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學神哥哥,談戀愛嗎(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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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上的內容總是千篇一律,無非就是有錢人們的恭維與交際,伏姣對這些一點兒興趣都沒有,但礙於他想要從白禾盛的身上挖到關乎於季庭寒的消息,便不得不隨著白束湊上去。
伏姣的名字在這一代裏也是有名的,身後身價千億的首富父親,大名鼎鼎的藝術家母親,再加上伏姣本人也是有能力有手段的,不然憑什麽年紀輕輕就能坐穩公司的一把手,憑他的父親嗎?如果真的僅僅是背靠大樹好乘涼,那他也不會得到這麽多人的認可。
多年過去了,伏姣依然有種淩厲甚至是尖銳的美,他的五官愈發深邃成熟,曾經屬於大男孩的稚氣與陽光褪去,演化成了一種更為深層次的成熟與漠然。
溫玲含笑看著眼前這個和白禾盛交談的年輕人,她的心裏閃過淡淡的疑惑,隻覺得此人有些眼熟,可又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她輕輕晃著被子裏的酒,看你這這位據說是首富之子的年輕人向自己問好。
溫玲忽然覺得太值了,放在好些年前,她怎麽可能有這待遇?這樣京市裏難得一見的大人物都得稱她一聲長輩,大把大把的金錢隨便花……這就是她夢寐以求的生活啊!
她臉上的笑容愈發豔麗,隻是眼尾瞥到了立在一側的白束時閃過了冷光——若不是這些年她生不了孩子,也不至於收拾不了一個前妻留下的麻煩,雖然她自己還有個種,但是……
一想到對方冰冷、無機質的眼神,溫玲就背後發涼,她直覺自己早已經控製不住那小畜生了,真是浪費了那人身上一半白家的血統,不然她還能站得更高。
溫玲搖搖頭,她覺得自己還得再多思量思量……
*
伏姣捂著有些發疼的額頭,他深色的眼眸裏漫上一層朦朧的水光,在夜色下仿佛剔透晶瑩的琥珀。
“誒鄭哥,你怎麽和那老家夥喝酒啊,甭理他就行!”
白束已經自來熟地叫上了哥,他一貫看不上他那個背叛妻子、又在妻子病逝後亂搞的老子,因此說話間全無尊敬。
“必要的社交少不了。”伏姣咬了咬舌尖,那一絲刺痛令他稍微精神了一些。
白束笑著從拿來一杯果汁遞上去,“這宴會也結束了,哥你喝個果汁墊一墊,省的一會兒胃裏難受。”
伏姣一頓,接過果汁點頭謝過。
不得不說,酸甜的飲品緩解了他喉嚨裏的辛辣以及胃裏的燒灼感。
他今日來就是為了與白禾盛套近乎,不管是生意上還是別的什麽,總歸有個聯係才好讓他深入尋找自己想念的人……
隻是白禾盛不愧是老狐狸,說話之間滴水不漏,硬生生帶著伏姣好生喝了一頓,這才透露了些微——藥劑生意,發地一筆好財。
很容易地,伏姣從這話中聯想到了原世界的故事線——反派季庭寒便是替地下組織工作的藥劑師。
這其中不乏有緊密的聯係,隻是想要徹底挖掘卻非常艱難。
搖了搖頭,伏姣起身微微晃悠,他謝絕了白束的攙扶,輕聲道:“下次再約,我先回去了。”
“好,哥你路上小心啊!”
目送男人挺拔的背景離去,白束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他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是我。”
“嗯嗯,他已經走了。”
“嘖,能有什麽事兒?那老家夥油條一個,能套出什麽來……”
“最好快一點,我忍不了了,再多看那老家夥一眼我都惡心地能吐出來隔夜飯。”
“ok,還有那個女人。”
此刻的白束氣質頗有些吊兒郎當,他甩著手裏的鑰匙扣,笑得放肆隨意,“祝你玩的開心!”
*
昏暗的小房間裏,一穿著寬鬆衛衣、頭上戴著兜帽的年輕人坐在電腦椅上,他的長腿無處安放,隻能搭在一側的小矮凳上,蒼白修長的手指裏捏著手機。
屏幕的光線幾乎是整個屋裏唯一的光源,那上麵赫然是一年輕男人的背影——
完美勻稱,將西裝穿出了一種高貴典雅的氣質。
蒼白的手指夾雜著濃鬱的占有,懸空半截隔著空氣撫摸屏幕裏的照片,骨節緊繃出經絡,投下的陰影從照片中男人背影的肩頭流連到蜂腰,再到將西裝褲撐出弧度的臀部。
他狠狠喘了口氣,藏在帽子下的眼神黑沉沉地像是一潭死水,但很快又因為近在咫尺的照片而重燃光亮。
年輕人抵著後牙槽,他咬著舌尖嚐到了血腥味兒,眉頭不帶皺一下,反而退出相冊界麵,編輯了一條短信發出去,又立馬謹慎小心地處理了消息記錄。
“快結束了……”
低聲喃喃著,年輕人起身披了件外套外套,推開門便看是四五個保鏢守在門口。
他道:“我記得這個月我還有兩次出門的機會。”
為首的保鏢點頭,“是的,需要派車嗎?”
年輕人搖頭,聲音冷得像是冰碴子,“我自己去,兩天後回來。”
“可是白先生那裏……”
“嘖,多少年了,我逃過?”年輕人不屑,“他要的東西在實驗室,這幾天別來煩我。”
“是。”
這次保鏢們不敢攔著,隻能任由年輕人離開。
*
半個小時後,在司機的攙扶下,伏姣近乎踉踉蹌蹌地回到了自己的公寓。
他半眯著眼刷卡進門,隨手就將身上的西裝褪下扔在門口。
俊美的男人走一步脫一件,姣好的身材隨著他手臂的舉起、腰腹的拉伸而顯露出肌肉線條的美好,巧克力色的肌膚在昏暗的燈光下若隱若現,模糊可以看到蜜色的高光。
從門口到臥室,男人身上僅僅剩下一條子彈頭內褲,被勾勒出的身形簡直就是行走的荷爾蒙武器。
他腳踝勾著半截白襪甩了出去,這時候門鈴響了。
醉醺醺的男人拍了拍腦門,他從臥室披上了件深色的浴袍緩緩走來,赤腳踩在冰涼的地板上帶回一絲清醒。
伏姣迷惑這一刻是誰敲門。
係統道:【一個戴著兜帽的人,男的。】
頓了頓,它艱難補充道——【姣姣,是、是反派!】
伏姣眼睛一亮,幾乎是衝上去一把拉開了門,誰知道迎來的不是自己曾經的戀人,而且一片乳白潮濕的噴霧。
他努力地不吸入那未知的氣體,但一切都是徒勞,最終隻能在昏昏沉沉的視線裏看到一截白到發光的下巴。
——這個人,真的是他的戀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