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學神哥哥,談戀愛嗎(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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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回伏姣從公寓搬到了自己在外麵的另一套別墅裏,也就兩層,整體是簡約風格,以黑白灰三色為主,偶爾擺放著幾個暖色的小裝飾,為室內增添了幾分溫暖與和諧。
別墅有兩層,一樓是客廳、餐廳等,至於二樓則是大臥室和書房,本來在隔壁還有個客房,但早就在幾年前被伏姣叫人與主臥連通。
此刻正是上班時間,大臥室裏靜悄悄的,隻能偶爾聽到一兩聲書籍翻頁的動靜。
窗口的榻榻米上,正坐著一垂腳看書的青年,蒼白的皮膚上零星有幾個鮮紅的吻痕,頭發淩亂,脖子後的紋身若隱若現,倒是藏在睡褲褲腳下的金屬細鏈在陽光下一閃一閃,彰顯著存在感。
被禁錮在臥室裏的青年正是季庭寒。
隻見季庭寒看了兩眼書,又將其反扣在榻榻米上,深深歎了一口氣。
自從那日他被伏姣接回家後,便過上了這般“水深火熱”的日子——大男孩自是因為之前好些年的分別心裏還憋著氣,即使知道情況使然,但因著季庭寒一開始的躲藏隱瞞,這點兒怒氣便一直壓抑到現在,直到所有的事情解決,這才有功夫好生“教訓”季庭寒一頓。
而伏姣教訓季庭寒的法子就是將人鎖在了別墅裏——每天回家後,容貌俊美、身體性感的男人隻穿著一層布料輕薄的浴袍躺在床上辦公,時不時撩一撩浴袍、勾一勾腳背,露著巧克力色的小腿,任由那布料逐漸滑了上去,連帶著線條優美的大腿乃至於更深的幽密也暴露在季庭寒的眼裏。
那是如同西方古老油畫般的質感,帶著昏黃的曖昧與隱晦的纏綿,讓沉悶的氛圍逐漸染上了桃色,勾的季庭寒心潮澎湃,不單單腦子裏充斥著各種淩亂絢爛的想法,連帶著身體也被引誘地蓬發出衝動與癡妄。
但這是懲罰,而非獎勵。
往往這個時候季庭寒都是被鎖鏈束縛著腳腕坐在不遠處的小床上,以鎖鏈的長度他甚至難以到達伏姣的身邊,隻能眼巴巴瞧著充滿誘惑的愛人隨意地露出肌膚,在昏寐的燈光下蕩出一波波巧克力的香甜。
季庭寒已經在別墅裏住了兩周了,而這十幾天的狀態可謂是出奇地一致——看得見、吃不上,即使被伏姣勾的欲.火難耐,即使伏姣自己也情.翻.欲.湧,但卻絲毫不會心軟,便是用那粉粉嫩嫩的小玩具自己消遣,也堅決不讓季庭寒靠近、碰觸。
*
“唉……”
深深歎了口氣,季庭寒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手裏的書扔在了榻榻米上,整個人都顯得有幾分生無可戀。
季庭寒自然是知道伏姣因為什麽生氣,可是他卻不大知道自己該怎麽哄,正當他腦子裏胡思亂想的時候,樓下響起了開門的聲音。
他腳上的鏈子頂多支持他去臥室裏的衛生間,至於旁的則是想都不要想。
不到十分鍾,臥室的門被打開了。
來人是伏姣。
像是往常一般,男人將束縛在自己身上的西裝一件一件褪了下來,動作緩慢優雅,絲毫不顧及那個在他背後目光灼灼、一寸寸流連在巧克力肌膚上的青年。
感受著身後熾熱的目光,伏姣輕微勾唇。
——他是故意的。
“姣姣……”
季庭寒頗有些委屈巴巴,眼神流連在男人被睡袍遮擋住一半的肩胛上,被那旖旎勾得眼睛發紅,恨不得立馬化身為狼撲上去。
“幹什麽?”男人冷酷而漠然,似乎一點兒看不到季庭寒早就興奮起來的模樣。
“姣姣,我想抱抱你。”
“那就想著。”伏姣已經換好了睡袍爬上床,半塌著腰伸手從床頭櫃裏摸出了一個粉紅色的小玩具。
季庭寒眼睛更加紅了,喉結上下滑移,啞聲道:“姣姣,那東西怎麽能有我舒服?姣姣想要什麽都說出來,我可以滿足你……”
“你?”伏姣挑眉,烏黑的瞳孔裏閃爍流光。
“嗯,我可以做姣姣的玩具。”季庭寒皮相極好,此刻故意勾引,便柔軟了眉眼,薄唇微抿,鼻骨上的紅痣鮮豔明麗,像是一汪簇擁在水裏的紅梅。
伏姣勾唇,心道時間差不多了,就是他自己也快熬不住了。
於是他起身,解開季庭寒腳上的鐵鏈,將人推到在大床上用領帶拴住了手腕。
伏姣跨坐在青年的腰腹上,居高臨下地望著對方,“你說的要做玩具,那就乖乖的、別亂動。”
咕嘟。
季庭寒咽了口唾沫,他眨眼癡迷地望著騎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一如伏姣所說,他允許了季庭寒想要當“玩具”的心願,於是在他滿足後便毫不猶豫地起身,將箭在弦上、不曾徹底紓解的青年扔在了床上。
季庭寒忍得額角冒汗,“姣姣……”
他啞著嗓子,試圖喚回自己那冷酷的愛人。
“不是玩具嗎?”軟著腰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重新坐在另一側床上的伏姣目不斜視,將橫躺在自己身側、還赤條條著露著bird的青年無視了個徹底。
伏姣慢悠悠喝了口苦澀的咖啡,被味蕾上的衝擊衝散了困頓,打開筆記本攤在膝頭就開始工作,至於季庭寒便隻能硬生生熬過身體裏的興奮,直到那點兒躁意全然冷卻,這才舔著牙尖小聲道:“姣姣,原諒我吧……”
“原諒你什麽?”
“我錯了。”季庭寒承認。他想,若是自己再不主動點兒,恐怕大男孩的秋後算賬要遙遙無期了,他可不想天天過那隻能瞧見卻吃不上的苦行僧日子,也不想當那被用完立馬扔的“玩具”!
“你哪兒錯了?”
“我不該一直藏起來,也不該不告訴你。”
這些事可以算是伏姣一直一來的心結——他總想著自己與季庭寒是戀人,是可以共度難關的一家人,可是在季庭寒心裏,對方卻因為危險而將伏姣排除在外,這樣的心情伏姣可以理解,但不代表他會接受。
至於如今這一出戲,主要就是為了讓季庭寒能夠認清伏姣的態度。
“所以你知道該怎麽做?”伏姣反問。
“知道的,”季庭寒蹭了過來,將頭枕在了伏姣的大腿上,溫熱的吐息落在了對方緊實的小腹上,引起一陣陣微妙的戰栗,“以後有什麽事情都該先和你商量的。”
伏姣抓著筆記本的手緊了緊,“再遇上危險怎麽辦?”
“告訴你,然後我們一起解決。”
“季庭寒,記住——這是你說的話。”伏姣的手指穿插在青年的發根處,一點點將對方淩亂的發絲梳理好,“如果再有下次,你就呆在別墅裏永遠不用出去了。”
特殊事情特殊對待,鄭蛟的人設便潛藏著這種控製欲的因子,如今死亡節點過去,伏姣在維持人設這麽多年後免不了受其影響,自然而然地便說出了這句話。
季庭寒絲毫不怕,甚至還躍躍欲試,“好,以後我不聽話就讓姣姣關起來,鎖在床上,姣姣想怎麽玩我都好……”
“嘖。”
男人輕哼,將筆記本放在一邊,立馬反手壓製著季庭寒,重新跨坐上去,低聲道:“看在你這麽聽話的份上,這一次是獎勵……”
餘下的話語被濕漉漉的熱吻吞噬,昏暗的室內被愛.欲的纏綿所充斥著,這一回季庭寒終於得償所願,徹底釋放了自己忍耐多時的衝動與妄念。
*
一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對於季庭寒可謂是水深火熱,但又留戀地緊,最後還是伏姣解開了鏈子將人趕出去工作。
兩人上班並不順路,現階段季庭寒吃住都在伏姣的別墅裏,不知道的外人隻當季庭寒是被伏姣養在屋裏的小情人兒。至於季庭寒自己,或許放在幾年前他還會因為自尊而在意此事,可現在卻不會了——能夠在一起都曆經了千辛萬苦,那點兒流言蜚語算什麽?等他工作了主動上交工資卡、乖乖聽自家愛人的話就足夠了,誰還管外人怎麽說?
出門上班的那日,季庭寒先去了位於京市的監獄。
宋睿早就等在門口了,“她嚷著要見你,之前就弄了好幾次要自.殺,都被攔住了。”
“她罪有應得,自我了解了豈不是更好?”季庭寒一臉不在意,早在好些日子前宋睿就來電話說是改名為溫玲的溫美玉一直想要見自己兒子一麵,但那時候季庭寒忙著哄愛人,哪裏有功夫去管別人?便一直拖到了今天。
“人權至上啊,多少還是不行的……不過我看她也不過是為了做個樣子,那力道別說自.殺了,就是想在手腕上真正割個口子都不行。”宋睿聳肩,將人帶到門口:
“你自己進去吧,給你十五分鍾,時間一到我就帶你去局裏報道。”
“入職的手續早就給你準備好了,上頭也是念在你將功補過,最主要還是聰明,咱們局裏也需要醫學、藥劑相關的人才,我可是知道地清楚——在白家實驗室裏,你也參與過手術,雖然拿不上明麵,但在局裏足夠實戰了,工資也不會虧待你,好好幹吧!”
說著宋睿拍了拍青年的肩頭。
“ok,我知道的。”季庭寒擰開門走了進去,“還有,五分鍾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