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三年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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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辭沒有回答他,隻是笑著從手邊拿起一粒大棗吃起來。
    “阜陽郡王和朕說起興農利民的事情,這是他的奏章,你回去研讀一下,和戶部研究研究。”
    南辭又把柳珩的奏章遞過去。
    魏初趕緊接過了奏章,心裏頭在琢磨著南辭和柳珩那點子事。
    一轉眼已過兩年半,又到秋收時節。
    南境的事一直毫無進展,南辭雖是有些惱火,但是也沒苛責魏初和程淮。紀從鎧本就是南境世家出身,想要動搖他不那麵容易。
    隻要南境的情況還在她手中控製著,她就不過多去管南境,而是督促著戶部工部配合柳珩興修水利,培育農作物。
    當初柳珩已經離開帝都,又被魏初親自請了回來。魏初是費了好多口舌才讓柳珩同意配合助力農業。
    今年豐收,魏初特意請她來到成縣看看萬畝良田豐收的景象。
    南辭便裝出行,一路來到成縣,看到了糧食的豐收,她笑得合不攏嘴。
    【女帝姐姐,現在這心情真是比撿到錢還美啊!】
    “有糧食才有打仗的本錢。”
    【要打仗了嗎?紀從鎧?】
    “我說的是將來。紀從鎧那不著急。攤丁入畝的大事還沒解決,國庫的銀子還不夠,我輕易不對動武的。”
    直播屏幕上有個人發了一個咧嘴笑的表情。
    【女帝姐姐也要臥薪嚐膽嗎?】
    【樓上烏鴉嘴!臥薪嚐膽是勾踐打仗輸了勵精圖治。女帝姐姐可沒輸!】
    【呸呸呸!我說錯了!女帝姐姐可要征服天下的。】
    “說了也無妨,我知道你們都是為我好。昭國國庫空虛,我得攢夠銀子糧食再說征服天下。”
    【我看柳珩在這成縣鼓搗的也不錯。糧食產量雖然不高,但是水利修的還不錯。我都想起來我小時候在稻田地裏捉蛤蟆的事了。】
    【這水渠四通八達,柳珩也是下苦功夫了。】
    【他一個郡王,頂多動動嘴,又累不到他。你們也別太捧了。】
    【那你給我動動嘴一個!你除了敲鍵盤,你還能幹什麽!】
    南辭一看又要吵起來了,立刻轉移話題來阻止他們的爭吵。“前麵就是成縣的縣城了,我得繞過去,不能讓他們看到我進程。”
    【女帝姐姐還要搞突襲?】
    “好不容易出來一趟,我不得多看看民生。坐在麟正殿上,都是大臣說什麽是什麽,我兩眼一抹黑。他們不說,我就不知道。這天下到底是什麽樣,我得親自看看。”
    【如果當官的能像女帝姐姐這樣又覺悟就好了。我也就不用看他們一天瞎嘚瑟,高高在上的,根本不知道我們普通老百姓過的是什麽日子。】
    南辭一行人繞圈進了成縣縣城。等他在成縣內閑逛了一圈,這才去了柳珩的住宅。
    魏初跟著柳珩一直在成縣縣城的西門等著南辭,可是左等右等都等不到南辭的身影,二人都有些擔憂。
    就在他們在城門口徘徊的時候,滿月帶著人從縣城裏走出來。
    “見過魏大人,阜陽郡王。”
    “滿月姑姑!”魏初一驚,然後看了一眼她的身後。
    “大人,我家姑娘已經進城了,在郡王的宅子那等候二人。”
    一聽滿月這麽說,二人立刻明白什麽事了,忙匆匆往柳珩的宅子走。
    南辭在柳宅門前的樹下乘涼,看到魏初和柳珩匆匆過來就起了身。
    二人剛要行禮,南辭止住了他們。“出門在外,不必拘束,喊我阿辭就好。”
    一看南辭不想聲張,魏初立刻改了口,喊了聲姑娘。
    柳珩感覺有點變扭,但是也喊了一聲姑娘,然後把人讓進宅子。
    進了宅子,南辭又打量一眼柳珩。“阜陽郡王辛苦了。整日在田間地頭奔波,都曬黑了。”
    【確實啊,比之前從戶州回來還黑。小白臉變成小黑炭了。】
    【他是真不想進宮啊,把自己折騰得這麽黑。】
    【樓上,人家柳珩明明是做實事,你非得扯到男女關係上,我也是醉了。】
    【讓老百姓富足,這是有大福報的。】
    柳珩微微一笑。“臣隻懂些田地間的瑣事,能幫助到陛下,臣也就滿足了。”
    南辭又看向魏初:“朕從帝都過來,一入成縣就感受到不一樣的景象。這兩年下來,你們也是辛苦了。”
    魏初剛要起身,南辭就攔住了他。“在外就不必多禮了。”而她起了身,看向柳珩。“一路騎馬過來,朕有些乏了。”
    “陛下隨臣到後院歇息。臣都安排妥當。”柳珩立刻引著她去後院。
    魏初留在了堂屋,看著二人離去的背影搖了搖頭。
    一邊走著,南辭又同說話:“成縣糧食增產,這是好事。但是增產仍進不了國庫。朕還是覺得攤丁入畝的事得進行下去。”
    “陛下。”柳珩回頭看一眼,將服侍的人都逼退。“林載以及他的人都失蹤,這兩年來毫無蹤跡。”
    “你想說什麽就直說。”南辭抬頭看他一眼。“你和朕之間還有什麽可隱瞞的?說俗氣點,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柳珩抿嘴一笑。“臣不是隱瞞,隻是擔憂陛下安危。”
    “你怕林載來刺殺朕?”南辭不屑哼了一聲。“他若是敢來刺殺,朕還敬他是條好漢。”
    南辭抬起手又戳了一下他的心口。“他要是刺殺,也是殺你。朕沒公布出去你做的那些好事。外界不知道你的所作所為,可不等於林載想不透。”
    “臣可什麽都沒做。”柳珩麵不改色說到。
    “你寫給朕的奏章,上麵那點屁事值得上奏嗎?真當朕是傻子嗎?朕不過是不和你計較。”
    聽著南辭言語雖是犀利,但是眼裏絲毫不見生氣,柳珩就又是咬死不承認。
    “微臣真的什麽都沒做過。”
    “是,你什麽都沒做。那賭坊不是你開的,戶州士族家裏出的那些爛事不是你挑起的,煽動民眾圍攻林載不是你派人去。還有一係列呢,讓朕一一說給你聽嗎?”
    南辭歪著頭看他。“朕還真沒想到你如此心黑手狠呢。朕在明麵上心狠手辣,你這陰招更是狠毒呢。你告訴朕,你怎麽那麽多殺人誅心的狠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