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獻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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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蘭兒如預期的,成功打入了清香樓內部,已經在酒樓當了一周的舞姬。
    清香樓的舞樂隊共有十二人,但會異域舞姿的,包括樓蘭兒,僅有三人。
    午後和晚上會在酒樓大堂進行表演。
    胡掌櫃在胡府休息了三日,重回清香樓,竟也未認出一番喬裝之後的樓蘭兒。
    他觀察幾日之後,發現食客們對異域舞蹈的喜愛,要求所有舞姬都要學習。
    在夜宵時段,他增加了表演時段,同時推出了上等包房內,給食客進行舞蹈表演。
    舞姬們聽了,紛紛埋怨胡掌櫃為了拉生意,不增加廚娘,推出新菜,反而加重了舞樂隊的日常表演。
    “樓蘭兒,你還適應咱們清香樓的節奏嗎?”已經在清香樓舞樂隊演出三年的舞姬姐姐阿瑩,關心起了樓蘭兒。
    “也不算累,以前跟著戲班子表演,也是從白日跳到晚上的!”
    “樓蘭兒,你別擔心,咱們苦些累些,倒是不打緊的,等到了月初,會有一些貴客來找胡掌櫃談生意,到時他們給的賞銀一日抵得過半年的工錢。”
    樓蘭兒頓時好奇了:“是什麽貴人,出手如此闊綽?經商的還是官老爺?”
    阿瑩做了個噓聲的動作:“貴客的背景不要打聽,咱們隻管跳好舞,收賞銀即可!”
    “為何是每月初?該不會是找胡掌櫃做生意的?”樓蘭兒胡亂猜測著,企圖從阿瑩口中套出話來。
    “你隻管教好其他人跳好胡旋舞,等貴客來了,自然少不了咱們的好處。”
    夜晚,待舞樂班的女子都歇下了,樓蘭兒偷偷溜出了合宿廂房,去到了黍汐的宅子裏。
    黍汐和慕之淵、一枝梨黎秉早已等在了客廳。
    “阿黍,你們都在呀!”樓蘭兒喝了一口茶水,“慕大哥、黎大哥,你們也在等我?我和阿黍說就好了!”
    “你可查出了些什麽?那清香樓是否真的如胡府家丁所說,打著酒樓的旗號,在做私吞稅銀的勾當!”
    “舞女有說起,每月初,會有貴客來酒樓找胡掌櫃商談要事,我猜測就是家丁所說的勾當,但是未見其人,也不知真假,容我多打探幾日。”
    “樓蘭兒,你要小心,若是需要幫助,你可將消息傳遞給黎大哥,他每日午時都會喬裝去清香樓內查探。”
    “哈哈,劉掌櫃你不用擔心她,蘭兒姑娘的武功,我是見識過的!”黎秉笑了笑,“蘭兒姑娘,你們舞樂隊還需要鼓手或樂手嗎?我也可以的。”
    “蘭兒姐,若是在獻舞之時,遇到了不順之事,切不要衝動。”
    樓蘭兒雖說有武功傍身,但黍汐擔心她脾氣火爆,到時暴露了身份,查探證據就功虧一簣。
    “阿黍,你放心,我自有分寸。”
    兩周後,清香樓迎來了傳說中的大貴人!
    胡掌櫃在頂樓包房內,單獨開了一桌筵席招待。
    樓蘭兒和一眾舞姬們在上菜之時,魚貫而入, 分列在桌邊。
    今日跳的是胡旋舞,每位舞姬都穿著露腰胡服,以輕紗遮麵,身姿舞動宛如天上神女。
    這位貴人看慣了宮廷舞蹈,哪見過這異域風情。
    不知不覺中,與胡掌櫃多喝了幾壺酒,話也多了些。
    “胡老弟,你哪裏找來的這些舞姬,這舞跳得,真是妖嬈勾魂!”
    “還是以前的舞姬,隻是排了新舞,彭兄,可喜歡?”
    “賞!”彭鷹從懷裏掏出一把金豆子扔向了舞姬們。
    “啊!是金豆子,謝謝大貴人~”
    “姐妹們,有金豆子!”
    樓蘭兒學著其他人,在地上撿拾著金豆子,她撿拾速度最快,有一半的金豆子都被她給撿了去。
    胡掌櫃示意眾舞姬們退下。
    “等等!”彭鷹指了指樓蘭兒,“你剛才撿的金豆子最多,留下來,給我再跳一支舞!”
    樓蘭兒屈膝行禮之後,走到彭鷹麵前:“大貴人,我還會劍舞,小女子願意再獻一曲!”
    “可以,可以~哈哈哈……”
    彭鷹讓兩名門口的護衛取下,隨身佩劍給樓蘭兒。
    樓蘭兒手持長劍,氣貫如虹,一改剛才舞姿的柔美,一招一勢中,盡顯男子的豪情與氣魄。
    彭鷹看著舞蹈,眼神也迷離了起來,不停打量著樓蘭兒的身姿。
    “彭兄,我最近可倒黴透頂了,都怪那新開的好味樓,我這生意現在是一落千丈。”
    “好味樓我聽說了,不過是個小丫頭開的而已,你在梨花鎮盤踞已久,老熟客都留不住嗎?你可別忘了,咱們的生意可都是要靠著這酒樓才能實行的!”
    “酒樓自然是要繼續開,就是最近手頭緊了許多!咱們的生意每季度才一結,您看,能不能幫我想些法子,讓那好味樓開不下去!”
    “還有能難住你胡掌櫃的事?”彭鷹夾了塊肉,配著小酒,眼神依舊沒有從樓蘭兒身上挪開。
    “我也不是沒有試過……”胡掌櫃衝著樓蘭兒拍了拍手,“你可以下去了,這裏不用伺候!”
    樓蘭兒隻能將劍歸還給門口的護衛,離開沒多久,她悄悄爬到了樓頂,聆聽著房間內的對話。
    “彭兄,這個月打算何時送貨過來?我得靠你的新貨回回血。”
    “三日後送到,到時你看好貨,這次量大,至於那好味樓,我去給它製造一些麻煩……合作愉快,剛才那舞姬不錯,把她們叫回來再跳幾支胡璿舞吧!”
    樓蘭兒從屋頂一個翻身,匆忙回到了舞樂隊。
    她把身上的金豆子都塞給了舞姬阿瑩:“阿瑩,這些金豆子都給你,我肚子有些疼,先出去一下,掌櫃的要是問起來,你可要替我說說!”
    “好咧!去吧去吧~”阿瑩一把將金豆子裝到了荷包裏收好,趕緊跟上舞樂隊,重回頂樓包房獻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