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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為什麽，程芸覺得現在這樣子的莫莫卡很有點可愛。
    趁著戀人說話的機會，她按住對方的肩膀，迅速親了上去。
    “唔……”
    因為程芸的動作實在讓人有些猝不及防，莫莫卡一開始稍微反抗了一下。不過沒過兩秒鍾，她就轉而配合了起來，讓人懷疑她是不是就在等著這個。
    品嚐著莫莫卡的味道，程芸忽然想起了自己一開始見到她的時候——她剛開始給自己的感覺是那種危險、且不想讓人與之打交道的利己主義者，和現在的模樣真是完全聯係不起來。
    也許愛情真的會改變一個人？
    “……好了。”
    親昵了好一會兒，感覺有些喘不上氣來的莫莫卡率先推開了程芸。
    矮人的體型小，所以肺活量也小，與需要飛行的鷹身女妖比起來更是小巫見大巫。
    在這種事情上，最先認輸的往往都是莫莫卡。
    “莫莫卡，不來嗎？”
    “今天有點累，不太想做。”
    “好吧。”
    這種事情，莫莫卡不願意，程芸當然也不會強求。
    回過神來仔細想想，她希望莫莫卡露出驚訝表情的心理要求好像的確沒什麽意義。
    這些電台都是骰娘給她弄來的，並不是她自己造的。就算莫莫卡再怎麽覺得它厲害，她自己也不會有什麽成就感。
    “這個要怎麽用？”
    推開少女後，不知道她在想什麽的莫莫卡重新看向了桌上的電台；看得出來，雖然嘴上說著不在意，她對這種東西還是挺感興趣的。
    “需要輸入能源啟動才行。但就像我剛才說的，它需要一些能源才能啟動……可我們現在沒這種能源。”
    “那你打算怎麽處理？”
    “放心，明天我會再用一次召喚術，試著把它所需的能源召喚出來。”
    “好吧。弄好了，記得給我看看。”
    “沒問題。”
    把兩台電台在桌上放好，兩人回到床上，抱在一起，很快睡了過去。
    翌日清晨，洗漱完畢的程芸回到桌前，繼續借助骰娘的力量，骰出了兩塊與電台適配的蓄電池。
    這種小型電台的工作功率不高，一台電池足夠它們工作一段不短時間。但同時，因為冷卻期的存在，要是梅的研究無法完成，她恐怕也僅僅隻能同時支持這兩台機器保持運作了。
    “這個就是你說的能源？”
    看到蓄電池的莫莫卡表情和昨天一樣，有些好奇，卻又不想讓程芸看出來自己的好奇。
    “沒錯。”
    看到莫莫卡這幅樣子的少女抿嘴笑了笑，然後打開開關，接上電源，在確認電台狀態完好後，按照說明書對它進行了調試。
    “好了，莫莫卡，我已經把它裝好了。要跟我試試它的效果嗎？”
    “……怎麽做？”
    “像這樣……”
    電台屏幕上使用的文字和銘文標注全是中英雙語，莫莫卡就算再博學，也無法理解這種異界語言。
    好在程芸對它們都再熟悉不過——按照說明書，她教會了莫莫卡基本的調試和使用方法，並在兩機之間組建了通訊網絡。
    “……這樣就好了。接下來，隻需要你帶著這個去城堡頂層的平台就行。”
    “嗯。”
    為了測試電台的效果，兩人刻意隔了幾個樓層進行測試。
    當隔著十幾堵牆壁和幾十米距離的兩人互相從耳機裏聽到對方的聲音時，程芸的聲音有些欣喜，莫莫卡的語氣裏則總算帶上了些顯而易見的驚訝。
    當莫莫卡抱著電台再次回到臥室後，她重複了一遍自己昨天的對它的評價：
    “很不錯的東西。”她頓了頓，繼續問道，“你準備把它放在哪？”
    莫莫卡所問的問題，也正是程芸要考慮的問題。
    這個世界的電磁環境非常幹淨，在有足夠電力的情況下，這兩台電台能在法爾隆境內的任意兩點組建起一個通訊網絡。
    而眼下，最需要它的地方莫過於兩個：一是負責提防薩文尼亞人的北部哨所，二是負責情報工作的碧湖鎮。
    這兩者中，北部哨所雖然也需要即時通訊，但女妖斥候已經在那裏形成了規律性巡邏，每天都能及時傳回消息。就算薩文尼亞人鋌而走險，駐紮在那裏的近衛軍也能擋住他們幾天——這段時間已經足夠後方向它派遣支援。
    相反，正處於出初建階段的情報部門倒是更需要和程芸的及時溝通。
    她往返碧湖鎮一趟是隻需要不到一個小時，可也不能天天就往那跑——那樣一來，傻子都能知道碧湖鎮的特殊性。
    隻要在碧湖鎮部署一台電台，即使她足不出戶，也能隨時確認到芙蘿爾的工作進度，並獲得芙蘿爾向她提供的情報消息。在以後還能丟骰子獲得更多物資的情況下，這無疑是她現在的最好選擇。
    “一部當然要留在布爾雪維克，至於另一部……我打算把它放在碧湖鎮，方便我和芙蘿爾之間的溝通。”
    “嗯。”
    程芸能想到的事情，莫莫卡也能想到。自然而然的，她這次也沒說什麽“這是為了方便你們說情話”之類的風涼話。
    “去吧，趁現在時間還早，快去快回。這裏的事情我能暫時幫你處理。”
    “莫莫卡，你真好。”
    “我早就習慣了。”
    莫莫卡撇撇嘴，有些不太領情程芸的誇獎，不過還是為她披上了防寒的衣服，並打包好了需要帶走的電台與電池，將它們掛在了少女的胸前。
    單台電台加上蓄電池的重量在15公斤左右。這個數字比莫莫卡的體重還要輕上不少，對程芸來說自然也算不上什麽困難。
    帶著它們，變回女妖本體的少女花了二十分鍾飛到了碧湖鎮，並在一番解釋後，將這些設備交給了芙蘿爾。
    程芸毫不擔心這種東西會產生技術泄露風險：以赤鳶王國的工業水平，別說對它進行解密，就是學會如何使用它，也得自己手把手地教上半個小時。
    芙蘿爾的悟性比普通人要高，在她這裏，教學時間被壓縮到了十五分鍾。
    在調試完成後，程芸讓芙蘿爾守在電台邊等待自己的消息，然後留下自己預先準備好的手令，趕在午飯前返回了布爾雪維克。
    當她用電台和遠在碧湖鎮的芙蘿爾取得聯絡時，莫莫卡的表情先是疑惑，再是驚訝，最後變成了盯著電台若有所思——幾十米和幾十公裏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她之前雖然聽程芸用“很遠”來描述過電台的聯絡範圍，但口頭上的描述遠遠不如親眼所見給人帶來的感覺強烈。
    要是它的覆蓋範圍真的這麽長，它的用途就一下變得多了起來；隻要電台的數量足夠多。配合女妖斥候，他們甚至完全可以組建起指揮部-鷹身女妖-作戰部隊之間的三角聯絡，讓指揮官即使不在前線也能通過女妖的報告在地圖上確認部署情況，並針對性的對步兵團指揮官下達命令……
    “塔玫菈。”
    “怎麽了？”
    “你的召喚術很奇特，到底是從哪裏學來的？”
    [默認規則]
    1.“祖傳。”
    2.“自學，不過法術書已經遺失了。”
    3.“我是按照普通召喚術來施法的，但中間可能發生了一些‘變異’，所以召喚出的不是生物，而是這些。”
    4.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