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我才不是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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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放的盛夏!
    “過兩天就除夕啦,你有沒有上班?”陳晨問他的媽媽。
    “沒,”詹小曼回答。
    “什麽!你不上班,你怎麽能不上班,完了完了……”陳晨開始碎碎念,“你應該去上班的。”
    “你巴不得我不回家?”詹小曼看陳晨不斷的在碎碎念說。
    “不是……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陳晨聽他媽媽這樣說,也就不念了。
    “就兩天,很快就過去了。”詹小曼繼續說。陳晨見她媽媽這麽說,回答“也是。”他也就不想過年這些事情了,然後繼續玩遊戲。
    詹小曼見陳晨要去玩遊戲又問“上次我們買的那些你放在冷凍裏是嗎?”
    “什麽東西?”陳晨沒反應過來。
    “就是年夜飯啊。”詹小曼說。今年陳晨和她抱怨說不想動,於是,出了個主意買了一堆半成品的年夜飯準備著,聽賣家說可以保存半年,吃的時候隻要熱一下就行,很方便。
    “那些啊!在樓下冰櫃裏,樓上也有。”陳晨明白過來了。因為要好幾天於是陳晨買了很多,塞滿了樓上樓下的兩個冰箱,他想著這樣方便,而且可以放很久,於是就買了很多。
    轉眼除夕,大家吃完了午飯。
    “陳晨,把東西搬出來,讓它解凍一下,不然晚上沒辦法做。”詹小曼說。
    陳晨打開冰箱門開始翻東西,在拿的時候還特意去找了一個很大的不鏽鋼臉盆來裝,看看這個,拿出來,看看那個,也那出來,然後有想想“好像沒有魚……”於是又開始翻。
    “夠多了,你不要再拿了。”詹小曼見陳晨還在往外搬便說。
    “可是還沒有魚啊,肉也隻有那麽兩樣。”陳晨回答。詹小曼見陳晨隻顧回答,可手還沒停下,便起身去看看。
    走到了陳晨的旁邊,蹲下來開始看他都拿了什麽出來,“肉已經很多了,你自己看。”詹小曼翻了一下,對陳晨說。
    “這個肉丸,這個排骨,還有這個雞……”詹小曼拿著幾包對陳晨說“這不都是肉嗎!”
    陳晨把手裏的東西都塞了回去,接過媽媽手裏的東西看,“還的耶,我有拿這麽多嗎?”陳晨開始想自己怎麽拿出了這麽多。
    沒等陳晨說,詹小曼繼續看,“沒有魚?帶魚,黃魚不是魚?”她繼續說。
    陳晨看著媽媽手裏的幾條魚,“呃……”愣了一下“那不夠,那麽多人呢!”陳晨突然想到了一個理由。
    “這麽多哪能不夠,就怕吃不完。”奶奶正好聽見陳晨講的話,又看見一臉盆的東西於是說。
    “好吧。”陳晨回答“那就這麽多了。”他把手裏的東西都放了回去,讓這些冷凍的東西都自然解凍一下,和奶奶打了聲招呼,然後媽媽兩個人上樓去了。
    “外公怎麽樣了?”上了樓陳晨突然想到這個事情,然後問他媽媽。
    “前兩天回來了,給心髒搭了兩個支架,現在沒什麽大礙。”詹小曼回答。
    陳晨愣了一下,他知道這也多少也是個手術,沒想到外公也這麽嚴重了。
    “那天不是和說車票的事情嗎,你忘記了?”詹小曼繼續說“後來你舅舅說,這個手術做完就待兩天就可以出院回家了,我們不就沒出門了嗎……”
    陳晨想起來了,前兩天媽媽和他說過這個事情,說外公要手術,具體是給支架還是搭橋要考慮下。那時候還討論說心髒搭橋要開胸的,當時陳晨還嚇了一跳,因為陳晨自己得過闌尾炎,全程還是清醒的做完手術的,看見過自己的肚子那兒一片血糊糊的,然後想著把那場景挪到胸口的位子……真的是想想都可怕。
    “後來說支架不用開胸,創口小,不就做了那個,然後待兩天回來了啊。”詹小曼接著說。
    “哦!”陳晨才反應過來,“那現在沒事吧?”陳晨又問。
    “聽說恢複的還不錯,不過我們要找個時間去看看,這次真的是辛苦你舅舅了,一個在外麵忙來忙去的。”詹小曼說。
    “嗯,過兩天就去吧。”陳晨回答。
    陳晨沒有想到的是說的過兩天,一等就是一個星期,這整整一個星期裏和他媽媽都在忙,忙什麽?做飯!
    “他們怎麽還走,我快受不了了!”陳晨崩潰的叫道“這都快初6了,不是隻待兩三天嗎?”
    “不知道,”詹小曼回答。這幾天她也累的夠嗆,晚餐還好陳晨能幫忙做一點,可早餐和午餐都是她一個人做的。算上陳晨一家,然後奶奶,還有爸爸的兩個姐妹兩家偶爾還會來點親戚一共有十多口的人,詹小曼每天都要做一桌的飯給大家吃。
    因為是過年,飯菜總要豐盛一些,所以往往一做就是一天,吃完早飯就要開始做午飯,吃完午飯就要開始做晚飯,不然就會來不及。就除夕那天來說吧,他們兩從下午三點開始忙活,直到七點才做好晚飯。
    “明年不要在家裏過年了,真是煩!”陳晨開始抱怨“這樣下去我們都要變成專職做飯工了!”
    這幾天,陳晨的爸爸也看在眼裏,有心想幫忙,可他一年到頭就休息這兩天,還讓他幫忙?於是陳晨果斷拒絕了,陳晨的爸爸也和他的奶奶說過這個事情,去店裏吃點了,他們這麽做很辛苦。可奶奶卻說“大家一起多熱鬧,也就這兩頓而已……況且家裏做比外麵吃不是要便宜的多?!”
    “就兩頓而已?”陳晨知道聽到這個話的時候已經崩潰了,“又不是你做飯,說說誰不會啊!而且誰知道你兩個女兒兩家人連個飯都不會做!也就隻會在旁邊說辛苦你們了!倒是你們來做啊,我給你們說一百聲!”陳晨很無奈,想要講的可多了,卻不能當麵說出口,隻能自己鬱悶。其實他很想當著奶奶的麵說“便宜!你知不知道你兒子為了吃這頓,在菜市場花了兩千多!”
    其實當陳晨知道他爸爸花了這麽多還是很驚訝的,知道過年的菜價貴,可貴的也太離譜,一個螃蟹他花了三四百。陳晨後來知道了這些菜都很貴,於是都認真對待,全部吃完!
    “好了好了,有什麽好抱怨的,就幾天。”詹小曼見陳晨又開始抱怨便開口“讓你奶奶高興兩天沒什麽不好的!”
    “哦……”陳晨歎了一口氣回去自己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