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駙馬候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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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辭坐在那裏不出聲點點頭。真是好啊!
    隻是朱琳是如何給她下毒的呢?
    南辭思來想去,想起來她毒發的時候朱琳立刻帶著馮婕蔚離開了。難不成她是以自己為媒介給她下毒了?
    “滿月。”南辭立刻坐不住了。
    不管是不是朱琳,現在派人去看下朱琳的情形就知道了。
    滿月進來,南辭附耳交代了幾聲,滿月立刻點頭退下。
    天氣熱乎乎的,南辭覺得十分難受,就去沐浴了,一邊泡著澡一邊想著事情。反正她現在不宜多有舉動。如果硬是要參政議政,她父君一撂挑子她能指揮得動誰呢?
    按兵不動,等歸海瑜山收回了鬼組織。那個時候她才有能力與她的父君抗衡。
    夜幕降了下來,南辭跑完澡換了身輕薄涼爽的衣服坐在冰鑒附近吃東西。
    杜文晉一進門就看到她這樣,咂咂舌就把她從冰鑒旁邊拉走。
    “你要身子了嗎?身上的毒還沒解呢,你怎麽就一點也不忌諱呢。”
    南辭又看看他上下。“又爬狗洞進來的?”
    “我又沒好身手,還能怎麽進來。”杜文晉耳尖立刻一紅。
    “下回我讓暗衛去接你就好。瞧你這偷偷摸摸的樣子,沒被府裏侍衛看到吧?好歹也是個太醫院院正,正五品呢。”
    南辭拎著他髒兮兮的大袖子在他臉上一抹,那雪白的料子就染上了汗漬。
    “到後麵洗洗吧,沒有人,我去給你拿換洗衣服。”
    先皇給南辭建立了一個學堂,招募了不少人陪著她讀書。有的孩子出自功臣之家,也有良將之府,更有像是程淮這種士族之後。杜文晉的父親就是先皇出征時的隨軍大夫,也是有從龍之功的。
    杜文晉同程淮一樣,也是陪著南辭一起長大,更是先皇給南辭挑選的夫婿之一。隻是程家更勢大,更能護著南辭,這駙馬之位才落到了程淮之手。
    除去這一點,杜文晉與南辭的關係不比程淮遠,應該說更熟稔。
    南辭拿來他以前留下的換洗衣服放到了浴室門口,然後繼續用晚膳。用完膳她也沒讓人撤下去,讓人又添了瓜果放在桌子上。
    杜文晉聽在門縫看沒有旁人了,便推開浴室的門走了出來,大大方方把冰鑒移開了。
    “這是本宮的公主府,你倒是如入無人之境。”
    “微臣是為殿下身體著想,如有冒犯還請殿下恕罪。”
    杜文晉散著濕漉漉的頭發向她請罪。
    “擦幹頭發,吃點東西吧。”南辭也不過是玩笑,可這小古板總是當真。
    杜文晉挨著她坐下,拿起筷子開始吃東西,然後左手搭在了南辭的腕上。
    “本殿是讓你吃瓜果,不是讓你吃本殿的剩飯剩菜。那碗筷都是本殿用過的。”
    南辭剛要起身奪過筷子,卻被杜文晉抓住了手腕。
    “殿下別動,微臣得好好診脈。”
    “一邊吃飯一邊診脈,你當你是神醫嗎?”南辭立刻嗆他一聲。
    “吃飯不耽誤診脈,更不耽誤看書,微臣都習慣了。”
    南辭還能說什麽?
    隻能乖乖坐下讓他診脈。
    過了好一會,杜文晉放下了手中的筷子,麵色凝重地換了右手搭在南辭的另外一個手腕上。
    “可是有不妥?”
    杜文晉眼皮一挑,看著她。“雖說殿下吃了那個解毒藥,但也隻是暫緩毒發,沒有真正解毒。依照脈象來看,殿下的身體情況堪憂呀。”
    南辭立刻沒了笑容。“有多嚴重?”
    “如果不解毒的話,撐不過一年,也許幾個月都熬不過去。”
    “這個毒能解嗎?”南辭絲毫沒有慌亂。
    杜文晉握住她的雙手。“放心,別怕,我能解。文治武功我不行,醫術我可以。”
    “需要我準備什麽嗎?”南辭沒注意他的手。
    “不用,我有備而來。”杜文晉鬆開她的手,漱了一下口,然後打開藥箱開始準備銀針。
    “殿下,如果用藥解毒的話會被人發現你中毒了,所以我決定用銀針給你解毒。以後我配置好湯藥,在我府裏熬製好偷偷給你送來。”
    南辭也沒多想點點頭。“你說了算。”
    可是杜文晉讓她脫了上衣給她後背紮針的時候,南辭眉頭皺得極深。
    “非得這樣?”
    “殿下趴著便是。後背隻有兩個穴位,用不了太久時間。”杜文晉很是一臉正氣地說道。
    “你故意的。”
    南辭可還記得她選擇了程淮為駙馬後杜文晉那幽怨的眼神。
    “殿下若是真這麽介意,那算了吧。微臣回府去煎藥,煎好了藥再送過來。”杜文晉作勢要把剛拿出來的工具又收回藥箱裏。
    “你這人。”南辭氣得一梗。“一個比一個不省心。”還是柳珩好些,什麽事情都是依著她,也是靜靜地傾聽她說話,從不會讓她感受到不舒適。
    隻可惜柳珩這性子在帝都活不下去。
    “本殿得罪誰也不敢得罪大夫!”
    說完她開始解開衣扣,然後褪到後腰上趴在了床上。
    “抓緊時間吧。”
    杜文晉紅著臉又打開了藥箱。
    警告自己冷靜自持也沒用,他手抖啊!
    他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趕緊在藥箱裏隨手拿塊布捂住了鼻子。
    “算了,我給你煎藥吧。”
    杜文晉起身就要收拾藥箱走。再待下去他真不相信自己的定力。禽獸的事這能幹出來。
    南辭以為他又拿喬,歪個頭拽住他的手腕。“你有完沒完啊!”
    當她目光與他目光對上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他鼻子底下白布上滲出來。
    “你這是怎麽了?”
    南辭一時沒反應過來,剛要起身突然想起來自己衣服還沒穿好,連忙趴著把衣服整理了一下,轉過身去檢查他的鼻子。
    “我沒事,沒事,你離我遠點。”杜文晉連忙伸手推她。
    世間之事就總有那麽寸,他的手竟然放到了不該放的地方。
    他活了二十一歲,除了喝過親娘的奶水,可從來都沒碰過女人,一世英名全毀在今天了。
    臉紅得像個紅辣椒,鼻血又呲呲止不住,一塊白布很快染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