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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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丞相撿到後!
    舊疾?薑憶憶看了下時陵,隻見他麵色如常身材挺拔並不像有病的樣子,而且他倆相處了也挺長時間了,並沒有看到過他哪裏不舒服。
    “丞相怎麽了?”薑憶憶問。
    “多謝公主關心,臣並無大礙。”時陵道“夜深了,公主先去歇息吧。”
    時陵既然下了逐客令薑憶憶也不好再在這裏待下去。
    “我知道一個老神醫,大人需要嗎?”她想起了那個隱居的老神醫,或許可以幫到他。
    時陵看了她一眼,重複道“臣並無大礙。”
    言下之意就是不需要。
    “哦。”薑憶憶應了聲,他不需要她也不好再說什麽,反正身體是他的。
    待薑憶憶走後常浩道“大人,這次多虧了公主的藥方這次疫症才能控製住,也不知道她一個深宮公主是哪裏來的這奇藥,可要查?”
    時陵摩挲著手指上的白玉扳指,好半響才道“不用。”
    “是。”常浩看了眼時陵的臉色,欲言又止。
    “想說什麽就說。”
    “血靈芝被人搶先一步取走了,是屬下無能,請大人責罰。”常浩說著就跪了下去“公主既然知道有個老神醫,我們何不去問問?”
    “不用,你先下去吧。”時陵道。
    常浩應了聲,滿腹憂思的退出了房間,在他看來大人是天上月,本應一生平安順遂,卻受了如此多的苦楚。
    “常浩,還在門外幹什麽?”屋裏麵傳來時陵的聲音“不想睡覺就圍著院子跑二十圈。”
    聽到這話常浩一激靈連忙道“屬下簡直困死了,大人好眠,屬下先行告退。”
    門口的黑影消失,時陵走到窗前看著外麵皎潔的月色,朦朧的月光把整個世界都灑了一層聖潔的銀光,仿佛把所有的陰暗汙穢全都封印住了,他輕扯了下唇角,俊朗的臉上閃過一絲嘲諷。
    第二天薑憶憶一直睡到了中午,紫竹去叫薑憶憶起床吃飯時她還在做夢呢。
    “公主,快些起來吧,該用午膳了,吃完後丞相大人要去災區您不跟著去嗎?”
    薑憶憶翻了個身,沒理她。
    “公主,您再不起來丞相可走了。”
    薑憶憶實在是受不了紫竹的嘮叨了,不情不願的坐起身“知道了知道了。”
    “丞相還等著公主用飯呢,奴婢給您梳妝。”紫竹找出薑憶憶帶來的一匣子首飾興衝衝道。
    “簡單點就好。”薑憶憶打了個哈欠。
    “公主,奴婢有一事不明,既然有人要殺咱們為什麽還要去災區啊,這樣不是給賊人機會嗎?”紫竹邊給薑憶憶梳頭邊問。
    “這些人隻敢暗著來,明麵上不敢做什麽,時陵是父皇派來的欽差大臣又幫百姓們重建家園,是百姓眼中的大恩人。”薑憶憶扶了扶發髻,接著道“他一出去百姓定然擁護著他,為著百姓那些人也不敢動手,而且賑災的事還有點收尾沒完成。”
    “公主殿下果然聰慧。”時陵拍著手進了薑憶憶的房間。
    聽到誇讚薑憶憶驕傲的揚了下眉毛“那是自然,本宮聰慧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丞相大人您剛知道嗎?”
    “那公主就快些梳妝吧,臣馬上就出發了。”時陵抱著雙臂淡淡道。
    “馬上?”薑憶憶揉了揉癟癟的肚子,昨天晚上就沒吃什麽,今天早上又睡過頭了,午膳再不讓她吃簡直是要她的命。
    “嗯哼。”時陵挑了挑眉,黑眸中有著明顯的笑意。
    “可是我還沒吃飯。”薑憶憶眨巴著大眼睛可憐巴巴的小聲道。
    “無妨,餓一會沒事。”時陵淡淡道。
    “阿陵哥哥,我真的好餓。”薑憶憶故意軟著聲音“我都已經三頓沒吃了,阿陵哥哥。”
    她聲音本來就甜,此時還故意軟著嗓子說話顯得人又嬌又軟。
    “咳。”時陵挪了挪眼睛,語氣有些生硬“一刻鍾。”
    說完就大步出了薑憶憶的房間,不過薑憶憶看著怎麽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
    她好笑的抿了下唇,沒想到丞相大人吃這套啊,不過昨天馮文夢這樣說怎麽遭了嫌棄,難道是怪她長的比馮文夢美?
    薑憶憶自戀的想著。
    馬車上,時陵捂著左胸,皺著眉,眸色忽明忽暗。
    “大人,怎麽了?”常浩見時陵捂著胸口擔憂的問。
    “無事。”時陵麵色如常的放下手“去把兄弟們安頓好,這次走了就不回來了。”
    “大人,馮姑娘說要和咱們一起。”
    時陵沒說話,眼神冷淡的看了一眼常浩。
    常浩一個激靈低頭道“屬下明白。”
    時陵沒追究,隻是擺了擺手讓他下去。
    薑憶憶胡亂的填飽了肚子就急匆匆的出門了,畢竟這狗男人陰晴不定的,萬一把她們主仆倆扔在這兒那可就糟了。
    眼看著馬車往前動了動薑憶憶連忙喊道“等等我!丞相大人!”
    常浩見薑憶憶過來連忙拉停了馬車。
    坐在車廂裏後薑憶憶才鬆了口氣,撅著小嘴眼神幽怨的控訴“好你個時陵,竟然想扔下我自己走。”
    “說好了一刻鍾就是一刻鍾。”時陵才不理她,冷漠無情道。
    薑憶憶哼了一聲,哀怨道“昨天還叫人家小甜甜來著今天就這麽冷漠無情,你可真是一個薄情郎!”
    時陵額角一跳,沒理她的自導自演。
    見他不理自己薑憶憶坐不住了,她伸出食指小心翼翼的戳了戳時陵的胳膊“阿陵哥哥?”
    時陵耷拉著眼皮一把抓住了薑憶憶不安分的手指“你這手不想要了就喂狗吧。”
    薑憶憶猛的抽回手指,整個人都離他遠了一點,眼神戒備的盯著他。
    “躲什麽?剛才不是還叫我哥哥麽?”時陵嗤笑的看著她。
    薑憶憶癟著嘴控訴道“不躲等著你把我喂狗嗎?而且男女授受不親,你不能摸我手。”
    “嗯,公主說的沒錯。”時陵認同的點了點頭“但你不是我的妹妹嗎?所以這話對於咱們來說不合適。”
    他從靴筒裏拔出一把匕首來,用手指輕輕的擦拭著“為兄家裏的那條蠢狗餓極了,妹妹幫幫忙?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