的,隨機展示,並且李泊寧有追蹤行動,其他人表現的都很正常,首先是小型火災事件,在運輸途中,都發生了小型火災,引發了一點騷亂,但是撲滅火情後,都是很正常的,沒有任何事情發生;
第二個是海軍酒鬼事件,兩艘船上都有一名海軍酒鬼,喝多了胡言亂語,試圖煽動人群,但是海軍地位很高,沒人追究,汪雪鬆那邊完全謹遵檔案上的指示,寸步不離化學教授,其他的事情不管;
曹山這邊也是,隻有李泊寧,叫屬下暗中盯著那個海軍酒鬼,還有就是秘密調查火災事件,很快到達本土,交接給當地日軍也沒發生任何情況,汪雪鬆那邊總算舒了口氣,非常高興,李泊寧這邊則沒弄清楚鼴鼠的細節,有些胡思亂想的,生怕任務失敗,兩隊人陸陸續續的返回上郡市憲兵隊,分別對田中信二匯報,先是汪雪鬆匯報,田中知道了火災和海軍的事,起初還沒當回事,當曹山、李泊寧進來匯報後,也說起了火災還有海軍的事。
信二睜大了眼睛說:“你是說,遇到了不知名的火災,還有一個海軍酒鬼在胡言亂語?”
李泊寧點著頭說:“是的。”
穀初源也忍不住從座位上站起來,李泊寧繼續說:“我覺得事情可疑,正在秘密調查失火原因,還有找到那個酒鬼海軍士兵?”
信二說:“你有跟蹤他嗎?”
李泊寧說:“是的,我的眼線正在盯著那個酒鬼。”
信二說:“幹得好,你馬上繼續深入調查這個事情,一旦發現什麽情況,立刻告訴我,還有,加派人手,一定不要讓那個海軍士兵跑掉了。”
李泊寧說:“是。”
說完就離開了辦公室,穀初源緊急的說:“怎麽會有這麽奇怪的事,兩條船同時出現相同的情況。”
這個時候鏡頭給到信二的臉上,很考驗演技,那臉上充滿了憤怒,還有被人背叛,還有被人戲耍,馬上就要爆發出來了,回頭叫囂說:“夠了。”
嚇得穀初源一機靈,坐在椅子上,信二說:“我真的想不到,大名鼎鼎的鼴鼠,就藏在我的身邊,而且,就是你。”
這一句話使得電影劇情到達高潮,還沒等穀初源弄明白發生了什麽事,信二說:“你就在這裏呆著,哪也不能去。”
畫麵切到另外一條線,這條線就這一段劇情,也就是兩個人的對話,跟主線劇情沒什麽聯係,但是卻是點睛之筆,一個人是懲戒軍的小頭目,一個人是懲戒軍的上司,以下就簡稱小頭目,上司。
鏡頭背景在一個下雨天,雨聲非常大,兩人都穿著雨衣,下雨聲甚至蓋過了兩人吵架的聲音,爭吵的原因是一個懲戒軍的組員還是自殺了,也有自殺時候的場景,上司說:“怎麽樣?”
小頭目說:“他還是受不了,自殺了。”
上司說:“為什麽會這樣,不是叫你們好好勸勸他嗎?”
小頭目說:“長官,我們怎麽勸,我現在都快忍受不了了。”
這裏的對話主要顯示出這些懲戒軍的隊員,因為無法忍受殺害婦女兒童老人,心裏過不去,所以有很多人執行完任務,自殺了,上司說:“你們做的是光榮而偉大的事跡,你們雖然沒有殺害敵人,但是有你們的存在,令敵人膽寒,令敵人不會肆意妄為,你們做的是光明正大的事情,你們不需要自責,想想那些被敵人殺害的我方人員吧,日本人的手段,比你們凶狠不知多少倍,你們有什麽可埋怨的,你們有什麽可以自責的。”
下麵一句話使整個對話得到升華,小頭目說:“可是長官,日本人是畜生,我們不是。”
這句話說完,上司也有些熱淚盈眶,很明顯這句話說得非常正確,上司也為之動容,上前拍了拍小頭目的肩膀說:“我知道,但我們別無選擇,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如果你們再有人受不了,可以立刻打報告,不要再繼續自殺,我把你們送到戰場上,把你們的憤怒發泄在戰場上,那樣才死的有意義,我們懲戒軍,自殺率太高了,我知道你們都是有良知的人,自殺率甚至超過了戰場上犧牲的人,我心痛。”
小頭目沒有在繼續爭辯,隻是退後兩步敬了一個軍禮,高燃的音樂聲響起,兩個人的表演都很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