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道阻且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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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知魚那張臉簡直是毫無死角,不管是正臉還是側臉,全都完美的不像話。
    她各個五官單拎出來可能都不是最好看的,但是組合在這張臉上,比例非常的協調。
    審美這種東西,並不是說五官越精致越突出越好,現在整容技術已經非常高,為什麽有些人明明五官整得非常好看,可別人一看卻精準能說出對方是整容臉呢?
    就因為過度追求五官的完美,忽略了整體的協調,因為協調是整容時候最難把控的東西。
    江知魚之所以讓人一眼驚豔,就是因為她五官的協調感非常好。
    你在她身上幾乎找不到時下定義女性美貌的東西,什麽直角肩,高顱頂,a4腰……她通通沒有。
    她肩膀就是正常肩頸的開合角度,顱頂因為之前戴著帽子,頭發甚至有些被壓得貼頭皮,但是這些絲毫不影響她的美貌。
    場上原本那些準備拍一些江瑜的醜照,打算在網上黑一波群嘲她的黑粉,在看見江知魚的臉時,一個個麵如菜色。
    再無腦黑,在他們看到本尊的那一刻,也無法昧著良心說江瑜醜。
    她不止好看,體態也十分端正,氣質更是出塵。
    這種常年形體課上練出來裏的體態,和刻在骨子裏的貴氣,是常人完全不能比的。
    有些眼尖的記者,已經認出來江知魚就是前陣子《文物說》節目組裏的設計師了。
    各大官方紛紛轉發應援的出圈的設計師,居然就是江瑜!
    安千羽的粉絲在網上瘋狂抨擊人家耍大牌,扒人家黑料的時候,她居然在忙著幫著省衛視的節目做公益演出。
    哪怕當時被黑成那樣,都沒利用當時官方的熱度去給自己澄清,而是直接退網,棄掉了千萬粉絲的賬號。
    她每一步都走得又狠又絕,所以當反轉來的這一刻,大家才覺得這麽爽。
    畢竟這麽魔幻又帶感的劇情,新聞都可以寫好幾個月了。
    真假天才設計師的恩怨情仇。
    至於誰是真,誰是假,那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下半年的獎金都不愁了。
    方青偷偷瞄了眼自家老板。
    他沉著臉盯著原告席上的人,恨不得用眼神將人給拽到自己跟前。
    方青悄悄歎了口氣。
    他之前還想著沈總追妻的路應該會很順利,畢竟沈總這個人,雖說嘴巴有點損,但對太太的關心是真心實意的,兩人又有感情基礎,沈總目前彌補態度又非常積極,兩人和好如初是遲早的事。
    而現在,看著原告席上的太太,他一點也不樂觀了。
    沈總當時可是搶了太太的工作給安千羽,安千羽因為抄襲事件翻車,被太太打臉的時候,也是沈總花錢找人擺平的。
    沈總之前的所作所為,用幾句話概括大概就是:老婆夾菜你轉桌,老婆喝水你刹車,老婆拿麥你切歌,老婆點炮你自摸。
    總之一句話,專業拆台。
    這一樁樁一件件的糟心事加起來,沈總這追妻之路怕是道阻且長。
    方青突然有些同情起自家老板了。
    沈司年表情的確陰沉,但並不僅限於知道江知魚是江瑜後的震驚,還因為江知魚的代理律師是容文柏。
    慈善晚會那晚,容文柏帶著江知魚入場,文柏那時候並不知道江知魚是他太太,稱呼江知魚為“江瑜”。
    當時文柏替她打圓場,說是自己聽差了。
    難道那個時候,容文柏就知道了?
    江城有名的律師那麽多,江知魚就算要找人打官司,也不能那麽精準就找到剛回國的容文柏。
    沈司年盯著原告席上的人,眸色漸深,他不相信這個世上會有那麽多巧合的事。
    法官助理在庭上宣讀法庭紀律,江知魚卻沒什麽心思聽。
    剛剛進場的時候看見沈司年,她的心就不斷下沉。
    昨晚沈司年莫名打得一通警告電話,他肯定是知道這場官司的,他隻是不知道自己就是這場官司的原告。
    那他出現在這裏是因為誰?答案不言而喻。
    前幾天,容文柏就托人查出了被告席那個叫陳楠希的女孩兒的信息。
    從出生地到人生經曆,查的是一清二楚。
    她就說,那個賬號如果是安千羽的小號,她絕不可能用一個陌生人的身份去注冊。
    果然,這個陳楠希和安千羽是姨表姊妹,兩人從小一塊兒長大,關係非常好。
    今天這場官司,不止是要贏,如果能從這個叫陳楠希的女孩兒嘴裏撬出點東西,把安千羽拉下水,那是再好不過。
    沈司年不知道原告是她,那他隻可能是因為被告來的。
    一邊給她轉錢,一邊還替自己的小情兒出頭,沈司年這個狗東西,吃著碗裏瞧著鍋裏!
    法庭紀律宣讀完畢,庭審正式開始。
    容文柏一邊將收集的證據在大屏幕上展示,一邊對相應的證據做闡述。
    那些證據,一大半都是那些賬號對江瑜的辱罵和詆毀。
    用詞之惡毒,簡直超出人的道德認知。
    容文柏道,“被告方利用網絡做自己的遮羞布,長期對我方當事人肆意辱罵攻擊,實施網絡暴力。20xx年7月,我方當事人因不堪忍受,情緒一度失控,曾服用超量安眠藥,後經診斷為抑鬱狀態……”
    沈司年攥緊手,一瞬不瞬地盯著屏幕上那張診斷書。
    他是第一次看到這張診斷書,江知魚從來沒跟他提起過這件事。
    去年七月……
    去年七月發生了什麽事?
    沈司年飛速翻找著記憶,終於想起來了,去年七月,正是他們吵得最凶的一次。
    他們倆當時結婚一年多一直沒有孩子,之前一直都好,可那陣子,江知魚不知道怎麽有些神經質,一直在孩子問題上糾結,他有時候忙到半夜回來,本來想跟她呆一會兒放鬆一下,她卻在旁邊數著日子拉著他造人。
    在這之前,江知魚並沒有表現出急於要孩子的樣子,所以這種轉變,就讓他非常受不了。
    他覺得,就算將來要孩子,也是在雙方身體和心理都做好準備的情況下最好,孩子不是夫妻尋歡的產物,生了就要負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