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談戀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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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源算是祁煙的忘年交,也是一段時間的人生導師,所以她有些情緒會在他麵前露頭。
比如現在。
祁煙低著頭,發絲垂下看不清表情。
說完後悔,也不解釋,又招呼老板再上幾杯,全是一般人抵不住的烈酒。
牧源在旁邊有一下沒一下抿著杯中的酒,看著她悶頭喝,點的小吃也不見動。
隻能斟酌著安慰:“這世上能後悔的事太多,就當這次是積累經驗了,下次避開不犯不就好了。”
他看著吊兒郎當的,時常說出的話卻很有道理。
祁煙停下灌酒的動作,抬頭望天花板,深吸一口氣。
轉頭神情認真的看向他。
“牧叔,怎麽讓一個人對我徹底死心?”
牧源差點被一口酒嗆死,咳嗽半天才緩過來。
“你談戀愛了?”
還有句疑問,被他硬生生咽了下去。
眼裏充滿震驚:“真的假的?”
祁煙轉著酒杯,回道:“沒有,我就想知道怎麽讓人徹底死心。”
不知道沈饒這次醒過來,會不會繼續纏上來,她現在的情況,沒有功夫跟他玩這種你追我趕的遊戲。
如果死過一次他能看清最好,要是還執迷不悟……
祁煙握著杯子的手收緊,眼中劃過詭譎複雜的光。
牧源沒注意她的變化,見不願細說,隻好壓下八卦欲。
“這很好解決啊,說點狠話,如果沒用,就找個新歡。”
狠話祁煙說過了,效果一般,找個新歡……
她想起最後見沈饒那天,他絕望空洞的眼神,再回憶他的執著程度。
覺得這個辦法也不是很可行。
搖搖頭,顯然對這些辦法不滿意。
“這些都不行?小煙,你不會惹上什麽神經病了吧。”
這次換祁煙嗆了下,她拿起紙巾擦拭嘴角。
也不算猜錯,哪有正常人找不到人就自殺的。
牧源看她的眼神,從唏噓變成擔憂,苦口婆心道。
“咱可不能找太偏執的,那種男人,狗都不要。”
祁煙很讚同,但是讚同解決不了問題。
“所以我問您,有沒有什麽辦法?”
他左想右想,手成拳拍向另一隻手心。
“要不你就把他打一頓吧,他來找你一次,就打一次,直到他不敢再來,你要是嫌累就每次都把他打暈隨便扔那。”
“怎麽樣,這個辦法好吧。”
祁煙的表情一言難盡,好像在說,這是您該說的話嘛。
“這是你能做到,解決問題最快的辦法。”
牧源覺得自己的辦法很合適,完全沒考慮祁煙會不會打不過對方。
開玩笑,那可是祁煙。
老板還在搖晃著手裏的調酒壺,祁煙垂眸不語,繼續解決吧台上的酒,不知道有沒有把這些建議聽進去。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天邊漸漸泛起魚肚白,就這樣喝了個通宵。
牧源酒喝的不算多,但一夜下來人也醉的不輕,走路都是s彎,喝的最多的祁煙卻清醒的很,臉都不帶紅的。
他拉著祁煙的胳膊說胡話:“真是人比人氣死人,你看看你,一點醉的樣子都沒有,我現在看人都重影,哎?怎麽有兩個小煙。”
祁煙歎氣扶著他走,二人都喝了酒,不適合騎車,老板開著桑塔納停在路口送他們。
她沒急著回帝都,跟著牧源回了家。
單身老男人的公寓,亂的可以,門口堆著些垃圾,衣服隨意搭在餐桌的椅背上,她接了杯水,從架子上落灰的醫藥箱裏翻出來解酒藥。
多虧還有幾個月才過期,拿著水和藥懟到神誌不清的牧源麵前。
“牧叔,吃了藥再睡。”
“哦,好好。”
牧源給了她一個大大的微笑,跟他這張凶神惡煞的臉極其違和,拿過藥片,還沒等遞水,就塞進嘴裏嚼了起來。
瞬間,那張迷糊的臉皺巴到一起。
“好苦。”
西藥片直接嚼,不苦才怪。
祁煙手抖了下,最後無語的將水遞過去讓他清清口。
牧源趕緊將一杯水灌下去,那難以形容的苦味才勉強被壓下去,被苦味衝擊的他酒也醒了點。
按著發脹的太陽穴,指了指另一個房間。
“小煙,去睡那間,你叔我困死了,先睡了。”
說完便倒頭睡了死過去。
祁煙扯過被子給他蓋上,經過客廳時,被放在木櫃上的相框裏的照片吸引。
那是一張合照,英氣十足的女人抱著個軟萌臭臉的小女孩,女人慈愛的捧著女孩的臉,讓她衝著鏡頭,笑的滿臉幸福。
祁煙盯著這張溫馨的照片,看了許久後才移開視線,手無意識的摸向口袋,想找煙,手下卻摸了個空。
秀眉蹙了下,壓下心底的煩悶抬腳進屋。
這間房間跟外麵不同,幹淨整潔,裝修還頗具少女風。
她看著粉嫩嫩的牆麵和蕾絲床上四件套,腦子停滯幾秒後,笑了起來。
那笑將她掛在臉上的平靜褪下,如寒雪消融,淡漠的眸化作春水蕩起漣漪,美的像是幻覺。
縈繞在周身的那點煩悶也消失殆盡,隻剩下好笑。
一把年紀了,還這麽懂少女心。
臨近下午。
等祁煙伸著懶腰出來,牧源已經買好飯回來。
招呼她過來吃飯,瞧著她不緊不慢夾菜的樣子,側臉輕咳幾聲。
“房間還不錯吧?”
“勞煩您老了,確實很符合小姑娘的心思。”
祁煙真誠的稱讚道。
“喜歡就行,沒事多來叔這裏住,就說嘛,我哪裏老了,這不是很懂最近的流行。”
牧源對那間房間的裝修十分自信,仿佛要看到他翹上天的尾巴。
祁煙懂事的奉承幾句,隱形的尾巴又翹高幾分。
吃著飯,她像是突然想到什麽。
“怎麽不在帝都,跑到這來了?”
祁煙也是最近才知道,這位不好好在帝都當首長,跑到隔壁市特警支隊,窩在裏麵當教官,說的好聽點叫訓練專家。
牧源掩飾性的喝了口水:“我這不是老了,不想折騰了。”
祁煙哼笑一聲,剛才還說自己不老,現在就改口了。
“牧叔,你到底怎麽想的?”
“不想在部隊待了,你也知道我這個人隨性慣了。”
他叼起一根牙簽,狀似深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