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驕縱小少爺被金屋藏嬌了(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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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姣像是真正的小王子,他的手輕輕搭在身側“騎士”的掌心裏,西裝襯出了姣好的身材,尤其勁瘦的腰肢和豐盈的臀部,在西裝褲的包裹下充滿了禁欲且克製的風情。
比起伏姣的優雅,厲成銘身上則是一股匪氣,大約和他曾經當雇傭兵的生涯有關,一米九幾的大高個立在人群中猶如鶴立雞群,偏偏他的氣勢總是最強盛的那一個,似乎除了能讓他甘願低頭的小王子,便再無人能奪過他的風頭。
——有的人即使站在人群中,也是第一眼就能望見的風景。
於是,當宋嘉禾接受著眾人矚目的時候,忽然發現不少圍在他身邊恭維祝賀的年輕人都開始偷偷看向另一側的樓梯。
那邊有什麽?有什麽是比他認回伏家更值得注意的嗎?
宋嘉禾心頭發惱,一扭頭卻看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厲先生。
“竟然是他……”他喃喃道。
“怎麽?嘉禾你認識啊?”一位家中做房地產的大小姐詢問。
宋嘉禾頓了頓,他忽然露出一個略羞澀的笑容,“是啊,我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裏見到厲先生……畢竟我能找到親生父母,都是多虧了他……”
“厲先生?難不成是南邊那位厲先生?”
“宋嘉禾,難不成你和伏姣關係很好?那位‘厲先生’怎麽拉著伏姣的手啊?”
“是啊……而且要真的是南方那位厲家的,他怎麽讓伏姣走在他前麵半步?”
幾位心裏充滿了好奇的少爺小姐們立馬圍住了宋嘉禾,畢竟他們的輩分和地位都隻是無數次地聽說過南邊那位鼎鼎有名的厲家家主——傳聞他俊美狠辣,幹掉了上任家主自己上位;傳聞他冷酷殘忍,對待叛徒從不手軟;傳聞他曾在國外當雇傭兵,天天過著刀尖舔血的生活;傳聞……
總之關於厲家家主的傳聞隻多不少,但真正見過他的人卻寥寥無幾。
甚至對於很多養在溫室裏的少爺小姐們來說,厲家家主的生平事跡就是男性羨慕向往、女性鍾情愛慕的模樣。
在眾人嘰嘰喳喳的動靜下,宋嘉禾自然難以忽略站在厲先生身側的伏姣。
上流圈子裏,總有人道“禮多人不怪”,拋開那種無腦囂張的人群,更多的人精明而世故,自然知道什麽場合該什麽禮儀。
就像是厲家家主那樣的身份,他在南方一家獨大,和位於北方a市的多個豪門平起平坐,可真的細究還是厲家更厲害,因此即使是a市豪門的當家人麵對厲成銘都要禮讓三分,更別提哪個小輩敢走在他前麵了。
但伏姣恰恰就是那個特例。
如果是任何一個其他的人,宋嘉禾都不會這麽生氣,但隻要是伏姣、隻要是那個代替了他享受十幾年榮華富貴的假少爺,那就不行!
宋嘉禾臉上的神情肉眼可見地冷了下來,隻是他到底記著身在人前,又努力維持那點兒虛假的笑容。
但周圍的少爺小姐們都是隨著長輩多次參加酒宴的人,對於宋嘉禾的那點兒表情變化心知肚明。
那位大小姐是個愛看熱鬧的,他很久以前就看伏姣不順眼——大小姐喜歡祁州很久了,奈何祁州跟個死直男一樣心裏隻有兄弟,每一次都無視她的示好,且次次說要陪伏姣玩兒。
要是眼神能殺人,恐怕伏姣在大小姐那裏都成篩子了。
祁州:什麽死直男?老子好幾年前就彎成蚊香了好嗎?
她道:“不然我們過去看看?我還沒見過厲家家主呢!幸好嘉禾你認識,還能給我們介紹一下……總歸比那位名不正言不順的伏姣強。”
宋嘉禾心頭微動,他自然記得那天厲成銘作為保鏢維護伏姣的事情,但他不願意深想,隻當對方有什麽目的才迫不得已。
於是他仰起腦袋,手裏新拿了一杯酒水,“那我們就去看看吧,正好我有段時間沒和厲先生說話了。”
*
厲成銘下來的時候本來是被眾人觀望的狀態,直到豪登斯麥酒店的負責人親自介紹,立馬就有一群人圍了上來。
不管怎麽說,厲成銘的身份在南邊獨大,但放在了北邊就是象征著金錢的香餑餑。
“這位就是厲家家主啊!久仰大名,正是百聞不如一見!”
“真沒想到伏家這場宴會能把厲先生請來!”
“晚上好、晚上好!就是不知道厲先生身邊這位……”
厲成銘頷首,他臉上的神情不塵不變,隻是沉聲解釋道:“是家裏的小祖宗,帶出來給大家見見,順便給他找個場子。”
頓了頓,他有些意味深長道:“畢竟我都不敢欺負的小祖宗,哪裏有叫別人欺負了的道理?這不大老遠跑來給他撐腰了。”
一開始還以為厲家家主帶著小情人出來的人立馬偃旗息鼓了,按著厲成銘這說法,眼前這位長相精致的小青年是能騎在厲家主頭上的人,而那一句“給大家見見”可不是叫小青年認人,而是說給他們聽的。
幾乎這話一出,那群試圖與之較好的商人立馬就認準了自己的定位:
“是哪家不長眼的,確實應該教訓教訓!”
“對對對,小少爺瞧著就儀表堂堂,要是有興趣過兩天叫我們家那個小的帶著小少爺在這a市轉一轉!”
“我家那個也會玩,可以一起……”
伏姣雖然是富二代裏名人,但在老一輩的裏麵卻不怎麽得眼熟,畢竟以往每一次伏家都更喜歡帶著伏奕澤出門社交,至於伏姣要麽被留在家裏,要麽在宴會之前就被伏女士吩咐呆在角落裏,這也就導致了這幾人沒有一個認出來伏姣的。
莫名其妙變成厲家家主身邊“紅人”的伏姣不著痕跡地掐了掐厲成銘的手臂,見周圍圍著的人少了點,才側頭小聲道:“你在說什麽呢?”
青年微微蹙著眉頭,黑瞳水潤,殷紅的唇瓣微微張開,說話間隱約可見潔白的貝齒。
厲成銘對於伏姣沒有任何的抵抗力,上輩子是,這輩子也是。哪怕再來幾輩子,他都無法逃開伏姣對於自己的吸引。
“你是我的雇主,是我服務的對象,不就是我的小祖宗嗎?”厲成銘一點兒不覺得自己說的有問題,上輩子就是因為嘴硬倨傲才沒得到老婆的喜歡,這輩子他絕對不走老路,不管是舔狗還是奶狗,隻要老婆喜歡他都可以!
伏姣:謝邀,硬漢款的奶狗並不是很想要。
“那找場子又是怎麽回事?”伏姣偏頭,餘光看到了逐漸靠近的宋嘉禾一行人。
“他們對你不好,我替你出出氣不好嗎?”厲成銘忽然低頭,他一手輕輕捏住了青年的下巴,粗糲的指腹撓在對方滑膩的軟肉上。
隨著宋嘉禾他們的靠近,男人的聲音也傳到了周圍人的耳中——
“伏家不要你,簡直是失去了最大的寶藏。”
這一句話像是刀子一樣狠狠戳在了宋嘉禾的心上,他甚至都難以想象身後的少爺小姐們會怎麽看他,偏偏那位房地產的大小姐還鼓動著,“嘉禾,那位就是厲先生嗎?他是不是被伏姣迷惑了?我還沒告訴你吧,我之前喜歡的人就是被伏姣勾走的……”
對,應該是厲先生被伏姣迷惑了!
宋嘉禾這樣為自己打氣,幹脆一步上前,端著酒水姿態美好道:“厲先生好久不見!你還記得嗎?之前一別,我一直期待和你的見麵呢!”
伏姣撇了撇嘴,因為原故事線的發展,他對宋嘉禾沒有半點兒好感。
他沒能掙開捏著自己下巴的手指,便直接道:“厲成銘,你招惹的小桃花來了,要是你們有什麽事一邊兒說去,別在我眼前煩好嗎?”
小王子的驕傲從不落幕。
但厲成銘隻是笑了笑,他甚至都沒有理會宋嘉禾的話,而是在伏姣不滿噘嘴的瞬間壓下了頭——一個如同蝶翅扇動的吻落在了伏姣的側臉,與唇不過相距方寸,但卻詮釋了另一種的在意與鄭重。
“沒有小桃花。”說著厲成銘直起腰,他看向那群少爺小姐們,其中最屬宋嘉禾的表情難看,憤恨中帶著嫉妒,就好像是看到了自己的丈夫和其他人勾搭在一起似的。
厲成銘轉了轉自己的手腕,言語間滿是漠然,“宋先生,我想我們並不熟。”
“可、可當初是你幫的我啊?要不然我怎麽回到伏家呢?而、而且伏姣就是個占了我身份的假少爺,厲先生你是不是被他蒙騙了?”
對於這話厲成銘不能否認,不論重生與否,他都會讓宋嘉禾回到伏家,然後光明正大地將小王子從狼窩接到宮殿中。
他知道,伏家對於伏姣來說是無望的深淵。
“或許是你理解錯了。”厲成銘拉著伏姣的手,他望向宋嘉禾的眼神不帶丁點感情,就像是在看地上的螻蟻一般:“從來都沒有什麽鳩占鵲巢,有的隻是你們伏家步步緊逼。我會讓圈子裏的人知道這個事實的,同時也希望宋先生看好你的家人,可不要亂潑髒水。”
上輩子就有宋嘉禾跳出來亂扣屎盆子,伏家那幾位也不安分,可惜那時候厲成銘處理得遲了,那些謠言終究還是散布了一段時間。
但這一回,他一點兒機會都不給對方。
他原先拉著青年的手得寸進尺摟住了對方的腰,在伏姣不解的目光中,厲成銘忽略了周圍神色各異的人,小聲問道:“我的小王子,我可以邀請你跳一支舞嗎?”
背景音樂是浪漫的華爾茲,伏姣望著男人專注的眼神最終還是點頭了。
那一晚上,整個上流社會都知道了南方厲家家主老牛吃了嫩草——吃了一個比自己小了將近十多歲的青年,而兩人跳舞的照片還印在a市的報紙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