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艱苦的訓練(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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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鳥叫聲和蟲鳴聲將葉雲和炭治郎從睡夢中吵醒。葉雲猛地坐了起來,疑惑的望著周圍。“鱗瀧師傅呢?今天怎麽沒叫我們?”
    “不知道啊,不過睡到自然醒的感覺還真是棒啊。”
    炭治郎也坐了起來,道。
    葉雲簡單收拾了一下床鋪,隨即走出房間外,看到了正在廚房裏忙碌的鱗瀧左近次,道:“鱗瀧師傅早啊。
    鱗瀧左近次頭也沒回,道:“嗯,早飯快好了,你們等會吧?”
    聽到這話,葉雲頓時瞪大了眼睛,“不……不是吧?我沒聽錯吧?今天早上有早餐吃?”鱗瀧左近次沒好氣的道:“哪那麽多廢話啊!愛吃不吃!”
    葉雲嘿嘿笑道:“嘿嘿,吃啊,肯定吃啊。沒事幹嘛跟吃的過不去啊?”說著,就已經坐到餐桌旁,一臉期待地等著。
    吃過了早飯,鱗瀧左近次對兩人道:“跟我來。”說著,就徑直走了出去。
    葉雲跟著鱗瀧左近次走出門,習慣性地伸手去那斜靠在門邊的長刀。
    “不用拿,今天用不上它。”
    葉雲剛一伸出手,鱗瀧左近次的聲音就從身前傳來。葉雲猛地收回手,扭頭問道:“用不到?難道今天不練揮刀了?”
    “嗯,從今天開始,你們將開始正式學習水之呼吸法。暫時是用不上了。”鱗瀧左近次淡淡的回答道。
    聽到這,葉雲高興地原地跳起,興奮著甩著雙手。身前鱗瀧左近次的聲音卻依舊毫無波瀾,道:“興奮什麽,學習呼吸法可是很困難的。”
    葉雲卻仿佛是沒聽到一樣,興奮地道:“沒關係!就算再困難我也會迎難而上的!我可不會放棄!是吧?炭治郎。”“嗯,我可不會因此而退縮的!”炭治郎的聲音也同樣興奮,甚至是有些顫抖了。
    鱗瀧左近次聽到身後的話語,不禁在心中感慨:義勇啊,你可真是給我推薦了兩個好苗子啊。此等壯誌,哪怕是當年的你我也有所不及啊。
    走了大約半個多小時的時間,三人來到一處巨大的瀑布前。隨著不斷接近瀑布,震耳欲聾的水流聲瞬間充斥在葉雲的耳邊。
    “鱗瀧師傅,我們要在這裏學習水之呼吸嗎?”葉雲扯著嗓子喊道,由於巨大的水流聲,在這裏哪怕是麵對麵交流,都要講音量提升至平常的兩倍。
    “嗯。”
    鱗瀧左近次沒有多說什麽,點了點頭,然後帶著兩人朝著瀑布下方走去。
    來到瀑布的下方,葉雲才感受到了這個瀑布的宏偉,他沒想到這狹霧山裏竟然會有這麽大的瀑布。盡管不及廬山瀑布,黃果樹瀑布那樣,但也是很壯觀的了。
    鱗瀧左近次將兩人帶到一個水流相對緩和的地方,指著一塊被水覆蓋的巨石,轉頭對兩人說道:“從今天開始,你們就坐在這塊巨石上,感受水的形態。水可以溫柔如春風拂麵,也可以狂暴如大海怒濤,隻有心如止水,才能將水之呼吸發揮到最高境界。好了,開始吧。”
    葉雲沒有猶豫,縱身一躍,跳到巨石上。隨即盤膝坐下,任由水流衝擊在自己身上。炭治郎也學著葉雲,盤膝坐在巨石上,閉上眼睛感受著水流過肌膚帶來的舒適感。
    “感受水的形態與力量,不斷調整呼吸,試圖跟著水流來進行呼吸。”
    鱗瀧左近次的聲音最後一次出現在兩人的耳旁,然後就沒了蹤影。兩人也不關心鱗瀧左近次去了哪裏,按照鱗瀧左近次的話不斷的感受著水的形態,並且不斷地改變呼吸。
    …………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轉眼間,兩個多月的時間過去了。葉雲和炭治郎也在瀑布下修煉了兩個多月。隨著不斷改變修煉的位置,兩人感受到了水的不同形態,溫柔的,狂暴的,洶湧的……隨著不斷地隨著水的形態變化而調整呼吸,兩人都已經初步掌握了水之呼吸的招式。
    今天,是他們檢驗這兩個多月以來修煉的結果的日子。
    在瀑布的岸邊,葉雲和炭治郎各自手握一把長刀,身前嚴肅的望著鱗瀧左近次。“鱗瀧師傅,我們準備好了。”開口的是炭治郎,在他的語氣中,充滿了無限的堅定。
    “好,那就開始吧,使用水之呼吸的劍技砍擊前麵的石壁。”
    鱗瀧左近次點了點頭,道。
    炭治郎忽然向前一步,嗖的抽出長刀。隨著炭治郎雙手握刀,他的肺部也在不斷起伏著。沉重的呼吸聲甚至蓋過了遠處瀑布的水流聲。
    “全集中!水之呼吸·壹之型——水麵斬!“
    炭治郎突然大喊出聲,將長刀擺至向前橫劈的姿勢,向前猛然衝出。其速度之快令人發指。盡管炭治郎距離石壁還有二十幾米遠,但隻是一兩秒的時間,炭治郎就已經到了石壁跟前。右手中的長刀飛快的砍向石壁。而此時,在炭治郎的刀上,已經有了些許水流繚繞,說明他的水之呼吸已經頗具成效了。
    隨著炭治郎手中的長刀砍中石壁,一陣陣刺耳的摩擦聲傳來。緊接著,在炭治郎砍中的地方,留下了一道足足有十幾公分深,二十公分長的溝壑,深深的留在了石壁上。
    看到這個結果,鱗瀧左近次不禁有些驚喜。隻是訓練了兩個月就能有如此效果,炭治郎的天賦可謂是非常厲害了。哪怕是當年的富岡義勇和錆兔也不過如此吧……
    “好!不錯!”
    鱗瀧左近次讚賞的聲音響起,隨即響起的還有他的掌聲。年紀輕輕就擁有如此實力,看來,炭治郎有希望擊敗那個鬼啊……鱗瀧左近次這麽想著。
    “厲害啊炭治郎!”
    葉雲也忍不住誇讚道。
    “嗬嗬,沒有啦,葉雲,你趕快試試吧。”炭治郎謙虛的摸了摸後腦勺,訕訕地笑道。
    “嗯,我也來試試!”葉雲興奮的大叫一聲,猛地抽出長刀,開始醞釀起了水之呼吸。隨著葉雲的呼吸逐漸有規律,葉雲的整個身體都散發出一股強烈的威壓,接著,這股威壓不斷匯聚在葉雲雙手中的長刀上。
    “全集中!水之呼吸·壹之型——水麵斬!”
    大喝一聲,葉雲像炭治郎一樣電射而出,手中的長刀調整姿勢,隨時準備著向前砍出。當他靠近石壁後,手中的長刀猛然斬出,伴隨著水流和水花,砍擊在石壁上。
    刺耳的摩擦聲過後,一道痕跡出現在了石壁上。足有近半米長,但不同於炭治郎的斬痕,葉雲隻留下了一個深約兩三公分的痕跡。
    “啊……”
    哀嚎一聲,葉雲有些失落的撓了撓頭。顯然,他的劍技是不如炭治郎的。
    看到這個結果,鱗瀧左近次卻皺了皺眉,從葉雲在砍擊的過程中來看,他的這次斬擊不會比炭治郎差,可最後卻……這讓他實在是有些想不通。按道理來講,兩人的天賦都差不多,而且付出的努力也是一樣的,可這結果怎麽就這麽大相徑庭呢?這不科學啊?
    但鱗瀧左近次也沒有多想什麽,事實就是事實,無法改變,大不了今後再努力就是了。走上前拍了拍葉雲的肩膀,道:“沒關係,多多練習就好了。”
    葉雲看了一眼鱗瀧左近次,哀嚎道:“鱗瀧師傅,你說我到底哪裏沒做好啊?怎麽就……”
    鱗瀧左近次道:“好了,既然如此,那你就更要努力,付出比別人更多的努力,這樣才能彌補差距。行了,回去了。”
    “好吧……”
    葉雲有些低落的回應道,跟著鱗瀧左近次朝著木屋的方向走去……
    而就在葉雲斬擊留下的痕跡上,卻散布著一層薄薄的……冰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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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18!
    勿忘國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