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關入監獄的星盟元帥(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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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感瞬間來襲,伏姣纖細的脖子立馬紅了一圈,他不由得仰著尖細的下巴,紅唇一張一翕,迫切需要更多的氧氣。
此刻的少年像是待宰的羔羊,無助中透著淒美,是被上帝遺棄的折翼天使,隻能在魔鬼的手下溫婉求生。
此刻伏姣簡直是有口難言,在原故事線中,阿讓釋放了自己的信息素後,立馬就被阿爾文一腳踢進了浴室裏,還將門鎖住,整整兩天,還是在獄警的要求下阿讓才能全須全尾的出來。
而眼下的伏姣都不知道自己該慶幸自己沒有被踢,還是該可憐被掐著脖子接受窒息的死法?
繃著一口氣,臉色發白的少年伸著手,小心翼翼拉扯著alpha腰腹上浴巾的一角,力道之小可忽略不計,生怕會拽掉對方的遮擋布似的。
但這樣微小的動靜逃不開alpha的感知,他手上的力氣一頓,收緊的趨勢停了下來。
阿爾文的心裏在打鬥——
一個長著惡魔角的小人說:“快掐死他!殺了他就不會再有這種味道影響你了!他一定是那群人派來刺探消息的走狗!”
另一個是天使翅膀的小人,他循循善誘:“他不過是個beta罷了,剛才的味道可能是對方不小心沾染上的……你瞧,現在沒有再從這小可憐的身上嗅到信息素的氣息……放了他吧,你可是曾經守護全人類的元帥!”
阿爾文皺眉,他冷漠的瞳孔裏倒映著少年痛苦的神情。
最終,他選擇了心裏光明的一麵。
身材高大的alpha提著少年的後領子兩人扔在了噴頭下,隨手打開開關,冰冷的洗澡水噴泄而出,一股腦打濕了少年的全身。
他冷聲道:“不管你是不是他們派過來的,我不想和你玩這種小把戲,上一個被送進來的人已經被多德草死了,要是你識相,就別想那些有的沒的……”
伏姣一愣,他想到了自己剛進來在走廊裏聽到的言論——“上個月那新進來的小綿羊就是被多德弄死的!”
這一刻,他不僅僅是身體發涼,連骨子裏都是冷的——這個世界比起之前麵對的,可謂危險重重。
尤其毒蛇監獄裏的人,似乎早就沒了良知可言。
alpha看著半趴在瓷磚上的少年,被冷水浸濕的囚服緊緊包裹在對方的身上,露出了纖穠合度的身姿,尤其腰肢細軟、臀肉翹挺,很適合把玩在手中。
阿爾文收斂心神,移開目光,麵上沒有絲毫波動,“把你身上令人作嘔的味道洗幹淨,否則就滾出去!”
話落,他轉身離開,關上了浴室的金屬門。
待氣勢極盛的alpha走了後,伏姣這才狠狠喘出一口氣。
他摸著自己被掐紅甚至還有些刺痛的脖子,無聲歎氣。
開局就如此艱難,以後可怎麽辦?一想到自己日後要維持人設而勾引這樣一個冷漠整肅的男人,伏姣就覺得花生無望。
——自己上兩個世界的任務對象好像沒有這麽難搞誒……
最重要的是,這個世界的特殊性導致係統無法現身,小茉莉便隻能把委屈吞到肚子裏自我消化了。
*
此刻,少年的全身都被冷水浸濕了,貼身的衣服褲子緊緊包裹在軀體上,正如剛才那alpha看到的——身形姣好該有肉的地方一點兒不欠缺。
伏姣冷的瑟瑟發抖。
荒星的天氣總是陰沉沉的,伴隨著大雨大風,即使在銅牆鐵壁似的毒蛇監獄裏,這樣的陰冷也能滲透到骨子裏。
他現在不敢違抗alpha的命令,畢竟自己的小命就在對方手裏,還是乖點兒的好。
於是伏姣重新放了熱水,這才潦草衝洗了一番,勉強抵禦了身體上的寒冷。
隻是,他並沒有換洗的衣服……而之前的那一身也早就濕漉漉、冷冰冰的,小茉莉才不會穿身上。
少年舉目四望,目光落在了浴室裏掛著的、一塊能包裹住他半個人的大浴巾。
於是,十分鍾後,浴室緊閉的門開了。
換上黑色及膝短褲、在單手撐地做俯臥撐的alpha偏頭,烏黑的瞳光落在了冒著水汽的門口——
一比之alpha而顯得身材嬌小的少年踏著水霧出來,被溫水浸透的皮膚泛著可愛的粉暈,赤裸的身體上隻披著一寬大的浴巾,堪堪蓋在大腿根之上,留下一抹隱秘的陰影吸引著旁人想要一探究竟。
浴巾下是白嫩修長的腿,膝頭微微發紅,玲瓏的腳丫上是一雙不大合腳的綁帶拖鞋,讓人有種想將對方的足踝捧在掌心裏的衝動。
至於阿爾文在看清這一幕後,臉色立馬黑了——那浴巾是他剛剛才用過不久的!
而裹著屬於alpha浴巾的伏姣也不好受,鼻腔裏都是淡化的戰火和烈酒的味道,不過分濃烈卻細密糾纏、源源不斷,仿佛與那浴巾融為一體。
烈酒似的信息素聞得伏姣頭昏腦脹、暈暈乎乎,後脖子的腺體發著燙,他甚至感覺自己整個人都熱了起來。
小茉莉不知道的是,他才出浴室門幾步,就走路走得東倒西歪,像是個酗酒的小醉鬼。
“你在幹什麽?”一咬牙切齒的聲音忽然響起,讓伏姣有了片刻的清醒,隻是很快又陷入了迷蒙。
“嗯?”
少年下意識應答,整個人卻無比乖巧地保持不動——他早一步坐在了alpha肌肉緊繃的脊背上,甚至還盤著腿,浴巾下赤條條的屁股蛋兒直接挨靠在alpha冒著熱氣的身體上,驚得對方半晌沒有反應過來。
被信息素熏醉的伏姣神思遲鈍,他朦朧間記得上個世界裏自己經常和一看不清五官的男人這樣——對方做運動,而伏姣做對方運動的“負重工具”。
一個仰臥起坐一個吻,或是當其俯臥撐的“增重器”……因此當伏姣醉了酒氣後,就自然而然拿出了上個世界的那一套。
這是小茉莉的潛意識行為,或許在清醒的時候也不會這般自然。
阿爾文已經抑製住了心底的魔鬼,即使此刻他心裏怒火滔天,但也不至於再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beta出手。
“下去!”alpha的聲音中充滿的危險的威脅,身上被抑製的信息素外溢了些許,勾得伏姣醉得不知東西南北。
“嗚……好凶。”
小茉莉潛意識認為那個喜歡抱著他鍛煉身體的男人不會斥責自己。他不滿的用手“啪啪”拍了拍alpha的脊背,小屁股挪了挪,“你怎麽這樣啊?”
醉酒的少年軟乎乎得像是一塊黏唧唧的軟糖,alpha感覺自己額頭的青筋都要繃出來了——鼻息間不再是之前濃烈的麝香,取而代之的是夾雜水汽的、血肉般的溫暖。
尤其讓阿爾文難耐的是脊背上的觸感,柔軟微涼,像是嫩豆.腐似的,甚至還叫他想要上手捏一捏。
不合時宜地,阿爾文想到了他在浴室裏“聽”到的動靜——外麵粗俗的囚犯在嬉罵這小beta的外貌和翹屁股……
嘖。
alpha咋舌,他瞳孔裏閃過猩紅,隨即調動體內的力量,隱瞞過脖子上項圈的檢測,直接用絲絲縷縷卻異常堅韌、可堪比實物的精神力把後背上的小beta纏繞起來。
沒了負重的alpha揉著手腕起身,一抬臉就對上了少年泫然欲泣的神情。
阿爾文忽然有些頭疼,他之前作為星盟元帥所接觸的都是耐打而且臭屁的alpha同類,即使是在軍區裏工作的beta也都有自保之力。
但眼前這個被他的信息素醉暈、眼眶發紅的beta顯然不是其中的任何一種。
他疑惑,beta不是不受信息素影響嗎……
懷疑的種子在alpha的心裏生根發芽隻待破土而出的那一日。
理智冷靜的阿爾文用精神力卷吧卷吧,將人裹在了浴巾裏扔到唯一的床上。
不是他善良,而是他還僅僅存在點良知,目前這個自稱beta的家夥身份不明,阿爾文冷靜下來自然不會貿然出手。
隨手將被子搭了上去,alpha已經做好了事後重新清洗的準備。
至於行動受限製的伏姣暈乎乎地平躺在床上,眼睛滴溜溜圍繞著alpha看,直把對方看得煩躁地躲到了浴室才罷休。
半小時後,在浴室裏的阿爾文重新出來,他瞳光裏溢著猩紅色,臉色愈發蒼白,唇色如染血,整個人的氣質似乎有了改變。
——此時的alpha就像一隻豔麗陰沉的劇毒蝮蛇。
床上陷入沉睡的伏姣並不知道自己的“室友”同誌發生了怎樣的變化,夢裏的他甚至嘴角邊掛著淺淺的笑容。
alpha緩緩走進,他佇立在床頭,像是一座不可翻越的大山,陰影遮住了少年的半張臉,卻擋不住那引人注目的姝色。
“嘖……有意思。”alpha喃喃道,他伸手,毫不留情地捏上了少年的臉頰。
細滑柔嫩,手感確實不錯,像是個可口的布丁,讓他想一口吞下去。
他舔了舔唇角,明明是英氣硬朗的麵容,卻因為他的動作而顯得有種渾不在意的慵懶與魅色。
其周身的氣質矛盾斑駁,像是頹圮的牆角上被刷上了五顏六色的油漆,層層疊疊蓋住了早就爛透的內裏。
alpha的手滑到了少年的脖頸,上麵還有先前留下的掐痕,點綴在細白的皮肉上徒增讓人淩虐的欲望。
“真是粗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