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有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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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原始之我在部落當祭祀!
說起來獵風,紀朗轉過頭去找它,該回去了。
然後就看到了對著一窩土豆苗刨的塵土飛揚的蠢狗。
“獵風!!!”
紀朗舉著鋤頭追著獵風往回跑,西十擔著扁擔跟在後麵笑的都要直不起來腰了。
礫的第一窯陶器終於也開始燒製了。
他們做的陶器和紀朗以前認知的不太一樣,用的泥除了這裏最常見的黑泥土,還有從山腳下挖的一種青色的土和從湖裏挖出來帶著沙子的黃泥。
而且也不是簡單混合在一起,是先將黑泥土和青泥等比例加入,混合好之後,再一點點加黃沙泥,等泥土的顏色在混成深青色,才算完成。
這裏沒有專門用來製陶的道具,都是純手捏。
礫在部落裏長年累月燒陶,日常會用到的鍋碗瓢盆都是閉著眼睛都能捏出來的。
紀朗跟著學了一會兒,不明白為什麽在別人手裏很聽話的泥,到了自己手裏就是塊“扶不起來的阿鬥”。
揉來捏去了大半晌,又成了最初的模樣。
好在能和紀朗同病相憐的還有個颯十。
“什麽破東西這麽難捏。”颯十一把將一團爛泥摔在地上,阿姆非讓她和西十給小孩子捏個吃飯的碗,說是個好意頭,代表著阿姆和阿父對孩子的期盼,這樣用著阿父阿姆親手燒出來的陶碗的孩子,才能更平安更健康,紀朗就是聽到這個才來試試捏個碗給小滿用的,沒想到這玩意捏在手裏滑滑膩膩的,很是難搞。
颯十氣悶,這孩子剛揣上沒多久,生下來也要好久才能用到碗,就這一塊泥,她翻來覆去的捏了半天了,每次不是一不小心這裏扁了就是一不注意那裏破了,根本捏不好。
西十泥呼呼的手伸過來牽住颯十,安撫的撓了撓她的手心,沒一會就遞過來個小巧可愛的圓碗。
颯十嘿嘿傻笑著接了過來。
礫看著眼前兩隻明顯出於同一個人之手的小圓碗,瞪了自家閨女一眼,無奈的對著西十搖搖頭,“你就慣著她吧,都要當阿姆的人了,還這麽毛毛躁躁的。”
“阿姆,我到底是不是你親生的啊,這麽嫌棄我。”颯十撅嘴抗議。
“哼,這要不是親生的早把你趕走了。”礫起身端著木板上剛捏好的罐子往陰涼的裏院去了,讓自己家姑娘和她的伴侶耍寶去吧,自己眼不見心不煩,想不明白自己這麽手巧和他們阿父那般勤快細致的人,怎麽生出來這麽一個大大咧咧的姑娘。
捏好的物件用平整的木板將表麵刮平,放著晾一夜,要晾到隻有表皮幹了摸不到濕氣,但是也沒有出現幹裂的程度,用木板推進已經空燒了一夜的陶窯裏。
陶窯裏的溫度很高,除了來幫忙的果七,礫不允許有其他人靠近。
等把要燒的東西從大到小全都送進了陶窯裏,就要加大火力猛燒了,火不能斷。
開著窯門燒到天黑,天黑後把窯門封死,抹上泥漿等窯內的火滅盡,睡前開窯門,降溫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就可以出窯了。
忙活了一整天,開了窯門後大家都出了裏院各自鑽帳篷裏睡覺了。一大早紀朗從帳篷裏鑽出來,就看到青九推著架子車回來了,自從他上次去挑了一回水,不小心把肩膀磨傷了之後,青九每天起來都會去拉一趟水。
架子車上大大小小的水桶都放滿了,也不知道這人怎麽穩得住得,這一車,就算是沒有裝水的空桶,下山的時候紀朗都拉不住,更不要說裝的滿滿當當的了,一不小心整個車子甚至加上他的人都能一起栽進溝裏。
紀朗看過去的時候,青九也正好看過來,兩人的視線就像是被膠粘在了一起,有些黏膩了起來。
腿突然被小滿抱住,驚醒了被蠱住的紀朗,低頭看著小滿。
小滿抬著頭,小臉蛋兒上帶著點高原紅,還有些沒睡醒的懵懂,“朗,我想尿尿。”
青九無奈的看著紀朗抱著小滿去尿尿,這小破孩子,自己不會去尿嘛?而且早不去晚不去,非要這會兒去尿什麽尿。
反應過來自己在想什麽的青九,臉上不由得掛了幾道黑線,他居然想和一個小孩子爭寵,真是沒救了。
繼續推著車把水運到陶窯外放著,等著早飯後陶製品出窯用。
等窯裏的水缸,大鍋,還有其他物件都一一搬出來加水試漏試裂的時候,紀朗摸著光滑的鍋,比想象中的結實好看,經過燒製後的陶礫是很幹淨的灰青色,紀朗再一次被他們的智慧驚豔與折服。
知道他們會燒陶是一回事,但是親眼見證他們把一坨坨的泥燒成這麽漂亮的樣子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這也太漂亮了吧。”紀朗看著眼前擺了一大片的大大小小的陶製品,然後看著自己手裏歪歪扭扭勉強能看出來是個碗的東西,也不知道小滿願不願意用這樣的碗。
而且用這種碗真的能平安健康嘛?
“這還不是最漂亮的,之前在陶礫部落的時候,有一個叫飛的燒陶人,手藝很好,而且會用漿果取顏色,在陶製品表麵畫各種各樣的圖案,大家都很喜歡的,會花更多的毛皮和肉換他的陶製品。”礫有些惋惜的說,“可惜後來黑十六殺了老首領之後,去找飛,要讓飛隻為他們一夥兒燒陶,飛不同意,被那群人打了一頓再也沒醒過來了。”礫講到這就沉默了下來,歎了口氣,不知是為了部落,還是為了無辜喪命的飛。
紀朗覺得黑十六這人,簡直是思想還沒開化的野蠻人,幸好已經死了,要不然還不知道要害多少人呢。
“礫嬸兒別難受了,你看青九不是已經幫飛和老首領還有其他人報仇了嘛?而且雖然你們離開了陶礫部落,現在咱們這小日子過的也不錯啊。這也不一定是一件壞事。”紀朗隻能出聲安慰礫。
礫笑了一下,有些釋然也有些開懷,“你說的對,是我不該一直想著部落裏的事兒了,現在可比以前好多了,家人都在這裏,這兒就是家。”
紀朗連忙擺手,“哎,不是說不該想,其實我還挺喜歡聽你們講以前部落裏的事情的,隻是不想你一直想那些不好的事情。”
“我知道,小朗你是個好孩子,你要是喜歡聽,我慢慢講給你聽。”礫說道。
“好啊。”紀朗忙答應到,正好他確實還有事想問礫呢,“對了,礫嬸兒,我確實還有個事,你們風季處理肉的時候,風幹之前是怎麽處理的啊?”
等挖好了窯洞,他們也得忙著為寒季做準備了,現在問問清楚,以後就可以直接上手。
礫一想,確實也快到時候了,“風幹之前要用鹽醃製,塗很厚的鹽,放在罐子裏醃兩天,可以掛在有風的地方等著,也可以用樹葉熏過之後,再掛起來風開。”
這不就是紀朗小時候在家裏看爺爺奶奶醃鹹肉和熏臘肉嘛。
挺好,又是一件他會的。
紀朗刷自行車上的碳纖維管做水管的計劃失敗了,因為太慢了,每天隻能刷新一個,從窯洞到小溪的直線路程紀朗算了一下都有快500米,每天刷一根不到一米的管子,就算成一米,也要至少500天才能刷夠要用的材料,紀朗決定暫時放棄這個計劃,改用竹子做水管,雖說竹子可能很容易滋生一些微生物,容易發黴,但是短暫的用上一段時間應該是沒問題的,等他刷夠碳纖維管之後立馬就換掉,而且到了寒季紀朗估計小溪會被凍住,那水管也好不到哪裏去,等下了雪,可以用雪來代替水。
“青九,等會兒吃完早飯你陪我去砍些竹子回來吧。”紀朗咬了一口脆脆的土豆餅。
是將土豆切成絲,幹拌一點點麵粉和調料,放在鍋裏用油煎出來的,金黃酥脆,從中間掏開一個洞,裏麵加一點涼拌菜,吃起來很是爽口。
“上次剩的那些不夠用了嘛?”青九問道,上次紀朗做柵欄剩下的竹子還有一些。
“不太夠,我打算把竹子打通連接在一起,然後接到小溪那邊直接把水引過來,這樣咱們吃水用水就方便很多。”再啃一口土豆餅,接著說,“不過這個隻能短期用一下,最後還是得用別的東西,竹子很容易長黴菌,就是一直我們看不見的髒東西,喝了帶黴菌的水很容易生病的。”
青九有時候真的很佩服這個人,有這麽多實用的想法,把水用竹子引過來確實是一個好辦法,“行,那下午再去挖窯。”
早晨的山裏好像空氣更加清新,微微有些濕漉漉的,但是紀朗很喜歡這種感覺,有一種難得的寧靜感。
隨手摘了兩個狗尾巴草,編了個很簡單的戒指,喊住青九,“哎你等等。”
慢走在前麵的人停下來,“怎麽了?”
“你把手伸出來,左手。”紀朗一臉神秘的抓住紀朗的手,將毛茸茸的戒指套在青九的無名指上,有點大,青九的手指比紀朗想的要細一圈。
“好啦這下就把你套牢了。”一臉得意的小模樣逗得青九又忍不住想把人抱進懷裏蹂躪了。
晃了晃手上不太牢固的草環,“這是什麽意思?”青九問著紀朗。
“這叫戒指,是伴侶雙方互相交換的信物,戴在左手無名指上,表示雙方對這段感情的忠誠與順從。”紀朗給青九解釋。
“那我們之前舉辦儀式的時候怎麽沒有?”青九有點遺憾,這個戒指很好,他很喜歡。
“額我給忘啦,而且肯定不能用草編的啊,都是用很結實的材質做的戒指,寶石或者金屬之類的,咱們也沒有。”紀朗道。
青九也拔了兩根野草編了一個指環,鄭重的套在紀朗的無名指上,一開始有點大,他還給調整了一下。
紀朗舉起左手看著無名指上這個比自己編的好看了不少的指環,“這個挺好,比我做的好多了,這樣咱倆就互相把對方套住了。”轉過身叮囑青九,你幹活小心著點兒哎,別搞丟咯。
這句話就像是個fg,飛快地被打了臉,還沒到家,兩人手上啥都沒了。
不過丟就丟了,無形的戒指早就在兩人的手指上套的緊緊的。
如果用竹子做水管的計劃能成功,以後用水方便,就可以放肆的洗澡了,現在洗澡每次隻能倒一盆水,簡單的擦一擦。
紀朗一下午都在研究怎麽打通竹子的內節,一開始用的是長刀,試了幾次,力氣大了會不小心把竹子紮出縫隙,力氣小了又捅不開。後來他靈機一動,找個根細一點的竹子,很快就捅開了。
接下來的日子,紀朗每天不是在捅竹子就是在膠樹汁連接和密封,為了防止還沒下雪水管就被凍住,還用每天刷新的防潮墊將竹筒子包上。
原本打算走地上直線管道的紀朗,來回跑了幾趟後覺得地上管道不太行,固定在樹上,風季的樹都可能會被吹斷。
最終選擇了走地下,所以原本計劃用一百多根的竹子,增加到了兩百多根。
管道快做好之前,紀朗讓青他們幫忙,沿著劃好的路線挖了一條半米深的渠道。
考慮到長度問題,紀朗沒有把所有竹筒都連接在一起,而是分成了50個十多米的,在把竹筒放進渠道裏時,進行最後的連接和密封,等第二天膠樹汁徹底幹了才用土將管道埋住。
埋好之後,紀朗看著從牆裏漏出來一截,離地麵大概一米高的竹管,有些忐忑的吹響了手裏的哨子,示意溪邊的人可以挖通攔截住水流的泥土,開始放水了。
遲遲不出水,紀朗在腦海裏反複回想,到底哪裏出了問題。
心急起來的紀朗,腦子裏缺了根弦,忘了水流下來是需要時間的。
蹲下身想看一下竹管,然後就被突然湧出來帶著泥的水澆了一身。
“哈哈哈哈哈哈成了成了!”紀朗也顧不得擦身上的水了,一下子開心的跳起來。
這小溪的水流雖然小,但是竹管本來也沒有多粗,放水的人應該稍微堵了一下小溪往下的水流,導致竹管裏出來的水流還不小呢。
“真的出水啦?”礫和颯十也驚奇跟著過來了,順手拿了幹毛巾給紀朗,“先擦擦。”雖說天熱不怕水,但是著水裏全是泥巴,幹了在身上也很難受。
紀朗接過來隨便擦了擦,太興奮了,這可能是他做了這麽多東西出來第一次這麽興奮。
這可相當於在原始社會裏做了個自來水管了,當然,是“粗製濫造型”的。
小兔子·滿跳過去用手接住一捧髒兮兮的水就要洗臉,“哎哎哎,等會兒再洗,水還髒呢。”紀朗趕緊攔住他。
獵風就不管這些了,一開始湊過去舔地上的水,後來都開始在漏水的地方洗澡了。
越洗越髒。
紀朗趕緊把它攆走了。
水管的成功讓大家都很開心,以前挑水真的費時耗力,雖然這些人對於花力氣去做這件事不會抵觸,但是省時省力還方便的水管,讓大家覺得新鮮又歡喜。
蘭和礫在流出來的水漸漸變幹淨之後,拿著最近穿髒的衣服鞋子就去洗洗刷刷了,她們手裏有個不知道什麽植物的白色根莖,不停的搓著,很快盆裏和衣服上就被搓出來許多泡沫。
紀朗也拿著小水桶和髒衣服過去,“你們用的這是什麽,為什麽不用香皂?”他刷了很多香皂分給他們呢,也不見這些人用。
“哎呀,我們用這個泡根都習慣了,香皂留著洗臉洗澡,泡根洗衣服也很幹淨的。”礫舉起手裏的泡泡給紀朗看,搓了搓,粘在衣服上的不明顏色就被搓的幹幹淨淨的了。
“這也是個好東西啊,還有嗎,讓我也玩玩。”紀朗蹲下身給桶裏接水。
“嗨,小朗你去忙正事啊,衣服給我,我給你洗。”礫說。
“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行。”這是他和小滿的衣服,他這人有點懶,喜歡攢著髒衣服一起洗,有時候是自己洗,有時候是青九洗,結果之前有一次放了一桶打算拿去湖邊洗的時候,發現礫早就幫他們洗了,而且礫幫他們洗了很多次了。
原本一開始是青九拿去要給洗了的,他手勁大,平時洗自己的獸皮衣從來不擔心這個問題,但是布料的就扛不住他這個力度了。
沒搓幾下,小滿的小短褲上就多了幾個窟窿。
旁邊的礫聽到了幾聲刺啦聲,就看到自己的好兒子毀了小孩一件小衣裳。
立馬把人趕去蹂躪獸皮了,剩下的衣服才幸免遇難。
從那之後說是青九去洗衣服,實際上到地方都是礫洗的,紀朗前不久才知道。
知道之後脫下來的衣服趕緊自己去洗了,不敢留著,他可不好意思讓“婆婆”幫自己洗衣服。
不對,怎麽是婆婆,明明是丈母娘!
手裏的泡根摸上去涼涼的還有點滑,一開始捏在手裏有點黏黏的,在手裏搓了一會兒就出了很多泡沫。
紀朗玩的不亦樂乎。
“小朗,這個水管怎麽停下啊,一直流著水院子都濕了。”礫說道。
對哦,紀朗也突然意識到這是個問題,“這個應該是停不下來的,隻能拿個桶接著,然後挨著牆挖個小水渠,讓水順著山流下去就行了。”
這也不費事,趁著桶裏在接水的功夫,紀朗就去把這個事做了。
礫在旁邊看了看,說道,”我可以燒個大陶缸擺在這裏接水,到時候用起來也方便。“
紀朗舉雙手讚成。
聽礫說,她小時候部落的陶礫燒製技術還不是很好,燒出來有一半都不能用,而且不夠結實,一摔就壞,還是礫的阿父自己摸索的加了青泥,慢慢的這個技術才成熟起來。
剛出窯的陶器還不能立即使用,要加上水靜置一天。
這幾天他們挖窯洞的速度慢了下來,每天上午起來挖半天,下午各自分工,用架子車去拉泥土。
果七,颯十,西十這天都去打柴火了,燒陶要用大量的柴火,最近消耗挺大,之前存的柴火都用的差不多。
原本礫是不想讓颯十去的,但這姑娘跑得飛快,礫話還沒講完人都不見蹤影了。
打柴火這件事是輪不到紀朗的。
蘭和葉又承包了做飯,每次都把想打下手的紀朗趕走。
他就隻好去研究些其他的工具,豐經常好奇的跟著他看,幾次之後紀朗看著熱情不減的豐,開始教著他一起做。
“朗哥,你這是在做什麽啊?”豐看著拿這個小鋸子費力鋸木頭的紀朗問。
紀朗停下來用胳膊蹭了蹭腦門上的汗,“我打算給大家每個窯洞裏都做個放東西的架子,到時候放衣服或者吃的。”
雖然目前還沒有在小屋裏或者帳篷裏看到老鼠,但是紀朗相信這個物種在有人有食物的地方,肯定遲早會見的,弄個架子放東西應該比直接放在地上要好一些,別到時候過冬的棉被衣服做好了,沒幾天被咬兩個大洞。
小時候的紀朗沒什麽玩具,六歲生日的時候,姥爺給寄過來了幾本漫畫書和一套積木,他很喜歡,尤其是有一本彩繪的小美人魚。
製作的很精美,每一頁都很厚實,磨砂質感的紙麵,小小的紀朗很是珍惜,每次都要把平時在外麵玩的髒兮兮的手洗幹淨才去翻閱。
可有一天紀朗從村裏的小學放學回來,興致勃勃的給幾個小夥伴炫耀自己最好看的漫畫書,一打開放在地上的木箱,裏麵跳出來一隻大老鼠,一陣兵荒馬亂之後,隻剩下小小的紀朗抱著被啃了兩個大洞的《小美人魚》哭的很傷心。
幽幽的歎口氣,紀朗現在還不能釋懷,他的生日禮物,他的漫畫書,還有連續幾年有小夥伴嘲笑他被老鼠嚇哭。
“對了,豐,你們過生日嗎?”紀朗問他們,本來隻有豐在旁邊,他就發了個呆,怎麽四個小不點就像是無線信號一樣站在他身邊了。
“生日是什麽呀?”幾雙大大的眼睛裏全是疑惑。
“就是每年你們生下來的日子啊,過生日就是在每年的這天舉行一個小小的儀式,慶祝你們來到了這個世上。”不過仔細想了想紀朗便明白了,他們這裏也不分什麽年月,都是一個滿月一個輪回的過著,根本沒有準確的時間概念,連個正兒八經的節日都沒有,更不要說過生日。