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暴走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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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寵友載著一位灰衣少年逼近,在離她們不遠的地方停下來。這個寵友圓白的頭上長著細小而多的小繩,身體是圓長形狀,中間到尾部又變成綠色,這到底是什麽,湘說:“這個也是植物係寵友——象牙蔥。我和暴躁椒很遠就感受到了他們,所有我並沒有急於走掉。以他們的力量我們是走不掉的,隻有戰鬥!”
    “湘,我們又見麵了!”嚴暮兆這才看見,說話的是今天在城門口迎接她們的澤,隻是臉上的笑意全無。
    “澤,真的要戰鬥來解決嗎?”湘問道。
    “湘,你我二人看在以往的交情上麵可以不兵刃相見。”澤指向嚴暮兆,“你知道,她隻想要那個優質幣擁有者。你交給我,我就不為難你。否則,從你們還沒有進城我就開始布局了,你們是怎麽也走不了的。”
    “澤,我從進城的時候就發現處處都有陷阱,是想對我們甕中捉鱉。但是補充了微量元素的暴躁椒也不是好惹的。你不記得之前我們在訓練營的時候,暴躁椒是完勝象牙蔥的嗎?”湘霸氣地回應。
    “訓練營,訓練營,什麽訓練營!”澤有些生氣了,“訓練營離現在多久的時間了,難道都不成長的嗎?我們不比試一下怎麽知道是誰更適合坐在金字塔的頂端!”
    澤說完,就迅猛地發動攻擊,“象牙蔥,吾者之友——擒!”
    象牙蔥白色圓頭上麵的細小短繩原來是它的根係,可以控製長短粗細,隻見細繩瞬間變長朝暴躁椒噴射過來,在到達暴躁椒上方的時候密集的細繩又迅速分成兩股,左右繞開湘,直接纏繞在她身後嚴暮兆的雙臂上,嚴暮兆便被拖動,身體眼見就要離開暴躁椒。
    “湘!”因為這一切發生太快,嚴暮兆在驚慌中發出一聲求救。
    “炎!”湘迅速做出反應,對暴躁椒發出指令。暴躁椒身體燃起熊熊烈火,火焰燒得象牙蔥的根係一下子就縮了回去,而湘和嚴暮兆卻安然無恙。原來寵友的攻擊隻是針對敵人,對自己認可的人是不產生任何影響的。
    “湘,沒有想到你和暴躁椒已經默契到這個程度。”澤,邊拍手邊羨慕地說:“本想偷襲一下,沒有想到你都不用召喚“吾者之友”就開啟了暴躁椒的戰鬥模式。接受我的正麵攻擊吧——雨。”澤的手中升起綠色水霧,在他的覆手動作之間,暴躁椒的上空傾盆大雨而下,暴躁椒的火焰升得更高蓋過嚴暮兆和湘的頭頂,在上空火焰和雨相互接觸而消失。隨後空中落下像子彈一樣的冰塊,呼嘯而來。
    湘振臂一揮,“潮!”一股水浪奔湧而來,裹挾住了澤的冰彈,隨著湘指示的位置落地在了街上,濺起層層冰渣。
    “這些戰鬥招式,你我二人都熟悉彼此,這樣有何意義?”湘問澤。
    澤笑道:“我們不比劃一下,我怎麽知道你有沒有退步呢?象牙蔥-幻。”象牙蔥變化了大小,澤一腳踩在象牙蔥的圓白頭上,左手拉住綠色尾部,澤一腿向後一腿半蹲著,象牙蔥就被拉成了一個弓形,“試一下我的新招式,吾者之友-弩!”澤右手又升起綠色水霧,從象牙蔥的弧形身體掠過,瞬間綠色水霧凝聚成一枚冰封箭朝暴躁射了過來。
    “盾!”湘一邊揮手,一邊指示暴躁椒。暴躁椒的綠色柄端迅速分成兩部分,變成一個不斷轉動的螺旋槳屏盾。湘再將手中的水霧往前一撒,念道:“吾者之力-剛!”瞬間在屏盾上麵加上了厚厚一層冰鋼。
    澤的冰箭卻在一半射程的時候化作萬顆水滴,水滴又在極端時間內凝聚成冰箭,瞬間萬箭齊發。
    “桃,快低頭!”湘喊道。躲在暴躁椒屏盾後麵的二人安然無恙,可是暴躁椒身體開始傾斜,勉強斡旋帶著二人平穩落在滿是瓦片的房頂。原來剛剛澤的這波操作是在攻擊暴躁椒的翅膀。
    暴躁椒黑色線條的翅膀被冰箭刺中,黑色線條變成虛線,在虛線之間不斷掉出黑色水滴狀液體,嚴暮兆知道那是暴躁椒在流血。
    湘趕忙從暴躁椒身上下來,“吾者之力——鋼!鋼!鋼!”她腳跺了三下房頂,便有一層厚厚的冰在瓦片下麵滋滋作響,房簷上麵也掛了粗壯的冰條。
    暴躁椒雖然可以在空中抵擋根係的進攻,但是隻要落在房頂或者地麵上,暴躁椒的火焰就不能穿過去,但是象牙蔥的根係可以穿出,所以從最開始澤就是在計劃將暴躁椒擊落在房頂,好讓象牙蔥進攻。湘已經知道澤的計謀,所以快速增加了三層冰鋼。
    澤帶著象牙蔥也落在了街對麵的房頂上麵,此時的象牙蔥又成了澤握在手裏的一根棍棒。
    “你以為你的冰鋼可以經受住象牙蔥的打擊。太天真了!”澤將棍棒形的象牙蔥重重地往房頂上麵一打,嘴裏念著:“擒!”。象牙蔥的根係又變做繩索噴了過來,隻不過這次是從屋頂下麵而來,根係尖端化為錐子在湘的冰鋼上麵敲擊,“咚咚”作響。
    “湘,你隻是達到了食物進食狀態,那個裏外拎得清的金係者鈴肯定隻是給了你們微量元素,沒有給你們食物。你覺得你打得過我這個處於食物戰鬥狀態的優異水係者嗎?”澤有些笑意得意地說道,然後臉色一變:“擒,擒,擒。”進攻變得更加猛烈了。
    湘心想,自己因為沒有達到食物戰鬥狀態,暴躁椒很多技能不能發揮,現在這樣耗下去隻會落敗,隻能背水一站。
    湘的身體燃起耀眼白光,對著暴躁椒說:“我們要進入暴走狀態。”說完便在暴躁椒的身上啃噬一口,暴躁椒的汁液染紅了湘的牙齒及嘴唇。跟著暴躁椒變得麵目猙獰,湘也跟變化。
    湘的黑色短發全部變白並且漲長至地麵,發尾向外卷曲,升起水花朵朵,就像飛流直下的瀑布。她的右臂外側表麵長出冰鋼,不斷向手腕方向延伸,當冰鋼覆蓋手掌時,五指全部化為冰鋼,並且變長了三倍。
    就在這時暴躁椒用力快速伸出一根線條,繞在湘的腰間,發力飛速把她往澤麵前送去。湘吼叫著:“吾者之力-戟!”刺向了澤的脖子,澤迅速反應過來,身體瞬間扭轉,但是還是被湘劃破了皮膚。就在轉身的一霎那之間,澤也啃噬了一口象牙蔥的綠尾,以他目前的狀態恐怕會敗陣,所以就在戰鬥的瞬間他也決定進入暴走狀態。
    因為澤處於食物的戰鬥狀態,他迅速長出了白發和冰戟,還未等湘落地,澤已經將冰戟揮向了她。她用自己的冰戟一擋,便被澤砍斷,露出手指,還好她左手迅速生成了戟抵擋住了澤的第二次攻擊,但是左手的冰戟也被砍碎。暴躁椒見狀慌忙地把湘往回拉,澤哪裏想放過她們,就直接朝暴躁椒的黑線砍去,但是暴躁椒用火苗重新做了線條,將湘硬拉了回去。暴躁椒的黑色線條砍斷之後,又流出了黑色液體。
    澤對湘說:“你們感受到我們成長的力量了嗎?”還追問:“暴躁椒味道怎麽樣?短時間內是沒法戰鬥了吧。快把桃交出來,否則今天都要消失!”
    湘此時慌住了,暴躁椒已經沒有辦法戰鬥了,自己的吾者之力必須要近距離才能對澤產生作用力,再這麽耗下去暴躁椒和自己更沒有勝算。
    “湘,不要放棄,還有我的吾者之力。”嚴暮兆朝湘喊著。從剛剛的戰鬥中嚴暮兆已經判斷出了要將湘送到澤的近處作戰。
    湘轉過去看向嚴暮兆,嚴暮兆身上燃起了綠光,嘴裏念著:“吾者之力——幻!”瞬間從嚴暮兆的雙手之中長出很多藤蔓,藤蔓伸向湘,在空中擰緊一股,又幻出龍頭,是的,是嚴暮兆的龍形藤蔓。
    澤驚訝地說道:“桃真的不是等閑之輩,居然可以召喚出龍形。不容小視。”說完,他的左手也長出了冰鋼戟,雙臂作交叉狀,以備抵禦湘的進攻!
    龍形藤蔓載著湘直衝雲霄,又急轉向下飛衝。湘眼前浮現了桃和暴躁椒,想了錦,想到了她的朋友們,祈禱著:大家,請賜予我力量吧!她將雙手緊握,舉過頭頂,發力向下一揮,怒吼一聲:“吾者之力——劍!”手中居然出現了紅色的——冰鋼劍。
    “什麽,湘居然已經能夠召喚冰鋼劍!”在澤的驚訝中,湘已經揮舞著冰鋼劍砍了過來。做好準備的澤雙戟抵上,二人僵持住。湘的眼裏冒出了火光,眉毛直接變成了暴躁椒的樣子,嘴裏吼道:“吾者之力——劍,劍,劍!”冰鋼劍也燃起了暴躁椒的熊熊烈火。
    瞬間澤的冰戟被砍裂,崩濺的冰渣在火光中化作綠色水滴,濺落在湘的白色長發上發出滋滋的聲音,原來澤的水霧因為象牙蔥的耦合作用具有強烈的腐蝕性。澤的冰戟越來越碎直到斷裂,綠色液體也越來越多,腐蝕了湘的頭發,外套,皮膚。但是湘沒有分心,她的全部精力押在了這關鍵一戰上麵。
    終於澤的雙戟都被砍斷,但是湘的冰鋼劍也慢慢沒有了光澤,慢慢地變成了斷刃的短劍,龍形藤蔓已散形,馬上要跌落在地麵,就在千鈞一發之刻,湘再次集中所有力量怒吼:“最後一次。吾者之力——劍!”她僅剩的長發逐漸消失,然後短劍長出了劍刃,頃刻間她猛揮劍,砍向了象牙蔥的頭部。
    象牙蔥瞬間劇痛無比,癱倒在屋頂,湧出大量綠色液體。
    藤蔓在湘落地一刻將她纏繞住,拉回了嚴暮兆身邊,湘一把抓住了已經變小的暴躁椒。“桃,快用你的吾者之力帶我們走。”湘已經又變回了短發狀態,嚴暮兆朝著遠處的房頂發出藤蔓,藤蔓又帶著她們離開。房簷下麵的人一路追尋著她們,但是他們最多追到街燈的盡頭,在這樣的黑夜中很少有人敢闖入黑夜。
    嚴暮兆帶著湘和暴躁椒就這樣離開了街區,來到了一片漆黑的地方。湘的衣服又在黑夜裏麵發出白色微光。
    “桃,我們安全了。”湘說道,“澤不會為了來追我們,而不管象牙蔥的死活。”
    澤看著逃走的湘和桃,惱羞成怒地踢向象牙蔥,嘴裏念著:“沒用的東西!”象牙蔥隻是微弱而悲傷地說了一句“嘰裏呱啦。”腳卻沒有離開象牙蔥的傷口,一直堵在傷口上,在澤的幫助下象牙蔥的血是止住了。
    但是使者粲奇交待的任務失敗了,“沒用的東西”這句話是馬上使者粲奇要對澤說的。
    在當年的訓練營裏麵,水係者中湘和澤是最強的兩位,但是湘因為在澤的指導下,屢戰屢勝。本來在湘處於劣勢的今天,澤沒有打算對湘進行猛烈的攻擊。隻是沒有想到最後澤已經進入暴走狀態都沒有辦法打敗湘,還有嚴暮兆作為還沒有入訓練營的新人居然都會召喚出龍形。這些深深的挫敗感打擊著自負的澤。
    隻要不傷害寵友的要害部位,經過一段時間寵友會自行修複。象牙蔥已經恢複狀態,它嘰裏呱啦地問澤還要不要去追湘和暴躁椒。澤搖搖頭,對它說:“沒有用的,我們已經輸了。奇粲第一次對我們失望了,奇粲一定會再派那個陰險的小人去搶奪水係者桃。如果那個小人成功了,我們就接受命運吧。”
    象牙蔥變小躺在了澤的肩上,澤輕輕地拍了拍象牙蔥溫柔地說道:“對不起,象牙蔥。我剛剛又沒有控製住自己的脾氣,不應該罵你。也許湘一直都是對的,我永遠都是在跟自己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