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古代:這個瘋批太監有點甜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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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宿主能處,讓他寵炮灰,他真寵!
    蕭鶴笙看完後說道“這事還真得好好查一查,才換了戶部尚書,諒他也不敢這時候逆風行事,估計是下邊的人和兵部串通一氣辦的,這事交給東廠查吧。”
    小皇帝正好還缺銀子呢,東廠查完後直接給辦了,得了銀子如果有多餘的,也好充實小皇帝的金庫。
    秦逸還是有點氣“你說說,將士吃不好穿不好怎麽打仗,這不是拿大秦開玩笑著嘛,還好這幾年邊疆沒有大的戰事,如若不然,哼。”
    如若不然,大秦早玩完了。
    蕭鶴笙拍了拍他的背“好了,別氣了,現在知道也不晚。”
    他覺得,既然這事已經發生好幾年了,蔣將軍都未說,直到現在才上了密折,就說明,蔣將軍以前對朝廷不信任,覺得上了折子也沒用。
    而之所以這時候上了折子,可能是看小皇帝現在的行事方式,認為小皇帝會解決此事。
    等解決了這事,小皇帝在軍中的威望一漲,不管是對大秦,還是對小皇帝來說都是好事。
    想到這,蕭鶴笙的丹鳳眼微微眯了下,有時候,好事並不一定是好事,不過,壞事辦好了,對他們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這送上門來的威望梯,他說什麽也會助著小皇帝登上去。
    秦逸也覺得這事生氣沒用,還是得先解決問題。
    “讓東廠先查一下各地軍中是否都有此問題,然後對存在問題的地區,補發過去幾年克扣的軍餉和物資。同時,從今年起將軍餉提高兩成。”
    這事交給東廠辦,也好提高一下東廠的名聲。
    “好。”
    蕭鶴笙笑了下,他明白小皇帝的意思,不過,他是無所謂的。
    沒過幾日調查結果就出來了,原來是兵部尚書和戶部司農勾結起來,將軍餉和物資給貪汙了。
    在得知調查結果後,蕭鶴笙在半夜親自率領錦衣衛,將兵部尚書和戶部司農的宅邸給圍了起來。
    他想親自處理,讓小皇帝的手都拍紅了的人。
    “去,把門叫開。”
    “是,奴婢這就去。”
    小順公公上前去叫了門,沒一會兒門就開了個縫。
    門房剛露個腦袋想問話,小順公公就讓錦衣衛把門給徹底打開了。
    蕭鶴笙帶著人直接闖了進去。
    門房見此連忙跑回去給管家報信。
    蕭鶴笙也沒讓人攔,散步一般往正堂走去。
    等到了正堂,兵部尚書吳浩然也匆匆忙忙的趕來了。
    “蕭廠公,您看,什麽風把你吹來了,怎麽也不叫下官出來迎接呢?”
    蕭鶴笙坐在正位上,看著吳浩然這副諂媚的樣子,笑道“吳大人,是從指揮僉事一步一步升到現在的兵部尚書吧?”
    指揮僉事,正六品官階,地方軍事副職。
    吳浩然也是做過武將的人,這副樣子可真是丟武將的臉。
    “是,全賴蕭廠公賞識,下官才能有今日的地位。”
    蕭鶴笙輕敲著桌麵,一側的眉毛微微上挑,單鳳眼帶著點點笑意,唇角也微微勾起“吳大人啊,你說你也是當過武將的人,現在的這副嘴臉可一點武將的樣子都沒有。”
    別看吳浩然現在是從二品,可見了蕭鶴笙他也怕,這位可是個心狠手辣的主。
    從聽見門房回報,他就覺得今天的事情有點棘手。
    如今聽蕭鶴笙這麽說,他忙道“蕭廠公,是龍在您麵前也得盤著,是虎在您麵前也得臥著,下官就算當過武將,在您麵前也不給耍武將的威風不是。”
    蕭鶴笙笑了兩下,轉頭對錦衣衛指揮使王勇說道“我讓你帶的竹片帶了嗎?”
    “回蕭廠公的話,下官帶了。”
    “嗯,去吧,把吳大人的手給我打腫了。”
    居然讓他的小皇帝把手拍紅了,那他就把吳浩然的手給打腫了。
    吳浩然沒想到蕭鶴笙一來就要給他上私刑,收把了剛才諂媚的笑,問道“蕭廠公,下官做錯了什麽,你要打下官的手?”
    蕭鶴笙嘴角的笑容大了些,笑著對王勇道“我剛說錯了,把他的手給我打殘了。”
    他說的雲淡風輕,就像在隨意談論今天的天氣怎麽這麽好一樣。
    吳浩然厲聲道“蕭鶴笙,我怎麽也是堂堂一個二品大員,你敢對我動用私刑?”
    蕭鶴笙輕敲著桌麵,看著王勇帶著人將吳浩然按跪在地上,抓住他的雙手,手心朝上,然後拿著竹板打了起來。
    直把吳浩然打了嗷嗷直叫,開始向蕭鶴笙求饒
    “蕭廠公,有什麽事咱們好好說,我哪裏得罪您了您直說,我給你賠罪還不行嗎?我那還有一些珍貴的古董玉器名人字畫,明日我都送去您府上,行嗎?”
    如果他這手真的被打殘了,即便他今天能逃過一劫,那他的官途也基本上到頭了。
    身有殘疾是不能在朝為官的。
    蕭鶴笙也不說話,隻笑著看錦衣衛行刑。
    吳浩然見求了半天沒用,他這雙手今個怕是要折在這了,也豁出去了,又開始罵道
    “蕭鶴笙,你這個二刈子,你憑什麽打我?你一個閹人真以為這大秦沒人管得了你了是吧?你等著,等到九…啊~”
    蕭鶴笙點了點頭“原來是九王爺一黨啊。”
    他看著吳浩然的手心被打得沒一塊好肉才道“停了吧。”
    吳浩然看著自己血淋淋的手和明顯有兩節不正常的指節,咬著牙道“蕭鶴笙,你不得好死,你……”
    蕭鶴笙繼續輕敲著桌案,笑道“吳大人,城西賣豆腐的張寡婦家有什麽不用我說你也知道吧?我估摸著現在,東西應該都挖出來了。”
    吳浩然聽到這話,本就因被打而蒼白的臉色更白了些。
    額頭上的汗大滴大滴的往下落。
    那城西賣豆腐的張寡婦年齡二十三四,前幾年沒有男人,獨自帶著剛出生的孩子生活,平日裏就靠著賣豆腐為生,因長得漂亮,有豆腐西施之名。
    吳浩然也是偶然一次路過的時候見著了,那時候張寡婦死了男人沒多久,孩子還沒斷奶,他看著張寡婦那清純的臉蛋和胸前碩大的熊二,立馬就來了興致。
    當晚便摸進了張寡婦家,威逼利誘如此這般的將人給睡了。
    那張寡婦也不是什麽貞潔烈女,事後,吳浩然又給銀子又送禮,兩人也就勾搭到了一塊。
    吳浩然家中美妾不少,可能就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也有可能是他有點特殊癖好,所以格外喜歡張寡婦,尤其是那清純的臉蛋和胸前碩大的熊二,為此,每個月都要去個幾回,就為了能喝幾口魚羊奶。
    後來,他趁著與張寡婦私會的時候,將貪汙得來的銀子一點一點的埋到了張寡婦家後院沒住人的雜物房裏。
    這事,連張寡婦都不知道。
    沒想到,蕭鶴笙居然知道,還給挖了出來。
    如今聽到蕭鶴笙這麽說,他一下就癱坐在了地上,心裏想著,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