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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咕啾——?”
    女孩們的舌頭溫柔地交纏著，在曖昧中交換著各自的體液。
    對有性生殖的生物來說，這種同性之間的接觸沒有任何繁殖價值，自然也毫無意義。隻有擁有自我意識的智慧種族才會因為某種原因沉溺其中，享受這種感覺。
    但……這有什麽不好的嗎？
    完全沒有，而且，很快樂！
    “唔……”
    在擔心被部下們撞見的刺激感中，兩人一直唇舌交纏了好幾分鍾，這才戀戀不舍地從甜蜜的深吻中分開。
    一吻之後，莫莫卡剛才還帶著怒意的雙眸此時已經變得水汪汪的，程芸的模樣也差不了多少。要不是現在還在營地還沒有完全搭建完成，她們都想直接滾去床上了。
    “白癡，你以為這樣就原諒你了嗎？”
    看到少女微笑著看著自己的柔和表情，像是反應過來了什麽的莫莫卡慪氣般地扭過了頭。
    “好了，”程芸在莫莫卡的臉頰上輕吻了一下，伸手幫她梳理了一下頭發，“莫莫卡，你不原諒我也沒關係，戰鬥結束後我給你做吃的補償你，好不好？”
    “哼……”
    “要是你還生氣的話，我就隻能以死謝罪了。”
    “……誰讓你說死字的？”
    “誒嘿，我就知道莫莫卡你關心我。”
    有些開心的程芸抱起莫莫卡在空中轉了一圈，然後把她放了下來：
    “我這幾天在邊防軍營地對北部哨所進行了偵查，莫莫卡，一起過來看看吧？”
    “……嗯。”
    點了點頭，莫莫卡在稍微猶豫一下後，最終還是抓住了少女的手。
    “走吧。”
    ……
    數分鍾後。
    在營地內已經點起的火炬照耀下，程芸帶著莫莫卡前往了剛剛搭建好不久的法爾隆軍隊指揮部，並將她從邊防軍營地帶回來的戰鬥地圖在桌上鋪展開來。
    因為職業習慣，她在作圖時大量使用了現代製圖中的標記符號：在還是雇傭兵時，除了莫莫卡和塔法克等心腹之外，其他沒有被程芸親自教過的人基本無法理解這些符號。但在法爾隆軍隊建立後，為了讓軍隊軍官盡快專業化，程芸已經讓塔法克在野戰部隊的所有軍官中推行了統一的製圖規範。
    比起那些看上去有些抽象的老軍事地圖，能通過空中測繪獲取情報的程芸所標注地圖的信息量多出很多，也更容易讓指揮者在圖紙上做出正確判斷。
    跳到用來給矮人墊腳的矮凳上，莫莫卡仔細掃視了一遍桌上的地圖：
    “塔玫菈小姐，你的計劃是什麽？”
    “我們負責西邊，邊防軍負責東邊，用戰鬥力最強的步兵打頭陣，同時由邊防軍的攻城炮兵提供支援。然後，我們來負責這裏——”少女抽出法杖白星，用法杖的末端指向了北部哨所的北側大門，“打穿這個弱點。”
    莫莫卡猜到了她的意思：“你想用火焰攔住他們？”
    “沒錯。”程芸點了點頭。她和莫莫卡配合的“空中襲擊”在之前的戰鬥中無往不利，這也讓她對這個計劃十分自信，“莫莫卡，我記得你的火焰能夠持續燃燒十幾分鍾。隻要我們不斷用火焰阻絕這條通道，就能把大量敵人擋在外麵，給大部隊拿下哨所創造機會。”
    “……”
    程芸本以為莫莫卡這次會和以前一樣欣然同意下來。可讓她沒想到的是，在聽到她的這個計劃後，莫莫卡卻一反常態的皺著眉頭，搖了搖頭：
    “塔玫菈小姐，這個計劃紙麵上可行，但太過理想了。”
    “理想？”
    “你之前一直在和卡特裏克·白斑作戰，所以可能還在沿用之前的習慣；但我必須提醒你，薩文尼亞人不是盜匪。他們脫胎於赤鳶王國，自然也有自己的亞龍騎兵和獅鷲騎士，以及充足法術對抗能力。薩文尼亞的空騎兵對我們來說是個威脅，有經驗的薩文尼亞術士也能夠用土牆或者冰障在我的火焰中製造安全通道。”
    “施法時的動作會暴露對方法師的位置，我可以用我的魔法在空中對他們進行定點清除。”
    “但這很困難，也很危險。”莫莫卡仍然對這個計劃持反對態度，“你能用魔法箭攻擊到他們，代表著他們的魔法箭和弩炮也能射到我們——簡單來說，你可能會死。”矮人術士緊盯著少女的眼睛，語氣中帶著闊別已經的嚴肅和認真，“而我不想你死。”
    “可莫莫卡，能執行這個任務的隻有我們。如果不能阻斷薩文尼亞人的援兵，我們就要以劣勢兵力去打一場攻城戰……那樣就算贏了，傷亡也會很慘重。”
    “不，不是隻有，塔玫菈小姐。你還有其他選擇。”
    “其他選擇？”
    “血爪部族的鷹身女妖。”莫莫卡打了個響指，向程芸提起了一支之前被她有意無意忽視的空中力量。由於血爪部族的數量稀少，程芸一直把她們當做寶貴的斥候和信使，也沒有動過讓她們出現在戰鬥一線的念頭，“克·哈蘭她們按照你的命令帶了更多鷹身女妖回來，那些女妖現在還按照你的命令待在布爾雪維克，隻要讓她們帶上梅之前製造的燃燒劑，她們就能對敵人造成同樣的效果。”
    “但她們的戰鬥能力遠不比我們，這樣做可能讓她們遭受重大損失。”
    “我不想再重複手下就是消耗品這件事情——塔玫菈小姐，她們難道有你重要嗎？”莫莫卡用自己一貫的立場噎回了程芸，“鷹身女妖在人類看來隻是一些野獸。我不認同那些人類的傲慢，不過，你也沒有必要走向傲慢的反麵。是你將她們從那些條件惡劣的山洞中帶了出來，為了幫她們殺死白獅鷲，你付出的代價更是不小。現在，正是她們回報你的時候。那些鷹身女妖就算損失再多也不過幾十人，而如果你出了意外，或者放棄空中行動，那就像你剛才說的一樣：就算贏了，我們在地麵上的傷亡也會很慘重。”
    [默認規則]
    1.同意莫莫卡的想法，將封鎖任務交給血爪部族
    2.堅持由你和莫莫卡繼續執行封鎖任務
    3.放棄空中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