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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可愛請給我肉!
    陸遠行茫然不已地回了家,甚至已經忘記了自己最初過來的目的。
    關心他們感情生活的不隻有陸遠行,還有羅遊魚。
    看到從網上得知他住院的消息,羅遊魚打電話過來慰問,謝存栩拒絕了電話,在微信上回複她,自己現在不方便接,順便將自己目前的情況告訴了她。
    自打上次那通電話以後,羅遊魚雖然信了他的話,心中卻沒有太多的實感。這會兒聽他這麽說,頓時倍感稀奇,喋喋不休地念叨,要約他出來見上一麵。
    謝存栩直接把雍寒家的地址發給她,叫她有時間就自己過來。
    碰巧的是沒過幾天,雍寒要去雜誌公司那邊拍封麵,恰好那天羅遊魚也在。
    謝存栩就和她約了在攝影棚裏見。
    陪雍寒去工作以前,他並不知道雍寒那期的拍攝主題,直到被帶到室內泳池時,他才知道雍寒要拍泳池照。
    雍寒去化妝間換衣服做造型,謝存栩獨自在泳池邊溜達。
    路過的工作人員看到,都會蹲下來揉揉他的腦袋,誇一句可愛。
    謝存栩被摸得耐心漸無,就悄悄從房間裏跑了出去,在走廊上閑逛起來。
    攝影棚都在這邊,他穿過走廊跑向室外,草地裏有人在拍寵物主題的平麵照。
    幾隻體型品種各異的狗乖乖蹲在工作人員身側。
    謝存栩站在廊簷下歪頭旁觀,沒看上多久,就見草坪對麵的長廊裏,工作人員簇擁著披寬大浴巾的泳裝女明星遠遠走來。
    他抬眼掃過去,發現那人是羅遊魚。
    路過草地邊的那排狗狗隊伍時,羅遊魚忽然停下腳步,彎下腰拍了拍其中一隻杏色小泰迪的腦袋。
    站在廊簷下的謝存栩“……”
    那隻小泰迪回頭看了看她,神情乖巧又可愛,除此以外再沒有過多的反應。
    見單純的互動試不出深淺來,羅遊魚放開抓浴巾的雙手,直接將小泰迪抱起來,按住它的後腦勺,埋向了自己穿泳裝露出的胸口。
    謝存栩“…………”
    小泰迪非但沒有露出任何抗拒的眼神,反而還貼著她的胸口興奮地蹭了起來。
    羅遊魚失望地放下小泰迪,轉而抱起了泰迪邊上的那隻比熊。
    謝存栩“………………”
    實在看不下去對方這番舉動,他嗚汪嗚汪地開口叫了兩聲。
    羅遊魚聞聲扭頭,看見站在走廊裏的謝存栩時,放下懷裏的比熊,邁開長腿朝他走來,俯身伸手要來抱他。
    眼睜睜地看著對方胸口的逐漸逼近,謝存栩暈頭轉向地撇開狗臉,嫌棄不已地抬爪拍開她光溜溜的手臂。
    羅遊魚當即就樂了,捧住他的狗臉笑眯眯地問“崽,是你嗎?”
    謝存栩奮力掙紮半天無果,懶洋洋地撩起眼皮,無聲地注視她,不是我還能是誰?
    “我崽真可愛。”羅遊魚毫不客氣地揉他腦袋,將他滿腦袋的卷毛揉得亂七八糟,然後不顧他的反抗,將他從地上抱了起來,隔著浴巾摟在自己的臂彎裏,帶他往走廊裏走。
    進入室內泳池後,雍寒已經換完衣服出來,正在找謝存栩。
    轉頭見他被羅遊魚抱在臂彎裏,後者還穿著性感火辣的泳裝,雍寒神色不悅地喊“崽崽。”
    沒等謝存栩跳下來,羅遊魚就先識趣地把他放了下來。
    謝存栩略顯心虛地撒腿朝他跑去。
    雍寒立在原地,居高臨下垂頭看他,並不彎腰伸手抱他。
    謝存栩狗腿地爬上他腳背,摟住他的小腿討好地輕蹭。
    雍寒俯身拎起他,走到泳池邊坐下。
    謝存栩踩在他膝蓋上,注意到他已經換上寬鬆的白襯衫,偷偷摸摸把爪子伸進他衣擺裏,往他結實的腹部摸過去。
    雍寒抓住他那隻不老實的爪子,眉毛微微抬高問“摸我幹嘛?不是在別人懷裏待得很舒服?”
    謝存栩可憐巴巴地耷拉下狗耳朵,眼珠子濕潤又無辜地望向他。
    雍寒不為所動。
    謝存栩眼珠子轉了轉,仰躺下來,蹬開短短的四肢,主動露出白白軟軟的肚皮給他摸。
    雍寒伸出手掌,漫不經心地在他肚皮上摸了摸,仿佛在告訴他,就這?
    謝存栩懵了一瞬,這也不行?
    他從雍寒腿上爬起來,扒住對方的衣領,依靠兩條後腿顫顫巍巍地立起來,兩隻爪子按住他肩膀,對著雍寒的下巴又親又舔。
    後者抬手將他拉開,輕聲嘖道“別把我的妝都舔掉了。”
    謝存栩“…………”
    他怒不敢言地昂起腦袋,用眼神示意對方,該怎麽辦你就直說吧。
    雍寒聞言,唇角挑了挑,低頭停在他耳朵邊,緩緩張口道”什麽時候等你變回來了,穿一次內嵌的狗尾巴給我看。”
    謝存栩全身狗毛炸開,一爪子拍在他下巴上。
    汪汪!
    禽獸!
    雍寒低聲笑了起來,不再逗弄他,起身走入拍攝區域裏。
    這家雜誌向來尺度比較性感,攝影師給雍寒設計了一組泳池襯衫照。
    照片拍得很快,隻是結束以後,攝影師那邊又臨時提出請求,想要給雍寒和羅遊魚另拍一組雙人照。
    幾番商議過後,各方都同意下來。
    羅遊魚在泳裝外套上衣服,和雍寒下了水。
    雙人照雖然任何曖昧的肢體接觸,羅遊魚又是自己朋友,但即便如此,謝存栩還是在岸邊看得十分羨慕和眼紅。
    以至於雍寒上岸換完衣服回來,風水轉得太快,輪到謝存栩給他擺臉色看了。
    一直到坐進保姆車內,謝存栩都故意沒搭理他。
    甚至在雍寒坐下來後,謝存栩就動作利索地從他懷裏跳了出來,背過身體麵朝車窗的方向蹲坐下來,高高揚起下巴,看車窗外的風景,就是不願意看他。
    這會兒司機和小丁都沒上車,雍寒垂下頭,伸出手指去拱他圓圓的屁股。
    被拱得微微一個踉蹌,謝存栩惱怒不已地轉過頭來,橫眉豎眼地瞪他。
    ”不高興了?”雍寒眼底浮起輕微的笑意,抬高掌心去蓋他毛茸茸的狗頭。
    謝存栩動作靈活地偏頭躲過,將腦袋轉了回去,堪稱冷酷無情地將自己的後背留給他。
    眼中笑意慢慢擴大,雍寒繼續拿手拱他的屁股。
    拱過第一下,他低聲叫道”崽崽?”
    謝存栩如同老僧入定版,毫無反應。
    雍寒又拱一下,換了個叫法,尾音性感上揚”栩栩?”
    謝存栩很是不屑地抖了抖身上的狗毛,內心意誌堅定不移。
    雍寒繼續拱第三下,嗓音裏裹上幾分懶洋洋的意味”老婆?”
    與此同時,小丁從沒關的車門外探進腦袋,想要和雍寒說話,”哥——”
    下一秒,他像是被切斷了電流,猛地閉上嘴巴,飛快縮回了自己的腦袋,麵上神色如遭雷劈。
    完了,他哥好像瘋了。
    竟然對著一隻狗叫老婆。
    作者有話說
    紀流生a陸遠行a小丁他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