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二師兄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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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娛製霸!
    清晨,陽光還沒灑落地麵,柳家村這小小的地方就熱鬧起來。路上行人不絕,有看晨景的遊客、經營小吃店的老板、附近賣瓜果的農民等等,當然還有本地特有的一道風景幾家武館的學徒們在師兄的帶領t下正饒著小河跑步熱身。
    柳相文走到武館的時候,大門外沿河的空地上站著五六十個老爹新收的菜鳥學徒,都穿著一身黃色練功服。菜鳥們前麵是二三十個身穿深藍色練功服的老鳥學徒們,老鳥前麵才是柳霸真正的徒弟,七個身著黑色裝束的男子站成一排。
    “二師兄早!”當柳相文出現在眾人麵前的時候,七個漢子異口同聲用中氣十足的聲音喊道。
    柳霸有九個親傳弟子,依次為柳相武、柳相文、柳相衝、柳相禮、柳相智、柳相明、柳相盛、柳相仁、柳相臻,不過聽聞柳相純老爹柳元要去南港發展,沒空教兒子,估計小胖墩會成為柳霸的關門弟子。而柳瑤瑜雖然功夫主要是跟老媽張靈鳳學的,但也有跟柳霸學兩手白鶴拳,因而除了柳相文兄弟外其他人都稱其為大師姐。
    從名字就能看出柳霸的徒弟們在宗族內輩分相同,在場的七個師弟除了柳相仁和柳相文同歲,柳相臻小兩歲外,其他都是二十五六以上的漢子,但習武之人規矩森嚴,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這一聲師兄柳相文是受得起的,隻是——
    “尼瑪!每次被叫二師兄都心驚肉跳的。”柳相文板著臉對眾師弟點點頭,心下卻是不由想起前世《西遊記》裏的天蓬元帥。
    “二師兄早!”其他的老鳥和菜鳥聽到聲音看向柳相文,也跟著前排七個師兄一樣稱呼。
    路人們聽到這邊近百個人同時一聲呐喊,紛紛駐足轉頭觀看,柳相文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幸好急智的一個前空翻,瀟灑的著地後疾跑幾步,再一個前空翻翻上空地前的高台。
    “我叫柳相文,承蒙你們叫一聲二師兄,很多人都是初次見麵,話也不多說,我就打趟拳大家看看,互相學習學習。”柳相文翻到台上後轉過身,一抱拳,深吸口氣大聲說道。雖然年紀不過十五,處於變聲期有點公鴨嗓,但剛露出來的敏捷身手和灑脫的言辭還是引得師弟們紛紛叫好。
    柳相文如鬆挺立,請拳起勢,接著瀟灑嫻熟的從觀音疊座、龍女纏袖到白鶴昂頭、白鶴顫翅等接著白鶴抖翎、鶴翅昭陽,最後請拳收勢,一整套拳法打得虎虎生風。練了十二年的拳法,已有小成的柳相文已把白鶴拳打得剛中有柔,柔中帶剛,雖然很是騷包,但打拳過程中柳相文亦是全身心投入,顧盼之間可謂目光如電。
    “啪啪啪!”收拳完畢的柳相文得到師弟們的熱烈讚賞,行人們拍手稱讚,內行的如柳霸對身旁的妻子張靈鳳欣慰點頭,外行的如菜鳥們隻覺得這套拳二師兄打得很流暢帥氣,也有看熱鬧的路人在評說看法。
    “打得是挺好看,但實際對戰未必有用。”一個聞名來旅遊的韓國留學生頗為傲慢的用半生不熟的漢語說道,“要說能好看又厲害的,隻有我們國家的跆拳道。”
    “他表演得挺好看。”旁邊模樣頗為英俊的青年同伴對開口的胖子說道。
    “哈,好看有什麽用,李龍青你上去一隻手就能打翻他。”胖子不屑看著台上的柳相文。
    “一隻手估計有點難度,要是用一隻腳,那我能輕鬆把他踢下來。”被稱作李龍青的青年毫不謙虛。
    “你們有本事說大聲點啊,在背後自吹自擂也不害臊。”旁邊一個穿著短裙,身材已頗為豐滿的少女聽到兩人的對話很不樂意,心直口快的大聲嚷起來,本來處於外圍的兩個韓國人頓時成為全場焦點。
    “可馨。”豐滿少女的兩個同伴見在場的人都聚焦這裏,拉了拉少女的手。
    脾性直爽的姚可馨把聽到的話還原一遍,指著李龍青對十多米外演武台上的柳相文大喊,“這個韓國整容男說他一隻腳就能把你踢下來。”
    “可馨!”“可馨!”兩個同伴拉住唯恐天下不亂的姚可馨,楊靜璿有點擔憂的看向台上的柳相文,高挑的孫雨嘉則是直接的用右手捂住少女的嘴巴。
    “豈有此理!”旁邊柳相文的師弟們聽到這話直接圍了過來,旁邊行人聽到外國人羞辱同胞,也一個個摩拳擦掌。
    “怎麽?想以多欺少?”胖子色厲內荏的環顧四周。
    “他們中華人也就隻會以多欺少。”李龍青雙手插胸,下巴四十五度抬起,做出不屑之態。
    柳相文看到人群中的楊靜璿,一時心花怒放,覺得世界都明亮起來,哪還把其他人放在眼裏。
    “喂!你聽沒聽到啊!”姚可馨見柳相文被羞辱還站著無動於衷,甩開孫雨嘉的手大聲怒道。現場眾人的目光隨即轉到台上的柳相文身上。
    在姚可馨的掙紮中,楊靜璿已經鬆開拉住同伴的手,見台上的柳相文看著自己這邊一動不動,或許是騷包男的目光過於火熱,白衣少女雙手捏著衣角低下頭。
    見到伊人低頭一刹那的嬌羞,柳相文隻覺得心髒幾乎要跳出喉嚨。
    “相文!”不遠處的柳霸見小兒子呆頭呆腦的站著不動,咳嗽一下,低聲喝道。
    “嗯?”被喝醒的柳相文回過神後,深深看了楊靜璿一眼,隨後壓下內心的悸動,朗聲喝到,“兩個都上來吧!”
    對於這一世的棒子國,柳相文同樣沒有好感,二戰期間,中華出兵朝鮮半島,擊潰百萬日軍使得朝鮮主權得以保存完整。不料二戰過後,或許是恩情太大難以償還,也就不想償還的棒子國幹脆投靠美國作其先鋒,當起反骨仔來製約中華的發展。
    為此,對於國際上的不利輿論,韓國政府則是對外宣稱如果沒有美國的原子彈,日本不會投降;對外則修改教科書,稱中華是為禦敵於國門之外,隻派了萬兵力來助戰,全靠朝鮮的人民英雄金叉叉才能把日本趕入海。在二戰結束後不久,朝鮮便改國名為韓國,首都遷到首爾,自此中韓兩國外交陷入冷淡時期。
    直到十年前,美國不能對韓國一如既往的在經濟上給予支持,棒子政客們才掉頭來舔中華的腳指。然而如今第三代韓國人依然自高自大,隻對美國佬俯首帖耳,遇到其他國家的人依然鼻孔朝天。
    “嘿,那就別怪我們以大欺小。”胖子對李龍青點點頭,兩個人順著人群讓出的路走到台下。
    “那邊有台階。”柳相文見兩個韓國人在台下站著左顧右盼,一時找不到上台的路,便手指向右邊的台階,臉帶譏諷的說道。
    胖子和李龍青眼中尷尬之色一閃而過,登上台後,胖子繞過柳相文站到左邊,兩人呈左右夾擊之勢。
    “金穀川,一會你進攻他的腿部。”李龍青用韓語對胖子說道,胖子點點頭。
    台下眾人見柳相文將被左右夾擊,不由替同胞擔起心來。
    “哼,這人太自大了,這下看他怎麽辦。”姚可馨是刀子嘴豆腐心,焦急的神色表露著內心的真實想法。
    “應該沒問題吧,他剛才很厲害啊。”孫雨嘉覺得台上的男生拳打得很流暢,功夫應該很好。
    “我怎麽有點擔心呢?”一旁的楊靜璿默不作聲,雙手緊緊抓住上衣的下擺。
    “怎麽樣?”雖然對兒子有信心,但作為母親的張靈鳳還是抓著老公的手急切問道。
    “沒事啦。”柳霸對小孩子家家的打鬧不怎麽感興趣,隻是想看看小兒子進步了多少。
    “呀——”左邊的金穀川拳頭握緊,小步快進的衝向柳相文,右邊的李龍青則是慢慢挪騰腳步靠近。待隻有兩米距離的時候,金穀川虛晃一拳,正欲倒地鏟柳相文的腳。
    “嘭!”皮球被用力踢到的聲音在台上響起,金穀川被柳相文一個左側踢踹中腹部,直接飛出三四米遠,順著台階滾到台下。右邊突然加速的李龍青見金穀川被踢下台,暗中叫聲不好,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右腳側麵蹬地做出左閃動作,趁柳相文收腳之際快速繞到身後。
    “啊打——”隻見李龍青左腳撐地右腳用力踢向柳相文後背之際,柳相文一個轉身挑切,左腳抵住李龍青的右腳,隨後快速收回,動作更為敏捷的柳相文在李龍青還在收腳之時,左腳撐地,伴隨一聲怪叫,更為強勁有力的右腳踢出。
    “嘭——”李龍青被踢出五米多遠,背部著地後震起滿天飛塵。
    “啪啪啪!”柳相文幹淨利落的一個側踢贏來台下的陣陣掌聲。
    “好樣的!”姚可馨更是跳著拍掌叫好,旁邊孫雨嘉和楊靜璿則無奈的拖著小惹禍精擠出人群。
    “哎——”柳相文見白衣少女就要遠去,抬起手想要挽留,卻不知道要怎麽稱呼,於是僵在半空中,接著歎口氣把手緩緩收回。
    李龍青掙紮著站起來,到台階處把還在哼哼的金穀川拉起身,兩人掩著臉在觀眾的指指點點中往停車場跑去,觀眾們在得到一筆不錯的旅遊談資後也漸漸散了。
    “二師兄威武!”隨著熱血少年柳相臻的一聲呐喊,眾多老鳥或菜鳥師弟們也跟著大喊,柳相文見狀臉色變得通紅,忙以吃早餐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