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戰五渣的自我修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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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了想,他還是調整心態,盡量不讓自己處於悲傷的情緒當中,他心態還是不行啊,走火入魔可不是什麽好事。
    因果鏈這個東西吧,隨緣,能解最好,不能解就算了,左右原身也才一百多歲,他還有一千三百年左右能活。
    淺淺想通後,他就沉下心修煉一段時間後。
    接著,便有弟子來催他去參加宗門大比了。
    今年的主辦方是玄天宗,有錢中的釘子戶,比武的場地被他們弄得極其豪華。
    場地很大,有三個場,一個是練氣期的,一個是築基期的,另一個就是掌門之間切磋的擂台。
    當然,並不是所有的掌門修為都是金丹期,上三宗的掌門就是元嬰期的,他們自然不是跟他們比,畢竟元嬰比金丹直接就是碾壓。
    所以,上三宗的掌門都是直接看下三宗和中三宗的掌門比。
    雖然楚秋池覺得這種比法挺侮辱人的,就跟看猴兒似的,而且也沒有什麽意義,但是有什麽辦法呢?
    他們到演武場的時候,上三宗之首的玄天宗掌門已經宣布大比開始,練氣期和築基期的比賽同時進行。
    楚秋池坐到自己的座位上時,有個弟子抬著一堆簽字過來讓楚秋池選一個,楚秋池隨便拿了一個,上麵的數字是2。
    這意味著接下來他會和拿著同樣數字的人幹架。
    拿了簽子以後,楚秋池就坐在椅子上看他們打架。
    擂台台上打得如火如荼,觀戰席上楚秋池看得淚意朦朧。
    可能是因為練氣期修為不夠的原因,楚秋池總感覺他們打起來畏手畏腳的,沒什麽看法。
    他便立馬就轉戰築基期擂台,築基期的確實要好一點,但也不多,純劍修他倒是沒見識到幾個,法修倒是一籮筐。
    擂台上鬥法不是生死賽,他們雖然也會用底牌,但是大多是點到即止,除非有深仇大恨,不然也不會有人拚命的。
    看他們打鬥確實有種看菜雞互啄的感覺,當然,他剛開始也這樣,倒也不是什麽不可說的,隻是修為高久了,接觸的層次不一樣,打法自然也是不同。
    有一處擂台前圍著的人多倒是吸引了他的注意,他眼睛直盯著那個擂台上看。
    那上麵的人是他師姐的弟子徐洋和玄天宗的弟子。
    兩個人的修為差不多,都是築基中期,但是楚秋池一看就知道,師姐的弟子會輸。
    不為什麽,那弟子周身氣息浮躁,靈力也沒有他對麵的那個人凝煉,輸是早晚的事。
    那個徐洋,根基不穩,靈力有些散,聚不起來,速度太慢,都是弱點。
    擂台上
    徐洋大喊一聲:“火魔亂舞!”
    緊接著,他的手裏結印,數十個火球圍繞在他的周圍,隨著他結印完成,火球的溫度顯得更高了,他的手一揚,火球就往玄天宗弟子那裏飛去。
    見火球飛來,玄天宗弟子趕緊以劍施法,一瞬間,一道水幕出現在他眼前,幫他抵擋了大部分攻擊,剩下的火焰則落在他的周圍,掀起一陣又一陣的塵埃。徐洋再次結印,剩下的火球合成一個惡魔的形狀,抬起手向他攻去。
    他揮動手中的劍,劍身貼住火魔手臂,劍身一帶,使這一下發生了偏轉,隻留下一道惡風吹過他的臉龐。
    緊接著,他飛身向前,手中的劍直指徐洋。
    徐洋見狀,手裏出現一根棍子,也向玄天宗弟子襲去。
    見徐洋準備反擊,玄天宗弟子突然施展身法,一閃身,人就到了徐洋的身後,他手裏的劍也搭在了徐洋的脖子處。
    徐洋還想有動作,不料,被玄天宗弟子壓製得死死的。
    裁判見勝負已分,趕緊站到擂台中央宣布:“玄天宗秦錚勝!”
    和楚秋池分析的差不多。
    楚秋池拿著兩個核桃,盤了一圈,心想:這群弟子挺弱啊,怎麽感覺沒啥實戰經驗呢?看來得給他們安排一些任務了。
    練氣期和築基期的初試很快就過了,楚秋池也順利聽到了他的名字。
    他的對手是中三宗之一的清璃宗的掌門李渠,金火雙靈根,主術法。
    楚秋池一上去,兩人互相問了好以後,李渠的手裏就出現一把扇子。
    李渠突然開口道:“楚掌門,你確定要打嗎?”
    楚秋池這才想起,每一次宗門大比,到原身上台的時候,他總會率先認輸,所以李掌門看見他沒投降,還有些疑惑。
    楚秋池幹笑兩聲,“哈哈,來了這麽多次,總要長長見識不是?”
    李掌門聞言,便沒再多言。
    手中的扇子被他打開,他一扇,便有一道火向楚秋池襲來。
    楚秋池運轉身法向後退了幾步,避開火焰,接著,手上綠芒乍現,他嘴裏念著法訣,隨著他念得越來越快,綠芒將火焰全部包裹,火焰頓時就熄滅了。
    楚秋池乘勝追擊,兩道綠芒自他手中展現,向李掌門襲去。
    見楚秋池開始發難,李掌門也迅速將手裏的扇子向前一扇,在空中形成一道肉眼可見的氣浪,與綠芒碰撞在一起,二者同時消散。
    緊接著,李掌門又是一扇子扇了一道火焰出來,火焰向楚秋池飛來,楚秋池向後一躍躲過。
    誰料,火焰落在楚秋池麵前的地上,竟開始向他激烈燃燒而來,轉眼間就將楚秋池淹沒在火海之中。
    突然,楚秋池從火裏飛出來,緊接著,李掌門的腳下出現兩條巨藤,牢牢的將他捆住。
    不過一息時間,捆在李掌門身上的巨藤便化為灰燼,而李掌門手中的扇子也消失了,他雙手結印,一道火龍的虛影在他後麵顯現。
    楚秋池見狀,心想原身的木靈力看來是用不了了,心下一轉,一柄劍出現在他的眼前。
    不過一眨眼的功夫,那條火龍就朝他攻來,楚秋池心裏默念一聲:“斷山河!”
    緊接著,他飛身向前,手中劍勢不斷續起,向火龍劈去一劍,刹那間,一道巨大的溝壑在擂台上形成,而火龍也在一瞬間消滅殆盡。
    李掌門見火龍已滅,而劍勢仍存,手裏金光乍現,隻見他雙手合十,手裏的光芒飛向指尖,一部分抵擋了剩餘的劍勢,一部分仍在指尖。
    他運轉身法向前,雙手握成拳,一層金覆上他的拳頭,大喝:“流金拳!”
    數十個拳頭的虛影出現在楚秋池的身前,他連忙用劍甩出一道劍氣抵擋了這些攻擊,看著還剩的一些攻擊,他想施展靈力抵消,卻發現他轉化的靈力用完了,在這麽下去他雖然不一定會輸,但是也就暴露他不是醫修也不是楚秋池了,他那個師姐一定會發現,算了,還是認輸吧!
    想清楚,楚秋池趕緊要喝:“哎,李掌門,別打了別打了,我認輸!”
    李掌門聞言,有些措手不及,一些攻擊就這樣落到楚秋池的身上。
    楚秋池將這些攻擊躲掉,眼睛一亮,頓時有了個主意,逼了一點血從嘴角流出。
    原身是個醫修,怎麽可能全頭全尾的從擂台上下去,還是弄點傷安全點。
    “清璃宗,李渠勝!”
    比賽結束,李掌門還過來給了楚秋池一顆丹藥,並道歉道:“楚掌門,對不住,剛才沒收住。”
    楚秋池擺了擺手,接過丹藥後說了一句:“無妨,無妨。”
    而後他連忙裝作一瘸一拐的樣子下了擂台,但是跟在他後麵的李渠一直盯著他看,直到裁判提醒,他才下了台。
    和他交好的掌門都站在他的周圍,因為他們都看到,李掌門是動了真格的。
    於是幾人便邊走邊傳音。
    “你與楚秋池對戰,感覺如何?”
    李掌門回憶著與楚秋池的對戰,傳音:“不好說,雖然他每一次接下我的攻擊的時候都給我一種很吃力的感覺,但是我莫名覺得不是這樣的。”
    “也是,我們觀你連金靈力都使出來了,平常你跟我們打可都沒有使出來的!”
    李掌門:“嗯,楚秋池的劍法很怪,我差點都招架不住,從前隻聽說他是醫修,什麽時候學的劍啊?”
    “不知道,興許是人家留的底牌呢!誰身上沒點秘密,你說對吧?”
    李掌門摩挲了一下胡子,傳音:“也是。”
    楚秋池一下台,他的師姐就趕緊來扶著他,邊扶還邊傳音給他,問:“你這個招式怎麽和大師兄的很像啊?大師兄偷偷給你開小灶了?”
    聞言,楚秋池一時語塞,他就知道,自己的這些小伎倆瞞不過原身身邊的人,他搪塞夏嫋:“是啊是啊!就是大師兄的招式我就學了點皮毛,還不及他的萬分之一。”
    說完,楚秋池把手從夏嫋的手裏抽出來,飛速跑了,絲毫忘了他方才是裝腿瘸下來的。不過就算他想起來也無所謂,醫修的本事,很多人不知道不是挺正常的嗎?
    夏嫋站在原地,看著楚秋池離去的身影,她怎麽就這麽不信呢?他的那招看著比大師兄的還要酷好吧?不會是為了耍帥把劍招改了吧?不行不行,她得喊大師兄教她,怎麽能厚此彼薄呢?教一個不教一個的!
    想完,她趕緊向楚秋池那裏走去,邊走邊傳音,“大師兄,你教給師弟的那個劍招可不可以教給我啊?”
    見傳音石沒有響動,夏嫋就沒管了,去看他們宗門弟子的比賽去了。
    錦陽宗主峰
    一個洞府前,幾個雜役弟子正在照顧靈植,時不時有幾隻鶴飛來想要啄食靈植,皆被雜役弟子趕走。
    一陣風吹來,伴隨著幾根羽毛飄落在地上。
    一個雜役趕緊將羽毛撿起,“得趕緊收拾好,不然一會兒大長老出來看到了可就不好了,大長老平日最喜幹淨了。”
    洞府內
    石桌上堆著一堆書,坐在蒲團上的人手裏拿著一本書,時不時在上麵塗塗改改。
    地上散落著幾張紙,一塊灰撲撲的石頭和它們堆在一塊兒,突然,石頭開始亮起光芒。
    下一秒,那塊石頭就飛到那個人的手上。
    “大師兄,你教給師弟的那個劍招可不可以教給我啊?”
    劍招?什麽劍招?那個人眉心微皺,心裏疑惑不解,想了想還是發了條傳音過去。
    “宗門大比上發生了什麽事?”
    此時,曲恒山上
    錦陽宗弟子的實力普遍不高,所以他們早早就結束了比賽,因為沒有硬性要求所有宗門一起離開,在夏嫋征集了所有弟子的意願以後,他們就踏上了回去的路。
    依舊是夏嫋掌飛舟,楚秋池就在房間裏躲懶。
    本來他想繼續修煉的,但是他卻想起方才師姐說的那句話,他的劍招和大師兄的很像?
    他略微思索,便覺得不可能,他的這個教招可是腦子裏的那部功法自帶的,怎麽可能有人和他的相像!
    就算有,也隻可能是巧合。
    他將原身的記憶重新理了一遍,不得不感歎一句:“掛逼啊!”
    原身今年一百三十歲,是的,一百三十歲就金丹後期,這可是楚秋池做夢想都想不到的事情,現代靈氣少,每次晉級所需要的靈氣又多,他們這些修煉者都快把世界各地的靈氣薅完了,這也是他始終晉級不了元嬰的其中一個原因。
    從原身的記憶裏,楚秋池知曉,他出生在一個修仙家庭,六歲檢測出上品木靈根,被送到錦陽宗。
    宗門檢測的時候,他看了一眼錦陽宗的牌匾,就tmd頓悟了,醒來他的腦子裏就出現一本功法,這本功法是天階的,但是有一個局限性,就是隻能醫修修煉,並且不能更改,原身當時小什麽都不懂,跟著功法修煉,等發現時,已經改不了了,所以原身就成了醫修。
    然後在他成長的這一段時間裏,完全就是想什麽來什麽,一路上順順利利的就晉升到金丹期了。
    他晉升金丹已經六十年,當掌門也六十年,也被宗門那些弟子罵了六十年。
    大師兄是前掌門盡心盡力培養的接班人,但是前掌門要把位置傳給大師兄時,那個掌門令牌又像瘋子一樣追著原身到處跑,前掌門無奈,隻能讓原身成了掌門,原身又不懂管理,把宗門弄得亂七八糟的。
    最終還是他的大師兄出關,才把一切都擺平了。
    當然,原身偶爾也會插手一些宗門事務,就是風評依舊不太好就是了。
    再之後,宗門裏的人都不敢讓他插手宗門事務,他就當了三十年甩手掌門。
    當然,宗門裏有些人仇視他的原因大概就是原身這個人吧,有點自私,他喜歡把宗門財物掌管在自己手上,導致弟子們有時候出去曆練,受了重傷回來,卻無藥可用,最終致死。
    該說不說,翻了原身的記憶,他也能明白為什麽他的師姐和弟子們的態度了,原身他是真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