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猴子的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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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生共死那些年!
朱暉說了一句,提著拖把走到教室後麵去了。我看見這貨臉色沉得快滴水了,不過他每次在我麵前都沒有甩過好臉色。
我抱著江夢,別說這娘們兒平時凶是凶了那麽一點點,但是身子骨還是蠻柔軟的,手感不錯。我這會兒逮著機會揩了把油,心裏正偷著樂呢我。
讓我稍稍有些意外的是,江夢居然沒有生氣,她雖說大咧了些,但也不會這樣。我倒沒管那麽多,繼續摟著她柔軟的細腰。
“我看看你的腳,說你矮你還蹦起來了!”我說著又要把江夢抱到座位上去,手上又一個不小心摸到了她的臀部,臥槽!真尼瑪軟。我感覺到江夢明顯地顫了一下,趕忙就把手移到她膝蓋彎,然後一個公主抱把江夢抱到了椅子上。
我看了一下江夢,那俊俏的臉蛋兒從耳朵邊一直紅到了脖子根。這情況對於和這女漢子坐了一學期的我來說,煞是稀罕。不過就算這樣,江夢也不忘瞪我一眼,倒是沒有罵我,這是出乎我意料的。
我蹲下來,抓著江夢的右腳,說:“是這隻腳扭到了不?”
江夢搖了搖頭,我剛準備抓另外一隻腳的,這時她突然一腳踢到我的臉上,踢得我有些措手不及。還以為她要報複我剛才的揩油行為,得虧力氣不大,不然我這鼻子得塌。
“劉霞來了……你坐下吧,我大沒事兒。”江夢坐在位置上,從桌子洞裏把書拿了出來。我頓時明白了她幹啥踢我了,不是報複我的就好。
“你等等的,別亂動,我去買跌打酒。”說著,我就跑了出去。
我跑得很快,回來的時候有些喘。我本來想要給江夢抹的,但是看她執意不幹,就把那藥水兒給她,然後我也在她邊上坐下了。
劉霞是我們班衛委,她在教室裏檢查了一圈兒。然後看見黑板上還有個矮字兒沒有擦掉,我笑了笑,上去把那字兒擦了。
早讀的時候還是一樣的,大部分人都在拿書嘮嗑。不過我倒是閑了許多,江夢平時坐在我邊上跟個話嘮似的。不管是人文科學,還是地理社會,她都能和我嘮得上來,屬於那種沒話都能找話瞎扯的類型。
不過今天不同了,江夢居然就拿著本書念詩,也不和我嘮嗑扯淡了。我幾次找個話茬她都沒接,這一個早上基本上是我在扯卵談,江夢在邊上念詩,但是我說到有意思的了她也會笑出聲。
“我說江打瓜,你咋不吱聲啊?”我用胳膊肘杵了一下江夢,她扭頭瞪了我一眼。
“你特麽才是打瓜,王婆的嘴都沒你會磨。”江夢說著,然後拿出一張紙巾。她本來要給我擦的,但是手頓了頓,還是把紙巾遞給我:“把額頭上的泥印子擦擦。”
我拿著紙巾擦了擦,這時江夢突然把腦袋湊了過來,小聲地說:“沒見你這麽勤快,怎麽會去給我買跌打酒,你是不是對姐有意思?你剛剛鹹豬手以為老娘不知道?”
江夢說完之後臉特別紅,聲音雖然小但是我聽得清清楚楚的,我故意裝作沒聽清楚的樣子,說:“啊?什麽豬手,你要吃豬手?”
“嘿,找我你就找對人了。夜市街那裏有個老胖豬手,真是一絕!”我還準備繼續說的呢,江夢突然從桌子裏麵拿出一支玫瑰花,我突然就不說話了
“是你放我桌子裏的?”江夢把那支玫瑰花在我眼前晃了晃,她的眼神裏麵有些期待。
我想了一會兒,最後搖了搖頭。這花的確不是我送的,看著江夢手裏的玫瑰花,我心裏不知道為什麽有些異樣的感覺。
江夢看了看我,然後把玫瑰花放到鼻子前嗅了嗅。我看著江夢突然腦子一熱,問她:“你要我給你送?”
江夢沒說話白了我一眼,但是我從那白眼中看出了一絲期待。
還沒下自習,我就給猴子打了一個招呼。他點點頭,我們兩個就跑到廁所裏去了。
“猴子,有人給江夢桌子裏放了玫瑰花,剛才她拿給我看了。”剛到廁所門口,我就和猴子說了起來,我感覺我的語氣挺急的。
“玫瑰花?這是哪個孫子看上了江夢那女強人了我去,這口味兒真獵奇。”猴子好像沒有聽出來我有些著急的語氣,自顧自地說:“不過江夢長得也蠻好,就是這性格an了些。我去,恩賜你這什麽意思?”
猴子奇怪地看著我從尿池子這頭走到那頭,然後又走回來,再走過去。嘴裏還罵咧著草踏馬的,呼吸也有些不均勻。
“臥槽,我懂了,你是看上江夢了,有人給江夢送玫瑰花了,你著急了!哎呦我去!”猴子反應也快,跳起來一拍巴掌,大吼著:“喜歡就去追,追不到就下藥嘛!”
“不行,猴子,你幫我查,是誰在給江夢送玫瑰花,到時候我讓董坤也幫我問一問,我必須找出來那家夥!”我走到猴子麵前,麵色是又焦急又凝重。猴子臉上還是一臉戲謔的樣子,我直接就踢了這貨一腳。
“找到那人了,要是是陳興送的,你咋整?”猴子問我。
“幹翻他,讓他不敢送什麽狗屁玫瑰花了。”我想都沒想,直接脫口而出。
“董坤呢?”
“照樣幹翻他!”
“莫胡子呢?”
“不管是誰,我都要幹翻他!”我把拳頭在猴子麵前晃了晃。
“真愛!絕對真愛,臥槽,連特麽莫胡子都敢打,這是真愛啊!”猴子笑著說:“你待會兒就去跟江夢表白,這是最起碼的第一步!看她啥反應……”猴子還沒說完呢,廁所的門直接就被人粗暴地踢開了。
我和猴子兩個人同時轉頭,看見七八個人就衝進來了,帶頭的就是鄧立安。我看見他臉上還貼著好幾塊創可貼。
鄧立安看見我之後,麵色陰沉,伸手一指我和猴子,頓時七八個人就朝我們兩個撲了過來,我心裏暗想不好。
我一拳把一個人掄退了之後,邊上又衝過來一個人,一拳砸到我的鼻子上,直接就把我砸蒙圈兒了。腳下被人一絆,我一倒下,連忙抱緊腦袋夾緊雙腿蜷縮在地上。
我不知道邊上有幾個人在圍毆我,這次他們一個個使的勁非常大,我感覺到渾身上下劇烈的疼痛。但是我根本沒有辦法站起來,我不知道猴子的情況怎麽樣了,但是我想比我好不到哪去。
鄧立安他們打了有兩分鍾才停下來,我感覺到全身都疼得沒有力氣了。我看了一下猴子,這小子也是齜牙咧嘴的,幾次想要爬起來都沒成功。
“李恩賜,嗯,你很帶種!”鄧立安蹲了下來,一把揪住我的衣領子將我半拎了起來。我白了他一眼,罵了一句草泥馬的。
鄧立安大罵一聲,一耳刮子就甩我臉上了。頓時那一側臉上就感到火辣辣的,我臉上絲毫沒有服氣的表情,吼道:“牛逼咱倆單挑!”
“哈哈,單挑,我挑你妹啊挑!”鄧立安站起來,衝著我頭上狠狠地就跺了幾腳。頓時我頭上的血就流出來了,感覺到腦袋暈乎乎的。
“鄧立安你別把事情鬧太大!”這時,我聽見了猴子的吼聲。他還有力氣吼出來,看來比我的情況要好一些。
鄧立安轉頭看著猴子,走過去就甩了猴子幾個大耳刮子,怒罵著:“我草泥馬的彭毅,草泥馬的!”鄧立安站起來,衝著猴子邊罵邊踹。
“把他們兩個給我扔池子裏去!兄弟們給倆狗日的洗把熱尿澡!”鄧立安吼完之後,就有幾個人過來把我和猴子兩個人扔到了尿池子裏麵。
廁所早上雖然打掃過,但是這尿池子裏依然還是埋汰得一比。我躺在裏麵想要往起爬,但是邊上的人直接又把我踹了回去。
這個時候,鄧立安走過來就開始解褲腰帶,我想動動不了,隻能任由鄧立安把尿撒在我身上,這時那邊七八個人都圍了上來。
我用手抱著腦袋,看見猴子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裏,我挪了挪身體,擋在了猴子身上。
這個時候,廁所外麵一個人走了進來,說:“安哥,快下自習了。”鄧立安聽完之後,一揮手。
“李恩賜我告訴你,你那妹妹,我鄧立安搞定了!不光我要搞,我還要和兄弟們一起,好好伺候你妹妹,哈哈哈……走了!”鄧立安說完,大笑著就和七八個人出去了。
我趴在猴子身上,趴了好一會兒我差不多緩過來了。我拍了拍猴子,發現這家夥還沒有緩過來,我又拍了拍,猴子總算是緩過來了,第一句話就是:“鄧立安,我草泥馬的!”
我和猴子兩個人費了好大力氣才從尿池子裏麵爬出來。我們兩個人都非常埋汰,稍微動一動就是一陣劇痛席卷全身。
最後看見我和猴子的是朱暉。這胖子進來看見我們兩個這副模樣,都不忘嘲笑我們兩句。
當我看見這孫子拿出手機想要拍照的時候,頓時我就火了,就沒見過這麽惡心人的家夥。一咬牙我直接就站起來了,一拳就掄到了朱暉的臉上,朱暉沒注意,被我掄退一步,手機也掉在了地上。
“李恩賜,你個傻逼,我給你們打電話叫救護車呢!”朱暉一愣,上來推了我一把。我感覺到他沒有用多大的力氣,但是我實在是太虛弱了,腳下一個沒站穩,整個人就往後麵栽了下去。
“咚!”的一聲,我的腦袋就磕在了尿池子邊上。當時我就蒙了,大腦裏麵一片空白,額頭上又有血液流了下來,眼前變成了一片紅色,最後直接就變成了一片黑色。我最後聽到的聲音是猴子的怒吼。
“你個狗日的,快叫救護車!我草泥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