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到底誰才是‘太子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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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雅筎拿起桌上的酒杯,遞過來,真誠道謝。
    “如果沒有沈哥當初那些話,就沒有現在的宋雅筎,來幹一個!”
    沈饒也拿起酒杯跟她碰了一下。
    隻是剛抿了一口,眉頭就擰了起來。
    本來的紅酒,不知道何時被換成了葡萄汁。
    他看向身邊的祁煙,她正滿臉無辜的嚼著蝦肉。
    沈饒黑眸沉了沉,麵無表情的將剩下的葡萄汁喝下。
    宋雅筎還在那眼含熱淚的感歎當年。
    沈饒卻沒那些心思,心不在焉的用餘光瞄著祁煙,有一搭沒一搭的應著話。
    宋雅筎跟顧家三兄妹和沈饒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發小,即便好幾年沒見,他們的關係也沒有生疏。
    飯局一直持續到十一點。
    在祁煙還沒開始蹙眉時,沈饒開口離席。
    他可不想,在大庭廣眾下再被帶走一次。
    “沈哥,你走的也太早了吧,還有第二攤那,顧硯哥都去,你怎麽回事?”
    徹夜狂歡的沈饒已經是過去式。
    宋雅筎還沒有習慣,她這麽久沒回國,還想跟朋友們好好聚聚。
    祁煙剛想說今晚可以例外。
    畢竟是好久不見的發小,明天晚點起就好。
    沈饒卻先一步出聲,嗓音清清冷冷的。
    “早睡好處很多,你們也別玩太晚。”
    “……”
    這下不止宋雅筎不理解了,其他人的表情也很一言難盡。
    要放在之前。
    晚上十一點,沈饒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而已。
    眾人已經預想到,如果這兩人真的複合,沈饒就是妻管嚴的命沒跑了。
    兩人從包廂裏退出來。
    沈饒走在前麵,忽然被身後的祁煙拉著胳膊往洗手間去。
    直到被按在洗手槽裏洗手,他都還是懵的。
    “做什麽?”
    祁煙認真的衝洗著他的手,纖細白皙的手指,擦過透著經絡骨節分明的大手。
    交織纏絡,視覺衝擊十足。
    順著溫涼的流水的觸感,惹得人心癢。
    她扯過旁邊的抽紙,仔細的給他擦手,擦完來回翻看確認完,才鬆開。
    “海鮮過敏,以後就不要碰這些。”
    “……”
    沈饒的手上還殘留著她的溫度,聲音有些低。
    “你怎麽知道我過敏?”
    三年前,兩人一起吃飯他不是沒有給她剝過。
    當時祁煙不知道他過敏,還回贈給他剝了螃蟹。
    沈饒沒說自己過敏,喜滋滋的吃完接著去醫院掛水的事,她應該不知道。
    “當保鏢,連老板這點事都不清楚,太不稱職了。”
    祁煙敬業道。
    多虧沈饒碰海鮮不會過敏,還帶著一次性手套,不嚴重,洗洗手就好。
    沈饒心控製不住下墜。
    當女友,沒她保鏢當的貼心。
    他握緊掌心,冷著臉大步離開,又變成那副陰沉生人勿近的模樣。
    上車後,他周身氣壓仍舊低的可怕。
    整張臉隱在黑暗裏,不用看表情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冷冽,壓迫性十足的氣勢。
    祁煙不知道在後備箱鼓搗什麽,半晌拿著個紙袋子上車。
    沈饒看都沒看她一眼,直到感覺自己的胳膊被戳了戳,才不耐煩的瞥過去。
    祁煙雙手捧著袋子遞過來,清眸裏盛滿小心和誠懇。
    是在她身上難得一見的情緒。
    “這是給你的補償之一,你看看喜不喜歡。”
    “還有當年我不知道你海鮮過敏,很抱歉。”
    祁煙看到沈饒資料有海鮮過敏一欄後,就想起當年他們一起吃飯無所顧忌。
    再一查,當時沈饒吃完飯,去醫院掛水的次數不在少數。
    可以說他還能活著實屬不易……
    祁煙越想越覺得自己不是東西。
    一直想補償他,可沈饒身為帝都頂豪之首,什麽也不缺。
    思來想去,覺得隻有這個比較合適。
    沈饒原本不想接,但聽到她後麵的話,心顫了顫。
    沉默許久,才拿過紙袋,看到裏麵東西時他愣了下。
    拿出鑰匙,房產證還有土地證,翻開確認。
    呆滯幾秒後。
    他笑了,隻不過是氣笑的。
    將東西扔回袋子裏,冷笑出聲。
    “你好大的手筆啊。”
    二環內一套價值上億的四合院,說送就送。
    他這個曾經帝都第一紈絝都比不上她的豪氣!
    “不喜歡嗎?”
    祁煙覷著他的神色,見他表情不算好,有些失落。
    “裏麵還有一把勞斯萊斯幻影的車鑰匙,之前把你的車打壞了,那是賠你的。”
    “……”
    沈饒嘴角抽了兩下,麵上不顯,但心裏翻滾不停。
    那套四合院,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
    怨不得她視金錢如糞土,因為在她那就真的是‘糞土’。
    沈饒本來就不算美好的心情更差了。
    祁煙送他這些東西時,他有種自己是被‘包養’的小白臉的錯覺。
    這些禮物收下來,他還好意思說自己以前受過委屈嗎?
    怕不是,多的是人上趕著來被祁煙‘虐’!
    一路上沈饒的臉色又沉又冷。
    回到江岸苑墅,他看著麵前的疊層別墅,突然道。
    “讓你住隻值千萬的別墅是不是委屈你了?”
    “嗯?我不挑的。”
    祁煙莫名。
    她橋洞底下都能蓋小被,睡那都無所謂。
    沈饒卻跟被刺到一樣,譏誚道。
    “那還真是委屈祁大小姐了。”
    “……”
    說完直接上樓將門甩上,留給祁煙冷漠的背影。
    祁煙提著那價值幾億的紙袋子,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怎麽氣成這樣?
    這禮物就送的這麽差嗎?
    殊不知,她的這些‘禮物’深深的傷害了沈太子爺的自尊心。
    到底誰才是‘太子爺’啊?!
    ……
    宋雅筎那邊正在進行第二攤。
    去的是沈家旗下的娛樂會所,記沈饒賬上那種。
    一整晚宋雅筎都無視顧青,直到她從洗手間出來,被顧青堵住。
    他眼神有點迷離,渾身的酒氣。
    將她按在牆上,呼吸急促。
    “宋雅筎,真無情,快五年了,一次都沒聯係過我。”
    這人喝醉了一身蠻力,宋雅筎掙紮不開,隻能用美眸瞪著他。
    “不是你把我拉黑的嗎?”
    “我第二天就把你拉回來了,你後來都沒找過我。”
    顧青睨著她,委屈道。
    他提完分手把人拉黑,第二天就後悔了,又把人拉回來。
    等她聯係自己,誰知道這一等就是四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