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玉虛女長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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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陽城果然繁華,街道寬闊,做買做賣的,閑來遊逛的,跑江湖賣藝的...不光是楚國本地人,很多其他國家的商賈遊客也雲集在城中。我們跑了幾條街,吃了很多的小吃。雖然每條街景色都很美,卻抵擋不住我們的嘴,我倆就一直逛吃逛吃。有時候看見很多喜歡的東西想要買,但是我們手裏的那點錢,隻夠買零食的。
正當我們看見一種奇怪的食物,想要買時,秦星告訴我兜裏快沒錢了。沒錢就不買了,我家在山溝裏,我也從不買東西,長輩們有時出去辦事會買回來東西給我吃的玩的,反而不覺得在山裏,河邊自己弄的好玩好吃。可是小狐狸秦星嘴裏嘀嘀咕咕個不停,嫌道長給的錢少了。我看他這樣自己也煩死了。提醒他閉嘴,見我生氣,秦星就不說話了。
前麵一個攤子周圍圍了很多人。這時我倆也跟著鑽進去,見有個當軍官打扮的人在攤子最前麵,所有的人都是他招來的。
這是一個名叫投箭入壺的遊戲攤子,攤主是一個老頭,頭發白多黑少,胡須也是黑白相雜,隻是有點稀少,身材中等,略微偏瘦。相貌普普通通,隻是眼睛比較小,但是挺有精神。在他腳下放著一個肚大口細長的陶罐,手裏拿著一把箭杆子,箭鏃是削尖的,箭尾沒有箭羽。身後還有很多陶盆陶罐,看來這些應該是彩頭。
軍官手裏拿著三支箭,這時有人開始對著攤主說,“老戚頭,平時在這裏坑些外來人,今天你怕是要賠錢嘍,贏將軍可是天下聞名的神箭手,你這個小把戲怕是不靈了。”
這時隻見軍官另一隻手抽出一支箭,用手掂了掂,嘴裏笑了笑,用三根手指夾住箭中間位置,投了出去,箭頭射中罐口內部,順勢落了進去,接著另外兩隻都是落進罐子。周圍響起了叫好聲。攤主笑嘻嘻拿著三個陶罐,向軍官走來。
“贏將軍神射,萬人敬仰。這是您的獎品。”
“這些罐子不要了,我隻是路過覺得新奇,手癢過來玩一下。”說著走到不遠處,上馬走了。眾人目送他離開,哄散走開了。
這時這裏就剩我和秦星兩個人,老頭過來說,“兩位小道長要不要玩一下?”
“我也要三支箭。”我伸手過去。
“三文錢,一支一文。”
我叫秦星,示意要走,不過秦星走到我身邊,低下頭朝我耳語:“這個我們也能投進,拿他幾個罐子掙多點錢。”我想主意不錯。
這時秦星把兜裏的五文都遞了過去,老板給我們五支箭,我拿三支,也學了贏將軍模樣掂了掂,然後投出去,箭頭射中贏將軍一樣的位置,箭矢卻掉在外麵,我有點意外,又投了一次還是落在外麵。
這時我算是服氣了,把手裏的一支給了秦星。秦星站在我的位置,抬手就扔出去一支,箭走出一個弧度就落在陶罐裏。這時老頭露出奇怪的目光。秦星這次兩隻一起扔出去,也都是像前一支一樣投了進去,老板拿過三個陶罐,和秦星說到,“小道長好身手。”
“老板能不能把陶罐換錢?”秦星沒有接陶罐。
“這個不能,我不能壞了生意,道長把陶罐拿走吧。”
這時我看我們身邊多了兩個觀看的,一個人在秦星身邊向老板身邊挪了幾步,然後走兩步到另一個人身邊,另一個手裏好像接過了包就走開了個。這是小偷啊,我一下子猜到。嘴裏不自覺的說了出來。
兩個人聽到後就跑了,我們手裏沒錢,所以我倆都看著老板。這時老板著急說道。
“兩位小道長把錢追回來,我可以拿罐子換錢。”我聽到這話腦袋裏想到,這是個奸商跑不了,不過能換到錢也不吃虧,畢竟我在小世界已經修煉了很久,現在雖然8歲,也是練氣一層,打個小偷應該沒問題,不假思索的就追了過去。
我倆一邊喊捉小偷一邊追,街道上雖然人很多,卻沒人管。追了過個街口,兩個小偷就分開了。我追其中一個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這時小偷看我一個小孩,他怎麽也十七八歲,轉頭說道“還不走,等我揍你。小屁孩,你是沒挨過打吧。”
我也不和他廢話,跑過去就是一拳,雖然我知道我的力氣不小,這一下也打到他身上,小偷隻是趔趄一下,然後和我打了起來,沒多久我就被打的鼻青臉腫,因為他比我高了一頭還多。正當我被他騎在身上打時,秦星跑過來,一腳把小偷踹下去,然後腳踩在他腦袋上,說“公子,過來揍他!”
我過去打了幾下,踹了幾腳。小偷本來是掙紮,但是被秦星踩得太實誠了。沒多久我發泄完,秦星搜了小偷身上,拿了錢。我們一起回了攤位上。秦星拿出幾個錢袋子,老板把自己的拿走,剩下的秦星裝了起來,老板遞過來二十文,嘴裏說著謝謝,我們也沒搭理他,走了。這時一輛馬車從我們身邊經過。然後停了下來,車夫對著秦星說:“道長,這位小道長受傷了,車裏麵仙姑有藥,請你們上去。”
我看見車比我們進城坐的車還豪華,這裏我們不認識人,我就不想進去,秦星可能想裏麵的人能幫我治傷,說:“公子上車。”我先揭開簾子進了車內,然後秦星也鑽進來了。
“你說他是你家公子?”見到這位長得端莊秀麗的中年女道姑開口第一句這樣說,我心裏不舒服,我那臉上和身上的傷還有點疼,在我進來的時候她眼皮都沒抬起來,現在秦星進來,她倒是說話了。
秦星啊了一聲。
我也不憋著,說:“仙姑你有沒有藥啊?”牢騷的問。
她從身上拿出一個小瓷瓶,“吃一粒,一粒碾碎了塗傷口。”然後又朝向秦星,說:“你的劍法從哪裏學的?”
秦星不說話,看了看我。說實話應該是從我這學的,不過我不在意這些,因為小狐狸學的功法也是師傅王伯要我告訴他的。
道姑仿佛知道了一切,不說話了。
我吃了一粒藥,馬上就和沒有受傷一樣不疼了,我撚不開藥粒,秦星把我藥撚碎,塗抹在我臉青腫的地方。
我見道姑正在修身養性,拉開簾子對車夫說,“隨便找個地方我們下去。”車夫嗯了一聲。
“不用下去了,一會兒你們和我去一個地方。”
“我非常感謝你給我治傷,不過我不想跟你去。”然後把藥瓶遞了過去。
“你跟我去,對你有好處。”然後把藥瓶接過去揣進身上。
“你學的是青雲劍法,說起來我也算是青雲宗的人。”我本來想鬧出去的,聽說他是青雲宗的,安定了下來。我想了一下在小世界待那麽久,質青提到過大楚國有一個女人和我師傅頗有淵源。
“你是米南鈺,大楚女主的外婆?”
“你知道我就好。像裏你這樣小屁孩能知道我,在青雲宗關係肯定很硬。你師父對你肯定不錯,把你一個廢柴入門練氣一層了。不過你也不會出人頭地,還不如身邊這隻畜生。”我心想看在你也是我師傅徒弟,又是他老相好,我就不和你計較了。不過一旁的秦星臉色發紅,肯定是生氣了。但是這位道姑身上發出的氣勢,讓他不敢有任何動作。
不久馬車停下來,簾子在外麵被人揭開。米南鈺走了出去,我和秦星隨後也鑽了出去,隻見兩個宮女隨著她進到一個大屋內。我們跟在後麵,我抬頭看見屋子大門上麵有一個匾額,上麵寫著:養心閣。我們盯著東張西望的時候,她回過頭說道,你倆跟上來。我見有一個宮女趕緊跑到我們身邊,說:“小道長請快點。”
我們走進去。裏麵是非常寬敞的會客廳,所有的物品都是珍品,但是很少,看起來很簡單。米南鈺和宮女順著客廳往裏走,我們被帶路的宮女攔在外麵,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宮女給我們沏了茶,還未等我喝幾口,跟進的那個宮女帶著兩個宮女回來了,這時,四個女人開始收拾客廳,把所有的東西都往邊上挪,我和秦星自顧自的喝茶。
一時半刻的功夫,整個大廳的中間變得寬闊起來。這時候米南鈺出來了,感情她進去是去把道袍給除去,換上了華貴的服裝,烏黑的頭發上插上了幾個發簪,耳朵上戴上了耳墜,臉上也抹了粉,仿佛換了個人,不過顯得更美,如同畫中仙子一樣。
她坐在主人的位置,有兩個宮女站在她的旁邊,另外兩個一個站在門口,另一個離開了。這時候米南鈺說道:“你們兩個人來我這裏做客,孤家一定好好招待。不過一定要遵守我這裏規矩。現在我看你倆茶水喝的差不多了,我想看看你們學習的劍法,你倆誰給我表演一下。”
“感謝你的茶水,也感謝你能給我治傷,我倆想回去。”
“你們隻要把劍法表演一下,晚上在這住一晚,明天便送你們回去。”
“我們可是玉虛宮的道士,你這樣強迫我們不好吧?”我隻能拿玉虛宮壓她,希望她能給玉虛宮麵子。
這時米南鈺仔細看看我身上的道服,笑著說:“還真是玉虛宮的麵料款式。這麽說你們不是青雲宗的弟子。”
“我們馬上就會去玉虛宮學道。”這時我說道。這時候外麵人聲嘈雜。有個宮女進來,走到米南鈺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