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變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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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頭回到主線劇情,信二正在聽著報告,今天早晨來了一夥歹徒,把化學教授給救走了,我們有兩名弟兄被人抹了脖子殺死了,信二怒氣衝衝的來到辦公室,將椅子踢到地上,穀初源說:“你發什麽神經。”
信二揪著穀初源的衣領說:“化學教授的事,我隻告訴了你一個人,就連海軍俱樂部裏,我都沒有告訴他們需要保護的對象,今天早晨人就被劫走了,你告訴我一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
穀初源使勁的掙脫開,門外的憲兵也聽到動靜進來,信二說:“出去。”
憲兵走開,穀初源說:“你居然懷疑我是,你懷疑我是誰,懷疑我是鼴鼠?還是懷疑我是南聯盟的潛伏人員?你仔細想清楚再給我說話。”
就在兩人爭吵的時候,門外又有了動靜,是李泊寧有要事匯報,信二說:“讓他進來。”
李泊寧進來,信二轉頭看向李泊寧說:“我希望你給我帶來的是好消息。”
李泊寧說:“跟蹤海軍的人,全部被殺了。”
信二不可置信的說:“什麽,全部被殺了?”
李泊寧點了點頭,信二說:“我知道了,鼴鼠早就知道了我的行動方案,兩艘船上麵的縱火,還有酒鬼,海軍士兵的酒鬼,都是為了嘲笑我,他在證明他的成功。”
說完就哈哈大笑,李泊寧說:“什麽意思啊?”
信二繼續轉向穀初源,還沒有發出質問,外麵又有人要進來報告情況,穀初源示意進來,來人是日本人,也就是那種在電話接聽總機那邊,這個我不太熟悉,反正就是隊裏的電話都需要這個部門轉接等等,匯報情況,說這裏的電話打不進來,也接不通,說完眾人的目光都盯在了電話上,鏡頭給到仔細拉近,原來這裏的電話被人動過手腳,電話是那種正常放著的,但是正在接聽電話,換句話說這部電話現在就是一台監聽器,對方掛斷電話這裏就掛斷,但是接打不通,信二恍然大悟,原來消息是從這裏泄露出去的,工作人員很快將電話恢複好。
信二大喊說:“不。”
繼續說:“誰,是誰,是誰進過我的辦公室,一個打掃衛生的戰戰兢兢的被帶進來。”
嚇壞了,結結巴巴話都說不全,信二憤怒的來到跟前說:“是你。”
打掃衛生的擺著手說:“不是我。”
信二說:“就是你。”
說完掏出手槍,一槍就把這個打掃衛生的給打死了,信二繼續說:“還有誰,還有誰進來過?”
所有人都嚇壞了,不敢說話,信二對李泊寧說:“你,給我查清楚,還有誰,在我不在的時候進來過,一律槍決。”
所有人都出去,信二把槍放在桌子上,然後低下頭,歎口氣說:“我們再一次失敗了,鼴鼠。”
惡狠狠的喊著這個代號,穀初源說:“不是我們,是你,是你再一次失敗了,而且,還差一點被鼴鼠耍弄,如果接機沒過來傳話,你是不是準備幹掉我?”
信二來到跟前鞠躬道歉說:“對不起,源君,我有些失去了理智,沒有冷靜下來思考問題,我知道這樣是戰勝不了鼴鼠的,請你原諒我。”
這裏給到穀初源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給觀眾一種感覺,這個穀初源好像真的就是鼴鼠一樣,但是又不那麽明顯,因為這部劇從頭到尾鼴鼠就沒真正露過像,因為鼴鼠屬於一個ip劇,以後可能還會出關於他的行蹤。
穀初源扶起信二,說:“我們已經不是第一次跟鼴鼠打交道了,這麽多年,連他的真實身份都沒搞清楚,一次次被他逃脫,一次次被他完成任務,我們千萬不要貪功冒進,不要總幻想鼴鼠就在跟前,他可能無處不在,但他也可能根本不存在,你要想明白一點,田中君。”
信二說:“是的,不管怎麽說,這次我又失敗了,但是我還沒有全部失敗,這次行動,肯定有消息泄露出去,不管是憲兵隊,還是警察局,還是特務科,你最懷疑誰?”
穀初源的臉上,也漏出意味深長的表情,這裏不要展示穀初源怎麽說的,總之看這個場景是有計劃有目標,畫麵切到審訊室,這裏就要給到上次那個男主人的臉,也就是懲戒軍無差別殺害婦女兒童那裏那個男主人,現在正在審訊室裏麵審訊犯人,這裏隻是一筆帶過,主要鏡頭還是給到李泊寧身上,還是淡淡了點燃了一支煙,冷冷的說:“招了嗎?”
屬下說:“他一句話也不說,問什麽也不說。”
李泊寧點了點頭,繼續說:“恩,很好,別停,你要是累了,可以換個人,總之這種人是不會招的,打死了也就打死了,沒必要留著,留著他,隻是在浪費我們的精力而已。”
屬下說:“可是副隊說,這個人很重要,一定要撬開他的嘴。”
李泊寧說:“有沒有點什麽新花樣。”
屬下說:“其實抓他家人是最有效的,但是,現在沒人敢了。”
說完就看了看那個男主人,李泊寧說:“聽說他一家老小都被中保幹掉了,連幾歲的孩子都沒放過。”
屬下說:“是啊,這兄弟們都嚇怕了,沒人敢。”
這時候從外麵傳來一句話說:“有什麽不敢的,抓。”
眾人看了過去,是信二和穀初源走了進來,說話的人是信二,李泊寧說:“這個....”
有些難言之隱,信二說:“有什麽不好說的,不就是怕懲戒軍嗎,你們不敢去,我親自去,這個人不能死,一定要讓他活著。”
說完示意李泊寧集合人手,穀初源說:“南聯盟的懲戒軍鬧得挺厲害的,你真的要走這一步?”
信二說:“誒,怕什麽,我的家人都在本土,他們的手,還沒有這麽長,這個人是田鷹好不容易傳出消息來抓到的,要是錯過了機會,我們隻有在這喝西北風了。”
這裏也就知道了,有一名代號田鷹的敵方特工,潛伏在我方,鏡頭切到外麵,信二帶隊抓了這名捕獲者的家人,繼續帶回審訊室,很快速的那種,直接帶到捕獲者麵前,家人看到這個場麵心裏崩潰,再加上心疼,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信二示意將所有人綁好,拿來椅子,一個綁在一個上麵,然後用冷水潑醒了捕獲者。
醒了過來,看到麵前的親人,瞬間崩潰,啊呀的大喊;
對麵看到自己的親人醒了過來,也在大聲喊叫著;
信二說:“現在,你有一個生存的機會,也有一個死亡的機會,就看你怎麽選擇了,我們在你的家裏搜出了電台,還有槍支炸彈,你不會告訴我,你的電台是用來聯係你大洋彼岸的表姐,或者說,你的槍支是用來對付闖空門的壞人,再或者說,你不要告訴我你家裏的炸彈,是用來炸魚用的。”
捕獲者說:“長官,您說的都對極了,我就是用來幹這些的。”
信二哈哈大笑說:“先生,你還真是幽默啊。”
說完掏出了手槍,頂在捕獲者妹妹的頭上,上膛,說:“你的上級是誰?”
捕獲者說:“你不能這樣做,懲戒軍是不會放過你的,你不能這樣做,求求你不要。”
一邊說著,信二也一邊說說:“3.”
繼續說:“2.”
就在眾人的心提到嗓子眼的時候,槍聲忽然響起,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樣消失在眼前,捕獲者大喊說:“不。”
信二說:“你的上級是誰?”
然後把槍口頂在了捕獲者的母親身上,捕獲者直接崩潰,大哭著說:“我說,我說。”
信二立刻轉換了臉色,笑著說:“早說不就沒事了嗎。”
說完令人上去照顧,然後笑著對穀初源說:“看到沒有,對付這種頑固分子,還是這招最管用了。”
穀初源也點了點頭,畫麵切到男主回家跟茄子街頭說:“有緊急情況。”
茄子說:“什麽緊急情況。”
李泊寧說:“不知道怎麽回事,田中抓了一個人,代號葫蘆,他們抓了葫蘆的家人,現在葫蘆已經叛變,你需要立刻切斷與葫蘆的一切聯係,我相信田中很快就會有行動。”
茄子說:“田中既然敲開了葫蘆的嘴,為什麽會允許你們這些參與人員隨意返回?”
李泊寧說:“很奇怪,田中並沒有限製任何人的出入自由,這也是我比較擔心的事情。”
茄子說:“很明顯,田中不擔心消息外漏,他在拿這個做文章。”
李泊寧說:“可是,消息傳遞出去,線索全斷了,人全跑了,對他有什麽好處?”
茄子聽到這裏,貌似懂了一般點點頭,李泊寧說:“你想到了什麽?”
茄子說:“我明白了。”
繼續說:“從現在開始,你要一直保持靜默狀態,不管遇到什麽情況,都不要暴露自己,不管你見到了怎樣的人,都不要慌張,一定要相信自己,相信我們的人,是不會害你的,等到你堅持過去,會有人再繼續聯係你的。”
李泊寧滿臉疑惑,質問著說:“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你有什麽事瞞著我?”
茄子說:“你不需要知道很多,該你知道的時候,總會有人告訴你的,相信我們的通知,勝利一定會屬於我們。”
這裏的談話進行的比較悲壯,觀眾雖然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但就像是要有大事發生一樣,茄子最後說:“保重自己。”
然後兩人分開,鏡頭一轉,很快來到第二天,李泊寧回到局裏,簡單匯報了一下辦公室電話那個事件,查了很多人,這裏都是我方給敵人製造的暗線,線索也都是故意留下的,查得越多,浪費的資源也就越多,在這裏不過多展示,信二還是拿出了幾個檔案袋,分發給眾人,一邊發一邊說:“一人一個目標,誰失敗,誰主動辭職,你們負責打報告,我直接負責審批,相反,誰成功,誰到這裏,誰就是這裏的主人,清不清楚。”
眾人都說:“是。”
李泊寧也拿到一個袋子,上麵記錄著地址,還有具體行動任務,李泊寧很想提前通知,自己也能夠辦到,但是抓不到人就不用回到這裏,在想到茄子囑托自己的話,百思不得其解,還是硬著頭皮帶領隊伍出發,到達目的地,這是一處棚戶區,很雜亂的那種,小嘍囉就要布置抓人,李泊寧說:“這群人都不怕死,直接硬上肯定有傷亡,我們要抓活的。”
然後叫屬下化妝成社區工作人員,類似於抄水表那種,上去敲門,李泊寧知道中保有緊急避險的路子,潛伏人員要是遇到這種特別情況,要提高警惕,必要的時候可以先發製人,從而撤離,但是出乎意料,這裏的我方人員,貌似沒有受過這種訓練,李泊寧也就不能做什麽,任務倒是完成的非常順利,騙開了房門,後麵的隊員一擁而上,直接將這群人給活捉了,全部帶回憲兵隊,這裏給到一個很有意思的鏡頭,其他人都是灰頭土臉的回來,很明顯遇到了槍戰,有死有傷,隻有李泊寧帶的這一隊人毫發無損。
信二看到這一幕非常高興,一直盯著李泊寧看,聽完經過以後更加賞識這個年輕人,一陣客套話過後,所有人來到審訊室,看管抓來的人,李泊寧現在還沒到高興的時候,正在思考對策的時候,一個不敢相信的情況擺在眼前,李泊寧看到抓來的人裏麵,茄子就在,那兩雙眼就這樣對視上了,這一幕沒有逃過信二的眼睛,信二說:“怎麽,這個人,你認識嗎?”
李泊寧支支吾吾的說:“長官,我....”
信二說:“怎麽,有什麽難言之隱嗎?”
李泊寧還是支吾的說:“他,他,他。”
就是說不出來,信二說:“現在不說,以後就沒機會說了。”
李泊寧這才說:“他經常來我家,找我的父親研究書法的事。”
信二說:“奧,研究書法的事,這麽巧。”
李泊寧說:“真的是,我跟他沒有任何交集,長官明察。”
信二沒說話,隻是帶眾人走到裏麵,對著一群抓來的犯人說:“你們抬起頭來,看看清楚,我這邊的人,你們有認識的嗎?”
茄子也緩緩抬起頭,仔細盯著李泊寧看,臉上的細微表情很耐人尋味,李泊寧也是把心提到了嗓子眼,手上的拳頭攥緊了,茄子率先說:“說句實話,能保條命嗎?”
信二上前說:“那就要看你說的是什麽了,如果你說實話,我不僅保證你的命,也不會讓你感到拋棄感,我會給你一筆錢,讓你去到世界上的任何一個角落隱姓埋名,我們是一錘子買賣。”
繼續說:“可是,你要是騙我,我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茄子嚇得一哆嗦,急忙說:“我說,我說。”
指著李泊寧繼續說:“他,抓起來吧。”
李泊寧簡直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但還是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信二說:“你說他是中保的人,有什麽證據?”
茄子說:“他的代號是橘子,我的代號是茄子,我以書法家的名義,經常拜訪他的父親,實際上是跟他街頭,他是中保很早就安插在警察局的人,剛開始屬於閑棋冷子,但是他很愛出風頭,主動打聽了許多情報。”
說完還把上次化學教授的事直接暴露了出來,然後就是說了一堆以前有的沒的話,真真假假,但是注意,先說的是以前假的消息,後說的才是化學教授真的事情,也能看得出來,這是為了迷惑對方,李泊寧還沒說話,旁邊的一群被抓人員都厲聲咒罵茄子,說他不得好死什麽的,茄子繼續指認,這裏邊的人有自己認識的,有自己的下線,也有自己不認識的,可能是行動組成員也說不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