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他好像認出你了。看吧,是給過你求救機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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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寡婦是我那早死的世子妃!
鎮國公府。
摘星子難得見到如此‘虛弱’、麵色蒼白的祁昀慎,不禁嘖嘖一聲。
下半句話還沒說出口。
一枚暗器就朝摘星子而來。
摘星子翻身一跳,豎著眉“本公子今日好不容易來看你,你你你……你受傷了?”
祁昀慎眉眼一掃,繼續給祁臻臻雕刻小木馬,“何事?”
見祁昀慎不欲多說,摘星子也就沒問,轉念一想誰能傷的了這個不怕死的煞神?墜崖的傷也不至於這麽虛弱吧……
“正事正事。”摘星子哎呀一聲,麵上突然嚴肅道“最近有人借著徐大夫的名義來找過我。”
祁昀慎動作一頓,雙眼折射出冰冷危險的光。
摘星子舔了舔唇,輕咳一聲“當年我不是被徐大夫救了,被她威脅啊不是……我許諾了她三件事麽,前些日子有人拿著這三件事來找我。”
靜默一瞬。
祁昀慎開口“說。”
摘星子“那人在查徐音琳和……蕭秦瑜的下落,我沒告訴她。”
“我聽說了前段日子你墜崖的事,這人呢,你也認識……”祁昀慎指著窗外某個方向,“呐,現在就住你隔壁。”
祁昀慎動作一頓。
摘星子摸了摸鼻子,心裏默默為薑雲箏點蠟,你以誰的名義不好,非得要粘上徐璟秧。
“你說這事巧不巧合哈哈哈……”
祁昀慎收起木馬,叫了青影進來。
沒一會,京城廢廟裏。
一個被燒的麵目全非看不出原本相貌的人蜷縮著握在地上,下半身像是被什麽野獸啃食過,腿上的肉東一片西一片的,腐爛惡臭散發著難聞的味道。
青影悄聲來到廢廟,將布袋子裏的幾條蛇倒出來,那幾條黑蛇聞著血腥味興奮極了,搖擺著蛇身一口咬在那人腐爛的腿部,有的咬在了手臂上。
青影吹了個口哨,一隻附近的大狼狗衝了進來,青影指了指那人。
那狗興奮極了啃食著這人的下身,那乞丐被活生生痛醒,可聲帶被毀說不出完整的話,隻喉嚨裏發出一聲聲怪叫,仿佛是個傻子撐著後半身不停後退。
外麵有人聽到也不敢進來。
青影十分嫌棄地將人裝進麻袋裏,借著輕功飛快離開。
今日是徐家大公子徐宿源回京的日子,一輛馬車十分低調地駛進城門,往安仁坊而去。
青影一路跟過去。
徐宿源有情況。
隻見馬車停在一處宅子門口,徐宿源先從裏麵下車,一個身姿窈窕的年輕姑娘被小丫鬟攙扶著進了院子。
等到二人都進去了後,青影看著時間,將麻袋裏的人丟在了宅子門口。
這處宅子看起來尚算安靜,麵積不大不小,位置隱蔽,徐宿源等到女人收拾好後,便打算離開。
身後傳來淒淒的女聲“公子,可用了晚飯再離開。”
徐宿源麵無表情轉過身,女子心裏猛地一跳,一雙大手緩緩掐上她的脖子,女子出聲變得困難“抱歉……公子,饒了我……”
徐宿源鬆開手,女子倒在地上。
“做作。”
徐宿源剛邁出大門,一個乞丐就渾身是血擋在了馬車前。
徐宿源表情一頓,小廝連忙將乞丐移開“大爺,可以上車了。”
徐宿源立在原地並沒有動作,身後傳來那乞丐呢喃的聲音,徐宿源扯了扯嘴角,幹脆上車。
等到馬車離開巷子後。
青影才慢悠悠走出來。
他踢了地上的人一腳,“他好像認出你了。”
“看吧,是給過你求救機會的。”
那乞丐仿若聽不見,隻一雙黑乎乎的眼睛盯著巷子口,比畜生還狼狽。
不一時,薑家廂房裏的刺客醒了。
這刺客名叫侯月,看到自己桌上的劍後,侯月才稍稍放下心來,不遠處突然傳來了腳步聲,侯月立即拿劍站到門後。
幾乎是薑雲箏一進門,那劍便指到脖子裏。
薑雲箏輕笑“看來傷不重,還有體力。”
侯月打量了薑雲箏一番,見這女子不像是個會武的,這才收起劍,有些不好意思說道“抱歉,是職業病……是你救了我?”
薑雲箏點頭。
侯月看了眼自己胸口處被包紮的痕跡,她清楚自己的傷有多嚴重,眼中充滿感激。
薑雲箏輕搖了下頭,驀地,她冷不丁開口問“你是太子的人?”
話音一落,周圍突然安靜下來。
剛落下去的劍又回到薑雲箏脖子處。
侯月語氣嚴厲了幾分“你是誰?”
薑雲箏眉梢微挑,“提都不能提,你愛慕太子?”
能將代表太子的竹哨放到最近的心口處,不像是一般的暗衛或者刺客能幹出的事。
侯月緊緊盯著薑雲箏“我不是。”
薑雲箏毫不擔心,她微笑道“這麽對待你的救命恩人,看來你體內的毒一點也不虧。”
侯月擰眉“什麽毒?”
薑雲箏輕笑“以防東郭先生與狼再現,給你喂藥的時候,我順便給你投了點毒。”
薑雲箏麵容清麗柔美,用最溫和的語氣,說出嚇死人的話。
“你現在是不是感覺眼前陣陣發黑,有什麽東西在腹中翻滾一樣。”
侯月捂著肚子盯著薑雲箏“你要做什麽?!”
薑雲箏語氣很淡,“你主子是誰?”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薑雲箏將劍推開,“我既然救了你,那你就是我的人了,想要活命,就乖乖聽我的話。”
侯月抿緊唇盯著薑雲箏。
“什麽名字?”
“侯月。”
“我提到太子時,你一臉羞憤,毫無主仆的感覺,所以太子於你而言,並非是主子,你是被安插在太子身邊的人,是周王還是禹王?”薑雲箏思路非常跳躍。
侯月沒想到薑雲箏竟如此敏銳,咬著牙不說話。
“你是聰明人,自可以考慮一番。”
薑雲箏剛一走到院子裏。
身後就傳來聲音“你要我做什麽?”
薑雲箏轉過身,嘴角微微勾起,“去京郊的禹王別院,將禹王妃帶過來。”
侯月一愣。
沒想到薑雲箏要她辦這件事。
“就這?”
薑雲箏麵色不變“自然。”
侯月麵色古怪“你不怕我跑了?”
薑雲箏笑的溫柔“這毒是我自製,全天下除了我無人能解,你如果沒有按時服下,那藥會腐蝕的腸胃,到時候整個人會斷成兩截。”
侯月咽了咽口水“那解藥,你什麽時候可以給我?”
“到時候一手交人,一手交貨。”
“這裏老地方。”
侯月說了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