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兩種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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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翻過山後,就看見一座幽穀,張大山和李軒轅進了山穀後,就看見了幾個木屋和土房,青翠的木屋,搭建的很是標致,土房看起來比較大,應該是些土磚子建成的。
    房屋外是個占地空大的院落,還有圍欄,張大山招呼李軒轅來到院落,放下李軒轅父母,對著李軒轅叮囑的道:“我去接你三叔和三嬸,你好好待在這裏,哪裏也不要去,聽到沒有。”
    李軒轅聽到張大叔的告誡,道:“我哪裏也不去,就在這裏等大叔回來。”
    張大山轉身,走出院子,出了山林,身形一閃,就消失不見了。
    李軒轅看到張大叔從視線中不見,低頭仔細觀看父母二人。
    張大山回來時還帶了兩份飯,放下李軒轅的三叔和三嬸後,對李軒轅說道:“我還帶了兩份飯菜,趕緊吃吧!”
    李軒轅也沒問飯菜是哪來的,點頭接過飯菜,打開後,頓時差點露出口水來,菜裏有燒鴨、雞腿,還有各種鮮麗的青菜,張大山說道:“我去打點水來,你先吃著。”
    隨著,進了木屋拿了兩個竹筒,二話不說的出了院子,李軒轅奇怪,難道這裏沒有水嗎,要是長期生活在這裏,沒有近水,李軒轅頓時覺得苦澀,拿起筷子扒拉著飯菜。
    張大山回來的速度很快,這讓李軒轅覺得這水也不是很遠,張大山遞來一個竹筒,一句話也沒說,就把自己手中竹筒的水喝了一口。
    李軒轅也喝了一口,渾身頓覺清涼滋潤,這水比上次在小溪裏還好喝。李軒轅頓時佩服起張大叔來,這裏的山泉這麽好喝,多跑一趟也值得。
    隨即,咕嚕咕嚕的喝了幾口,又想留點晚上喝,張大山說道:“要喝就喝完,待會我打兩大桶回來,把水缸裝滿,晚飯和洗浴就靠它了。”
    張大山抄起兩個大桶,拿了一根大木杆,大步的走出了院落,李軒轅也想跟上去,不過張大山沒說,李軒轅看著張大叔的背影,心想,張大叔的力氣真大,體力也好強。張大叔現在不讓自己幹活,是想讓自己多休息一會吧,等自己熟悉了這裏,自己就要動手照顧自己了。
    李軒轅想著想著,覺得又困了,躺在草地上睡著了。張大山打水回來,看見李軒轅躺在地上睡著了,把兩桶水都倒進大水缸後,抱著李軒轅進了木屋,放在床上就出去了。
    兩個小時後,李軒轅睜開渾噩的雙眼,揉了揉頭,心想怎麽越來越嗜睡了,昨晚很早就休息了,吃了頓飯,又睡了這麽久,也不知道什麽時候了。
    李軒轅出了木屋,看到張大叔就坐在門外不遠,李軒轅走了過去,張大山粗礦的道:“以後你就跟我生活在這裏吧,你今年幾歲了。”
    李軒轅道:“快六歲了。”
    張大山點點頭,“我現在給你兩種選擇,第一幫我做事,你現在年紀還小,我也不會要求你做一些重活,燒水做飯洗菜是必要的,第二種選擇,也是要幫我幹活,不過我會告訴你一件事。”
    李軒轅聽到張大叔的話,腦海裏想到,都是幹活,張大叔沒說第二種選擇要幹的是什麽,但張大叔絕對不會讓自己去做做不到的事情,況且,他也知道第二種選擇比第一項好,還會告訴自己一件事,就是不知道張大叔會告訴我什麽事情的。
    “張大叔,我選第二種。”張大山並不覺的意外,“第二種選擇是有條件的,也就是說你要滿足才可以,趁現在還早,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張大山起身邊走邊說道:“我會把送你到外麵的一處地方,你要是從外麵找到原路,回到這裏,你就算完成了。”
    李軒轅跟在身邊,說道:“這麽容易?”李軒轅來的時候路都記得七七八八了,自己絕對能回到這裏。
    張大山不置可否的說道:“你還記得我帶你從溪邊出去的路嗎,這次我就是要帶你到那外麵。”
    李軒轅“啊”了一聲,苦笑的道:“張大叔,自從上次出去之後,那條路我就不記得了。”
    “我隻能給你幾點提示,那些小路都是四通八達的,可以說每條路都可以通到裏麵,隻不過很繞,今天下午四點半點你還沒有回來,我會出去找你。”
    “不說了,現在12點了,快走吧,你隻有幾個小時的時間。”
    張大山帶著李軒轅跑了起來,李軒轅想張大叔住在這裏對這裏肯定很熟悉,自己找不到回不來,大叔肯定找的到自己。
    李軒轅和張大叔走了幾百米,就看到了那條溪流,張大山帶著李軒轅選了一條不同上次的道路,出了外穀,張大山說道:“這些路,也是要看運氣和記憶的,你自己可以琢磨一下再進去。”
    李軒轅從這條路出來後,沒有像上次那樣都記不清楚了,清晰了很多。
    李軒轅沒有立刻進去,現在進去等於跟在張大叔的背後,這算是使詐,等張大叔看不見後,又等了十分鍾,這十分鍾,李軒轅一直再回想路中的圖景。
    李軒轅走了進去,一段時間後,李軒轅發現記憶中的圖景短短敘敘的,一些場景也開始模糊,乃至於站在兩條路口前麵,猶豫該往那邊。
    李軒轅暗罵,這腦子是一點也不中用了,區區幾條路都記不清楚,抓耳撓腮,仔細回憶起出來的路和回想起張大叔說的話。
    李軒轅想了想,又想不出什麽所以然來,於是又仔細認真的想張大叔說的話,運氣和記憶,張大叔顯然是不看好自己,不然也不會說運氣,記憶,應該是關鍵的一點吧。
    於是開始回想走進來的路,慢慢的回憶,想記起缺失的景像,一分鍾後,李軒轅走進了右邊的路,一邊走一邊在腦海中搜尋著忘記的景象。
    每過一段路,李軒轅就停下來,回憶著小路,李軒轅發現腦海中的圖景就像一張張碎片,如果不是刻意去找,是不會發現它們的景象的。
    李軒轅尋找的過程,也發現了上次出去的圖景,不過李軒轅並沒有往上次的路走回去,怕會出什麽差錯。
    李軒轅在腦海中還發現了以前和玩伴們玩耍的圖景,還有母親嫣然的笑容,母親的笑容看的很真切,但往上一看麵容卻有些模糊,李軒轅想這幅應該是定格在了腦海裏,李軒轅很想沉浸在腦海裏回憶著母親的笑容。
    不過感覺一痛,現在不是回想母親的時候,於是把母親的笑容還有父親修長的身材放在腦海中容易記起的地方。
    李軒轅又沉下心來,回憶著剛出來的路,就這樣,李軒轅一走一停,也耽擱了很多時間。不過李軒轅想,比起無頭蒼蠅的亂跑亂竄,甚至聽天由命,還有數單雙的想法,這種走法,顯然快了許多。
    張大山正燉著鯽魚湯,旁邊還燒著火煮著飯,心中想到,這小孩在那個樹上堅持了挺久的,體力應該挺好,隻要不是瞎跑亂轉,運氣好的話應該能出來。
    想到這,拿起勺子嚐了口鯽魚湯,不錯,等飯煮好後就出去找那小孩了。
    李軒轅出來了,確切的說回來了,李軒轅的臉上布滿了興奮,李軒轅還感到還有另一種收獲,就是他腦海裏的思想深刻了許多。
    李軒轅遠遠的望著土房子上煙囪的爐煙,原來大叔是在做飯呢,肚子一路上回來,也餓了呢,就是不知道幾點了,不過張大山還沒出去找自己,自己肯定是完成了。
    李軒轅的嘴臉一撅,笑了起來,衝著土房子跑去。
    李軒轅又怕張大叔不在家,大喊:“大叔,我回來了……”
    張大山聽到聲音,冒了出來,眼角閃過一絲詫異,意外道:“你怎麽回來了,嗯?”
    “大叔,現在幾點了,我算不算完成了。”李軒轅興奮的道。
    張大山沉聲道:“現在才快四點鍾,你完成了。”
    張大山看他一身更髒了,汗水都浸濕了衣服,頭上也流了許多汗。張大山道:“快去洗澡吧,水已經燒好了,我去買幾件衣服和生活用品,今天都忘記向那眼光狹隘的家夥討要,恩……又要破費了。”
    說著,看都不看李軒轅一眼,徑直的走了,李軒轅在旁邊呆立了一會,這才想到張大叔說的話,趕緊衝進廚房,拿了個大桶打了點熱水,使勁的抬到浴室,又拿著水勺打著冷水跑來跑去的裝滿大桶。
    李軒轅花了十五分鍾,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清洗幹淨,整個人看起來容光煥發,神采奕奕,不過又想起沒有衣服,光著身子走出浴室。
    看到飯早就煮好了,張大叔這裏連電飯煲都沒有,不過轉念一想,這裏深處大山,附近又沒有電纜,怎麽可能會有電。
    自嘲的笑了笑,把飯端出來後,放在一邊,又打開鍋蓋看,哇……還有魚,張大叔也不想他說的那樣生活落魄嘛。
    想嚐嚐,還是算了,等張大叔回來一起吧,蓋上鍋蓋,李軒轅聽到了張大山的腳步聲,光著身子也不害羞,就興衝衝的跑了出去。
    “給……”張大山把衣服拋給李軒轅,把手上的一大堆東西都放下,李軒轅問道:“張大叔,你回來的挺快的,還買了這麽多東西。”
    張大山粗獷的道:“大多都是為你買的,你得補償回來。”
    李軒轅悶頭笑了笑說道:“是的,張大叔。”說完,就拿起衣服褲子穿上了,嗯…穿上之後,有點像模像樣了,儼然像個農村流行的小帥哥。
    “吃飯吧!”張大山拿著東西就往一旁的房屋走去,李軒轅嘻嘻笑了幾聲,道:“大叔我來幫你。”也幫忙著把物品拿進去,張大山說道:“你現在完成了我所說的條件,難道你就不想問問我要告訴你說的是什麽事嗎。”
    李軒轅傻笑道:“大叔說不說無所謂,我覺得跟張大叔在一起我就心滿意足了。”
    張大山露出滿意的眼光,說道:“我要說的事,在這方世界算是很大的事了。”
    李軒轅楞頭楞腦的道:“大叔,你說的是什麽事啊!”
    張大山說道:“你想不想飛?”
    “大叔,你是說坐飛機嗎?可惜我們沒有錢,這種事等長大了再說吧!”
    張大山對李軒轅說的話仿佛很感興趣,對李軒轅說的話也多了,“我說的不是那種,而是依靠能力自身飛躍的那種,你年紀小,看過電視吧,就像電視上的人飛來飛去的那種,你現在通過了條件,我除了告訴你這些事外,我還會教你道術。”
    李軒轅瞪大了雙眼,一眼不敢相信的樣子,那表情又在說大叔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張大山明顯知道李軒轅的意思,笑道:“眼見為實,我現在就帶你飛一下。”
    李軒轅都想搖搖頭,想說自己不去的話,轉念一想,張大叔對我這麽好,自己說出這番話,豈不是寒了他的心。
    於是,腳步一動跟著張大叔出雜物房,張大山大手一抱李軒轅,腳步一踏,瞬間飛在了三米上的高空。
    李軒轅頓時一顫,看著半空,往下地麵,雙腳往上弓了起來,張大山說道:“別怕,這還隻是幾米高空中而已呢,距離半空還差的很遠呢?”
    李軒轅想到,這是真的……神情瞬間放鬆下來,也不再那麽緊張了,不過兩手緊緊的抓著張大叔。
    張大山帶著這個小孩,要是讓那些人知道,豈不是要笑死,他們帶自家孩子哪一個像他這樣,個個都是興奮無比,躍躍欲試的樣子。
    張大山帶著李軒轅翻過一座矮峰,飛的越來越高,距離地麵大約有五十米的高度,“得了,飛的太高,怕你受不了,這算是低空飛行,行了,我帶你下去吧!”
    李軒轅此時從震驚已經回過味來,敢情張大叔說的是真的,而且一看,張大叔身上也沒有借助什麽飛行道具。
    心思翻滾間,張大山帶著李軒轅落在了大院內,張大山放開李軒轅,說道:“這下你相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