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章: 了無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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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腦袋裏轟的一聲,再也忍受不住,翻身壓了上去.......我曾經幻想過無數次,我推倒的第一個女人會是神馬模樣,我幻想過村中的小紅,也幻想過班裏最漂亮的姑娘,然而她們和我身下的女人一比,就像是玫瑰園中的野花,黯然失色,我不再想女人從何處而來,我用力壓住她的雙手,嘴唇貼在她嬌嫩的皮膚上,瘋狂索取。
當我在黑暗中找準位置進入時,我感覺我的靈魂得到了升華,仿佛有電流湧過我的身體,su爽的感覺,讓我全身寒毛根根立起,女人的雙腿纏在我的腰間,我把耳朵放在她的唇間,聽她喉嚨裏發出悅耳婉轉的呻吟聲,這一夜,我不知索求多少次,當我醒來時,後腰酸痛,好似被人打過,我睜開眼睛,刺眼的陽光從窗間透過。
我一手遮在眼前,另一隻手摸向身側,我沒能摸到柔軟嬌嫩的酮體,隻有被太陽曬得暖烘烘的床單,“人呢?”我從床上坐起,身上還套著衣服,我用力捶了捶腦袋,終於回想起來了。
我昨天從商業街回來後,是合衣睡下的,再看看牆上的掛表,已經是下午一點了,我睡了一天一夜,戀戀不舍的起了床,心裏惆悵,昨夜的瘋狂竟然是個春夢,夢中發生的事情太真實,我至今記得手掌摩挲過女人嬌嫩皮膚時的觸感,那種感覺令我心神搖曳。
我在床邊站著發呆好久,逐漸清醒,我把手伸進褲襠,好在沒濕,春夢無痕,我可不想回家前先清洗沾滿子孫的內褲,一天沒吃東西,我肚子咕咕叫個不停,我在廚房找到一盒泡麵,水是前天燒開的,溫熱,我懶得重新燒,直接倒進麵盒裏。、
趁著泡麵的功夫,我把自己的衣服收拾了一下,我才來了幾天,沒添置幾件行頭,簡簡單單打了個包就行,我想找個紙筆留幾句話給表哥,雖然他壞心眼害了我,但好聚好散,總不能一走了之,我的房間裏有筆沒紙,我推開表哥臥室的門,看看能不能找個本子撕下一張。
這是我第一次來表哥臥室,屋子挺簡單的,一張床,兩個床頭櫃,外加一個衣櫥就沒別的了,表哥實在是邋遢,走之前被子沒疊,扭在一起全是鄒子,找了一圈他屋裏也沒紙,我剛準備離開,忽然聞到一股花香,玫瑰花的味道。
一個大男人的臥室,沒有襪子發酵的味道就不錯了,怎麽會有玫瑰香味,聞著這股玫瑰香,我有一種熟悉的感覺,我想起來了,昨夜夢中與我瘋狂的女人,身上就是這個味道,我愣住了,難道不是夢?
就在這時,我忽然聽到客廳的門傳來開鎖的動靜,這個房子隻有我和我表哥有鑰匙,我走到客廳,剛好看到門被推開,露出表哥的臉,兩日不見,表哥滄桑了許多,他的下巴爬滿了胡須,嘴唇發紫,挑起不少死皮。
表哥看到了我他有些意外,還有些不高興問道:“小俊啊!都這個點了,你還沒去茶樓?”
他這語氣像極了老板訓斥偷懶不幹活的員工,見他這個模樣,我也惱了,正是因為他讓我做的那些事,害得我前天夜裏差點沒了命,我把桌子上打好的包扛在肩上,泡好的麵也不吃了,推開表哥往外走,說道:“我不幹了!”
誰知我一頭撞上了一個人,像是撞上一堵牆,不自覺的後退了兩步,我這才發現,表哥身後還有一個人,這個人個頭和我差不多高,有些消瘦,也不知道怎麽把我給撞回來的,他穿著一身白色的練功服,黑色布鞋,和清晨公園打太極的老爺爺們一個裝束。
這是個道士,我能認出來,倒不是因為他手裏攥著拂塵,或者有仙風道骨的氣質,而是他頭上用布條綁了發簪,還插著一直黑色的木簪,我爹娘都信神仙,他們帶我去過道觀,道觀裏的道士頭上紮著混元簪,和這人一模一樣,眼前的道士五十多歲,臉上有不少皺紋,最惹人注目的是他滿腮幫子的胡須,都是白色的。
表哥伸手抓住我的肩膀問道:“小俊,你為什麽不幹了?是不是那三個混混欺負你了?”
看著表哥一臉憤怒的模樣,我更生氣了說道:“你還裝?”
我剛想開口罵他,白須道士忽然伸手拽住我上衣後領,往下一扯,把我肩膀露了出來,他手指擦過牙印子,疼的我齜牙咧嘴,白須道士臉色疑重說道:“鬼印子!”
表哥扒著我的肩膀一臉震驚問道:“小俊!你這是怎麽弄的?”
我有些委屈,說是瘦壁虎咬的!他們三個都死了,還想吃掉我,表哥發了火,一巴掌拍在我頭上,罵道:“你他娘的是不是抽了煙?”
我點點頭,表哥的確說過不準我抽煙,表哥恨得牙癢癢。
我不服氣,反駁道:“你也沒告訴我,那煙是用屍油做的啊!”
表哥把我拉回屋裏,拽過我的行李說道:“先別走了,不把這鬼印子解決,你小子早晚得死!”
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這麽嚴重。我不敢鬧脾氣了,乖乖坐下,表哥對一旁的白須道士開了口:“道長!還請你出手幫我弟弟消了鬼印子!”
道長嗯了一聲,讓我脫了上衣,站在我身後打量了牙印許久,說道:“印中無陰,留下印子的惡鬼應該已經死了,無妨!”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符,黃紙紅字,拍在我肩膀上,我覺得牙印有些癢,伸手撓了撓,說來奇怪,這黃紙符沒沾水也沒抹膠,貼在我肩膀上跟狗皮膏藥似的,撕都撕不下來。
道士又說道:“等印子消失,這符自己會掉下來!”
我心裏清楚,這白須道士恐怕和我之前碰到的怪大叔一樣,也是個高人,表哥請一個高人回家做什麽?家中鬧鬼?我想起了昨晚夢中的女人,她的脖子上有一道明顯的勒印,莫不是個吊死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