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工維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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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是這裏的工作人員上前來解釋情況,這裏不用具體解釋說了,就是一筆帶過,鏡頭直接切到看守所,所有人都在錄筆錄,小警員說:“你可真行啊,在人才市場搞演講,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馮迪說:“我有哪一句話說錯了嗎。”
    小警員微笑,仿佛是在嘲笑他根本就不知道這個社會一樣,很冷很冷。
    馮迪繼續說:“難道我們找一份工作,就必須接受各種不公正的要求嗎?”
    小警員還是冷笑,馮迪說:“我說了幾句話,犯罪了嗎?”
    小警員說:“犯罪那倒是沒有,但是拘留還是要的。”
    馮迪說:“我說的哪一句話,能夠達到拘留的要求嗎?”
    小警員說:“尋釁滋事,煽動群眾,你以為你罪過挺小的是吧?”
    馮迪說:“尋釁滋事,我為我們打工的人說了幾句話,是尋釁滋事,你覺得可以嗎?煽動群眾,你們沒有過錯,他們沒有過錯,這群眾,我煽動的起來嗎?”
    小警員都懶得搭理馮迪,該寫的都寫好了,程序也都走的差不多了,甚至很不情願的聽馮迪再多說一句話,起身就要離開,馮迪也站起來說:“等等。”
    小警員說:“你還有什麽要求?什麽事嗎?”
    馮迪說:“用不了五天,我一定會出去的,我跟你打賭,他們也都會找到新工作的,我們會成功的。”
    小警員嗬嗬了一聲,也沒有回答,還是頭也不回的走了。
    鏡頭切到一個快速的鏡頭,就是這個,這個事情現在已經發酵,當然是蔣誌雲也在推波助瀾,幾個媒體都在爭相報道,百分之八十的人都認為馮迪的說法,說出了底層人的心聲,有拖欠工資的,有找工作各種歧視的,有延遲工資的,甚至有開除什麽補償也沒有的,簡直就是泛濫成災,習以為常了。
    最後就是蔣誌雲的爆料,說馮迪現在已經被關起來了,就說了這麽幾句話,就被關起來了,這件事情現在也不是個小事了,拘留這邊壓力很大,鏡頭也給過來,局長(蔡長紅)正在批評當事民警,現在是媒體時代,話不能亂說,什麽尋釁滋事,什麽煽動群眾,全是胡說八道,要小警員當眾認錯,然後馮迪當眾無罪釋放。
    開始慢鏡頭,馮迪非常自信,非常目中無人,一定要點題,還有對於當初那個小民警的蔑視,果然才三天就出來了,還是親自送出來的,親自打開的門口,現在的場麵,那是相當的炸裂。
    鏡頭也要給到一下馮迪之前的那個前女友,初戀魯影,就是學校裏麵那個,現在雖然不是單身,但是可以通過麵目表情看出來,魯影對於現在的對象,並不是很滿意,然後馮迪家裏這邊,也有繼續給馮迪介紹新的女朋友,這些東西劇情都是一筆帶過的,不用太在意。
    這件事情發展的還是挺快的,公家也有出麵解決,那些當初一起求職的人,基本上都找到了滿意的工作,也做了很多正麵宣傳,但是,但是,除了馮迪、蔣誌雲,沒有什麽好單位聯係他們。
    來到倆人貌似失魂落魄的鏡頭,有一些小反轉,就是倆人現在的遭遇不算太好,尤其是蔣誌雲,對了,蔣誌雲先是接到了一個電話,滿臉的笑容,對方也就是之前的當事人,一起給馮迪歡呼的那些人,也是打個電話過來,說自己找到好工作了,那蔣誌雲是滿臉堆笑,給對方加油打氣恭喜啥的,等到掛斷電話,又一臉的失魂落魄,先說:“哥呀,人家都有正式工作了,就剩咱倆了,怎麽辦?”
    馮迪倒是滿臉不在乎的說:“你就這麽想去朝九晚五的做個破工作,整天呆在公司裏麵啊。”
    蔣誌雲說:“要不然呢,還能怎麽做?”
    馮迪說:“我對這個倒沒有興趣。”
    說的蔣誌雲一臉問號,沒等多長時間,馮迪忽然站起來,做了一個手勢,左右放下,右手握緊拳頭,斜放在自己的胸口處,拳口向外,可以碰觸,這也就是工維黨的標誌性手勢,沒錯,我們的男主馮迪,現在要創立一個黨派,名字就叫工維黨,這裏可以是馮迪的口述形勢讓觀眾知道,我就在這裏簡單的介紹一下這個黨派,工維黨,全稱叫南部工維黨,這個國家這不就叫南部國嗎,所以叫南部工維黨,宗旨是聯合一切工人,解決一切工人的問題,其實就跟美國的工會有些類似。
    而且馮迪設計了黨徽(大概設計是一雙手,遮蓋了地球,一雙手在上麵,地球在下麵,寓意宗旨是這個地球就是靠雙手創造出來的)黨旗(上中下三色旗,上麵黃橙色,代表太陽,中間青綠色,代表藍天,下邊綠色,代表樹木植被,宗旨就是向往自由的意思)口號,還有黨歌,類似於那種國際歌,唱著很有感覺。
    其實還有黨服,但是這個得之後了,現在沒有,發展壯大之後,就什麽都有了,聽得蔣誌雲熱血澎湃,很激動,非常激動,甚至難以置信的那種表情,站起來說:“你,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有些結結巴巴的,話都說不全了。
    馮迪說:“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嗎?”
    蔣誌雲說:“可是,就我們兩個人。”
    馮迪說:“總比我一個人要好,這不是,已經有一個幫手了嗎。”
    蔣誌雲激動的點了點頭。
    備注:我怎麽感覺,要是按照現在這個進度,一點一點的寫,這根本就不能算是劇本了,這都能改變成最起碼40集電視連續劇了,太慢了。
    從現在開始啊,畫麵要進行的快一點了,有好幾個主要角色,對於馮迪日後產生影響的,都一筆帶過了,隻說一個大概,快速鏡頭,這個鏡頭要經過好幾年了,首先就是餘暉這個人物,正式進入鏡頭,也就是第一部開頭那個人,這個人是蔣誌雲介紹來的,也是蔣誌雲的遠房親戚,可以過多介紹一些,現在餘暉對蔣誌雲的感情,就屬於蔣誌雲對於馮迪的感情,那是真兄弟,崇拜者,然後在網上招募消息,發布了自己的行動事跡,很快吸引了一大批人,但是也有看熱鬧的,都看不上這個小團體,什麽黨派,說好聽點叫黨派,說不好聽點就是一群烏合之眾。
    馮迪是整個組織的主心骨,這個時候用的就是馮晉這個名字,注意一下,期間也受到了家裏人的嚴厲批評,什麽讓他幹點正事,把錢賺到家裏麵那是真的,現在不僅不賺錢,還要砸鍋賣鐵往裏搭錢,馮先海馮母等人甚至給出了本劇的名言,一本正經的對馮迪說:“錢,不是那麽好賺的。”
    但是馮迪不為所動,很快接手了一個大的任務,幫助一大批農民工討要薪資,很簡單的情節,農民工的工資都是一年一給,但是到了發薪水的日子,建築公司賬麵沒錢,錢都被老板挪走了,家裏人移民了,老板賭博輸了,沒錢了跑路了,就這麽點事,但是政府是不會買單的。
    馮迪就帶領團隊站了出來,鏡頭也要給到背後的老板,好幾個類似老板的人,在相互說著,不用給具體說辭,反正就是有說有笑的,仿佛根本不把馮迪一夥放在眼裏,隨他怎麽說,隨他怎麽鬧,不一會兒,一個類似秘書的人過來耳語,然後老板有一些慌,說:“哎呀,他們不知道從哪,找來了一堆記者。”
    另一個老板說:“記者又怎麽樣,反正我們現在是破產中,不抓我們,沒錢,抓了我們,更沒錢,怕什麽。”
    下麵開始馮迪的演講,下麵是一群記者,還是比較慷慨激昂的,就馮迪很有演講這方麵的天賦,說:“看看這些人吧,看看這些人。”
    一邊說著,一邊走到農民工的跟前,還一邊類似於介紹著,指著,繼續說:“哪一個人不是兒女的父親,哪一個人,不是妻子的丈夫,哪一個人,不是父親的孩子,他們辛辛苦苦一年,為了什麽?難道是為了自己?不,他們為了孩子,為了父母,為了妻子,這不是一部分錢,而是命,他們,他們無情的奪走了他們的命。
    今天,就在現在,此時此刻,真正的,有多少人,關係他們的死活?你們就不管不顧,你們的良心就一點點也不會覺得痛,你們覺得這是理所應當的,他們就是應該免費為你們服務,可是,我在這裏告訴你們,離開了他們,你們什麽也不是,你們的成功,是他們成全的,你們的現在,是他們舍棄的,現在成全你們的人的死活,你們不關心。
    是誰在監管?是誰在違規操作,是誰在肆無忌憚的放肆,今天,必須給我們一個答案。”
    下麵爆發出熱烈的鼓掌,幕後幾個老板看到這一幕,也有一點震驚,到達高潮部分,馮迪不禁發表演講,請來記者大肆宣傳,發動所有被拖欠工資的工人,然後還學習前輩們,進行遊街示威,罷工,強烈的喊著口號,要求發放工資,不能再一年一發放,要求每個月都發放,跟普通工人一樣,按月發工資,提高待遇,享受養老醫療等服務。
    下麵開始進行一段,隨著事情越鬧越大,就是已經有點失控狀態,那老百姓打工不能維權,居然不找政府,反而找這個民間團體,那當然是礙眼了,政府是不可能放任不管的,下麵一個鏡頭是市政府在開會討論,那一把手絕對是定調調,這些冠冕彈簧的話我是不會說,有專業人士來措辭一下吧,大概意思就是老百姓不信任我們,反而信任一個打工的普通老百姓,這是可恥的,這些話不是說批評,要嚴厲打擊這個團體啊,是要向這個團體學習,要改善我們的工作態度,要深入了解調查,要切實解決老百姓的困難,重新返回政府的公信力。
    但是,但是吧,那領導的意思下麵還不會揣摩嗎,一層層傳達,現在搞的政策就是嚴厲打擊馮迪,蔡長紅親自坐鎮指揮,讓下麵緊鑼密鼓,要馮迪好好消停消停,發布一些文章進行抨擊反駁,傳喚馮迪,進行案底什麽的威脅,還有就是話前話後的,說什麽你解散這個組織吧,你這什麽黨派啊,沒有得到許可認證的,以後說你是非法組織,那可就不是小事了,你現在消停的,然後政府能夠考慮給你找一份好的工作等等。
    馮迪是軟硬不吃,而且反駁的也很明顯,現在不止現在自己在的這個城市,要進行擴大和擴編,吸收更多的人,就在全國各個主要城市。
    說著說著就上癮了,開始演講說:“你坐在這裏,你高高在上的坐在這裏,你無所畏懼,當然,你也無所事事,因為你隻需要等待到時間下班就可以了,沒有什麽壓力,當然也就沒有什麽追求,我相信你的初衷,當初在選擇這一份工作的時候,不僅僅是隻想這樣做吧。
    想想一下吧,你現在做的這些,有什麽意義?毫無意義,我們不一樣,我們和你有著本質上的區別,我們在大跨步的修改這個世界的程序,我們在做對全社會人類有意義的事情,我們終於會被人記住,永遠,永遠,不會忘記我們,但是你們不一樣,你們隻是一粒塵埃,隻是一些過客,你們是我們路上的絆腳石,終究會被踢開,永遠的踢開,無論你們多麽的硬。
    怎麽樣,加入我們吧,我們不需要別人來承認,我們也不僅僅是隻有這一個城市,我們在吸收更多誌同道合的人們,我們的兄弟姐妹,不用幾年,甚至不用幾個月,就會遍布全國各個地方,你們是消不滅的,我希望你,如果能夠有一絲絲良知的話,加入我們,與我們一起,來改變這個世界。”
    注意了啊,馮迪和對方說的時候,對方已經換了很多個警員了,就是說麵對每一個警員的時候,馮迪都是高高在上,看不起對方,馮迪的目的不是數落對方,而是讓對方跟隨自己一起,直到最後一個小警員(白崇宇)以後也是工維黨的重要組員,看著就很稚嫩,貌似,就是那種剛剛大學畢業的那種,實習生,然後鏡頭一轉,來到蔡長紅麵前,正在嚴厲的批評說:“我讓你去說,你說了嗎?我讓你去想辦法,你想了嗎?我讓你去調查,你去了嗎?”
    白崇宇支支吾吾的,最後說:“我覺得他說的挺有道理的。”
    這一句話差點沒把蔡長紅個氣死,冷笑的說:“你還感覺挺有道理是吧,我讓你去做他的工作,他倒把你的工作給做通了,你是不是願意?你願意的話,你現在就可以去。”
    鏡頭再次繼續切換,有調查組,能夠看得出來,就是調查東西的,來軍營調查,也就是馮迪當過幾年兵,去調查馮迪到底是怎樣的人,或者有什麽短板,這裏給到老熟人,也就是金玉科,看到馮迪現在做的事,還是比較欣慰的,其實按照軍警一家親的原則,是可以把馮迪的檔案交給調查組這邊的,但是金玉科就是滿嘴跑火車,什麽有規定,新下來的文件,人員檔案一定不能漏出去,除非有正式文件,前後打哈哈,調查組長(宋銀澤)這邊的也說了好些好話,哎呀,你看我們這邊急需要馮迪的檔案,咱們這邊能不能通融一些,什麽亂七八糟的,但是金玉科就是不給。
    這個宋銀澤以後也會是個主要人物,但是咱麽施展不開了,不主要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