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將麵子按在地上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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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七十四章 將麵子按在地上摩擦

    夏枯草說找人,向楠理所當然就想到了白韻。不過白韻的朋友大都見過,沒有眼前看見過的這個人。

    “你找誰?”

    這間出租屋住的隻有向楠和白韻,向楠絕對沒有這樣的朋友,最近也沒欠債,那這男人肯定不是來找她的。

    雖說夏枯草長相帥氣,身材高大,可向楠還是沒有向美色屈服,先將情況問清楚。

    若他說的出白韻的名字,那便是找白韻,若說不出……

    向楠已經將手伸進包裏拿她自製的防狼辣椒水了。

    “白韻。”

    臥槽!

    門裏傳捶牆的聲音,一聲一聲地,外麵兩人全聽見了。

    向楠原想說白韻不在家,被這幾聲捶牆的聲音嚇的不敢說話,連忙開門。

    “韻姐你沒事吧?!”

    白韻趴在牆上不動,裝死。

    “韻姐你怎麽了?”

    向楠關切地上前詢問,卻看見白韻擠眉弄眼的模樣。她一時搞不懂白韻的意思,蹙著眉,十分認真的想。

    夏枯草則進屋,細細打量著這個小出租屋。

    客廳有一張單人睡的折疊床,被子床單都是很簡潔的深藍色,上麵有著不規則條紋。簡約風,不是白韻的床。

    折疊床對著的就是小小窄窄的廚房,長長的竈臺,旁邊有個洗手池,再往裏有個衛生間。

    而大門對著的就是白韻的小房間,一張床,一個大的晾衣架,一個行李箱。

    就這麽多東西。

    跑了三四年,就混成這副模樣,沒出息。

    這一眼就能看完的麻雀五髒,夏枯草一點興趣都沒有,隻冷冷看著趴在牆上不敢看他的女人,幹脆扯了一張凳子過來坐。

    “韻姐,找你的。”

    向楠小心翼翼地說,感覺自己好像放人進屋放錯了。

    不過她原本沒打算放他進來地,隻是聽見白韻捶牆地悶聲,擔心裏邊出什麽事,才將門打開的。

    白韻直搖頭,別叫我名字,別叫我名字,別叫我名字!

    “韻姐你怎麽了?要不要去醫院啊?”

    向楠是從未見過白韻這個模樣的,偶爾她戲精附身時會發一會兒癲,但是像這樣不說話直搖頭是哪部劇裏的症狀啊?

    “你先出去。”

    聽到這話,白韻立馬轉身走向門口。

    不料,被人從後麵抓住了手。

    向楠反應過來這話是在對她說,雖然很懼怕這男人身上散發出的寒意和氣場,但向楠本著為朋友兩肋插刀不能臨陣脫逃的想法,愣是站在原地。

    “出去!”夏枯草加重了語氣,氣場一時間散發開來。

    向楠急得說不出話,眼淚也在眼眶裏打轉,顯然是被嚇到了。

    她從前遇見追債得債主,雖說也怕,可斷然不像現在這樣被人兩句話就給嚇哭的。

    怎麽辦吶?

    白韻不忍心看向楠那樣,從夏枯草的大手裏抽出自己的手,擁抱了向楠一會兒,直安慰道:“沒事,不哭。他嚇唬你呢。”

    向楠模糊著淚眼不敢看夏枯草,此時心還是顫抖著的。

    韻姐從哪惹得這號人物?這怕不是來殺人滅口得吧?

    夏枯草看見一旁的鼓著的背包,心下明白了白韻的想法,怒氣一時沒壓住,就把別人家的小姑娘嚇到了。

    不過他依舊坐在凳子上,長腿交疊在身前,形象與這小出租屋的格格不入。

    白韻讓向楠進房間,她將門給她掩上,自己則坦然麵對跟包青天一樣的黑臉夏枯草。

    唔,她都二十六歲的老阿姨了,怕什麽?就算是豁出這張老臉按在地上摩擦都比牽累小姑娘要強。

    兩人一前一後走下狹窄的樓梯,出了這層樓的大門。

    這個地方很偏僻,人煙稀少;附近的樓盤都是新起的,還沒開始售賣;旁邊還在建設超市,還有施工的車停在路旁。

    夏枯草的車就停在這個小區樓下,他開了車門,示意白韻上去,緊接著自己進了車後座。

    “我希望你一會兒能跟我回去好好跟向楠道個歉,你嚇到她了。”

    她開口的第一件事,不是解釋當年逃婚的原因,也不是對他的問候,而是要他給那個因為一句話就掉眼淚的小姑娘道歉。

    憑什麽?

    車子旁的不遠處有路燈,燈光恰巧照到車裏的一半地方。夏枯草坐的時候坐在陰處,燈光照不進來,白韻看不清他的表情,自己卻是暴露在燈光底下的。

    他沉默著,沒有說話。過一會將她抱起來放在大腿上,將頭埋進她的頸間。

    從前交往時他很喜歡這樣,因為當時不想碰她,她骨子裏也很保守,兩人便發乎情止乎禮,雖在同一間屋簷下,卻是沒做過什麽出格的事。

    如今她倒是成了別人的女朋友了,真是好笑。

    司徒一那家夥,當初就該讓季情好好折騰他,省的他有那餘力在背後給他使絆子,搶他女人。

    原是想不通的,為什麽當年白韻找了個偏僻處下車後便沒了蹤影,起初擔心她出了事,發瘋似地找了好久,後來方晴接到她地電話,一家人才跟著放下心來。

    現在想明白了,原是背後有人幫著她。

    當年他們來往的少,因為季情的原因,白韻也不太與司徒一來往。

    後來她跑了,他竟是沒想到這一茬。

    夏枯草從前就不大愛說話,如今更是不願與她說話,白韻也摸不清他的想法。

    深秋的天氣,夜晚比白天要涼許多,白韻掙紮了幾下,感覺有隻大手正順著她寬鬆裙子的開叉出上移時,瞬間坐直了身子。

    額……雖然她二十六歲了,雖然她在外邊混了幾年了,雖然她也懂了很多事情,但是……

    白韻抓著大腿處的那隻溫熱的大手,賠笑著說道:“有事好商量,不帶潛規則的。”

    夏枯草不理會,手繼續往上,那裙子就被帶著停留在大腿處,露出雪白雪白的一片。

    白韻近兩年時常呆在小出租屋裏寫東西,很少再出門了,是以將自己養的雪白雪白的,看著十分仙氣。

    她將自己穿著的長款黑色外套脫下來,手忙腳亂地擋在身前,將自己身子擋著,唔,順道將夏枯草的身子擋著。

    脖子後被重重咬了一口,疼的白韻齜牙咧嘴,一直縮著肩。

    過了好長一段時間,夏枯草才啞著嗓子開口:“這次你打算去哪?繼續往北,還是南下,要朝東奔還是想朝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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