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十歲
字數:11012 加入書籤
qzone.io,最快更新hp母上是個瑪麗蘇 !
六點鍾,鬧鍾準時響起,“黛西,起床,起床,黛西,黛西,起······”。
“啪。”我閉著眼睛,用力一揮手,成功的把鬧鍾拍掉。世界就此清淨,然而,一分鍾後······
“清泉如洗。”
一股涼水直接潑到我的臉上,嗯,就算這是夏天,我也被冰地一個激靈。
“好吧,好吧,我起來了,亨利,你可以住手了。”我抹了一把臉,有些心累,魔法的世界,我不能小瞧任何一個東西,尤其是一些魔法煉金產品,以及,再次真誠的問候送給我這個“生日禮物”的盧修斯·馬爾福以及他的全家。
“亨利,我真不明白,我們還要在這樣相愛相殺多久。就不能好好地和平共處麽?”我將鬧鍾從地板上撿起來,痛心疾首的問。
“哼,和平共處,你丫的和平共處,就憑你每次都下那麽大的力氣打我打翻到地上麽?”鬧鍾亨利十分不屑的冷哼,“天啊,我身上的漆都被你打掉了,你這個小混蛋,我跟你拚了。”
“碰,碰碰。”在鬧鍾亨利的追打下,我狼狽的逃進了洗手間中。
“你給我等著,”我揉了揉被打疼的額頭,放出狠話,“看你的魔力核用完以後,我給不給你換上新的。”魔力核就相當於人類世界的電池,煉金產品大多都會使用到它,另外,這項技術隻掌握在馬爾福家中,他家富得流油不是沒有原因的。
“哼。”╭(╯^╰)╮亨利顯然不把這話放在心上,他在成功的揍到自己的小主人後,心滿意足的回到了自己的小窩,床頭櫃上。
好吧,我的鬧鍾亨利,是一個不畏強權,脾氣暴躁,極端注重外表的煉金產品。
但他還不算是最注重外表的,因為······
“哦,天哪,黛西,你竟然有了黑眼眶。”令人毛骨悚然的男高音。洗漱完畢,當我對著鏡子紮起一個高高的馬尾辮時,魔鏡又開始大驚小怪了。
“天啊,你的頭發實在是過於毛躁了,你為什麽就不能好好的護養一下,簡直像是鳥窩。”丹的聲音十分的尖利,對此我老是想起上輩子那種娘娘腔的男性。
“早上好,丹。”我有氣無力的打了聲招呼,心道,又開始了,丹要是嘮叨起來,可以比得上五百隻鴨子。
“黛西,你才十歲,就有了黑眼圈,到了十一歲,豈不是要漲眼角紋了?瞧瞧你的臉色,寶貝,對著我睜大眼睛,像不像梅林用過的擦腳布?”
你妹!你的臉色才像是梅林的擦腳布!凸(艸皿艸)
我仔細打量著鏡子中的自己,黑色的卷發和眼睛,遺傳自爸爸;鼻梁挺直小巧;嘴唇和臉蛋其實都很紅潤,一副氣血充足的模樣,當然啦,是有黑眼圈,不過瑕不掩瑜嗎,我還是漂亮的跟一個洋娃娃似得;最重要的是,我已經從一個小胖子蛻變成一個身材苗條的長腿妹子啦,不枉我每天繞著霍格沃茨跑一圈。
所以,“丹,你太誇張了吧,隻是黑眼圈而已,我昨天睡晚了,今天亨利又不讓我補眠,都怨他啦。”我隻能好言好語的勸說道,丹是一個過於有個性的鏡子,他聽不得任何反駁。
而我之所以這麽低聲下氣,是因為丹是梅林用過的鏡子,據說已經有近千年的曆史了,貨真價實的老古董,同時他跟過不少貴婦,在美容保養方麵有著超乎尋常的淵博知識,不僅如此,他的眼光從不拘泥於過去,永遠能走在時尚的最前端,穿衣搭配的品味也是別具一格,所以,你懂得,大牌的造型師,有脾氣是正常的。隻要我還想從丹那裏套到一些有用的美容方子,我就得一直這麽低聲下去。
我想起第一次和丹見麵的場景,哦,對了,丹是鄧布利多送我的6歲生日禮物。
頭回見到這麽美麗的鏡子,銀色的外框,繁複的紋理,皎潔的水晶鏡麵,像是童話故事裏的魔鏡,在隻有我一人的臥室裏,對著鏡子,我不禁陶醉的問,“魔鏡啊魔鏡,誰是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人。”
“······”鏡子君。
“是我,還是白雪公?”原諒我一生放浪不羈愛抽風。
“······”鏡子君。
“好吧,我知道了,是我,是我,就是我,我們的英雄,小黛西。”
“嘔!”鏡子君終於忍不住吐了!
“······你會說話啊,原來你不是啞巴。”我頓時有些尷尬。
“原本是不想理你的,但是,很久了,我都沒遇到過向你一樣醜得那麽任性卻有著謎一樣的自信的巫師了。”
“呃······”
“天底下最美麗的人,你怎麽敢,誰給你的自信?”
“唔······”
“就憑你跟小豬似得身材,和你堆積了三層脂肪的下巴?”
“不是······”
“還是招風的耳朵和油膩的鼻翼?”
“我說······”
“不,不要說,因為你的嘴唇厚的像香腸一樣,你真的有好好照過鏡子麽?”
“······”信心徹底被摧毀orz,“有麽,我長得真的很難看?”
“除非你遇到一位美容大師,否則無藥可救。”
“我該怎麽辦,到哪去找這樣的大師呢?”(╥╯^╰╥)
“跪舔吧,肥妞,我就是你的救世主。”
“大師救我,嗚嗚。”~~~~(>_<>
······
總之,我徹底的栽在了丹的手裏,當然了,長成現在這樣純天然零瑕疵小美女,丹的功勞也不可抹殺。
生活在魔法世界,有時真的挺心累的。
下樓吃早飯,我發現爸爸已經在坐在餐桌旁等著我了,他手裏拿著一份《預言家日報》,眉頭微微皺著,像是在思索著什麽事情。
“早上好,粑粑。”我親熱的打著招呼。
“早上好,黛西。”雖然被打斷了思緒,但是斯內普並沒有什麽不快,“已經6點40了,你晚了十分鍾。”
“抱歉,粑粑。”我走到爸爸身邊,拉開凳子做下,笑眯眯的說道,“今天的《預言家日報》上有什麽新鮮事嗎?爸爸看得那麽認真。”
“沒,沒什麽,”斯內普為閨女鋪好了餐巾,“不過是想到別的事情,有些走神了,對了,黛西,這幾天爸爸都忙著做魔藥,沒能檢查你的功課,你的藥材處理那一塊學的怎麽樣了?”
“還行,至少非洲樹蛇的毒牙我能在它咬死我之前就把它拔掉了,犰狳的膽我也能毫無破損的摘下來,哦,對了,還有曼德拉草,讓它在尖叫之前磨成渣渣,對我說也不是什麽難事了。”我衝爸爸眨了眨眼,順帶又是一個黏糊糊的笑容。
雖說前十年裏不能學習魔咒,但是學做魔藥是完全沒有問題的,子承父業,家學淵源,這些話不是沒有道理的,從小就接觸的東西,往往給人生裏留下深刻的印象。從當初一聽到這些東西就想吐,到現在可以麵不改色的拿銀製小刀利落的砍掉一條毒蛇的腦袋,我覺得自己更加剽悍的未來可以展望。
要知道,上輩子雖然以女漢子自稱,但是連隻雞我都不敢殺,這輩子,嗬嗬,雖然我欣喜於自己的改變,但是,梅林保佑在男性看到過我處理魔藥材料時的血腥之後,不會斷了和我做友誼升華後的朋友的念頭,我恨嫁,真的,在線等,挺急。
“你得加快進度了,德拉科已經開始學習熬製魔藥的階段。”斯內普明顯想給閨女施加些壓力。
我翻了個白眼,不以為然道,“那是因為他根本就不需要拿鉗子去扳毒蛇的牙,當我不知道,他用的藥材基本上都是處理好了的,我倆的進度就不能放到一塊比,好嗎?”兩輩子都能遇到討厭的“別人家的孩子”,真是不爽透了。
“咳咳,”斯內普有些尷尬,“總之,你要更加努力才行,要知道,每一個稍微有些底蘊的巫師家庭都會提前給孩子進行早教,黛西,你不能因為自己提前學習了些魔藥知識就可以沾沾自喜了,有些孩子學得東西不比你少,就我所知,德拉科現在不僅學會熬製出清潔藥水,他還學習了德語,法語和古如尼文,還有······”
“停,停,爸爸,我知道了,你已經說過很多遍了。”我極端不爽的打斷,我承認,我對西方的語言真的沒有天賦,能熟練的掌握一門英語就已經滿足了,至於德拉科,好吧,那家夥的腦子確實有幾分小聰明,但是,能不能不要一天到晚的那我和他比啊?!
煩,煩,煩!
在這樣下去我要放大招了,姑娘我的漢語可過十級有木有?
我一刀子狠狠的插在餐盤上的肉排裏,拿起餐巾用力抹了抹嘴,“哼,我吃飽,爸爸,我今天上午要去找鄧布利多學習霍格沃茨的校史,再、見。”
斯內普:“······”每一位父母都要麵對的情況,孩子叛逆期的來到,往往這個時候,親情的巨輪說沉就沉。
······
由於今天是星期六,斯內普並不需要上課,一般這個時候,斯內普往往喜歡動手做一些自己喜歡的魔藥,這個時候,如果黛西能在一旁為自己打打下手,那就是美好的親子時光,不過,鑒於早上發生了點不愉快的事情,就隻能暫停了。
“校史?那有什麽好學的,鄧布利多就是個老騙子,哼。”雖然不滿,但斯內普認為錯的不在自己的閨女,黛西還小,她一定是被那個年老成精的白胡子老頭給騙了。
就在斯內普沉浸於被女兒拋棄的懊惱中時,壁爐裏穿出來一個人,鉑金色的頭發柔順的披在肩上,冰冷的淡灰色雙眼,蒼白的尖臉,帶著白色手套的手中握著一隻蛇形手杖,那麽,毫無疑問,來人除了馬爾福的家主盧修斯,不作他想。
斯內普好像絲毫不驚訝他的來訪,“你比約定的時間早了3個小時。”
“你應該懂我的,斯內普,”盧修斯故意裝出委屈的樣子,“我從昨天提交申請成功,等到現在已經是我的極限了。”
“是嗎,那真是委屈你了。”斯內普不掩惡意的嘲諷道。
“咳咳,老夥計,你的今早的脾氣可真是有點衝,”就算受到了老朋友的嘲諷,但是盧修斯依然很激動,十年裏難得的激動,就算他成功的把馬爾福家在魔法部的地位成功提高一個等級,他也沒像今天這樣激動過,“你要知道,就算我是霍格沃茨的校董,想進霍格沃茨我也得獲得鄧布利多那個老瘋子首肯,為此,我被那個狡猾的老不死的敲詐了一大筆金加隆,當然了,名義上是用於改善霍格沃茨的夥食,笑話,難道這幾年霍格沃茨招進來的學生都是豬麽?否則我實在想不明白一年5萬金加隆的費用還不夠那些學生們吃喝······”
“好啦,盧修斯,你現在嘮叨的就像一個老頭,還是鄧布利多那種的,”斯內普不得不打斷自己合作夥伴的嘮叨,他發現此時的盧修斯的精神有些過於緊張,看在多年的交情上,他,呃,也有些同情的安撫一二,“不過你說的沒錯,鄧布利多就是一個狡猾的老不死的,要杯茶嗎,我覺得你需要鎮定一下。”
“哦,謝謝,不了,”將手杖擱置到一邊,盧修斯揉了揉眉頭,“我們還是盡快開始吧,十年了,我已經受夠了,另外,不要把我比作鄧布利多,我聽的渾身起雞皮疙瘩啦。”
斯內普起身,從書桌抽屜裏拿出了一個綠皮的小木盒,遞給了盧修斯。
老實說,將盒子打開時,盧修斯的手有些輕微的顫抖,小小地木盒內壁上嵌著一隻裝有粉紅色藥劑的玻璃瓶,和一枚綠色的龍爪型的果子,“這就是500年份的龍爪藤結出的果子?”
“是的,在接下來這枚果子以後,夏普莊園的那株龍爪藤就自動化為了灰燼。”斯內普淡然說道。
將手套褪掉,用指尖輕觸那枚綠色的果子,盧修斯問,“我該怎麽服用?”
“將果皮割開,擠出兩滴汁液到藥劑瓶裏,然後,喝下即可。”
“就這麽簡單?”
“就這麽簡單,‘貴婦的眼淚’的解藥製作起來不算特別麻煩,但是,必須在喝之前加兩滴500年龍爪藤結的果子裏的汁液做催化劑,500年隻結出一枚果實就步入死亡的龍爪藤,根據曆代普林斯的記載,被下了這種藥的男人基本上都沒等到果子成熟就去見梅林了,所以人們大都以為‘貴婦的眼淚’是無解的,而你卻幸運的隻等了十年,你猜,夏普當初給你下藥的時候知道這件事嗎?”斯內普冷冰冰的問道。
“我猜,知道······”頓了一下,盧修斯緩緩的說道,“不存在那麽巧的事情,夏普一定對此事心知肚明,我被她放過了一馬,條件是馬爾福一家永遠不會對黛西·艾薇兒·斯內普出手,是嗎?”
“不,我不知道,”像是自嘲一般,斯內普搖了搖頭,無奈道,“我這位鰥夫如何能和你這位‘前男友’相比,我永遠都沒猜透過夏普的心思。”
親手擠出兩滴汁液進入玻璃瓶內,用手指夾著瓶身晃了晃,原先粉紅色的藥劑漸漸變成了深邃的藍色,然後,一口飲下。
感受著苦澀的液體緩緩的流過喉嚨並在身體裏一點點的發揮作用,盧修斯原以為自己會極端興奮,可真到了這一刻,他發現自己冷靜地可怕,我解脫了,他想,從此以後,夏普將徹底的從他的生活中消失,橫亙在他和茜茜之間十年感情的隔閡從今天起將冰雪消融,他應該感到自由了。
可為什麽他又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呢?
“總算結束了,”盧修斯掀起眼皮,麵無表情的說,“你這有酒麽?我現在很想慶祝一下,斯內普。”
“哈,我以為你現在的大腦裏裝的都是芨芨草,”斯內普冷笑道,“剛喝完解藥你就想喝酒,當然了,我願意為你做一個記錄,看看你喝了酒會有什麽後果,廁所借給你,你可以去裏麵試一試,如果依然立不起來,那麽,我會把你的事跡下載普林斯的筆記上成為一個新的案例,不用謝我。”
“······還是算了吧,”盧修斯深思了一下,“我還是保守治療好了,哦,對了,黛西呢?怎麽一直沒見到她,還沒起床嗎?”
“你問她幹嘛?她去找鄧布利多學習校史了。”話題一變,剛才凝重的氣氛也顯得輕鬆起來。
“校史是什麽鬼?那東西也需要學?”盧修斯有些不解,“不過德拉科已經背完了所有的貴族史了,目前我在教他打魁地奇,你知道的,我希望他的身體能更強壯一些。”
總覺得從盧修斯的話裏聽到了一些莫名嘚瑟的情緒,斯內普皺了皺眉,“哦,我家黛西不需要騎掃帚,她的身體一直很健康,據我所知,黛西的身高目前是1厘米吧。”
“嗯咳咳,”盧修斯幹咳幾聲,“女孩子是比男孩要長得快一些,不過,最終還是男孩的身高要比女孩高的多。”
“所以,那有怎樣?”斯內普不悅道,“你說這些廢話有何意義?”
“斯內普,你知道的,能在魔咒,煉金,魔藥等方麵有所成就的巫師,往往都是男性,比如你,鄧布利多,格林沃德,尼克·勒梅,甚至那位黑魔王······當然了,女孩子們也有擅長的,比如家務和烹飪魔法,就我所知,想要打理好一個貴族家庭,還是需要大量學習的。”盧修斯真誠的提出建議,他覺得自己異常好心,為此他特意偷偷摸摸的問了德拉科的一些小女性朋友們,比如潘西和達芙妮,她們小時候的早教都學習些什麽?
然後,他得到的答案是:貴族譜係圖,衣服的顏色、材質和搭配,珠寶的辨別,花園的打理,人情禮節,當然,還有家務魔法,這個是不管以後家庭裏有沒有家養小精靈都必須要學習的,每一個貴婦婆婆必考察的項目。
想起上次見到小斯內普拿著銀製小刀,一刀砍下蟾蜍腦袋的利落勁兒,盧修斯拿出自己僅剩的良心,為自己好友和“前女友”的孩子的前程操了一把閑心。
“家務和烹飪?那不是赫奇帕奇的孩子們最愛幹的事嗎?”斯內普一聲冷哼,毫不領情道,“黛西和那些蠢女孩不一樣。”
“······”盧修斯悻悻的摸摸鼻子,你不聽是吧,到時候看那個男孩願意娶你的姑娘。
······
昏暗的校長辦公室裏,我和鄧布利多一人拿著一塊慕斯蛋糕吃的歡暢,“所以,戈德裏克·格蘭芬多最終孤獨終老,薩拉查·斯萊特林離開學校後就再也沒回來過?”
“沒錯,不過你這麽一說,我覺得怪怪的。”鄧布利多拿帕子擦了擦粘在胡子上的奶油,笑眯眯的說道。
“媽呀,戈德裏克是不是和薩拉查有那麽一腿,這情節怎麽越聽越想一本虐戀非言情小說呢?”我砸吧砸吧嘴,說出了內心真實的看法,從古到今,有名的同性戀人好像還蠻多,說不定這倆就是一對呢。
“咳咳,咳,”一陣撕心裂肺的咳嗽,鄧布利多組織了半天語言,最終鼓勵道,“你這個想法還是挺獨特的,另辟新徑,可能有些道理。”
“是吧,是吧,對了,鄧布利多,戈德裏克和薩拉查長得帥嗎?”我有些好奇的問。
“這,這個嗎······”鄧布利多擦了擦頭上的冷汗,無奈的回答,“目前,這兩位都沒有留下任何圖片資料,所以我也不知道了,黛西。”
我癟癟嘴,“好吧,真掃興,那有赫爾加和羅伊娜的畫像嗎,長得好看嗎?”
鄧布利多繼續擦汗,“這個好像也沒有啊。”他老人家當初誇下海口,自稱是沒有他不知道的野史,可誰想得到黛西的腦洞這麽清奇啊。
“黛西,其實我還可以給你講講妖精叛亂史,以及霍格沃茨的一些密道,你想聽那個?”
“哪個都不想聽,那些你早就講過了,”我傲嬌的揚起小腦袋,“這些都和我目前研究的課題不符,鄧布利多,你可以給我講講你教書以來見過的長得好看的學生們嗎?”
“敢問你的課題是什麽?”
“霍格沃茨——一段羅曼史,我打算從學院創始人開始研究,你覺得怎麽樣?”我捧著臉星星眼看著鄧布利多。
“咳咳咳,”又是一頓咳嗽,鄧布利多想了想,嚴肅的問,“為什麽隻問長得好看的人,那些長得不好看的人就沒有羅曼史了嗎?”
“也有,不過,長得不好看的人的羅曼史一般是圍繞著長得好看的人的羅曼史展開的,我們隻要抓住主鍵即可,另外,你教了那麽多年的書,誠實的說,是漂亮的孩子給你留下的影響深,還是那些普通的孩子給你留下的印象深?”
“還有聰明的孩子,有時候還有搗蛋的孩子。”鄧布利多糾正道,“比如你的父親,他小時候並不夠英俊,可是我對他的印象卻很深啊。”
“嗤,”我學著爸爸的樣子,從鼻子裏發出一聲冷哼,“可是我爸爸的初戀伊萬斯是一個大美人啊,還有我媽,斯萊特林的院花,當初應該發生了不少愛恨情仇吧,鄧布利多,說來聽聽吧。”︿( ̄︶ ̄)︿
圖窮現匕,我暴露出了今天找鄧布利多的真實意圖,饒了那麽大一個圈子,我真正目的就是想打聽一下有關爸爸和已過世媽媽的事,其實我早就問過教母他們了,可是他們每一個人總是含糊其辭,認為我太小了,現在知道這事可能會受不了,至於爸爸那,好吧,我欺軟怕硬,不敢問。
整整4年了,我的好奇心都快要炸了,我該怎麽向他們解釋,我其實心理年齡是25歲,不是目前的10歲。
所以我找到了鄧布利多,他是我認識的人中最不著調(喂!)的一個,我把希望全都寄托在了他的身上。
鄧布利多:“······”(⊙?⊙)
我:“······”(⊙o⊙)
鄧布利多:“······那好吧,我說。”
我:“嘿嘿,你說你說。”
“哦,黛西,已經到了吃午飯的時間了,你知道嗎,今天來了一個人傻錢多的大孔雀,我狠狠的敲了他一筆,從今天午飯起,你會發現你的夥食會有質的改變,高興嗎?期待嗎?感動嗎?來吧,讓我們一起向食堂進發吧!”
鄧布利多打著哈哈,然後用一種完全不符合他年紀的速度迅速的衝出了辦公室。
o__o”…
“鄧、布、利、多,”我大聲怒喝,“你這個大騙紙,等等我啊,還有,今天中午到底吃什麽啊?”
我拔腿追了上去······
我以為我是一條狡猾的小蛇,然而在修煉成精的鄧布利多麵前,我還是像一個老實的赫奇帕奇小獾。
等等,赫奇帕奇,我不是心有歧視,但是梅林保佑,明年開學時我千萬不要被分到赫奇帕奇,因為······
爸爸會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