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被奴役的白樂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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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後,我掉進極品窩!
而且,南宮暄從小金尊玉貴,幹淨刻在了骨子裏。如今屎尿都在床上,換衣服換得更勤。白樂瑤每天都有洗不完的衣服。
而且,隻要她幹活慢,劉四就會用竹條抽她。打不死人,但是很疼。
幾天下來,白樂瑤的雙手又紅又腫,粗糙不堪。每天頭發來不及梳洗就得起來幹活,時間一長,蓬頭垢麵,整個人看上去還沒有地主家的粗使婆子幹淨利落。
年前就下了幾場小雪。年後初五,卻下起了大雪。大雪紛紛揚揚,天地一片雪白。
氣溫驟降,村民們都窩在家裏不願意出門。
“瑞雪兆豐年,今年的小麥一定會大豐收。”看著落雪,蘇錦喜上眉梢。
有這場大雪,出了正月,小麥返青的時候不缺水,收成肯定比預算的還要好。
南宮燁看她這麽高興,不由問道:“你有三千畝地,如果大豐收能收多少小麥?”
“最低能收三百萬斤左右。”
“三百萬?”南宮燁驚訝出聲,有些激動,“莫非你種的小麥也是高產糧種?”
蘇錦點頭:“對,都是畝產一千至兩千斤的糧種。而且不挑地,貧瘠的土地也能生長,就是會影響產量。第一年種,也不知道產量如何。”
南宮燁震驚得久久不語。
這樣的高產太令人驚喜了。潘家的地和馬匪占的地都在他手裏。如果今年春耕都種上高產糧種,南宮燁簡直不敢想象自己的富有。
不行!等雪停了就提前耕地,今年一定把所有的地都種上,還要鼓勵百姓開荒。不出三年,要讓蠻荒變成魚皇國第一產糧大戶。
南宮燁立刻把自己的計劃說了。蘇錦當然大力支持。
去年是因為建造燁王府耽誤了種地。今年雖然也有許多建設項目,但可以種完地再實施。
廣積糧,高築牆,是蠻荒走向太平盛世必備的措施。所以,今年蠻荒還會對外大量招工。
去年,從涼州招來的工人,工期結束後,南宮燁專門派了兩千士兵把人送回去。幹活賣力的還獎勵了銀錢和糧食,這一舉措立刻俘獲了來蠻荒打工人的心,紛紛表示年後還來。並且還會帶著自己的親朋好友來。
蘇錦趁著下雪,又畫了一幅軍事防禦圖,讓南宮燁過目。
南宮燁仔細看過後,拍案叫好。
他正愁蠻荒的防禦工事問題,沒想到蘇錦一張圖紙就給他解決了。
圖紙上是渭陽河北岸的防禦工事平麵圖。這一道防禦不僅建城牆,還有碉堡。可謂是攻防一體的工事。
這是渭陽河北岸的第二道防禦。為什麽說是第二道?因為第一道在涼州邊界線上。
蘇錦的計劃中,要把南宮燁的地盤打造成一個鐵桶一般的存在。
南宮燁有點挫敗感:“阿錦,你太能幹了,顯得我很無能,你可不能嫌棄我。”
蘇錦白了他一眼:“誰敢嫌棄蠻荒之王。不過,廣積糧高築牆的事做完,就沒我什麽事了,我可得好好休息。能不能守得住勝利成果,就看你的了。”
南宮燁一臉認真地看著蘇錦:“蠻荒的一切,都是你的付出和心血,為了你,我也一定會守住。我說過,誰都不能來摘桃子。誰敢伸爪子,我就把他的爪子剁了。”
蘇錦又忍不住臉紅了:“不用為了我,這是你的蠻荒,你守得住,就是蠻荒之王,守不住,說不定連流放的機會都沒有了。”
南宮燁拍著胸脯保證:“一定守得住!萬一守不住,不是還有你這個謀士嘛!嘿嘿!”
德性!
要是爛泥扶不上牆,再厲害的謀士也沒用。
蘇錦在心裏翻白眼。
大雪下了一天一夜,停了。
南宮暄的傷口一直不愈合,甚至還有化膿腐爛的趨勢。他對白樂瑤的那點期望,在日夜不停的疼痛和咳嗽折磨中,消失殆盡。
“把她,把她扔出去。咳咳……”南宮暄的嗓子像拉風箱,稍微一激動,就喘不上氣來。
劉四趕緊拎起白樂瑤,扔到了窯洞外麵。
白樂瑤被摔得渾身疼。但她沒有吭聲。
被南宮暄和劉四奴役的這段日子,她對疼痛已經麻木了。她最難受的是小腹,脹痛,下墜,肚子裏像揣了一塊石頭。
這段日子都是用冷水洗衣做飯,受了寒涼,她的小腹脹得像圓球,又鼓又硬,觸手冰涼。
雖然她不懂醫,但也知道這樣的自己活不了多久了。
她滿腔怨恨,恨新星村的所有人,最恨的就是蘇錦。她直覺如果沒有蘇錦,她會過得很好。是蘇錦阻礙了她的富貴路。
老天爺,既然我是福星,你為什麽不幫我?你為什麽不劈了蘇錦?
白樂瑤朝著天空淒厲怒吼。
卡啦!
萬裏晴空一道響雷。
正在屋中的蘇錦心頭驚跳。
“110,怎麽回事?”
“宿主,白樂瑤被南宮暄趕出來了,她已病入膏肓,對天控訴,得到了回應。”
我艸!
這樣也行?
難不成白樂瑤是法則神明的私生女?
蘇錦神經立刻緊繃起來。
自從南宮暄把白樂瑤叫過去服侍他,蘇錦就給了南宮燁一種致使傷口不愈合的藥。南宮燁每天派人下在南宮暄服用的湯藥裏,讓南宮暄對福星的幻想徹底破滅。
南宮燁也從書房走出來,朝天上看了看。
小九一直在暗處監視著南宮暄,這時回來稟報了南宮暄和白樂瑤的情況。
南宮燁挑眉,他這位五弟這是靠福星翻身的幻想死心了?
蘇錦走出來,對他說:“我給你的那套衣服,你要隨時帶在身邊,以防萬一。”
南宮燁見她神色緊繃,似乎很懼怕,趕緊安慰她:“別怕,有我。”
蘇錦一臉凝重:“我們都是普通的凡人,對抗不了神明的力量。”
“他們兩個互掐,跟我們有什麽關係?”南宮燁很不要臉皮的說。
蘇錦被他的話逗笑了:“說得對!要找人算賬,也應該去找南宮暄。”
白樂瑤一步三晃往家走去,褲子已經濕透了。她能清晰地感覺到下身一塊塊地往外流髒血,用草木灰做的月事帶根本兜不住。
她滿頭虛汗,頭暈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