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穿成萬人嫌掌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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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作者是新人新人新人,重要的事說三遍,簡介改不了,文筆人物性格這一類的可能比較稚嫩,不喜勿入哈!練筆之作,抱歉抱歉!)
悠悠藍天之下,幾道身影在森林中穿梭,驚得林子中的鳥兒四處逃散,忽然,一道聲音傳來:“小賊!站住!”
“把東西放下!”
“都到小爺我的手上了,還想拿回去,做夢呢?”楚秋池欠打的聲音傳入那幾個人的耳朵裏。
他臉上洋溢著賤兮兮的笑容,手還不安分,時不時將手裏的東西往上拋,然後又接住。
明明他手裏的東西也不是隨便摔摔就會碎的,但那幾個人看著他的動作,心裏莫名燃起火焰。
“兄弟們,打!”
此言一出,這些人的攻擊像開了閘似的蜂擁而出。
藤蔓自楚秋池的腳下升起,迅速把他的腳捆上。在他的身後,還伴隨著一些水箭,火球……
見他們開始認真起來,楚秋池也沒了玩鬧的心思,手裏的東西倏地消失不見,一道火焰將腳上的藤蔓燒成灰燼。
倏—
一團巨大的火球襲向他,火球溫度很高,在他周圍形成滾燙的熱浪,甫一接近,楚秋池就感覺到衣服要被燒焦的感覺,他手上覆上一層冰,冰藍色的靈力在他周圍浮現,他瞳孔周圍泛起一抹妖豔的藍色,隨著他的動作,他周圍的靈力迅速撲向那團火焰,沒過多久,火焰就滅了。
一塊透明的靈力罩迅速在他麵前升起,那些緊隨而來的攻擊迅速消散。
“砰!”
一個東西砸在楚秋池的腦袋上,他意識瞬間不清晰,在倒下去的時候,他看向那個東西,一個花盆。
*
黑色幕布上點綴著成千上萬的光輝,它們閃爍著,離地麵似有千丈又近在咫尺。
“楚秋池,快醒醒!楚秋池!”
一道呼喊聲傳入他的耳裏,楚秋池迅速睜開眼睛四處張望,他試圖尋到這道聲音的來源,卻怎麽也找不到。
誰?誰在喊他?這裏又是哪?
明明睜眼了,他也感覺自己是醒著的,卻有種眼皮千斤重,始終睜不開的感覺。
“楚秋池!楚秋池!”那道聲音忽而變得急切起來,他迫切想要看看那個人是誰。
他突然睜開眼睛,眼前明亮的場景讓眼睛一痛,又突然閉上,生理上的不適讓他的眼角流出些許淚水。
“掌門!”
“長老!”
他旁邊似有人在喊,他們有些慌亂的聲音讓他下意識想笑。
他嚐試再次睜開雙眼,入目的是一群人的腦袋。
陽光依舊有些刺目,他伸手遮住陽光,眼神不經意看向那群人。
他們神色怪異,穿著同樣的衣服,手裏拿著劣質的武器。
關心,憎恨,討厭的情緒應有盡有,楚秋池莫名有些好奇,這究竟是為什麽。
楚秋池雖然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卻將他們都表情盡收眼底,抬眼望了望四周,然後站起來,身形搖晃著走到一棵樹旁靠著。
頭痛。這是他的第一感覺。
森林,不熟悉的人,不熟悉的自己,無外乎不在告訴他一件事實。
他,穿越了!
他把手指按在太陽穴的位置,揉了好久,頭痛的感覺才好上不少。
他仔細斟酌一下他還沒睜眼的時候這些人說的話,掌門,長老,也就是說,他應當就是這兩個身份中的其中一個嘍?
他將手放下,敏銳察覺到他周圍的這些人略微閃躲了一下,隻是不仔細察覺不到。
他很凶?他們怕他?
“長老!”
這時,一個人走到旁邊,這些人對著那個人行禮。
長老?那我就是掌門嘍?楚秋池心裏調侃。
那個人微微頷首,楚秋池眼前還是有點花,他沒去看那個人長什麽樣。
還是有人在看他,他莫名有些不爽,冷聲問道:“你們看我幹嘛?看我看久了我臉上會開花嗎?”
那些人許是被他的話驚到了,都沒有開口說話,僅有一小部分人在後麵竊竊私語,楚秋池將他們的話盡收入耳中。
\”掌門這是摔糊塗了?我們都看著他還不是因為他一路上跟個大小姐一樣磨磨唧唧的,耽誤了不少時間,不知道等會兒到了曲恒山,其他門派的人會怎麽笑話我們呢!\”
“就是就是,其他門派的掌門都是給人家長臉的,就我們掌門是給我們丟臉的!”
“還說什麽我們一直看他,切!誰願意看他,要不是他一直在那休息,誰願意看他!當他是天仙呢!”
\”快別說了,掌門再怎麽樣人家也是個金丹,以為他聽不到?”
這句話一出,其他人立馬就閉口不言了。
他換了個角度繼續靠著,對於他們說的話當聽不見,他初來乍到,少說些話,別露馬腳才是真理!
其他人看到他的動作,都一頭霧水,反倒是站在一旁的一個穿著煙紫色衣服的人走到楚秋池的身邊,仰著頭道:“師弟,你受傷沒,沒受傷的話,我們就繼續趕路吧!你也知道,宗門大比快開始了,我們沒多少時間了。\”
說完,紫衣女子還一臉擔憂的看著楚秋池,如果忽略她眼底的幸災不定會相信她。
也是這時,楚秋池才看清楚他們口中的那個長老是誰。
她的話音剛落,楚秋池便動了。
他甩出一隻迷你版的靈舟,雙手結印,綠色的靈力自他手中移向靈舟,不過片刻,靈舟就變大了。
他看到綠色靈力的時候眼裏疑惑之色一閃而過,但也沒做任何表示。
靈舟一出現,紫衣女子的眼裏怒火乍現,剛準備訓斥楚秋池,身邊的人就不見了。
她往船上看,楚秋池已經率先登上靈舟,見下麵的人仍然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雙手撐在船的圍欄上,疑惑問道:“你們不上船是想再丟幾次臉嗎?”
接著,他又緩緩道:“或者,你們想壓軸出場?”
那些人聞言沒再磨蹭,爭先恐後上船。
楚秋池依舊站在原來的位置,看著他們都上船了以後,施法使靈舟飛起。
待靈舟飛至空中,他走到那個長老麵前,道:“你掌舵吧。”
說完,不等那女子回應,便走了。
另一邊,幾個弟子蒼白著臉坐在一起。
“怎麽辦?掌門聽到了!”其中一個弟子開口道。
此話一出,場麵莫名寂靜下來,良久,才有人說:“聽到就聽到唄,大不了就受些懲罰罷了,反正也沒少受過。”
他的語氣聽著似乎很無所謂,但是他的心裏在想什麽,誰又知道呢?
這話一出,其他人紛紛附和。
至於這些弟子怎樣規劃,楚秋池沒興趣知道。
他隨便找了間房進去,剛坐下,就聽到外麵有人說:
“這飛舟又是掌門借的吧?”
“我看八成是,不知道又要花多少錢去還,次次都這樣,不知道大長老為什麽這麽縱容掌門!”
“真是服了掌門了,每次都這樣,租了靈舟又不馬上拿出來,非得走一段路,快到要去的地方才拿出來!”
“就是就是!要不是掌門愛麵子,我們至於次次都是最後一次到嗎?”
“我看著,這次的靈舟比前幾次氣派多了,又有得還了!”
還別說,楚秋池聽到這些話,腦子裏自動跑出來了一堆關於這些的記憶。
原身確實喜歡外出的時候租靈舟,就為了出行的時候有排麵。
宗門大比五十年一次,這是原身第一次帶隊,從前都是他的大師兄帶隊的。
自從他當上掌門後,別的門派有事情都是原身帶去的,十多次沒有哪次不租靈舟。
對於原身的這個想法,他不敢苟同,當然也做不得什麽批評就是了,他也不是局中人,原身做這件事是不是有什麽原因他也說不清。
這時,外麵又是一陣響動。
“快別說了,該做什麽做什麽去!”這個人說話的時候把聲音壓得低低的,頗有一種掩耳盜鈴的滋味。
楚秋池對於他們的話但笑不語,閉上眼睛整理記憶。
剛剛他使用靈力的時候一堆記憶刺激著他的識海,瘋狂的撞著,他差點站不穩,現在終於能梳理梳理這些記憶了。
他先是感受了一下原身的修為,金丹後期,害,比他差一點,他是金丹圓滿。
但是,綠色的靈力,怕是醫修吧?當然,也可能是純木靈根修士,這不好說。
額…記憶不受控製出來,倒是驗證了一個事實,他就是醫修。
倒也沒啥,就是身嬌體弱,不符合他這個劍修的氣質。
沒錯,他,楚秋池,就是個劍修,兼修法但不多,也就是傳聞中的窮比。
所以,他才會在打家劫舍中一去不返。
哈哈,說笑了,其實也不是,他也就搶過一回,那東西還是他的,他容易嗎?
他心念一動,一塊雪花就漂浮在他的手中。
嗯?
楚秋池疑惑的看著這片雪花,他的空間不是一個水滴狀嗎?怎麽會是雪花狀?
換了個世界還變異了?
算了,他把雪花收回去,左右也害不了他,先不管了。
楚秋池這才開始從那堆記憶裏翻出他們接下來的行程。
此次,他們要去的地方是曲恒山,曆次的宗門大比都是在這裏舉行的,他是下三宗最後一名的錦陽宗的掌門,同時,也是位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病弱醫修,隨便一個築基期劍修都可以砍死他的那種。
要問他先前的靈舟哪兒來的,當然是他自己自帶的了,他前世一出生腦袋裏就有一本修煉法訣,還有一滴水滴,等他開始修煉了,他就知道那個東西是個儲存物品的介質,他剛剛還以為它們沒跟來,還以為他這麽多年的存貨沒了,所以才靠在樹上感應水滴在不在。
想到他現在的身份和那些弟子們奇奇怪怪的態度,還有那個紫衣女子幸災樂禍的表情,他倒是覺得奇怪,在他的記憶中,原主對這些弟子也算敬職敬責,除了總喜歡顯擺沒啥大問題,怎麽那些弟子有些人卻又巴不得他死呢?
當然,也不排除他沒有接收完記憶的原因,不過嘛,現在也不急著好奇,以後總有機會的,現在適當其次的是接下來的宗門大比,據說,掌門也要上場。
作為一個劍修,他是不允許自己在擂台上啥都沒幹就認輸的,俗話說輸也要有誌氣,要是別人比他強他也就認了,不比他強的他幹嘛要認輸!
他打算慢慢把原主的靈力轉化為他原本修煉的那部功法,但是,他運轉了一遍功法,卻發現他修煉出來的靈力正在和原主修煉出來的靈力相融,他用神識試探了一下,發現那股新的靈力是一種奇怪的冰靈力,和他原本的冰火靈力不同,也和原主的木靈力不同。
但是他又隱約覺得,不管是冰火還是木,他好像都能使用。
感覺這種變化對他隻有好處沒有壞處以後,楚秋池就懶得管了。
爬起來坐著修煉了不知多久,才有弟子敲門喊他。
在這一段時間,他體內的靈力已經轉化了三分之一,不知道這次宗門大比夠不夠用,算了,不想了,想這些幹嘛,楚秋池搖搖頭,轉身就出了房間。
原身是個醫修,輸了倒也不算奇怪,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又不是天下第一,又怎麽能確保打敗每個人呢?
曲恒山說是山脈也不為過,因為真的太大了,舉辦宗門大比的地方在腹地,他的師姐把握降落的地點很準確,不是什麽叢林地帶。
現場已經有幾個宗門已經到了,看到那麽氣派的靈舟,還以為是上三宗或者中三宗哪個門派,立馬圍過來觀看,見是錦陽宗都興致缺缺的走了。
楚秋池把靈舟收了以後,一行人才在弟子的帶領下到了之的住處。
楚秋池一進入房間,都還沒喘口氣,他的師姐就急衝衝的推開門,跑進來問:“這次的靈舟你又是在哪裏租的?多少靈石?”
接著,楚秋池又聽她說:“你可別忘了,你現在啊,可是負債累累呢!”
她話鋒一轉,突然俯身揪住楚秋池的耳朵,“不過嘛,楚秋池啊楚秋池,現在不是在宗門,你別以為大師兄還能救得了你,你再胡鬧信不信我要了你的狗命!”
楚秋池被她的操作弄得一愣一愣的,耳朵被她揪得生疼,他能感受到,她是用靈力揪的。
他搞不清楚他們倆之間有什麽深仇大恨,用了些靈力將耳朵從她的手裏解救出來,好聲好氣的安撫她坐下,還倒了杯水給她。
接著,他自己也坐在凳子上,這才慢悠悠說道:“這靈舟不是我借的,至於是哪裏來的,你就放心吧,沒費靈石。”
說完,楚秋池就擺弄著茶杯,一隻手拿茶壺倒水,思量著原身和他的這位師姐的關係,水漫過茶杯沾濕他的手指他才停止動作。
夏嫋喝完水,又定定的看了他幾眼,眼裏的怒火淡了幾分,不確定問道:“真的?你沒騙我?騙我我可不管大師兄,把你宰了可不關我的事啊!”
楚秋池從記憶裏知道知道,她是被他坑多了,都有些害怕了,便說:“是是是,沒騙你,要不要我發個誓證明證明我自己啊?”說完,還舉著手,準備發誓。
夏嫋坐在椅子上巍然不動,調笑著看向楚秋池,眼裏盡是認真之色,道:“發啊,怎麽不發,不敢嗎?”
楚秋池本來隻是說說而已,見她認真的表情,躊躇一瞬,還是發了個誓。
他將夏嫋從椅子上拉起來,又趕緊把夏嫋推出門外,語氣不耐道:“師姐,我先修煉了,沒事別來打擾我。”
夏嫋就隻聽到“砰”的一聲,眼前就隻剩下緊閉的房門了。
“切!不打擾就不打擾,當我願意來啊,要不是大師兄千叮嚀萬囑咐,我還不想管你呢!”夏嫋雙手叉著腰,對著楚秋池的房門罵了好幾句,這才滿意的走了。
房間裏的楚秋池此時正躺在床上,他也沒修煉,又把原主的記憶理了一遍。
太扯了,這個師姐怎麽對他敵意那麽大?原身是殺了她全家嗎?
還有剛才夏嫋說的那個大師兄,也從記憶裏找到了,長得倒是玉樹臨風,但他就是覺得他不懷好意!
倒是夏嫋,他翻遍所有的記憶也沒發現,原身究竟是怎麽得罪她的,太詭異了!
忽然,他一種窒息感縈繞在他的心頭,他趕緊釋放神識看過去。
“!!!”
他呆愣著看著心髒那裏。
“靠!什麽鬼?”他驚呼。
隻見兩條長長的因果鏈橫貫他的心髒,黝黑的因果鏈和鮮紅的心髒雜糅在一起,壓迫感十足。
楚秋池在心裏罵,原身究竟是犯了什麽大事?這兩條因果鏈要是不除,他的修為一輩子也沒有進展的餘地!
他這是造了什麽孽啊!
前世,為了衝破一個破元嬰苦修兩百年,現在好了,不把這些因果全部鏟除,他能晉個毛線的級,回家種玉米得了,修什麽煉啊!
楚秋池啊楚秋池,你怕是天生就沒有晉級元嬰的命吧!
楚秋池有些絕望的想。
他心裏還是抱有一絲希望,因果鏈,隻要找到相應的因果並化解,是可以化解的,他隻要從記憶裏找出相應的因果,並解了,應該是可以繼續修煉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