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接近刑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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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大清的官員建製裏,也有六部九卿這樣的說法,六部的長官也是尚書,副長官是侍郎。一般來說,滿尚書和漢尚書各有一員。而以滿尚書為主。不過滿尚書一般都是很尊貴的身份,一般是世家出身,一年到頭來不到部理事。因此漢尚書才是真正的幹活的,也是掌握實權的。
    不過在於大清建立之始,他們的大汗或者皇帝,就對漢族的大臣是用之,也防備之,因此也就有了管部阿哥一說。管部,自然就是管理六部,至於阿哥這個詞匯也就不用多解釋了。都是各種辮子戲裏的老橋段了。
    用皇族人員對某個部進行監管,這樣更加能夠加強中央集權,也使漢大臣在賣力幹活之餘,不至於幹出什麽比較出格的事情來。皇太極並不信任多鐸,而且他時刻防備著多鐸報當年的一箭之仇。如果大家還有印象的話,我們曾經提到過,多鐸的母親阿巴亥大妃,就是被四大貝勒聯手給陷害致死的。
    多年來,皇太極一直希望能夠剝奪多鐸兄弟兩白旗旗主的實權,但是旗奴對於旗主的效忠並不是一句話就能夠削去的。這種直接囚禁的辦法顯然不奏效,那麽就用軟刀子。所以才有了多鐸被派到遼東邊界攻打山海關的事情。
    然而還是沒有奏效,鑲白旗的力量雖然在山海關城下受挫,但是並不算傷筋動骨,多鐸被行刺,卻大難不死,奇跡般活下來了。皇太極無奈,隻好讓多鐸去掌管刑部。刑部畢竟不是兵部,他希望讓這些日常繁瑣的事物消磨多鐸的精力和鬥誌。
    這些個中緣由,饒安並不清楚,但是饒安這個情報確實很清楚,多鐸現在執掌刑部,他每隔幾天就會去一趟刑部。就這樣,饒安製定了把多鐸當成第一個刺殺對象的計劃,因為,在情報搜集中,這是唯一一個能夠夠得著的人。
    北京城的刑部大堂,之前有過描述,便不在贅述了。盛京城的刑部大堂,也差不太許多。而且有一個比較相似的地方就是,這裏的刑部大堂外,也設置有登聞鼓。
    登聞鼓這個東西,也隻是一個普通的鼓,這個鼓之所以不普通之處,就是,隨便是個老百姓都能夠來敲,敲了以後你會第一時間見到刑部的尚書,甚至是管理刑部的王爺,有必要的時候,你還可以去見皇帝。
    敲這個鼓告狀,你誰都能告,毫無壓力。上到王爺太子,下到六部九卿,你想告誰就告誰。但是有一點就不好,就是你告的再對,告的再正確,對方哪怕也受到了應有的處罰。而這個告狀的人,也要受到流配三千裏的處罰。當然,當時大清的地盤麵積還沒有三千裏,那麽這個法律就被比較人性化的修改成了,告狀人即使把狀告成了,也要給披甲人為奴。
    這登聞鼓,也給饒安提供了便利,他準備去敲響這麵登聞鼓,和多鐸再次見麵,這一次,他絕不會讓多鐸再一次的逃出生天。蒼白想了想,這也許是一個可行的辦法,卻也是一個冒險的辦法,刑部大堂也不是菜市場,不是想進就進去,想出來就出來的。就算前提是一切都成立,敲響了登聞鼓,見到了多鐸,也順利的執行了刺殺計劃。但是你怎麽全身而退。
    所以,蒼白和逍遙、趙大榮商量,都想把這個計劃的執行攬在自己身上,總而言之一句話,誰去都行,但是饒安不能去。
    對於幾個部下這樣的心情,饒安心裏是一百個領情的。人非草木,誰能無情呢,心都是肉長的。但是這一次,他必須自己去做這件事,上次在那樣的情況下都讓多鐸僥幸逃脫了一死,這一次,他不可能讓別人替自己收拾這個殘局,要是這點小事都辦不了,那這個白龍分隊的隊長就換別人吧。
    他斬釘截鐵的告訴幾個部下,這件事必須自己親自去做才行。自己不在的時候,白龍分隊暫時由蒼白指揮。匹夫小組暫時不動,趙大榮小組和逍遙小組合為一處。負責接應。
    在打聽了多鐸確定會在兩天後到刑部的消息後,饒安也做好了充足的應對之策。他知道,就算是擊打了登聞鼓,可以在第一時間見到多鐸,也不會是他和多鐸兩個人的見麵。肯定多鐸的身邊不乏衛士,還有一點就是,他幾乎是不可能攜帶武器進入刑部大堂的。
    因為刑部的官差會對他進行詳細的搜檢,確保無虞才會放他進入。對於這一點,饒安有他的應對之策,雖然他的策略相當的無厘頭。他沒有帶隨身的短劍和匕首,那太容易被查出來了。但是袖箭卻沒有少帶,兩隻胳膊,每隻都帶了十五隻袖箭。這袖箭,是饒安的安身和立命的法寶之一,一次次的在絕境中救了他。
    三十支袖箭,如果能夠在幹掉多鐸之後,還有發射的機會,那麽就肯定是箭無虛發的。在擊殺二十九個官差後從容撤退,和逍遙趙大榮帶領的第二梯隊匯合,事情將會相當完美。
    至於這些袖箭如何能夠躲過搜檢,饒安想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那就是不讓他們搜胳膊。不過這樣說起來似乎就有點天方夜譚了,人家這些刑部衙門的官差,又不是你的孫子,你說怎麽著人家就怎麽著啊?當然有辦法,刑部的官差也是有鼻子的,他們的鼻子也是有嗅覺的。
    沒錯,能夠利用的,也就是這個嗅覺問題。饒安準備了一身衣服,確切的說,是杆子幫的小杆子的衣服。估計已經超過半個多月沒有洗了,虱子到處有,髒兮兮不說,一股子泔水味道,腥味騷味餿味都有,可謂是三味俱全。這等味道,莫說是官差了,就是略微有些身份的杆子幫長老,估計也是受不了的。
    就這樣,饒安把這件衣服披在身上,來到了刑部大堂以外,果然,外麵有一隊荷槍實彈的官兵,看起來還真是那麽回事,畢竟是司法部嘛,沒點氣勢也唬不住人哪。饒安嘿嘿的笑了笑,說道,:“我說,哪位是管事的啊,我要擊鼓鳴冤告狀啊。”
    領隊的是一名新晉升的參將,不是普通的衙差,看看饒安,心中就有一絲的不悅,告狀的,一般不會來刑部衙門告狀。有順天府,有五城兵馬司,有巡城禦史,幹嘛非得來著刑部大堂。再說了,來告狀的人,無非都是深仇大恨的,大多都哭喪著臉,能夠讓十五個人看半個月的。怎麽這主笑嗬嗬的就來了。
    在者,這家夥臉上摸著鍋底灰,身上穿的這件衣服,又髒又餿。所以,這名參將當時就斷定,這人不是個瘋子,就是個傻子。他連忙嗬斥道:“你告什麽狀,告狀去巡城禦史那裏告,或者找順天府,這裏是刑部大堂,不受理一般的案件。”
    本來以為這幾句話能把這個看著很像是乞丐的人給嚇退,沒想到這乞丐兄弟還挺橫,說道,:“你橫什麽橫,看你的穿著品級服色,你不是個遊擊,就是個參將吧?剛當上沒幾天,沒地方耀武揚威去了,來跟我橫是吧?”。
    參將有點臉上掛不住了,雖然饒安並沒有說錯,他確實隻是因為新近剛剛升了官,有些誌得意滿,想擺一擺自己的官威。但是讓一個乞丐打扮的人這樣說自己,怎麽樣在感情上也是不能接受的,他有些惱羞成怒了。
    他連忙吩咐手下,:“左右,還愣著幹什麽,還不快些給我亂棍打出去。”饒安這個時候卻收斂了自己的神情,給這位參將鞠了一躬,“大人莫怪,我本就是個村野之人,不會說話,開罪大人之處,還請您原諒。我如果要告的是一般的狀紙,自然不敢勞煩刑部大堂,今天,我是來敲登聞鼓的。”
    聽到這句話,參將的心頭也是一驚,這個人真是好有勇氣,竟然直言自己是來敲登聞鼓的,那登聞鼓是個什麽東西,他當然知道,但是大清立國以來,敢來敲的人,也沒有超過三個。參將和饒安說,“你的失禮,本將就不怪罪,但是本將職責所係,需要提醒與你。登聞鼓不是那麽好敲的,一旦你敲了,這就是告禦狀,即使你告的對,也要發配給披甲人為奴。”
    這番話原也是參將的一番好意,饒安心裏還是挺受用的,沒想到在大清的地界裏,也算是有這樣的比較厚道的人。不過,饒安這次來就是為了刺殺,是不能聽這個勸的。
    他點頭示意自己知道,然後和參將說,:“大人看我這副樣子,和給披甲人做奴仆有什麽不同嗎?”。參將無語,示意手下引領他去敲。
    三聲鼓響,參將說,“此時你想後悔也已經來不及了,此刻正是豫親王正在堂上,正要帶你進去,見到王爺陳述冤情,不過有一件事,或許委屈你一下,進刑部大堂,需要例行搜檢”。
    饒安說,:“這是正理,悉聽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