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狗頭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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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量還算不錯的饒安,幾杯酒下肚就趴在桌子上呼嚕山響了,蒼白等一幹老部下都知道,這是因為他有一肚子的心事而不知道如何說出,如何解決,這些白酒就像是酒精遇到火石,刷的一下就是衝天大火,燒的心裏難受啊。
    蒼白雖然跟隨饒安的時間還不算是很長,但是對於這位四品參議,已經知之甚深了,他知道,饒安肯定是因為某種原因不願意結婚,至少是暫時不願意結婚,但是究竟是什麽原因呢。
    一時之間,蒼白在心裏想和很多種原因,但是都並沒有那麽確切的定論,他心裏琢磨著,莫非是這家的女兒長相奇醜無比嗎,不應該啊。應該說饒安不是那種人啊,諸葛亮娶了黃月英,那人家兩口子不也是恩恩愛愛到白頭嘛。隊長不是那個以貌取人的人啊。再說了,看這老爺子這麽模樣周正,怎麽著人家的姑娘也差不了事。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呢,他看著趴在桌子上鼾聲震天的饒安,心說他應該是第一次出這樣的洋相吧,主將不應該酗酒,即使喝酒也會控製著適量,肯定不會這麽糟心的三杯酒下肚就不知道所以然了。他告訴趙鈞說,:“老爺子,要不這樣,您先安排讓饒安兄去後麵休息一下,我們哥幾個陪著您如何。”
    趙鈞也是不解,酒還是原來的酒,怎麽就把人給灌成了這個樣子。他連忙吩咐,趙福帶了另外兩名家丁進來,把饒安攙到裏屋休息。然後和剩下沒喝多的幾位繼續喝。
    應該說,蒼白、匹夫黑,以及趙大榮那都是酒量驚人的主,這輩子就好兩件事,一件事是打仗,第二件事估計就是喝酒了,別說跟這個年過半百的老爺子喝,就是小夥子們一塊拚酒,這老幾位也是誰也不怵頭。
    話是主要的交際工具,但是酒呢,肯定是催化劑,喝多了點酒,這話就肯定要多起來了。幾個人喝了差不多有四五壇酒了,也仗著當年那酒度數低,不然你酒量就算是再好,也未必就能扛得住。不過說真的,這老爺子也真不是蓋的,挺能喝的。
    不過喝到現在,這一群人也都是有點微醺了,用現在的話說,就是已經迷迷糊糊的了。然後趁著這個勁,蒼白問,:“老爺子,我這有個事呢,不知道該問不該問。我們幾個人呢,都是饒安兄親自提撥上來的親軍校尉,一向和饒安兄都不分彼此,所以今天我說這句話,要是說的對勁,您就這麽一聽,說的不對勁,您就當我我。。”。
    還沒等他說完,趙大榮就說了,“就當你放了個屁是吧,老蒼啊,你平時說話也沒見這等婆婆媽媽的啊,今天你這是怎麽了呢,變習性拉。饒安老弟自然不是外人,老爺子也不是外人,你有話就說。”
    趙鈞嗬嗬一笑,他的臉有些發紅發燙,可能是因為喝酒的緣故吧,他也說道,:“還是這位趙老弟說話痛快,我雖然是個進士出身,但是最不喜歡的就是張口閉口之乎者也,話佐料一大車,到最後啥也沒能說出來,這是圖什麽許的呢。我說老弟啊,你們是我賢婿的兄弟,那咱們也不見外,都是親兄弟,以後都以兄弟相稱,你說你們跟大哥這還客氣個啥。”
    大夥一聽這話,就全明白了,這老爺子喝大了,而且不是一般的大,什麽叫做我女婿的兄弟就是我的親兄弟,貴圈怎麽這麽亂,這都是什麽輩分這都是。不過亂點也好,正好趁亂套話。
    蒼白就問了:“老爺子,您家一共有幾位女公子(對官宦人家女兒的敬稱),又是哪位許配給了我們饒安參議呢。不過據晚輩看來,饒安兄似乎是有什麽難言之隱,以至於婚事拖到現在都沒有辦理,著實是不應該啊。如果有什麽事情,您可以在這裏說出來,我們幾個弟兄都不是外人,可以給分擔一下嘛。”
    已經喝的差不多的趙鈞,這時候心裏也藏不住話了,他就和幾位竹筒倒豆子一般,都說了出來。雖然說的是,饒安有個說法,叫做匈奴未滅,無以為家。不過這話說的也有些無力,難道清軍十年八年的滅不了,你們就十年八年的不成親了,你就算再是英雄也犯不上這麽矯情啊,再說了,這個世界上能有幾個霍去病啊。
    老頭說著說著有些激動,吩咐一聲,去把箭囊取來,趙福就出去了,不大一會就把箭囊拿來了,放到桌案之上。老頭指著這個箭囊說,:“饒安賢契是最愛使用袖箭為兵器的,所以能夠留下隨身箭囊,也是一片至誠之心,這一點,無論是老朽,還是老朽的女兒都是明白的。隻是我希望能夠早點看到他們成婚,讓我早點抱上外孫子。剛才蒼白兄弟問了,說我有幾個女兒,我膝下無兒,就有這麽一個女兒,疼愛如同掌上明珠一般。我也不忍心讓女兒受委屈。”
    這時候,聽到這裏,蒼白倒是心頭忽然閃過一個主意,不過不知道這個主意是好主意還是餿主意,所以他嘴唇動了幾下,最終卻沒有說。這個動作趙鈞看到了,他問蒼白,:“你似乎有話要說嘛,今天能夠聚在一起不容易,既然讀喝了酒,就沒有什麽顧忌之處了,說的不對就當是醉話。顧慮什麽呢。”
    既然這樣,蒼白也就說了,:“晚輩有一個想法,說出來還請前輩不要怪罪。既然饒安兄執意不肯現在成親,那麽肯定不是言語所能規勸的,今天既然他喝醉了,擇日不如撞日,就在這裏拜堂成親。”
    還沒說完,趙大榮就嚷道:“好你蒼白啊,你這是想要把生米煮成熟飯再說,枉費你平常還狗頭軍師呢。我跟你說老蒼,雖然我這個人是個粗人,沒啥好主意,不過我還是覺得你這個主意是真夠餿的”。
    匹夫黑也起哄說,:“是啊,我還以為你能說出什麽好辦法來呢,原來就這啊,人家趙大人家好歹是書香門第,要是像你說的那樣辦,那豈不是成了拉郎配了嘛。”
    連自己人都這麽反對,更何況趙鈞了,所以,還沒有等趙鈞發表意見,蒼白就先自顧自的說,:“我剛才本來就說了,這是個餿主意嘛,你們還非得逼著我說出來,說出來倒好,你們都埋怨我了。”
    趙鈞沒有立刻表態,他撚著胡須在考慮著這個似乎聽起來很荒唐的建議,這時候就聽到門外有一個聲音傳來,:“什麽餿主意,我覺得這個注意蠻好的,就這樣辦吧。”這聲音是一個姑娘的聲音,把幾個大老爺們都聽呆了。怎麽這麽好聽呢。
    隨著聲音,就有一個姑娘進入了廳堂之內,說道,:“這位蒼大哥的主意我覺得可行,父親,就照此辦理吧。”聽到這句話,老幾位才知道,這原來就是老頭的獨生女兒。
    蒼白、匹夫黑、還有趙大榮,幾個人上一眼下一眼打量著這位昭祺小姐,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硬是撿起來再往眼眶裏麵塞。這姑娘太漂亮了,用德雲班主的話來說簡直是又鉤鉤又丟丟,我要是能會寫這幾個字我是韭菜。這幾個人先前不知道人家長什麽樣子,還以為長的難看,或者說就是一般人。現在看來,不是那麽回事,仙女下凡也不過如此。
    幾人開始慢慢的抱怨饒安,這樣的好事你上哪去撿去。竟然還不願意,腦袋被什麽踢了吧。不過話說這位小姐又是怎麽想的,還居然同意了剛才那個餿主意,幹嘛這麽迫不及待的把自己嫁出去呢。哎,饒安這小子,真是打都打不走的桃花運。
    就這樣,臨時的布置了一下喜堂,什麽新郎袍服,鳳冠霞帔那都是現成的,早就準備好了。饒安還睡的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怎麽回事,就把堂給拜了。另外他這幾個部下也真是沒閑著,都是充當了證婚人的。
    要不說,千萬不要結交損友,饒安就在這幫哥們的幫助之下,稀裏糊塗的就入洞房了。接下來的事情我就不多說了,就當是斷片了吧,不然說多了就惹麻煩了。雖然喝醉了酒,但是入洞房以後該幹點啥,還是不會耽誤什麽事情的。
    一夜無話,其他的兄弟折騰累了,自然也就睡到趙家了。率領自己的小組完成任務後來到忠義鎮匯合的苦澀逍遙,看到這一幕場景也是有些哭笑不得。好在他適應能力還是比較強的,安排自己的手下,先吃點,然後該睡覺就睡覺,千萬別的多說話。
    早晨起來,昭祺早就梳洗完畢,饒安還在被窩裏躺著,看來這場酒喝的真是夠了勁了,他終於醒過來了,對眼前的場景有些迷糊,這是什麽地方?再仔細看一下自己蓋著的鴛鴦被,和屋子裏貼滿的雙喜字,大致也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他努力的回憶昨晚上的事情,可是除了自己喝醉酒的事情之外,他似乎什麽也想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