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夷反穿過現代後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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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花樓房車副駕李小花!
李相夷端坐在位置上,朱曦主動走到他的身後,用毛巾細細擦拭著男人的長發。
李相夷背對著朱曦,女子柔軟的身軀貼近他的,夏日更能感受到朱曦身上散發出來的熱意,李相夷的肌肉無意識的繃起。
其實對李相夷而言,烘幹長發不過一瞬間的事情,但當朱曦站在他身後的時候,他卻忘記用內力烘幹頭發。
從朱曦的角度看,李相夷的肌肉緊繃,隆起的弧度透過薄薄的衣物,看得讓人臉熱。
在擦頭發的手莫名其妙地就附上青年的肩膀,朱曦感到手下的身軀輕微一震,李相夷轉頭漂亮的黑眸凝視著朱曦。
他滾燙又略帶薄汗的手放在朱曦的手上“怎麽。”話音剛落,他的長發瞬間幹燥。
青年的喉結上下滾動,朱曦看到李相夷的耳朵尖果然通紅一片。
青年輕輕歎了口氣,“阿曦,別太把我當正人君子啊。”他拽緊肩頭的手,將身後的女子扯到了自己的懷裏。
朱曦坐到青年硬邦邦的大腿上,明明是對方把她扯到懷裏的,可他現在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她。
李相夷啊,李相夷啊,話放的狠,實際上還是一隻小嫩雞。
朱曦剛開始身子還有些僵硬,看到李相夷可愛反應後,漸漸軟下自己的身子,靠到覬覦已久的大胸肌之上,發出心滿意足的喟歎,然後她就感覺到臉下肌肉的僵硬。
李相夷倒吸一口氣,“阿曦!你……”女子纖長的手指輕輕戳弄著他的肌肉,然後俏皮地眨眼,“怎麽,李門主,你想怎麽收拾我?”
李相夷狠狠閉上眼睛,將懷中的人橫抱起來,飛快地塞到床榻之上,然後急促地吐露幾句“天氣太熱,你今天累了一整天了,早些睡,我也去休息了,阿曦,明天見。”
青年完成一係列動作後,像被狗攆一般狼狽逃出朱曦的房間,走出去後還不忘帶上門。
朱曦被李相夷一連串動作打得措手不及,反應過來以後,房門早已吱呀關閉。
朱曦愣了一會兒,然後大笑出聲,“李相夷你,你不行!”
她好像聽到不遠處傳來動靜,她噗的笑出聲,會不會是李門主難得的翻車現場。
一覺醒來,窗外天空微亮,朱曦推開窗,夏日的清晨也還帶有一絲涼意。
兩個習武之人早已起床,練武場上武器相交的叮當聲此起彼伏。
李相夷聽到朱曦的腳步聲,手上的動作一頓,方多病抓到這個機會,朝著李相夷刺出飛速一劍,李相夷反應過來側身避過,然後收劍。
方多病看得稀奇,“好師父,難得見你在和我比試的時候走神啊。”他看著不遠處的朱曦,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他湊到李相夷耳邊,“嘿,昨天你和阿曦姐姐做什麽麽,今天這麽心神不定的。”
李相夷嫌棄地推開耳邊的腦袋,道“小孩子少打聽大人的事情。”
“切!”方多病別過腦袋,“你不告訴我,我問姐姐去。”方多病現在有的是辦法治李相夷。
李相夷急急扯住方多病“臭小子,你敢問你姐姐,你就死定了。”
朱曦內力不深,除了有保命手段以外,再無特長。
從她的角度看去,這師徒二人一開始還在好好打鬥,沒一會兒雙方都收起劍來,李相夷不知道和方多病說了什麽,方小寶一臉氣呼呼的,但是又沒一會兒,又是好哥們一樣的勾肩搭背挨一塊。
三人正在商量接下來怎麽破案之際,門外通報有一懷孕女子在馬秀才門口哭泣,說她懷了馬秀才的孩子。
三人趕到時看到的是裏三層外三層的鄉裏鄉親。
“造孽啊。”老者搖頭,眼神中是對馬秀才的譴責。
馬秀才家門口一名懷孕的女子正俯身趴在台階之上,她的淚水不斷地從眼角流淌下來,滴滴落在地上。
女子的身體顫抖著,臃腫的身子昭示著她懷有身孕。
從周圍人口中三人七拚八湊的了解到,女子名叫珊瑚,已經懷孕六個月。她本是一妓子,馬秀才在一次和同窗逛勾欄院時瞧了她,不過幾夜,她就懷上了孩子。
珊瑚這樣下九流的行當,怎麽會允許她生下這個孩子,但她打聽到馬秀才和許娘子還沒有一兒半子,她就起了心思。
果然,馬秀才急於想要一個後代,珊瑚又溫柔小意,很快為珊瑚贖了身。
珊瑚贖身後一直住在靠近城門口的地方,馬秀才時不時會去看望她和孩子。
可一連這多日過去了,珊瑚擔心馬秀才一家就這麽拋棄她,就摸著找到馬秀才的家。
一打聽才知道,男人一家早已遭遇不測,她現在是真真正正的無依無靠。
珊瑚此時哭得那才是真情實意,她都懷了對方的孩子,肚子裏的孩子月份也大了,她也不是如花年歲,除了跟著馬秀才再無其他可能。
馬秀才有功名在身,若是考上舉人更有官府補貼,現在倒好,人沒了,她可怎麽辦才好。
想到這裏,珊瑚哭得更大聲了。
李相夷手一揮,四顧門門眾上前疏散百姓,朱曦上前攙扶起哭得不能自已的孕婦,推開馬秀才的家門,把女子帶了進去。
珊瑚淚眼朦朧地看向朱曦,抽抽噎噎地問“你們怎能進來呢。”
“珊瑚姑娘,你先喝口水。”朱曦從腰間取下水囊,倒在馬秀才家的杯子裏,孕婦哭嚎了許久,得補充點水分。
朱曦手往前送了送“喝吧。”
珊瑚吸了吸鼻子,她可太慘了,然後咕嘟咕嘟地喝光了杯子裏的水,又舔了舔唇。
朱曦見狀又倒了一杯,珊瑚難為情地看了眼周圍的人,但是抵不過口渴,又飛快地喝完了。
待心情平複後,珊瑚才開口問,“諸位是四顧門的大俠吧,我……耀郎的事兒,得靠你們了。”說著從椅子上就要俯身一拜。
珊瑚是個潑辣的主兒,不然也不會在懷孕後能牢牢把握住有家室的馬秀才。她知道好歹,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
等哭完,她才回過神來,她肚子裏的可是馬光耀的遺腹子,等找到凶手,馬家的遺產可都是她孩子的。她上頭又沒公婆,手上又有閑錢了,那可比巴著馬光耀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