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我們把你當兄弟,你把我們當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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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林亂和李莽那表情,根本就沒把陳景洲當個人。
    “敢不敢啊江南才子?”陸文舉看熱鬧的不嫌事大。
    心想著我都當爹了,不能讓兄弟們閑著。
    大家都是兄弟,一起當個爹挺好的。
    身為讀書人被一個嫖客和一個莽夫欺負,偏偏還是用文學的方式侮辱他。
    現場的讀書人都看不下去了。
    不少人低聲唾棄道:“南山書院的才子就這?”
    “比不過一個嫖客就算了,現在連一個莽夫都比不過?”
    還有其他書院的人拱火:“你們南山書院行不行啊?”
    “不行的話回去改名吧,叫難堪書院。”
    現場越發熱鬧。
    林亂拿起了陸安寧寫給他的那首詩,甚是滿意。
    同樣對著陳景洲嘲諷起來:“那個江南才子。”
    “看你這麽沒自信,那我們再放點水。”
    “我算不上什麽讀書人,也來出一首。”
    “我們三人一人一首。”
    “你出一首,隻要你出的詩能勝過我們其中的任何一個。”
    “就算我們輸。”
    “不過呢,我的賭注跟他們倆的賭注要變一下。”
    “好,我跟你們比。”在陳景洲聽起來,根本就不是什麽放水。
    是在羞辱他。
    三個人,隻要贏任何一個人就行。
    陳勾姑且算是個讀書人。
    林亂不知底細。
    那個叫李莽家夥,扁擔倒了不知道是個一字,老子還贏不了他?
    林亂奸詐笑道:“那你聽好了。”
    “我的賭注是,我輸了,給你磕頭叫爹。”
    “你輸了,你得給我磕頭,叫我爺爺。”
    “滾。”陳勾第一個開罵。
    李莽和陸文舉也是瞪著眼。
    我們都想當陳景洲的爹,你卻想當我們的爹?
    比徐大人還畜生。
    身為讀書人,陳勾不吃這個虧。
    改口道:“那就大家都一樣,輸了叫爺爺。”
    陸文舉:???
    陸安寧眼神想刀人。
    你們當陸文舉的爹,不就是我爹?
    “咳咳。”陳勾趕緊笑道:“說著玩說著玩。”
    “陳景洲,賭注大家都一樣,輸了磕頭叫爹,你敢不敢。”
    “來。”陳景洲怒吼,他要維護讀書人最後的尊嚴。
    “給你個機會,你先。”陳勾笑著伸出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一打三,陳景洲就不客氣了。
    緩緩開口:“雞叫一聲撅一撅,雞叫二聲撅二撅。”
    “三聲四聲天下白,褪盡殘星與曉月。”
    “好。”想要巴結康王的人喊了起來。
    這首詩挺真切,讓人想起了早晨雞叫起床的情景。
    很接地氣。
    有誇陳景洲的。
    也有不屑的,例如此刻的陳勾幾人。
    一聽就知道不如陸安寧寫的。
    呼。
    陸安寧呼了口氣。
    兩百年的文學果然跟幾千年的比不了。
    陳景洲這第二首還不如第一首呢。
    看來江南才子的水平不咋的。
    “到你們了。”陳景洲自信坐下。
    他不信陳勾三人寫出來的詩都比他的好。
    “那你聽好了。”陳勾嘲笑一句。
    看向林亂和李莽:“誰先來。”
    李莽還在背詩。
    剛才有好幾個字不認識,還是陳勾教的。
    他得多背一會。
    實在不行就讓陸文舉在一邊拿著,他看著念。
    “算了,我先來吧。”看李莽那樣子,陳勾很是嫌棄,先念了起來。
    “肅肅涼風聲,加我林壑清。驅煙尋澗戶,卷霧出山楹。”
    “去來固無跡,洞息如有情。日落山水靜,為君起鬆聲。”
    鴉雀無聲。
    這首詩跟陳景洲的那一首不是一個級別的。
    碾壓。
    不,陳景洲寫的那一首,根本就不能跟這首比。
    “我聽出來了,這首詩寫的是風。”看客之中,算是有兩個懂點文學的。
    “妙,太妙了。”
    “公子,敢問這首詩,可有題名?”
    陳勾自豪道:“詠風。”
    “好。”
    不少人紛紛鼓掌。
    雖然沒有陸文舉的那一首之中的後麵兩句驚豔。
    但是一整首詩有意境。
    在大淩的文學領域之中,也可排上巔峰。
    陳景洲低頭。
    又輸了。
    身為讀書人,從陳勾一出口,他就知道他輸了。
    不過他還有機會。
    咬牙道:“他們呢?”
    李莽還是沒背下來,顯得有幾分內疚,像地主家傻兒子一樣看向林亂:“大哥你先來,我斷後。”
    林亂懶得鄙視他。
    跟著道了一首:“名花傾國兩相歡,長得君王帶笑看。”
    “解釋春風無限恨,沉香亭被倚闌幹。”
    話音落。
    人群中沸騰起來:“這首詩是寫花的。”
    “好,太好了。”
    “第一首寫雪,第二首寫風。”
    “第三首寫的事花。”
    “我明白了,他們四人,一共四首,第四首應該是要寫月了吧?”
    “風花雪月。”
    “剛好對上了那位徐公子寫的風花雪月。”
    “妙,太妙了。”
    “原來他們才是來踢館的。”
    現場的人紛紛誇讚起來。
    很顯然,陳景洲徹底輸了。
    三人寫出來的都完勝他,第四人會差嗎?
    “剩下一首呢?快出來吧。”文人雅士們迫不及待。
    陳勾幾人煥然大悟。
    看陸安寧的眼神隻有崇拜。
    林亂更是忍不住拍馬屁:“老大,你就是神仙。”
    “這種詩你到底是如何寫出來的。”
    “我從未見過如此有才華的人。”
    “在你麵前,那些什麽文聖夫子,簡直就是牛馬。”
    “不對,牛馬不如。”
    徐缺在旁邊聽不下去,鄙視道:“有才華又怎麽樣?”
    “還不是個膽小鬼。”
    “連自己真名都不敢用。”
    “把你們當槍使呢,你們看不出來就算了,還跟舔狗一樣。”
    “丟人。”
    “徐大人此話何意?”陳勾幾人不解。
    徐缺不屑一笑:“不明擺著嘛。”
    “那花魁就是讓人挑戰寫出風花雪月的人。”
    “康王那邊是最大的挑戰者。”
    “可是花魁呢,顯然不喜歡康王那邊。”
    “就搞了一出讓文人雅士來挑戰的戲碼。”
    “他陸安寧怕暴露身份,被康王和嫉妒的人報複。”
    “索性給你們一人一首詩。”
    “你們贏了陳景洲,也就說明隻有你們有資格挑戰那位寫出風花雪月的混蛋。”
    “到時候你們不挑戰他,那身份也就不用暴露咯。”
    ……
    陳勾幾人瞪眼看著陸安寧。
    想要一個確切的答案。
    我們都快給你當狗了,你跟兄弟玩心眼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