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歲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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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剛蒙蒙亮,清晨的霧氣在小草葉子上凝出一顆晶瑩的水珠,一輛馬車飛速掠過,水珠掉下,砸在地上,化成無數顆細小的水珠四散開來。
    接著,幾匹馬緊跟其後,馬的嘶鳴聲,馬蹄聲將林子裏的鳥兒驚飛,馬踏在地上,震起塵土一片,在空中紛紛揚揚。
    清晨的路上沒人,突然出現這麽一群人倒是顯得格外驚詫,鳥兒離開那個是非之地以後,停在枝頭上,望著那個方向。
    突然,又有一隻鳥停在那根樹枝上,是一隻胖胖的鳥,原本的那隻鳥叫了兩聲,便往馬車的方向飛去了。
    陽光透過窗棱灑到馬車裏,照在懷時的臉上。她恍恍惚惚坐起來,馬車不大,她和楚沁雲蜷在這裏麵,手腳都蜷酸了。她揉了揉眼,四處張望,尋覓楚沁雲的身影。
    楚沁雲正靠在馬車的一角,眼睛閉得嚴嚴實實,在這逼仄昏暗的空間裏,懷時很難看出楚沁雲現在怎麽樣了。昨天晚上,她突然咳嗽起來,連血都咳出來了,把懷時嚇壞了。
    她坐正身體靠在窗子旁,手微微掀起簾子,光傾泄而來,懷時也在這一刻看清了楚沁雲,她麵色緋紅,眉頭也沒緊皺,懷時立馬就放鬆下來。
    她把頭探出窗外,霧氣還沒散,太陽掛在半空中,明晃晃的閃著光,馬車疾馳在小道上,小道兩邊一片青蔥,綠意悠然。懷時將手探出去,抓到一陣風,鬆開手風卻不見了,她臉上掛起笑容,眼睛笑成月牙狀,很是好看。
    “唧唧!”突然,窗棱上飛來一隻小鳥,對著懷時叫嚷。
    懷時伸手探了探它的頭,那小鳥就飛走了。懷時順著鳥兒飛的方向望去,遠方,一座城池若隱若現。
    霧氣將穗城包圍,使整個穗城呈現一種低迷,陰沉的狀態,青磚砌成的城牆透著病態的光,給人一種不祥的感覺。
    穗城的城門大開,護城河在陽光的照耀下,折射出的陽光照在城牆上,驅散了不少“病氣”。
    城門口的士兵排成兩列,站成一條線,卻懶懶散散,打著哈欠,臉色有些青灰,身形瘦削。
    “站住!”
    馬車緩緩駛入城門口,為首一個穿著盔甲,長得高高壯壯的人伸出長槍攔住他們。
    小魚並沒有跟來,陳浪將事先準備好的東西拿出來,下了馬,走到那個人麵前,將東西遞給他,順便還遞給他一些銀子,那個人點點頭,將那些紙質的東西還給陳浪以後,將手中的長槍放下,退後給他們讓出一條道。
    陳浪接過那些東西,迅速轉身上馬,“駕”地一聲,一行人進入城裏。
    城裏很是蕭條,明明已是白日,太陽也陽光鋪在城裏,還是給人一種冷清淒涼的直視感。
    街上行人少得可憐,他們一行人進入城裏聲音算是大的都沒有驚起什麽人出來查看。
    城裏的房子長得大差不差,整整齊齊地排列在街道上,各家門前都掛著燈籠,門上還倒掛著一枚銅鏡係在銅鏡上的紅線緊貼在銅鏡上。
    楚秋池和裴瑾瑜對視一眼,這個城裏不正常!
    接著,楚秋池轉頭,心裏卻想著在旁邊的陳浪,所以,他讓他們來這裏究竟有什麽目的?不是他想惡意揣摩別人,是真的這座城太過詭異,一點都不像是正常的城池。
    卻說另一邊的陳浪和顧驚時,他們心裏的震驚一點都不比楚秋池的少,陳浪兩個月來一次,確實不太清楚這裏的變化,但顧驚時可是一個月來一次,甚至他上次來就是十幾天之前,這裏的變化實在太大了。
    他擔憂地看向陳浪,又看向楚秋池他們,心裏自責,不應該將他們牽扯進來的!
    許是感受到顧驚時的不自在,陳浪給他一個安撫的表情,但說實在,他心裏也不太安靜,總有一種不太妙的感覺。
    他握緊了手裏的韁繩,骨節分明的手有些泛白。
    顧家在這裏有房產,是一處院子,他們跟著顧驚時一起走的。
    小廝打著哈欠,病怏怏地走出來,看清是顧驚時,連忙飛速奔向顧驚時是,點頭哈腰道:“公子!您來了!”
    顧驚時下了馬,將韁繩扔給他,問:“東西準備好了嗎?”
    小廝抱著韁繩,點點頭,“準備好了準備好了!”
    “嗯。”顧驚時微微點頭,轉身走向院子裏。
    在他之後,所有人相繼下馬,懷時攙扶著楚沁雲,她身子還是比較虛弱,但比起昨天又好上許多。
    楚秋池快一步走到陳浪身邊,問:“這城裏的藥鋪開門嗎?”
    陳浪想了想,答:“開。”
    楚秋池點點頭,轉身走到懷時和楚沁雲旁邊,伸手準備去抱楚沁雲,裴瑾瑜卻快一步將楚沁雲抱起來,他看向裴瑾瑜,眼裏疑惑不解,裴瑾瑜卻示意他往下看,他看過去,就見懷時眼巴巴地望著他,就差說我也要抱抱了。
    楚秋池失笑,將懷時抱起來。
    她今日穿的是一身橘黃色衣服,頭發是楚沁雲給綁的,手藝確實比他的好,懷時將頭埋在楚秋池的肩膀上,囈語道:“主人,懷時想家了。”
    【家在哪兒呢?】楚秋池傳音。
    懷時不假思索,【長陵】
    長陵?楚秋池眸光微暗,他剛來這裏隨便在腦子裏捕捉出來的地方,聽著很是熟悉,但他就是找不到從哪來的。
    他的手輕輕拍著懷時的後背,腦子卻一激靈,長陵,不就是謝鈺的記憶裏那個離京城很近的地方嗎?這裏好像是謝鈺跟著謝家那些人去做什麽事才記得這個地方的,但是懷時是怎麽知道的?
    他那天可是胡謅出來的,可懷時不是器靈嗎?怎麽會有家呢?
    他心裏千思百轉麵上卻不顯,慢慢走進院子裏。
    他也不知道剛剛為什麽會突然想著抱懷時,但聽了懷時的話,他心裏卻異常難受。
    “哎哎哎!等等我等等我!”
    突然,一道聲音打破了楚秋池的想象,他轉身,就見那個拿著拐杖的老頭跑進來,嘴裏還大聲叫嚷著。
    聽到聲響,所有人都轉頭看向他,他驀地停住,望著他們,有些局促地笑了笑。
    “懷叔!你怎麽在這兒?”顧驚時大叫一聲,語氣中的震驚和不解甚至快溢出來。
    懷叔看了他一眼,扯了扯嘴角,快步走到顧驚時旁邊,一手敲在他腦袋上,怒罵:“就是你哥臭小子,不就是考到個秀才嗎?還不來看我,神氣什麽?秀才是個什麽東西,老子當初還考過進士呢!你看我大肆宣傳了嗎?你家那鑼鼓敲得,我在山林邊邊都聽到了,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顧驚時捂著頭,控訴般地看著他:“我也沒辦法啊,我老爹他硬是要大辦,就像是我就能考到秀才一樣!”
    說起這個,其實他比懷叔更生氣,他爹不聲不響把這個給辦了,還把他給鎖在家裏,他還是偷偷跑出來的呢!
    他迎著懷叔要吃了他的眼神,硬著頭皮繼續說:“我這不逃出來了嗎?剛準備要去看您陳浪這小子就拉著我出來,我這也是沒辦法啊!”
    懷叔聞言,眉頭瞬間舒展不少,他看向陳浪,陳浪點頭,他頓時就變了臉:“我就知道你還是在乎我的!”
    看到他們要敘舊,楚秋池不想打擾他們,抬腳就準備走進屋。
    “哎!這位公子請留步!”突然,懷叔又看向他,出言阻止了他的動作。
    楚秋池停下,看著懷叔,麵露不解。
    就連陳浪和顧驚時也看著懷叔,他們實在搞不懂,懷叔和楚秋池是怎麽有聯係的。
    懷叔走到楚秋池旁邊,對著他聞聞嗅嗅,圍著他轉了一圈,接著,他道:“小友,我們是不是見過啊?”
    楚秋池:“……”
    楚秋池:“我們不是昨天才見過嗎?你這麽快就忘記了?”
    哪料到,懷叔卻不耐煩擺擺手,“誰跟你說話啊!我問的是這位小友!”他說著,還眼神示意了一下懷時。
    陳浪看了一眼懷叔,表情不太自然:“……”
    顧驚時:“!!!”
    裴瑾瑜麵無表情,倒是楚沁雲,一臉憤怒地看著懷叔。
    “!!!!!!”
    楚秋池趕緊抱著懷時後退幾步,張嘴開罵:“你有病啊!你都那麽大了,怎麽認識的她?這麽老了還學人家搭訕,真是老了還不知羞恥!”
    他眼神帶著嫌棄,說完這句話,沒管懷叔,立馬抱著懷時往裏走。
    懷叔聞言才反應過來,他急忙看向周圍的人,見他們的表情都是一副耐人尋味的樣子,他頓時心中火氣大盛,氣得吹胡子瞪眼,怒道:“你們腦子裏在想什麽東西?我是會去搭訕人家小姑娘的人嗎?你們看我像嗎?”
    然後他就看到陳浪和顧驚時微不可察地點點頭。
    他心裏頓時那個氣啊!掄起拐杖就要往顧驚時和陳浪身上打。
    裴瑾瑜看了一眼他們,便緊跟著楚秋池走了。
    外麵雞飛狗跳,屋內倒是安靜得可怕。
    懷時坐在凳子上,昏昏欲睡,楚秋池沉著一張臉,不知道在想什麽。
    裴瑾瑜將楚沁雲放下,看著楚秋池,問:“在想什麽?” “你有餘清的記憶,你在他記憶裏找找長陵這個地方。”
    “好。”他一提到餘清,裴瑾瑜的耳朵就有些紅,畢竟很多親身實踐的記憶還是能感覺到觸目驚心。
    他小心避著那些廢料記憶,終於找出了長陵,但並不是一個,是兩個。
    他淡淡道:“餘清有兩個記憶。”
    “一個記憶是餘清本身的,另一個是一個叫鍾離清然的。在鍾離清然的記憶裏,長陵是他們本國的國都,而餘清的記憶裏,長陵是他撿到餘暖的地方。”
    他這麽一說,楚秋池也開始回憶謝鈺的記憶,謝鈺也是差不多有兩層記憶,好像在前世謝鈺的記憶裏長陵確實是國都,至於另一個謝鈺就沒什麽可說的了。
    “所以,鍾離清然和重生前的謝鈺很可能在同一個時代。他們的時間線應當是一樣的,隻是略有不同,但是為何在謝鈺的記憶裏,從來就沒有過那個朝代的記憶呢?”
    “其實……”這時,懷時插嘴道:“其實當年主人煉製塔的時候,塔剛成型吸了不少生魂進去,謝鈺就是當年一起吸進去的,主人當年還特意囑咐我,讓我別把那個生魂的幻境放出來,但是,你們進去的時候,我當時沉睡著,是塔的自動功能放你們進去。”
    他這話一出,楚秋池和裴瑾瑜頓時一齊看向她。
    楚秋池震驚道:“你說,你是宗門裏的那個塔?”
    懷時這才反應過來她剛剛說了什麽,她縮著脖子跑到楚沁雲身後,不敢說話。
    楚秋池看到她的動作,隻感覺太陽穴突突跳,他伸手按住太陽穴:“也就是說,謝鈺和餘清的故事是真實發生的,那當初你說的塔成型的地方是哪?”
    懷時依舊縮著脖子,大氣不敢出一聲:“就是長陵。”
    “所以你之前說想回家,說家鄉是長陵一點也沒假對吧?”
    懷時點點頭。
    楚秋池扶額,這麽一說,長陵在凡間應該很出名來著,為什麽他當初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陳家一家人都很陌生呢?幾千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麽?才會讓一大段曆史消亡,這太誇張了!
    *
    打打鬧鬧一番,幾人都沒了玩鬧的心思,顧驚時引著懷叔和陳浪到另一個屋子裏。
    “懷叔,您來穗城幹嘛呢?”顧驚時問。
    “我也不清楚。”懷叔的眼睛有些混濁,說實在,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會突然想來穗城。
    陳浪問:“您要跟我們一起去看看那些孩子嗎?”
    懷叔雙手撐著拐杖,思索一番,點了點頭。
    門外停著幾架板車,上麵堆滿了物資。小廝站在板車旁邊,眉眼間已經少了剛開始的那副困意,就連原本帶著病氣的麵色也精神不少。
    那條巷子不遠,城中的人給它取了個名字,叫瘋人巷,其實裏麵的人一點也不瘋,他們就是呆而已。
    幾人架著馬車到那個巷子口處。
    從巷子口一直延伸到裏麵,牆兩邊站著密密麻麻的人,從老到青年,老老少少,男女數量,女生明顯大於男生。
    顧驚時對著站在巷子裏的人行了一個大禮,接著便帶著人將東西抬進去。
    在巷子的最裏麵,藏著一個小院子,這個院子和外麵死氣沉沉的樣子不一樣,這裏麵充滿生機,陽光照在院子裏,大樹懶洋洋的伸著懶腰,粗壯的枝幹上係著一個秋千,有幾個孩子在秋千旁站著,院子裏,有些小孩四處跑,歡樂的笑聲彌漫在院子裏。
    將東西全部搬進院子裏後,陳浪單獨拿著一個包袱走到小孩們的身邊,將包袱裏麵的東西拆開組裝好分發給他們。
    小孩們臉上童貞的笑容令人動容,蹦蹦跳跳來拿那些小玩具。
    這些都是陳思熬夜做的,陳浪不在,他就弄了竹子在自己的房間裏弄,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好在,他最後趕出來了。本來他也要跟著來的,但是陳浪沒讓,他讓陳思先回去照顧陳母。
    將東西分完以後,幾人又回到巷子裏看那些待在巷子裏的人怎樣了。
    他們的身體狀況一個比一個差,甚至可以說差到極點,尤其是越到巷子口處越誇張。
    他們沒有再回到那個 院子,默默地走回去。
    在路上,懷叔說:“這個病其實叫歲蝕。”
    “中了歲蝕的人是沒有輪回的。”
    他這話一出,顧驚時和陳浪幾乎呼吸一滯,顧驚時不可置信開口道:“怎麽可能呢?我有個朋友說,這個病不是有解藥的嗎?怎麽會入不了輪回呢?”
    懷叔睨向他,問:“你且說說,你那個朋友說的解藥是什麽?”
    顧驚時垂頭喪氣道:“血,槐,力。”
    “這血,槐,力,分別是什麽你知道嗎?”
    顧驚時搖搖頭。
    “血,是靈血,是可以衝破時間限製的靈血,槐,是千年槐木,有樹靈的槐木,與歲蝕同源的槐木,力,是靈力,與歲蝕本身力量相悖的靈力。”懷叔解釋道。
    懷叔的這句話一出,兩人瞬間沒話說了,這些東西除了一個千年槐木他們還算勉勉強強知道,其他什麽都不知道。
    “雖然你們不一定想聽,但我還是給你們科普科普一下歲蝕的來曆吧。”
    “五千年前,凡間遭受了有史以來最嚴重的天災,各個國家的百姓民不聊生,甚至連那些王孫貴族也不能幸免。當時的凡間真的可以稱作人間煉獄。”
    “你們應當也猜到和你們一起來的那兩個人的來處了吧?他們就是從上界來的。五千年前人間與修真界的聯係很是密切,根本就沒有所謂登仙橋,修真界的人甚至還會派宗門弟子來凡間收徒。”
    “但是修真界並不是隻有正道修士,還有邪魔修,那場災難,不光凡間,甚至連上界也波及了,他們自顧不暇,對於人間和上界的入口管理便稀疏了,也至有一個邪修逃到人間。”
    “《歲蝕》是他的本命功法,歲蝕的根本是煉製一個人的神魂以增加宿主的修為,所以不管是上界的還是人間的人都是他的養料。他無惡不作,當時全人間有一半以上的人被他種了歲蝕,當時的歲蝕有感染性,他就讓那些中了歲蝕的人發生關係,越來越多的人中歲蝕,越來越多,越來越多……”
    “後來,不知道什麽原因,歲蝕的主人死了,然後歲蝕的傳染性就沒了,它會一直固定在一個人身體裏,最開始的一批人,他們是活活痛死的,接著,那些受不了這些痛楚的人想方設法減輕痛苦,他們發現,隻要和女的發生關係,歲蝕就會傳到女人的身體裏去,女人生了孩子,歲蝕就會傳到孩子的身體裏去。當時災難過後,帝王怕引起恐慌,他便下令,全國捕殺歲蝕者,效果顯著,歲蝕的存在一下就少了很多很多,但仍舊有苟且偷生的,於是,一代傳一代,一代傳一代,傳到了現在。”
    懷叔說到這裏,突然看了一眼身後早就已經不在的巷子,惆悵道:“那些坐在巷子外麵的人很老對吧?他們是不想這個可怕的‘病’再傳下去了,他們很厲害。”
    他由衷感歎道。
    他說到這裏,顧驚時也回憶起來,好像他爹當年帶他來的時候也跟他說過,他爹讓他每次來都得拿本子來,從最開始的人畫起,將他們全部畫完,當時他還不了解是為什麽,現在總算明白了。
    “那麽您呢?”顧驚時緊跟著問:“您又是怎麽知道這些東西的?五千年前的曆史我們看了那麽多年的書都未曾看到過隻言片語,您又是怎麽知道的?您還自稱我的曾曾曾曾曾……祖父,所以,到底是真是假?”
    “我?”懷叔笑一聲,眉毛挑起,他抓著拐杖的手緊了緊,沉默片刻,最終道:
    “我叫顧予懷。”
    ——————題外話——————
    我,累啊,還有三章結束第二個大劇情;第二卷夾了一條裴瑾瑜的童年線,第三卷夾了一條夏嫋的感情線(破碎,稀碎),[餘清謝鈺那個我正在完善,我在十二月左右會重寫前麵的劇情,然後這個小副本的劇情走向和原來的不一樣]以及,感情線會重塑,我也想看他們談戀愛呐(?w?),but,真開始談戀愛會在第三卷結束,表白那一章我已經寫了,老刺激了(≧▽≦),不過到時候發出來的應該是改的,因為原來的可能過不了審,但也可能過得了,(咳咳,曾經說不寫車滴我還是翻車了( ̄︶ ̄))不過這篇車是真的不多,沒騙人,然後吧就是這本書是走劇情流的,基本上第三卷,第五卷,第六卷,攻出現都比較少,不會太多,所以懂為啥我說隻有一個主角了吧?(小聲嗶嗶,我現在因為寫的都是大章,所以我盡量會先寫一遍,在本子上寫,或者打個章綱才會寫上來,還有就是中間隔了差不多一個月我渾渾噩噩的,就導致我寫的時候前麵有些東西忘記了(~_~;))找個時間細讀細讀,另外,【劃重點】本人幼兒園文筆,簡稱沒這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