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你怎麽辦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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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牧源回神,趕緊鬆開她,“抱歉小煙,叔叔有點反應過激了,你沒事吧?有沒有很疼?”
他懊惱地撫上額頭。
“沒事。”祁煙不在意道。
“沒事什麽?!”
沈饒擼起她的袖子,看到白皙肌膚上的紅痕,眉峰鎖得更深,“這都紅了,還沒事?這麽紅肯定疼。”
他怨懟地瞪了眼愧疚的牧源,他平時碰紅一下都心疼的要死,這倒好……
沈饒心裏不舒服,怕她著涼給她拉好衣服後,邊輕輕幫她揉手臂,邊開始碎碎念。
“哪有這樣的長輩,對小輩動手動腳,有沒有一點長輩的樣子?上手就算了,還給人弄傷了,你看看紅的!”
牧源:“……”
念叨完牧源,他又將炮火轉向祁煙。
“還有你,笑什麽笑?你是不是笨?都不知道躲?疼也不知道說?笨死了!!”
祁煙低笑,應承道:“你說的沒錯,是我太笨了。”
“……倒也,倒也不至於,”沈饒撇撇嘴,裝似擔憂,眼尾卻微微上挑。
“哼,你要是離開我該怎麽辦?這餓了不知道吃飯,渴了不知道喝水的,連疼也不知道說。”
他覺得祁煙離開他,肯定跟地裏沒人管的小白菜一樣,可憐又無助。
祁煙:“……”
祁煙感覺沈饒就差明著說她是‘生活白癡’了。
她是這樣的嗎?
經過沈饒跟老婆子一樣的插科打諢,心裏那點沉悶消散的一幹二淨。
牧源望著兩人的相處,祁煙的笑臉,還有沈饒溫柔的眉眼。
他也恍然意識到,這個冷心冷情的幹女兒笑漸漸多了。
或許……沈饒真的是對的人。
救護車那邊都將人帶去急救,現場處理好。
牧源也該走了,他臨走前叫住祁煙。
“小煙,你過來,”他在沈饒警覺的眼神中又默默補了句,“我不碰她。”
沈饒這才放開祁煙,她走過來,撐著車窗框,“還有什麽事嗎?叔。”
“你準備什麽時候回去?”
“不急。”
“……”牧源吸了口氣,“剛才是叔不好,但你真的最好回去,祁家也不想你參與這件事你知道嗎?”
“我知道。”
祁煙垂眸,父親暗示過她。
“那你現在回去。”牧源急道。
“等上麵命令吧。”祁煙糊弄道。
“你啊你,就是死腦筋,一根筋真不知道隨了誰!”
牧源氣得想罵她,“你想回去,祁家還能把你趕出來?你知不知道現在是特殊時期,最主要的就是你不能出事!”
祁煙笑笑,靠著車門,偏頭看向沈饒所在的那方天地,聲音虛幻道。
“我當然清楚,不過,牧叔……”
她頓了頓,“我回去了可就出不來了。”
除非下一任家主繼任,不然不出重大事件,她無法離開主家。
也可以說,祁山是一座巨大的牢籠,別人進不來,裏麵的人出不去。
這個規矩,牧源當然知道,但他跟祁煙的重點不同,“以你的本事,你能出不來?”
“出不來。”祁煙搖搖頭。
她是人,又不是大羅神仙,沒法上天入地。
“……”牧源噎了下,“你就扯吧,我走了,時間不早了,你趕緊去睡吧。”
他將車窗升上來,升到一半,抬頭看她。
“一定要注意安全。”
“好,慢走。”祁煙擺手。
牧源在後視鏡看著那道身影漸漸遠離,深深歎息一聲。
忍不住想,如果祁煙是他的女兒,會不會就沒那麽多負擔,還有危險……
不。
他停止幻想,想想自己現在的境遇,自嘲般哂笑。
多虧他不是他的女兒,他無能護不住她。
……
“這就是你辦的事?!你看看你都找的一些什麽廢物?一晚上都沒堅持住!!”
空盤子直接砸過來,段彭愽躲避不及,生生挨了這一下。
“老板!”保鏢驚呼。
段彭愽耳朵嗡鳴,有溫熱的液體從額頭流下來,他摸了摸,一手的刺眼鮮血。
他接過保鏢遞來的毛巾,堪堪止住額頭的血。
“您消消氣,我之前也說了,她不是那麽容易殺的。”
看他被砸出血,對麵的人才平複些,“我不管你用什麽辦法,給我處理掉她,做的幹淨點,別牽扯到我!”
“是。”
段彭愽應道。
對麵人瞪他一眼,轉身氣憤離去,等人徹底走遠,段彭愽渾身無力地跌坐到椅子上。
“你怎麽了老板?老板?”
他忙抓住保鏢,在暈倒前吐出最後一句話,“送,送我去醫院,我,我暈血……”
“老板?老板!”
“快快快,去醫院!”
包廂瞬間亂成一團。
翌日,晌午。
帝都中心醫院。
祁煙出現在住院部三樓,她手裏抱著探病三件套,百合花束、果籃、補品。
‘咚咚咚——’
病房門被敲響。
“進。”
祁煙打開病房門進來,看到裏麵的場景愣了下。
“小祁,真巧啊,你來探望老鍾?”
他指的是倚在床頭,麵色不善的組長。
組長姓鍾,名辰軍。
鍾辰軍死死盯著嬉皮笑臉的段彭愽,他頭上還裹著紗布,頭都破了,還掩蓋不掉那張令人惡心的臭臉。
“姓祁的,你讓他滾出去。”
他嚷嚷著指揮祁煙。
祁煙放下慰問品,微閃的眸光落到他裹了好幾層紗布的額頭。
“段先生這是怎麽了?”
“哈哈,”段彭愽睜眼扒瞎,“昨天除夕太高興,喝了點酒,結果出門栽倒了,然後就磕成這樣了。”
鍾辰軍‘嗤’出聲,毫不掩飾地拆穿,“你這明顯就是被人打的,我估計……”
段彭愽突然回頭,視線緊緊粘著他,咧開嘴笑。
“老鍾不要亂說,這就是我自己磕的。”
鍾辰軍:“……”
鍾辰軍撇開臉,不再看他,“趕緊滾。”
“別那麽冷漠嘛,咱們都好久沒見了,來下棋唄。”
段彭愽不知從哪裏掏出盒裝象棋,興致勃勃道。
“死遠點。”鍾辰軍毫不客氣地拒絕。
“別這麽無情嘛。”
祁煙抬步過來,目光停到段彭愽的臉上,問出重點。
“你是怎麽進來的?”
外麵有警方的人守著,按理來說他不可能進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