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竹杖懸壺 第八節

字數:3819   加入書籤

A+A-




    武林風雨錄!
    s奉上今天的更新,順便給『』515粉絲節拉一下票,每個人都有8張票,投票還送幣,跪求大家支持讚賞!
    “你如今有沒有虞先生的本事我倒是不知,不過這虞先生說話的口氣,你倒是學了十足!”宇文遠見思玉一臉篤定之意,也是忍不住笑著揶揄了一句到,思玉被他說的扭捏一下道“我若是有虞先生的本事就好啦,便有他兩三成能耐,咱們也不用在這裏枯想!”
    兩人既無良策,索性便安居店中,看看究竟如何再做定奪,過了兩三日,就見淮陰城中多了不少武林打扮之人,看來已是有人到了,隻是這淳於家毫無待客之意,每日裏隻是大門緊閉,等到七八日上,每日裏已是有不少江湖中人聚在淳於家門前,宇文遠因無請帖,隻怕到了十日之期無由進門,因此這心中焦躁之氣越來越重,又不知如何是好,每日裏隻是個撓頭不已,卻是法子丁點也不曾想到,頭發倒是撓下來不少!
    “遠哥,你不覺得有些奇怪麽?”思玉雖也是有些心急,到底沉得住氣,幾日來已是在臨安城遊走一個遍,這一日回來坐在房中,雙手托腮想了半晌,口氣疑惑道,宇文遠詫異片刻道“有甚的奇怪?除了那淳於家大門緊閉,眼見時日將至,也不開門延客,此事咱們早已瞧在眼中,還有甚麽奇怪之處?”
    “我說的不是淳於家!”思玉抬頭瞪了一眼宇文遠道“你這幾日在城中各處,當真不曾發覺其中有些異樣麽?”宇文遠見思玉問的認真,又是撓了撓頭,想了片刻道“不曾,除了這城裏武林中人漸多,還有甚麽奇怪地方麽?”思玉不由看著他搖搖頭道“怎地長了個榆木腦袋!這兩淮之地,也是雄豪輩出的地方,多有武林世家,可你看如今城中的這些個武林中人,哪裏有半分世家樣子?開口閉口說的都是打家劫舍的話頭,講談的都是些為非作歹的手段,這那裏是武林中名門正派的行徑?洪澤湖老君寨,乃是兩淮第一大水寨,據說那寨主李如蛟也有幾分本事,武信鏢局總鏢頭鐵膽程雄在這兩淮也是頗有名聲,還有那神霄派掌門高子羽,五雷掌馳名兩淮江南,就是如今丐幫氣勢不振,那也是武林中極有聲勢的大幫,可你看著街上有個會武的叫花子麽?更不要說兩淮還有個極有名頭的武林世家!這些兩淮雄豪頂尖兒的人物,如今一個也不曾到,難道還不奇怪麽?”
    “你怎麽知曉的如此明白?”宇文遠聽思玉這一番滔滔不絕,臉上不禁極為詫異,自己兩人對這兩淮武林所知不多,怎地思玉忽然了解的如此明晰?思玉卻是看著他一臉不屑,斜睨他一眼,轉過身故作長長歎了一口氣道“真不知這幾日再街上都聽了些甚麽?每日裏隻是個撓頭,你就不怕撓出一個洞來麽?”
    “嘿嘿……嘿嘿……”宇文遠憨厚一笑,已知思玉這幾日在城中早已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隻怕還跟旁人攀談過,這才打聽了不少事情,當下訕訕道“我這不是淨想著如何進淳於家大門麽……再說……再說……這個也不算甚麽奇怪之事,師姐說的這些人,隻怕都是些貴客,我當年在庖丁樓之時,也曾見過那些土財主擺宴請客,這些貴客往往要到桌上酒菜都擺布齊備,眾人等候多時,這才慢慢悠悠而至,不然哪裏能體現出自己身份貴重來麽!”
    “呸!”思玉猛然轉過頭來,看著宇文遠打量一番道“你當淳於家是臨安城外的那些土財主麽?若是麥莊主在嶺南設宴,嶺南群豪有幾人敢後至?若是獨孤先生行貼江南,又有幾個人敢擺譜慢來?淳於家雖算不上兩淮第一,那也是極有名望的武林世家,方才那些人見了淳於家家帖,飛馬而至還嫌不快,又有背嵬令牌為號,瀝泉槍為名,怎敢就如此怠慢,眼見到了明日,淳於家便要開門延客,也不見人到?難道說……
    “噓……”宇文遠正看著思玉一張俏臉上薄嗔微起,非但不見有些怒意,反倒更添幾分俏麗,明眸皓齒愈發動人,忽地耳邊一跳,立時止住思玉話頭,就聽門外一陣腳步由遠及近,匆匆而來,思玉也是臉上微覺詫異,這腳步聲顯是對著自己這客房而來,再看宇文遠已是麵門而坐,右手按在千牛刀刀柄之上,全身戒備!
    “敢問姑娘在房中麽?”兩人正不知何人,就聽門外腳步一停,門扇蓬蓬響了兩聲,像是極為小心一般,跟著便是樓下店小二聲氣問到,兩人這才神色一緩,思玉便過去開了門,就見那店小二滿麵帶笑站在門外,看見思玉出來,立時彎腰打躬道“姑娘果然在!這就好了!”再一瞥眼看見宇文遠也在,立時滿麵堆笑道“原來公子也在,這真真是巧了,不知公子這幾天好些沒有?若是樓下飯菜葷腥太大,不合胃口,您隻管吩咐一聲,小的便讓後麵單獨給公子做些清淡的來!”
    店小二一番話說的宇文遠同思玉都是兩眼發愣,不知甚麽意思,不過聽這話頭,似乎倒是宇文遠有些染病之狀一般,思玉到底心思靈動,見宇文遠似要開口發問,連忙使了個眼色,這才對那店小二道“多承小二哥照顧了,如今我這哥哥好多了,並無大礙,不知小二哥這是要……”那店小二卻是手忙腳亂將手中一個信封遞到思玉麵前道“方才有個遊方郎中,說是姑娘和公子曾在他哪裏瞧過病來,因此送上藥方來,說是照著藥方行事,必然痊愈!”思玉不由十分詫異瞧了宇文遠一眼,見宇文遠也是十分茫然瞧著自己,仍是伸手接過那信封來,隻覺觸手頗厚,不像是尋常藥方隻有薄薄一張紙之意,便緊緊捏在手中。
    那店小二倒是看著他兩人神色異樣,左右瞧瞧無人,這才小聲對思玉道“我瞧著這哥兒氣色不錯!哪裏是有甚麽病症的樣子嘛!姑娘莫不要被那些遊方郎中給騙了…我這裏西街有個郎中,專治陽衰氣虛,不能人事之疾!又最是口角嚴實,絕不打問主顧名姓來曆,多少夫妻都偷偷去求醫,幾服藥便好,在這淮陰城,那是有名的歡喜郎中!這些江湖遊醫都是騙飯吃的手段,當不得真,若是公子不想人知道,小的我夜裏偷偷去請了來,保管神不知鬼不覺!再叫後廚準備些牛鞭羊腎這般大補之物,吃上天,必然龍精虎猛!”
    “哈哈哈哈哈”思玉見那店小二神神秘秘說的口沫橫飛,初時還不知何事,聽了幾句猛地明白過來,臉上騰的一下紅暈飛起,回頭看了一眼坐在房中的宇文遠茫然不解其意,心中陡然一樂,哪裏還忍得住,登時笑出聲來,那店小二卻道宇文遠明白自己所說何話一般,不免有些尷尬,訕訕笑了兩聲道“姑娘看來是個明白人,若是要請那郎中,盡自吩咐小的便是!千萬不要被那些遊方郎中給騙了,千萬千萬,小的先去了,姑娘要是有甚麽吩咐,盡管招呼小的便成!”說罷又看著宇文遠幹笑兩聲,點頭哈腰,匆匆下樓去了!思玉這才關上房門,又是害羞,又是好笑,滿臉已是緋紅一片,仍自忍不住笑,索性撲在床上,將頭埋在被中,隻是笑個不停。
    “他……他……他方才說了甚麽事情,這般好笑?”宇文遠坐在椅上,見思玉笑了半晌方才抬起頭來,臉上紅暈猶自不退,看著自己眼中盡是好笑之意,不知那小二方才究竟跟思玉說了些甚麽,卻知必然跟自己有關,忍不住便問到,思玉卻是臉上羞紅一片,先倒了一碗茶水喝了,看著宇文遠半晌,又是忍不住撲哧一笑,這才道“幸好此地乃是淮陰,咱們又不曾用真名姓,不然這名聲若是傳了出去,宇文少俠往後在江湖上怎麽見人?”宇文遠聽的更是不解其意,滿臉茫然看著思玉道“那小二方才說我甚麽?我隻聽見甚麽夫妻,又是甚麽牛鞭羊腎,他弄這些來作甚?”
    “人家見咱們在街上找遊方郎中,隻道是你有甚麽不敢對人言的隱疾!”思玉到底忍著笑,滿臉通紅道,宇文遠愣了片刻道“我有甚麽不可對人言的隱疾?”思玉見他仍是不明白,憋了半天,這才紅著臉笑道“人家隻當你我是小夫妻,你…你……你……卻難盡那丈夫之事……偷偷找遊方郎中求醫來了!”說罷將臉一捂,轉身過去又是笑個不停!
    “丈夫之事……那是甚麽……”宇文遠見思玉舉止怪異,剛喃喃說了一句,心中忽然明白,臉上頓時又羞又慚,連耳根都紅的發燙,隻覺得這小二所想未免太過不可思議,自己在臨安街市上,這等閑聞自是聽過不少,不想今日竟然安到自己頭上來了,想來必是自己兩人這些日子,每日裏都是早出晚歸,雖是同行,又不同房而居,如今又有遊方郎中悄悄送來藥方,怎能不叫這些小二們胡思亂想!想必這店中上自掌櫃,下到後廚雜役,如今都知道自己是個不能行“丈夫之事”之人,又不能跟他們當真去分說此事,不然越說越真,不免又是好氣,又是好笑,訕訕呆坐了半晌,見思玉將那信封放在桌上,心中忽然一動,見前後封固緊密,便用千牛刀拆了開來,神色不由一驚道“師姐你快來看!”
    馬上就要515了,希望繼續能衝擊515紅包榜,到5月15日當天紅包雨能回饋讀者外加宣傳作品。一塊也是愛,肯定好好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